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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那么多,让开。”林若初现在心急如焚,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要知道现在的时间相当于怡情的性命,那个女人还真是狠毒,自己帮了她那么多,她怎么还可以如何狠毒!林若初懊恼自己的轻信,虽然自己帮她也不过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报仇!
“林大人懂医术?”众人自然不放心林若初,谁知道她要做什么。以他们的能力虽然救不了娘娘,但是拖上些时日还是可以的,可是这林若初这么一闹,万一没撑到皇上来,那他们的罪过就更大了!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所以林若初即使急死也没有靠能怡情。
风在暗处将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明白主子的计策已经开始施行,可是为什么来的人会是林若初呢?她开始不是很关心主子么?风当了暗卫这么多年,对于危险是最敏感的,所以他可以很清晰的分清楚一个人的关心还是杀心,尤其是在怡情的事情上。他觉得自己看不透的人又多了一个叫林若初的人。
可是此时的林若初一心担心怡情的安危,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让及发力内力一提,直接越过其他人飞到了怡情的床边,小心翼翼却又万分急切的将一个小小的黑色药丸放进了怡情嘴里,见她咽下才退了出来。
等各位御医反应过来想要询问或者斥责林若初时,楚思却已经从外面进来了,“如何?”
“回皇上,臣……”胡御医欲言又止。
“你说。”楚思只要遇到怡情的事情就会丧失他所有的冷静。
“回皇上,微臣们正在为娘娘的病会诊,”顿了一下,那人继续说,“可是林侍卫却半途跑了出来,微臣众人不会武功拦不住她,刚才不知道她给娘娘吃了什么。”自己可不想被牵连,所以只好拉出林若初做垫背,再说了要不是她,他们这群御医也不会这么狼狈的。
“哦?”楚思玩味的看了林若初一眼,那豹子一样的眼神好像要将人看透,一般人看了早就会发抖,可是奈何这林若初仿佛不受任何影响,站立自如。
林如初气色如常的跪了下来,“臣鲁莽,请皇上开恩。”没有解释,只有求饶,而且还不是真心,只是礼节让她不能以下犯上。
楚思眯起眼睛迅速的扫了他一眼,继而转身走了出去。
御书房中。
“说吧,你给娘娘吃了什么?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思言辞真切,如痴情的丈夫担心着妻子。
“臣……”刚才进去的太慌乱,只知道当从那人口中知道她中毒,命不久矣时,自己便拿着那解药疯了一样的跑来,只希望她无事。此刻被楚思这样问才想起来,貌似自己忘了寻找借口。
“你说。”楚思看了一眼当时同样跟出来,现在正垂着手站在一旁的胡御医。
“回皇上,其实娘娘此次是脉象虚浮,中气不足,气血亏损……”
“行了行了。”胡御医正在掉书袋,楚思已经打断了她,“到底怎么样,直说吧。”
胡御医也是宫中老人,自然明白皇上的意思,“娘娘这次是,是中毒!”
中毒!楚思半眯起眼睛,那斜靠在软垫上的身子却没有丝毫移动,无声无息间便有着王者的霸气,压得人冷汗直流。不愧是男帝,果然有着君临天下的霸气!这样的气势即使是女子为帝也不一定能胜出呀。胡御医心中感慨。
这样的楚思是危险地,也是绝对不容欺骗的,林若初暗暗衡量了一下局势,心中有了腹稿。“回皇上,娘娘不仅是中毒,而且此毒是慢性的,怕是早已经潜伏在娘娘体内,故而这次才这么凶险。”林若初有条不紊的回答。
“真的么?”很明显楚思在向胡御医求证。
就听胡御医“噗通”一声跪地,“通通通”连着磕头。
楚思看着她也不说话,林若初更是垂首站在一旁,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
真狠毒!胡御医一看苦肉计不管用,无奈,只好承认,“其实上次娘娘晕倒臣就怀疑是中毒,可是没有证据……”胡御医还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是同时也证实了怡情中毒的事实。
“当真如此?”楚思转而去看林若初,那眼睛眯起,好像非洲草原上那迅猛优雅充满力量和野性的豹子。
“不仅如此,据我所知,娘娘虽然中毒但是不可能这么厉害,所以一定是有人加了什么东西。”林若初意有所指的说。
此言一出,跪着的胡御医面色更是苍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滴,当真是难为了她这么大岁数。
“臣该死,臣罪该万死。误开药方,让补药变毒药了。”胡御医见实在无法隐瞒,干脆全部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很明显,那使得怡情中毒加深的就是补药,可惜他们不知道怡情并没有喝。
当真如此么?楚思就这样静静的盯着某处,偶尔瞟一眼林若初。
中毒!当真和她说的一样!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图谋,这就是盈盈进宫的目的?这就是事实么?
怀疑如毒蛇一般吐着信子游弋在楚思心中,而站在一旁的胡御医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棋子;站在一旁的林若初和怡情更没有想到那个人的反击这样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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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战争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怡情无聊的拨弄着手边那姹紫嫣红的花儿。
“盈盈”不觉中楚思已经下朝了。走至怡情身边揽过她的腰肢。这动作那样的娴熟,仿佛做了上万遍,亦或者上辈子他们就经常如此。
“回来了。”怡情也不回头,随意答应着。
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话却在着倾情宫内由这样气质容貌皆出众的男女演绎出了和谐温馨的气氛。没有惊涛骇浪,没有轰轰烈烈,没有言情中的死去活来,没有“山无棱天地合”的誓言,有的只是平淡日子里那点点滴滴的温馨幸福,让人感动。
似是爱上了这样的感觉,两个人站立许久也不曾开口,任着窗外微风阵阵,一大片娇花在烈日下绽放生命。
许久。
“要开战了。”楚思的话打破了一屋子的平静。
“白羯族?”怡情是知道的,而且也不打算隐瞒。
“是。”楚思明白自己怀中女子的不平凡。但是管他是谁,只要这个女人还在自己身边,那就够了!南诏帝楚思看上的女人断没有得不到的理由!
