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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午饭想吃些什么?”“环儿呢?”“被少爷叫出去了。”“弄点清粥什么的就好了。”我心里还在担心环儿,加上还是不舒服,又不能让自己饿着。勉强吃了点粥,忐忑不安地问:“金锁,你家少爷人怎么样?”这个金锁的丫头就突然兴奋了。“少爷样子生得俊,人品好,书读得好,武功也好。这容河城里甚至北方城里都是出了名的……”不得了了,要打断她才行,和小丫头有的一拼了。“你知道南宫和楚家的婚事吗?”南宫,念起来真拗口。“当然,楚老爷前年年初的时候还来过庄里,说是要南宫家照顾小姐您,可没过多久,就听说楚老爷去世的事了。”大概是谈到“我”父亲死的事了,金锁噤了声,前年——祥兴二年,采货——来庄里,呃?两个版本,我该信谁的?我可以问南宫业喜 欢'炫。书。网'楚翎吗,现在楚翎是我,怎么好问!因为眼睛不好的缘故,金锁早早就服侍我睡了。
翻来覆去,总是一夜难眠。又一想,楚翎的事还是楚翎自己解决吧,我只要捱过这段日子就可以回去了,管这么多做什么。每天我都在数日子,算来已经有十一天了,不知道玉敛尘那边弄得怎么样了,真想他们兄妹俩——不过最想的还是俺爸妈啦。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南宫业又来了,带来一个医生,或者成为郎中?说是帮我看病,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我装病,我要拖延婚事!我箍住自己的手臂,缓缓伸出手去,等着大夫怎么说。果然大夫说:“小姐血气不通,是累着了的缘故,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OK!只要有一段时间等正主上台就行了。
————吃饭,睡觉————
现在我很无聊,又因为命令自己不想楚翎的事,结果我就想到那个道长来了。于是便问金锁:“庄里是不是有个道长啊。”金锁答的还是很快,“庄主听说楚家出了大事,就命人去打探情况,可回来的人说,楚老爷死了,小姐您下落不明,说来也巧,就来了闲云道长,说是知道庄主在找人,可以帮庄主找到您,于是庄主就派了两个人随她,没想到竟然真的被他给找着了您。”声音里再次听到了崇拜——这些丫鬟的偶像还真多,我心里很是不以为然。
————一天,两天————
由于要装瞎子,我晚上睡得并不踏实,生怕有人揭穿我,加上人参燕窝一直吃,病我是越装越艰难。
这一天,睡得模模糊糊,感觉有人在旁边,猛地一睁眼,就看到了一个帅哥。
我想我是发了痴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这样呆呆看着,不知道怎么形容——再次原谅我可怜贫乏的词汇吧。
终于帅哥笑了,我被耀花了眼,“翎儿,你醒了?眼睛没事了吗?”真温柔啊。
突然我发觉有点不对。突然!
我现在是瞎子才对!而这个声音代表的这个人应该就是——
是南宫业!!!
作者有话要说:初稿于2008年2月1日
第 10 章
我吓得一下子就坐起身来了,“翎儿想必是不认得我了。”南宫业眯着眼睛。
我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我的脑袋还是一片混沌状态。“好像环儿还真是很恨我啊,听说楚伯父说是我害得你们楚家家破人亡,可是事实是怎样的呢?”南宫业斜着眼睛,一副事不关己的懒样子。“我派人查问,竟发现一件很奇 怪{炫;书;网的事,你想知道吗。”我想说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可是我还是傻在那里听他继续说。“啧啧,你的表情真是有问题啊,对于伯父的事情,你的表现也真算得上镇定了。”
也没等我反驳,他忽然伸手,极快极准地扼住我的喉咙:“确实镇定啊,这么多天,我都在想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到底是想干什么,可竟然是我先沉不住气了,说吧,你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个时代这好像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发抖,看他对我不屑一顾,随时可以要我的命的样子,出于本能我脱口而出:“那你说我该是谁?以你对楚翎的熟悉程度,你应该知道楚翎长什么样子吧,你觉得天底下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吗,还是你认为楚翎有双生妹妹而鲜为人知,要谋夺楚家的财产,甚至不惜杀害爹爹姐姐吗。还有环儿,你把她弄哪去了,在怎么样她也是我的贴身丫鬟,轮不着你来管。你害死我爹,却说我是另有图谋,找我的事情也是你手下办的,你问问看是不是他们胁迫小家伙逼我来这的,要问也先问问自己的手下和肯定说找得到楚翎的人先,做得出就不要不敢认!”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才惊觉自己把这几天所想所惑一次性捣鼓出来,南宫业不会恼羞成怒杀了我吧,我闭了眼绝望等死,魂灵回去时。就觉得脖子上的钳制松了下来,好一会儿过后,我才敢睁开眼,偷瞧南宫业。他紧皱着眉头,不知思索着什么——来到这时代,尽被人忽视啊。不过南宫业真不枉金锁、楚老爷这么夸他啊,不愧是耀日山庄的庄主啊,真得很耀眼。我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不了话了,全只顾想好词汇去形容人了:南宫业应该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个子很高,所以看人一般会让人觉得在俯视。眉眼很锐利也很专注,装扮看似一丝不苟,却也有放浪不羁……stop!南宫业俯视着我,说话了:“刚才是南宫唐突,有些事还未细细考量,翎儿眼睛刚好,还是先好好静养,至于环儿,我会再把她找过来的,金锁呢,也继续留在这儿照顾你好了,一个人照顾着,我总不放心。”
我刚松一口气,他又回过头来:“至于令尊,南宫可以指天发誓,问人无愧。”我看着他渐渐走远,心里才放下心。又嘀咕着: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业果然守信,吃了午饭,环儿就回来了,没有一点事的回来了。我问她到底后面又对南宫业说了什么,她不好意思地说:“小姐,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说了些什么,骂得太快了,也记不了那么多。”我倒,所以说小丫头虽然是自己人,可是还是靠不住的呀,算算已经是二十六天了,也不知道玉敛尘弄得怎么样了。拿出短箫,放到嘴边,又放下,最终,还是又收回去了——既然还能撑下去,何必找玉敛尘呢,反而影响他解决问题,让我晚回去。
我也发现另一个问题了,虽然环儿是回来了,可是我觉得“照看”我的人也多了。
——第二天——
早上,我想在房里练练字,没字帖,想问金锁可不可以帮我找本字帖。
外面突然有几只手伸进来,柳公权、颜真卿、虞世南……,够了够了。
下午,我想出去玩一下,金锁一声惊讶的大喊:“小姐要出去呀!”
