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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是微生的朋友嘛。”颜亦希笑了笑说道。
一边的莫微生动了动眉毛,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平板,倒是魅火注意到这种小细节,勾了勾唇,并不多语。
“这样,我也不耽误大家时间了,我去把黑晶粉拿出来,然后颜亦希小姐你,看上什么了可以拿走,就当是治疗的报酬了。”彦琮安笑呵呵的做了一个不要客气的举动。
颜亦希刚想开口说不用报仇了,但想起微生说过,能被治愈晶核治愈的,是不可多得的。而黑晶粉是彦琮安是看在微生面子上才给的,所以她的治疗费才会另算,于是这娃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如果直接开口拿妖界的货币时会很丢脸吧’,便同意彦琮安这样做了。
于是彦琮安进了内室拿东西,他们便在店里悠转起来。
拿什么好呢,颜亦希看地上摆放的大型物件,看柜子上漂亮的首饰,都不感兴趣,这么说来,还要直接要钱方便点啊。
想着这些有得没得,她在一堆物品里,看到有一个杯子,天青色的特别好看,但让得到她注意的不是这个杯子,而是这个被子侧边的一个英文。
——LOVE。黑色的,淋淋的。
她伸手,不自主的,就想去碰触。
“亦希,别碰那个!”
第三十三章:印刻
被魅火的声音吓了一跳,颜亦希赶紧缩回手,迷茫的看向她。
“我说你也太毛躁了。”魅火瞪了她一眼:“见到好奇的东西不要去摸,要先看有没有危险”
颜亦希干咳两声,被骂了……
这时所有人都围了过来,莫微生看了眼那杯子侧面,闪过一丝了然。
“这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吗?”慕凝涵盯了杯子很久,看不出有什么危险。
“看到这个英文没?”魅火把杯子转了半圈,英文LOVE就显示在正中间:“这不是用油漆画上去的装饰,而是被称呼为‘印刻’的腐蚀力量。”
“印刻?”这名字够形象的,颜亦希暗想着幸亏没摸上去。
“能在物体上用印刻一般是黑暗晶核所拥有的能量,对方用元素力量在杯子写下字体,划过的地方都会被腐蚀,杯里的水分子也会被黑化,所以才会形成这种淋淋的模样。”魅火详细的解说着,也给众人提个醒,以后见到这种东西千万不要摸。
“那印刻有什么作用啊?”郭苹蝶歪头疑惑的说道。
“印刻在千年前,是黑暗势力用来做记号的东西,后来因没多大用处,所消耗的能量又多,于是便很少人用了,现在的话,一般是用来诅咒的。”
诅咒是从用做记号的方法衍生出来的,通常都会被划在不显突兀和经常触摸到的地方,比如说这个杯子,拿起杯子时必定会碰到侧面,而这个时候,就会触到诅咒,诅咒也会开始生效。
诅咒狠毒与否是看下咒者的能量多少,印刻上面有多少黑暗能量。
众人正在嘀咕着呢,彦琮安从内院出来了,见他们都围着那杯子,脸色也不变的过去说:“杯子是私人物品,你们想要可不行。”
“天青色加个朋克风的绘图,这杯子有什么好宝贝。”魅火顿时停止‘悄悄话’脸上若无其事的对彦琮安说,那淡定的模样让颜亦希好一阵子都没回神过来。
彦琮安微微一笑:“就是特别才宝贝。”
魅火撇撇嘴,然后伸手圈住颜亦希的脖子抓向另一边说:“我看中那个了,不过没有人民币。”
莫微生自然清楚魅火的举动,在魅火戳穿了这印刻是诅咒后,彦琮安却没有说这是为什么,当然魅火也管不了,所以才会带着人离开把空间留给自己,以及彦琮安。
“怎么回事?”莫微生淡淡的说道,目光一掠,竟是看到好几个物体有相同字母的诅咒在,都是隐藏在背面,或在亮堂的金饰堆里面,极其不引人注意。
“没事,你知道,我能解决。”彦琮安似乎不在乎一笑,把杯子转回去。
莫微生眼眸轻轻一皱,倒是也没再说什么,从他手中接过装黑晶粉的琉璃瓶子放到口袋里。
最后颜亦希也没看中什么东西,便说最后一天过来挑选。
回到电子大学,刚到大门电话就响起来了,说去大礼堂集合排练。而后的时间就磨在大礼堂里。
不过在练习打斗时发生了一些状况,就是那青铜剑的中间部分裂开了一条裂痕,不知是不是颜亦希封印成功了,所以没有出现她想象中黑雾一瞬间冒出来的情况。
“你给我回宿舍好好练。”社长敲了敲男主角的脑袋,这人用力不均,也幸的颜亦希能抗的住。
结束练习后,负责道具的同学把一瓶胶水递给她,甩下一句自己道具自己负责然后去忙活自己事去了,临近开始演出,道具负责是有巨大压力的。
晚上颜亦希在宿舍粘着青铜剑,马虎搞定后便放在桌子。
“亦希,有风油吗?”梁音盘腿坐在床上揉着额头,似乎头痛。
“有。”她递过去给她:“早上就见你脸色不好,感冒了?”