感受着楚思身上突如其来的霸道之气,怡情明白自己的不隐瞒扰乱了楚思的思路,让他不自觉的有些紧张,帝王之气尽显。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让他拥着。这感觉也不赖。
“这次主帅我选了林若初。”楚思状似及其的漫不经心。
“林若初?”不自觉地怡情皱了皱眉头。他,行么?不自觉地怀疑起他的能力,其实怡情知道自己原是不该的。
“盈盈觉得林若初难堪大任?”楚思口气虽然是认真询问,可是那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怡情的脸,好像要抓住她一切的表情。
“这倒也不是。”是呀,他的能力自己该是最清楚的了。一次交手自己就已经是惨败了,更何况只是让他领兵去对付一个小小的附属国呢?
“那是?”此时怡情如果抬头会看到楚思那如鹰般的眼睛正发出狼光,好似看到和他斯抢猎物的同类一般,嗜血而残暴,毫不掩饰一个帝王,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和毁灭般的爱情。
“哦,没事。我只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罢了。昨天还看到他了呢。”怡情笑着掩饰。从内心讲,她是不希望楚思知道他的。蓝轩,一个楚思恐怕都已经记不得的名字。
“你们感情很好呢?”楚思笑了,却不达眼底。
“呵呵,宫里能说上话的热不多,和他投缘就多说了两句,自然感情比旁人好一些。”怡情解释。
这样的解释如果放在平常也许没什么,奈何眼前的人是楚思,一个爱怡情入骨的男人,一个为爱痴狂的帝王。
一闪而过的杀气从楚思眸中掠过,“那你要不要去送送他?”
送他?当怡情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一种不安涌上心头。这个“送“字貌似不怎么吉利,尤其是上战场,人们大多喜欢说“归”,比如凯旋之类的,就是胜利归来的意思。
犹豫片刻,“不了。”不送,自己等他归。
没声音?怡情抬头,对上楚思有些愠怒的眸子,这次意识到貌似刚才自己再想着“送”和“归”的问题时,已经不自觉地脱离出了楚思的怀抱。
轻笑着走过来,搂住楚思的脖子,印下深深的一吻,唇齿相绕,密不可分。
翌日,林若初一身铠甲在众将士面前接受了虎符,率兵出征。人前的她一身银灿灿的铠甲,精神抖擞,无一不显露着将门的风范。不愧是林副将的干女儿!见到这一幕的众人都在心里暗暗感叹。这样的林若初也自然惹红了一群待嫁男子的眼,成为了都城炙手可热的妻主人选。
听着风的报告,怡情心里不觉好笑。这些个男人呀!当真是不比自己前世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差:都是些闲人碎嘴。
半个月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着,林若初那里是捷报频传,楚思和怡情缠绵依旧,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家中的三位夫君了。
“书信送出去了?”
“是。”风每次摸到那厚厚的信笺心里就会痛一次。他们是和她肌肤相亲的人,他们能时刻被她惦记着,所以次次她都会送上厚厚的信笺,字里行间都是眷恋。这样的幸福,身为暗卫的自己恐怕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尝试吧。
既然都送出去了?为什么就没有回信呢?怡情奇怪了。这次的回信拖得时间实在是有点久了。
不过还不等怡情静下先来细细思索,另一件事情又扯动了一定的神经。
看着手上的东西,面无表情,但是那挑起的眉毛已经出卖了她此时的心绪。不过这样细微的动作不是特别熟悉和仔细的人是根本不会发现的。情绪是什么?身为林氏财团的人不需要,所以这个动作怡情自己也是不自知的。
林若初率五万大军出征,此时竟已有两万大军被困阵中!一万是开始带进去的,一万是去救援然后也被困的。主帅林若初也在其中。
太冒进了!怡情不自觉地手附上了额头。稍稍停顿,之后。
“风,你说那会是什么阵法?”什么样的阵法能困住林若初,那个将门虎子?怡情不由得好奇!兰大将军可是真正有才干的人,不败之名更是盛传,只可惜自从楚思登位,便已经很少被人提及了,只因为,她是个禁忌!反朝廷反男帝的象征!当然,同样她也为此付出了太大的代价。
“七杀阵。”这个阵法风在和凤随心在山中的时候学过,寒飞雪教的。
“昏天暗地七杀阵!”怡情心惊!
“天昏地暗七杀大阵”,由武林中独眼跛足的轩辕三缺创造。其特点是诡异、恐怖。该阵由七个黑衣瞎子组成,他们左手提一根明杖,右手持一把折扇,围住所要消灭的目标,在一种带着奇异节奏的琴声伴奏下,凌空起舞。琴声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们的脚步也越来越快,明杖的舞动也越来越急,而七个人包围的圈子,则渐渐缩小,产生的压力,也渐渐加大,就好像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