一支数十人的队伍就组织好了。
晚上,我还在吃饭,有人就推门进来了。
我抬头,是南宫业亲自查岗来了。
我当然不想和他正面交锋啦,转身:
“环儿,我吃饱了,有点累了,想睡了。”快走快走!
“翎儿应该是一个人给闷坏了,所以觉得累吧。”
回过身,看到南宫业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南宫庄主是觉得我给的台阶太陡不好走,还是实在要本小姐说不想看见你呢?”既然上次已经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我就干脆冷酷到底算了。
“那么翎儿是为什么不想看到我呢?”装糊涂!
“我头疼!”
“翎儿也不笨,既然大家心里都有疑云,为什么不一次性问个清楚呢?”
“南宫公子,小姐人不舒服,有事情也明天讲吧。”正在我决定要冲动地管楚翎事的时候,小丫头及时开口了。
南宫业若有所思,不过他最后还是答应了,“翎儿身子可能还是不好,南宫业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走吧走吧,我看着他出门,估计他已走远。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以前总是觉得楚翎的事与我不相干,即使问了,也没多留意。可是现在,南宫业随时都可能会过来,一旦我不是楚翎的事被他给发现,就真的不好办了——骗一个极度自信的人,被发现的下场定然很惨。
打定主意,我要金锁去休息,金锁是南宫派来“照看”我的,所以害我费了不少力才让她答应。待金锁走后,我就开始审问环儿了:
“现在我要为玉敛尘救你家小姐争取时间,你得配合我才行。”很严肃。
“请雪姐姐尽管开口。”还是知道重要性的。
“南宫业与楚翎原来是否经常见面?”
“小时候,小姐曾经在耀日山庄寄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嗯,也就是说青梅竹马的关系。
“你家老爷是如何说南宫业不好的?”
“……”不是没有,是太多了。小丫头又开始话痨了。
“打住!你家老爷每次出门都会和你家小姐说去干嘛的吗?你如何说他是去外地采货?”而金锁说是来耀日山庄。
“老爷只有小姐一个亲人了,自然每次出门都说去哪了的。”
“你家老爷也说了要楚翎不要嫁给南宫业?”
“嗯。”斩钉截铁,异常坚定。
一无所获的晚上。
一夜辗转。
(环儿不在时)
“金锁,你说我爹最后一次来山庄时,有没有什么信物,表示把我托付给你们庄主照顾?”问得很直接。
“应该有吧,不过庄主的事情我们不大清楚。”模棱两可。
(金锁不在时)
”环儿,有什么可以代表我爹身份的信物没有?”
“应该有吧,老爷有一支龙头拐杖,只是已经不见了。”
“真的吗?什么时候不见的。”
“记不清了。”
我是彻底昏了,这不是硬要我打一场无准备之仗吗?我向来认为无准备之仗,就无胜利之望,从来不敢期待超常发挥的,现在想来,这几天我到处打听,南宫业也不是个傻子,大概也猜到我不是楚翎,可换句话说,如果现在我不是楚翎又能是谁,楚翎不是我又可以是谁!
两边都在进行摸底活动,既然我这边毫无成果,就只好坐以待毙,等待宣判;而南宫业能网开一面,既往不咎。
就在我被照看得无微不至,让我无聊到扯头发来算日子的情况下,又过了一星期。也就是说有三十七天了。
是不是说我快没事了呢,我心里暗自高兴着,就听到一个会让我做恶梦的声音。
“按照环儿的说法,翎儿应该很恨我才队,可这几日翎儿甚为安静,倒又是我先沉不住气了。”
废话!我压根不想插手你们的事,你无疑觉得我是假的嘛,再过几天,真的就来了,何必跟我这假的过不去呢。
“你究竟是谁?”“楚翎。”想不到更好的回答。
他好像想用刑的样子。先下手为强,“你为什么要找我?”“楚伯父托付。”他下意识地回答了。“有何证据?”南宫业大概觉得不是什么要紧事。“贴身拐杖,你无需知道如此之多。”早知道直接问他就好了。(你敢吗)
如此说来,楚老爷会不会是另有人陷害,再栽赃给南宫业呢?我忽然想到这个可能,有点毛骨悚然,楚家人除了小丫头以外都在战火中死了,不会是南宫业手下的人擅作主张办的吧,我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想到这里,我于是开口说:“既然南宫公子觉得我另有图谋,就多找些可靠的人来照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