“没,就觉得头痛和头晕。”梁音摇摇头。
在这时,灯便准时熄灭了,大家也不多说上床睡觉去。
夜渐渐深了,路灯也自动熄灭,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刻,那放在桌面上的青铜剑,突然轻微动了动,竟缓缓溢出一丝黑色起雾出来,随着气流越飘越遥远,从大门门钻出去了。
颜亦希睡得极其不安稳,脑子里的梦乱七八糟,仿佛深陷到一个泥潭里,想醒来却醒不来,最终在杂乱的星点闪烁中,浊气猛的清空,头脑突然清醒。
瞪着上铺床板好'TXT小说下载:www。99down。net'久,她才揉了揉眼睛,顺手拉扯了一下被子,怎么有点阴森?她疑惑的皱眉。
在这时便看见有曾绿油油的昏暗光芒微微亮起,她一怔,便卷着被子费劲的起身,一看之下,便大吃一惊。
只见梁音睡得床铺上,竟然有一层绿油油的光芒亮起,这种颜色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恶心,像是混了黑黄的颜料一般,而梁音睡得正熟,并没擦觉这变故。
这光芒亮了大约有半分钟,颜色慢慢加深,而后居然把梁音整个身子包裹着,紧接着,一个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一张绿色的厚嘴唇在枕头底下出现,慢慢张开嘴巴,露出沾满绿色唾液的喉咙,随着不断的张大,枕头和梁音的脑袋不断往下陷去,就算进入一个泥潭一般。
慢慢的,那厚厚嘴唇张大到极限,又慢慢合拢,把梁音的脑袋‘含进’嘴里,还发出一种像吃着糖的吸水声音。
梁音根本一点清醒的痕迹都没有,只任着那恶心的嘴巴含着,轻轻蠕动。
颜亦希看的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想起她刚说的头痛和头晕,再看现在怪异的场面,任谁都会知道她为何会头痛了,被这么‘含’法,没有留下牙齿印就不错了!
正想着要不要给这床板来一刀,自己上铺突然有点脆烈的声音响起,她疑惑的抬头,便见一个脑袋突兀倒挂下来!那速度快的仿佛掉下来一般!
长长的头发飘啊飘,直直看着自己的眼睛,还有那见不到颈脖的脑袋!
“哇!!”颜亦希立刻把棉被往自己头上一罩,在棉被里尖叫的惨无人寰。
“噗……”
尖叫了大约十秒钟,才听到这熟悉的噗笑声,咬了咬牙齿才想起这是魅火的声音!!
怒!
她一下子掀开棉被,对着那还挂着的脑袋一脚踹了过去!
“喂,太暴力了你。”魅火快速缩回脑袋,然后在憋笑声中跳下床,看颜亦希还怒目而视,便笑嘻嘻的凑过去揽住她蹭了蹭:“乖,别生气。”
“滚。”颜亦希龇牙,这魅火,流氓又爱作怪,看哪个男人敢娶她!
