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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天云呆了呆,也起身跟了进去,就见她在翻箱倒柜般的找着什么,衣服扔了满地,就连锦被也被她抛到了地上。
他无奈的叹口气,突然就觉得自己对她一点都不了解,难道她平日里都是这样将衣服扔的满地吗?
放眼望去,衣服其实是各色的,只是他从没见过她穿其他颜色的。
“乐乐,这些衣服是你的吗?”他在考虑要不要让蓝竹进来帮她收拾。
“废话,难道是你的?”乐乐头也不回,继续乱翻着,嘴里念念有词:“我到底扔哪了?”
慕容天云有些止不住黑线了,西海红珠,她用扔这个词,只是,她何时得到的?刚刚他们一起进来……
“你怎么就知道那是西海红珠?”
“是夏特说的,他送给我的,没想到那么容易就得到一颗灵珠,只是我当时不知道,看到那血红色的珠子,不太喜欢,就随便不知道扔哪了。”
乐乐叹口气,翻身坐在床边,努力思索最后的记忆,应该是在床上没错啊,她睡觉时好像还碰了它,现在怎么会没有?
“你说是夏特?你什么时候认识他了?”慕容天云跳过那满地的衣服,有些着急的晃着她的肩。
夏特向来残暴,尤其被他看上的女人皆没有好下场,而今,夏特竟会将西海红珠送给她。
“就昨天,此事说来也不长,但不是关键啦,你快帮我一起找吧,就是血红色的,有汤圆那么大的。”
乐乐说着,干脆直接跳到床上乱翻着,整个恨不得将床拆了的感觉。
慕容天云无奈,只好起身也在她房里乱翻着,度到梳妆台前,看到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随手翻着,没有见过比她更……
机关,第一颗灵珠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翻到最里面一个盒子时有些怔住,那里面竟放满了纸片,最上面一个赫然写着:天天,我今天要将延极骗出府去玩哦。
他挑挑眉,看向乐乐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她要将延极骗出府?但这口气又像在对另一个人说一样。
很显然,这纸片不是近期的,应该是上次她和延极偷偷出府的那一次。
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还没问出口,便看到她已经跳了起来,兴奋异常的向他跑来。
“慕容天云,你看,西海红珠,我找了一个颗,哇,我太高兴了!”她举着那颗血红的珠子给他看,又忍不住做出胜利的动作拥抱了他一下。
昨天还将这颗珠子不当一回事,现在可是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心里对夏特竟也不那么反感了,不管怎么说,他帮自己完成了一个任务。
找到第一颗便有了继续下去的希望,乐乐的人生像是从来没有追求,此刻将这份责任当成了奋斗下去的目标,竟也不感觉沉重了。
乐乐找来一只大点的梳妆盒将它放了进去,捧在胸前,像是捧住了一颗心。
“这东西可是比我们的生命都重要,一定要好好保存。”她在房里转来转去,满地都是衣服,哪找到藏东西的地方。
慕容天云看不过去,叹口气俯身将衣服全部抱到一边,才拉着她向床边走去,也不知道他是按了什么,那床竟慢慢的向里侧陷了下去。
乐乐一阵惊奇,还没喊出口,手中的盒子已被他拿过放了进去,又是一阵摸索,床缓缓的合上,恢复原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这床下会有个机关?
“你该不会每间房都是这样吧?”乐乐呆呆的问着,这简直就是武侠里的场景了,灵珠藏在这里不安全都难。
她又想起思竹涧,那个绿竹阵不也是安全万分,谁进去不被弄晕?
你看我对你多好,亲自帮你铺床
“当然不会,这里除了我们两人,别再让第三人知道了。”慕容天云叮嘱着,将床被铺好,看着满地的狼藉,挑了挑眉,还是叫来了蓝竹收拾。
找一颗珠子,他们两人将房间搞成这样,蓝竹进来,惊呼一声,瞪大了眼,却不敢问什么。
埋头去收拾时,眼睛悄悄在两人身上打转,难不成小姐和王爷吵架了?可是他们现在又看起来一点事没有。
那就是小姐在试衣服给王爷看?可是,她明明穿的还是回来那一套啊。
………………
乐乐无语的蹲下身和蓝竹一起收拾,顺便特小声的警告着某个臆想联翩的女人。
“你别再乱想了,我们刚刚在找东西。”
“哦,在找东西啊!”蓝竹状似了然的点头,却又对乐乐挤了挤眼睛。
“哦你个头啦,快点收拾,我累死了。”她今天可又是风尘仆仆的一天啊!
当一个宅女突然出了门,而且是出了趟远门,在心理上首先就会觉得累,更何况,她又是骑了一天的马。
蓝竹吃吃的笑,不再说话,麻利的收好屋子,顺便带走了桌上他们吃剩的宵夜。
房间里一下子沉默下来,慕容天云这时已将那盒里的纸片看了个大概,心里多少是有些明白过来,只是担心的看着她。
乐乐被他的眼神盯着不自在起来,轻咳一声,到屏风后的橱柜里抱了两床被子出来,往地上一放,一个铺了,一个放在一边,笑嘻嘻的说道。
“你看我对你多好,亲自帮你铺床,早点睡吧。”
回身向床榻走去,眼里闪过恶作剧般的笑,不知道让堂堂王爷打地铺,是什么反应?
