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心动不如行动,怡情也是正有此意,直起身对着凌齐峰那有些红热的唇上就是一吻。
“凌很甜呢。”说着还意犹未尽似的添了添唇,那仿佛偷腥的猫儿般可爱顽皮的模样让大家都笑了。
庭院里一派其乐融融的画面。
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这不就到了怡情离开去南诏的日子。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自己的亲亲夫君,安然的踏上了去往南诏的道路。
虽然才进入盛夏但是烈日还是毫不掩饰的直射了下来,官道上两旁虽然也栽种了不少树木,可是对于骑马的人们来说也不过是一时的凉爽。但是等凤随忧明白过来的时候怡情却早就卧在马车里睡了一个午觉了。
马车外表虽然看上去不是很起眼,其实怡情早已经将里面加固,以防止暗箭伤人。里面更是奢华舒适:软塌一张,榻前一张案几,案几上落着几本书和一些关于南诏的资料。换洗衣服,小点心,折扇,冰镇的酸梅汤等等是应有尽有。
别看都是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可是全都是怡情那三个夫君亲自准备的,温暖牌的就是好,怡情现在不就享受上了。可羡慕坏了凤随忧。
华丽的马车队伍在官道上不缓不慢的行驶着,怡情慵懒的卧在马车里。当凤随忧进来的时候怡情正闲适的捧着一本书在看呢。
“九妹真是聪慧之人呀,这大热的天人人都汗流浃背,也就是你这里'炫'舒'书'服'网'了。”刚离开凤月的时候自己和随从都骑着高头大马,可是等到了九妹的府第,谁知她竟然一改往日武功高强的风范,竟然坐起了马车,而且听她说这马车还是经过她尽心改良的。
自己当时还在不齿于一个大女人学男人的娇态,再说骑着马在大街上这么一走,夹道欢迎的人群中有多少爱慕的眼光直直超自己射来,可是极大的满足了自己作为女人的虚荣人呢。
可是谁知道即使是走官道路还是不怎么平坦,而且这天气,真是能闷死人。再看九妹悠哉游哉的模样自己真的是只有叹息的份。
“怎么,现在没有爱慕的眼光了,八姐觉得落寞了?”怡情看着脸上脖子上全是晶莹汗珠的凤随忧,笑着打趣。
“哎,美人只能解一时之热,还是自身'炫'舒'书'服'网'才是重要呀。”凤随忧漠视怡情的调侃,故作深沉的感叹。
这样子还真是逗乐了怡情。虽然凤随忧长的不如怡情,可是毕竟有血缘关系,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再加上这身家背景和风趣诙谐的个性,也难怪即使他花名在外也还是有不少男子自愿请嫁呢。想到这里怡情忍不住摇了摇头。
“看九妹若有思,可是对愚姐的话有所感慨?”凤随忧自然是不知道怡情在想什么,可是见她摇头还是习惯性的打趣。
“是呀,感慨良多。”怡情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深沉以对。
“哦?”凤随忧喜欢怡情的妙语连珠,所以对她下面的话自然是有所期待。
看凤随忧眼光灼灼的样子怡情忍不住嘴角勾起,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道,“我是在替天下的痴心男子感到不值呀。人家是一颗心托付给八姐,可是八姐却说美人只是一时。都说这“红颜未老恩先断”,愚妹原先是不明白,可是今日听了八姐之言真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呀。”说着不忘做【炫】恍【书】然【网】大悟状,满脸的认真。不知道的人怕是真要被刷了。
“你呀,机灵鬼。我是说不过你的。”凤随忧笑了笑,颇有几分想要回击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看凤随忧吃瘪怡情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好像自己多么的无辜。
“不过真的是美色不长久呀,说到底还是楚思厉害呀。”怡情忽然想起了楚思的资料。
原为哀帝之妃后成为一代男帝,上演了武则天的翻版。
中国古代历史上把持朝政而且很有才能的女人不少,南北魏时的冯熙,汉朝的吕后,初唐时的公主李秀宁,武则天时期的上官婉儿,宋朝的佘太君(这个有杜撰的嫌疑),清朝的孝庄和慈溪等等。可是她们虽然都很有才能却没有一个能如武则天那样赫然称帝,雄霸天下。站在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历史高度,真的不得不令人敬仰与钦佩。
“男人嘛,就应该在家相妻教女,他能懂什么国政,居然还称了帝。南诏看来是真的没人了。”凤随忧的语气里满是对楚思的鄙夷,很显然她的态度代表了一部分人对楚思的看法,尽管偏颇的可以,可是对于女尊国家封建教育下的思想怡情只有保持沉默。沉默之下是深深的无奈,第一次怡情开始怀念21世纪,社会的进步就是在人民的思想觉悟的提高而显示出来的。
“九妹在想什么?”凤随忧看着怡情没有接话茬也就很快的转移了话题。
怡情淡笑,“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周围的风景似乎是与我国不同,不觉看的有点痴了。”怡情本就是个超级驴友,为了旅游专门参加了一个社团。亲近大自然,拥抱大自然,那样通体舒泰,平心静气的感觉真的很好,很美好。
傍晚,众人赶到了客栈。
洗去一身的尘埃,怡情随意的批了件外衣,慵懒的蜷缩在客栈的软床上。“哎,到底是要科技进步呀!这马车再怎么好也比不上我的宾利呀!”怡情暗暗感叹。
一阵黑影从窗前掠过,怡情收敛思绪。“风,没人了,你出来吧。”怡情现在迫切的想知道凤随情师傅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久都不曾出现的灵异感此时却活跃异常,似乎这个师傅会是很大的关键。
“恩”风应了一声,刚刚出现在房间里,就红了脸颊,急忙别过脸去。