这边闹着,绿色的厚嘴唇已经把梁音‘吐’了出来,然后绿油油的光芒从暗色渐渐变浅。
“梁音怎么办?”颜亦希一指那逐渐恢复原状的床板问道。
“床头婆婆会看着办的。”魅火撑着下颌说到。
“床头婆婆?”颜亦希看向床头,就见刚才空荡荡的杆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笑容可恭的婆婆,那婆婆穿着花色的褂子,笑的慈眉善眼,胖乎乎的就像个不倒翁一样。
她看的惊奇,只见床头婆婆晃了晃身子,胖乎乎的手拍向还未消失的绿色光芒,那绿色光芒就徒然蔓出一丝丝白色透明的气体,然后慢悠悠钻进梁音的额头——那是被吸走的精气。
“床头婆婆是人类的守护者,相传,在几千年前,人类睡着后是最没威胁的时候,后来邪恶的力量利用这点侵入人类的梦中,从梦里去控制人类,从而酿成弥天大祸,后来人类渐渐知道,死去的人类都纷纷化为床头婆婆守护自己亲人的安全。”
在说着这些典故时,床头婆婆已经连连拍打好几下,直到绿色的光芒彻底不见为止,接着它打个一个呵欠,身影就渐渐淡下去,在杆上消失不见踪影。
“不见了。”
“只是肉眼看不到而已。”魅火可是清楚看见那床头婆婆还坐在那里呢,只是靠着铁杆打着盹,还抓了抓屁股。
“唔……”颜亦希好奇的看着自己床头:“我这也有一个婆婆么。”
“有啊。”魅火点头,这婆婆根本不能称之为婆婆了,简直就是女战士,穿着那盔甲,抖擞精神的站在那里,精装的体魄还有那横肉,啧,简直可以一人单挑十多个,保证邪气不入侵。
“那是我颜家的先人呢,真想看看。”颜亦希咧嘴一笑,真是太有安全感了。
魅火挑了挑眉没说话,这战士才不是你颜家的祖先呢,明显是被逮来守护你的,真不知颜亦希遇上哪路神仙了,床头婆婆如此犀利,还有大手脚培养小树成为幻精灵,难怪在以前他们没出现时,她也能活的那么好。
“魅火,这床板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摸样,我看再这么下去,床头婆婆也守护不下去。”颜亦希还念着要不要给床板来个几刀,便问道。
“的确是这样,不过清查还是早上查吧,你这丫头记住,夜晚阴气最重,以邪功修炼的未成形精,晚上功力便大涨,要是你自己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要贸贸然立刻去查,一切等早上,再紧急也不成。”魅火一指头戳到她额头上教训道。
“……哦。”撇撇嘴,还是乖乖听话了。
于是在魅火打了个呵欠想爬上去睡觉时,爬梯子的手脚一下顿住,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似的。
颜亦希好奇的张望,刚想问怎么了,就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
像是大合唱时开头来一段独唱,又像是宗庙低声祷告的声音,嗡嗡嗡的,一切声音都极其细小,不注意听根本听不出来。
这纷杂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声音又小,倒是像灵异电影里的配乐一般,不过这时间段,谁会演奏?
魅火像知道会发生什么,往颜亦希床上一坐,低声笑着说:“仔细看着,盛宴哦。”
颜亦希举得魅火的声调比较诡异一点,这货唯恐天下不乱,热闹是越混乱越好的,说出盛宴两个字,是多么的碜人。
然而,以下这种场景,起鸡皮疙瘩还是比较温柔了,这种场景真是只能用贫乏的几个词语:惊悚!胆颤心惊!魂飞魄散!
作者的话:床头婆婆听说是某地方的传说来的,第一次听说时,的确心有戚戚,以上床头婆婆的典故是自己编造的,如有雷同……那就是雷同了……
第三十四章:百魂夜行
当一个灵魂站在你面前时,可以压下恐惧,但当一群的灵魂,整齐的排列着站在你面前时,你就无法淡定的了。
这种情形比以上还要有种沉默的诡异。
当那种衣料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时,薄薄的木板静静穿透进来一个灵魂,透明的穿着分不出颜色睡衣,目光呆滞,双手垂在身体两侧,脚步浮虚的晃荡着朝阳台走去,但这又不是去跳阳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