等她坐在床边时,慕容天云还没反应过来,满脸黑线的看着地上的铺盖,话都说不利了。
“你、你让本王睡地上?”他都说了只是遮人耳目,不会对她做什么,她还让他睡地上。
“嘿嘿,帆王爷啊,我这个主人是有点招呼不周啦,但谁让我这里连张贵妃榻都没有呢,只好委曲你了。”
她喜欢你,你说怎么办吧
乐乐找了一颗灵珠,整个心里都有些放松起来,此时心情也是大好,调侃一句,合衣躺了下来,又故意侧身,直盯着他看。
就想看看他会怎样?
慕容天云苦笑一声,脱下自己的靴子,当真就躺了下来,仰面而躺,双手枕在脑后,拉过锦被一角盖在了身上。
两人都没有吹灭那唯一的烛火,火苗在跳跃着,如一曲舞,不美,却真实的存在。
就如现在,慕容天云的心情,第一次,他睡地板,却是心甘情愿,往日里,他的思云殿都太过冷清,冷清到让人窒息的地步。
“喂,这个给你。”
慕容天云侧头,乐乐抱了个枕头站在他身边,长发蓝衣,温润的小脸在烛光里那么美。
“乐乐,你眉间的蓝印在跳跃,你自己有看过吗?”他接过枕头,那上面有些微的兰香和她的发香,有些沉浸其间。
看到她重新躺了回去,他好奇问着。
“看到过的,我想这就是蓝翎羽,”乐乐说着,咬咬牙,反正他什么都知道了,也许只有他能唤醒天天。
“你为什么都不问天天去哪了?按白善大师的说法,最后只有双翎合一,才能启动五颗灵珠,你明知道天天也是。”
“其实,我正想问,今天知道了真相,回头想想最初,我总是以为你太善变,却压根没想到是两个人,你们一点都不同。”
他想起最初,她们莫名其妙就换来换去,现在想来还真是挺奇特,一个身体能够容纳两个灵魂,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当然不同,但我们是前世今生,天天告诉我,她喜欢你,慕容天云,她是对你心死才会沉睡,你说怎么办吧?”
乐乐郁闷着,让慕容天云再爱上别的女人似乎不可能,可是,天天不愿醒,就算找到灵珠也没有用。
慕容天云怔怔的,想起在思君轩的那次,她专程过来告诉他,她喜欢上他了,而他无情的拒绝,然后她昏了过去。
我们现在用笔来对话
现在想来,喜欢他的是天天,后来醒过来茫然的才是乐乐,而他一直以为她在耍他。
“那么,你喜欢的是谁呢?”慕容天云问着,话一开口连自己都愣住了,他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果然,乐乐撇撇嘴,不耐道:“现在讨论的是天天,总之,你想办法把她叫起来吧。”
一回到王府,她就感觉不到天天的存在了,好像她真的在刻意的躲避着。
“我怎么叫她起来?她在你的身体里。”慕容天云不可思议的低喊着,忍不住半撑起身体向她看去。
“反正,你就——”乐乐突然住了嘴,直接坐了起来,他们说的话一般天天能感应到,天天会知道的。
她转转眼珠,跳下床来,跑到轩外的书桌前拿了纸笔过来,没有忌讳,就像在现代几个人坐地板上打扑克似的在他的被子上坐下。
摊开纸放在了地上,又推了推慕容天云的腿,“往那边一点。”
慕容天云一头雾水,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却见她这么不避嫌的就坐在他身边,还蜷着腿,轻咬着毛笔尖在想着什么,半晌又趴在地上写着。
他好奇的凑过去,只见她在纸上写着:慕容天云,我们现在用笔来对话。
乐乐指给他看,当真像个哑巴一样不开口了,慕容天云满脸黑线,“乐乐,你到底在做什么?”
乐乐翻个白眼,就不说话,又在纸上歪歪的写着一行字:都说了现在我们用笔对话,你丫的,别说话了。
慕容天云哭笑不得,敢情她要他们都做哑巴啊!只是他从来没有与人坐在地上讨论事情的,有些新奇,便也只好趴了下来。
接过她手里的笔,写道:你要说什么必须用笔写?
他侧头看去,乐乐正神秘兮兮的笑着,微微晃过的发丝扫过他的脸,暗香浮来,心神荡漾。
天天能知道我们在说什么,现在用笔写她就不知道了,我想到个能叫醒她的办法。
要怎么假装喜欢她
乐乐嘻笑着写完又递了过去,慕容天云挑眉,眼皮在跳,总觉得她的笑太过……那两个字他真不想形容她。
只是还有颇有兴致的写道:什么办法?
两人一来一往的交流了半天,最后,慕容天云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这办法可行吗?”
乐乐的笔啪的就敲上了他的头,“都叫你别说话了你还说。”估计这半天她早忘了人家是王爷,没大没小起来。
慕容天云一愣,却也不气,只是语气怪怪的道:“你竟然敢打本王?”
呃,乐乐看地过去,隐隐的,他眼里都是笑意,于是某人开始嚣张了,“本王妃打你是看得起你,总之,这办法你要不要实施?”
慕容天云无语之极,她打他还是看得起他,只是他心里却一点不生气,好像他们是第一次和平相处,从来他们都是不欢而散。
他又俯身拿过了那张纸,那上面是她歪歪斜斜的字,他却觉得那么可爱。
办法就是你假装喜欢她,试着唤醒她,天天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要怎么实施?”假装喜欢?可是,天天不是在她身体里吗?那么,要喜欢她吗?
乐乐又是一个白眼飘过去,一把夺过纸笑,写道:假装喜欢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