原来是怡情刚刚洗完澡,只穿了自己制作的胸衣和内裤,外面套着轻薄纱衣,对着镜子正在擦湿了的头发。
虽然不是白天可是那轻薄的纱衣在风的吹拂下还是撩起了些许,胸衣若隐若现,将怡情那美好衬托的愈加丰盈,不禁让风想起来酒馆那夜自己也曾经用双手抚摸过那里。
自己当时是那般的用心和动情,即使知道今生可能也只有那一次机会,可是仍然是毫不犹豫的给了。即使她事后完全没有记忆,自己仍然觉得成了她的人是一种幸福。
想着当时的一幕幕风不禁觉得下体有些异样,脸更加红了,不安的站在那里,偷眼去看怡情观察她的反应。还好,依旧是那个姿势,风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怡情通过镜子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有些好笑他孩子气的动作。没想到一向以冷情著称的风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就好像自己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多么的犀利,可是只要回家,只要是面对自己的夫君们,自己就是天下最好脾气的妻主,任由他们如何调侃和抱怨,总是不恼。
想着自己的夫君们怡情的嘴角最能荡漾出总温暖最美丽的弧度,可是看在风的眼中确是那般的碍眼。
是的,很碍眼。其实自己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可是每当看到她对他们展现这样的笑言时,自己总是忍不住嫉妒。甚至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幻想,有一天她也会对自己这样笑。
看着风的失神怡情淡淡的摇了摇头。
其实对于风的感情自己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明白,不是不喜欢,只是自己已然有了雪雪,凌和雅儿,怎么能再去招惹其他的男子呢?
虽然自己认为只要相爱就可以不介意形式,可是自己也必须要承认,人的心真的是有限的,怎么可能一再的融入其他人呢?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是滥情。怡情此生最瞧不起的就是滥情之人了,自己又怎么可以允许自己成为那样的人呢?
梳好头发,怡情转过身,装作没有发现风的异样,但是手里却又抓起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风,说说我师父吧。”
“哦。”风急忙回神,“王爷在四岁的时候就被遥寒仙子带到了非幻岛去修习武功,一直住在山上。”
“遥寒仙子?寒窑仙子?”怡情有点想笑,没办法谁让这师傅的名号太奇怪,让她想起了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钗。
“是的。”
“她的真实身份。”怡情也收敛了玩笑之色。
“哀帝的亲妹妹,南诏国皇姑,寒飞雪。”风已经习惯了怡情的工作作风,所以答的也是相当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啊?”乍听到这个遥寒仙子的身份怡情还是忍不住小小惊讶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午间凤随忧问话时那奇怪的态度,敢情她以为自己对楚思有意见是因为寒飞雪的缘故。
不过也的确不能怪她多想,要不是自己占了人家的身体,说不定凤随情真的恨楚思入骨呢。毕竟在一个女尊的国度让男人称帝是在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说严重点,有损国体呢。
“性格,和我的感情如何?”怡情继续发问。
“遥寒仙子生性淡泊,不追名逐利,喜欢田园风光,一直隐居在非幻岛。能收下王爷为徒也是机缘巧合。……”至于是什么机缘巧合,怡情总结了一下,其实故事很简单,二十个字:路遇惊马,躲闪不及,为人所救,根骨奇特,收为徒弟。
具体就是某天寒飞雪下山访友,在街上碰上某家的马惊了,正在这时候一个小女孩出现在马的面前,(当然这个女孩就是凤随情了),寒飞雪一看不好于是施展轻功救了凤随情。结果才知道凤随情居然是自己世侄(淑嫔)的女儿,后来见其根骨奇特是块练武的好苗子,所以就收了凤随心为徒。而淑嫔当时在宫中的地位岌岌可危,而且正值老妈和大皇女斗争白热化的阶段,所以为了保护凤随情不受到宫廷斗争的侵害也就答应了。
这个故事当然很多都是根据风的讲述怡情推断出来的,不过也足见寒飞雪的为人。
只是寒飞雪真的如风口中所说的那般淡泊名利吗?看惯了人们对于名利金钱的执着,怡情不得不防呀,更何况楚思这样一个宫妃尚且野心的侵占了这个国家,难道寒飞雪继承大宝还不如他来的名正言顺?怡情暗自思量,心里慢慢有了些模糊的想法,只是这一切都需要事实来证明,还是先到了南诏的好。凭空臆断,怡情可没有这个嗜好。可是眼下有一个问题怡情疑惑了。
“那你是……”怡情听雨说,风是从小就跟着自己的,而且他对遥寒仙子这么了解,怡情有些疑惑。
“属下本来是遥寒仙子收养的孤儿,一直陪着主子练武,后来随主子下山。”风言简意赅的解除了怡情的疑惑。
其实他是多么希望她能想起来山上的一切,虽然那个时候自己并不爱她,而她对自己也很冷淡,可是那毕竟是一段只有自己和她的记忆,独一无二。所以自己珍惜,也希望她能记得,即使没什么希望自己也还是在期待。
四目相对,一时间暧昧的气氛笼罩了他们。
看着风失落中却夹杂希望的神情,怡情也是百感交集。
想了想怡情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以前自己可以很冷血的说不爱,可是面对风——这个一直关心自己,保护自己的男子,自己真的说不出拒绝的话。
茫然的站在窗子打开的地方,静静伫立,略显沙哑的嗓音,“我知道你很难过,爱一个人,需要缘分,你何苦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