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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竹?真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米拉心中暗想,与电视里那些丫鬟的名字要高雅的多。
听戚炎不耐烦的催促,米拉,或许现在应该改口叫若竹,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到了一个院落里,院子很大,种满了各式花草,鲜花盛开,香气扑鼻,没走两步,一阵风吹来,若竹觉得鼻内一阵瘙痒,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眼泪水不住的往下流淌。原来,这具身体对花粉过敏。
“你还好吧?”低沉的声音响起,若竹回头一看,是那个叫寒予的侍卫,放下捂住口鼻的手,甜甜的一笑,摇摇头,刚想说话,哪知“阿嚏!”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尴尬的一笑,小手再次捂上口鼻,嗡嗡的说:“不好意思,我想我可能是对花粉过敏。”
花粉过敏?
还没等寒予开口询问自己没听懂的话,就被戚炎冷淡打断:“赶快去换衣服,客人们都在外面等着,主人消失太久于理不合。”
房间内已经有一个小丫鬟在等在,若竹发现她就是昨晚给自己送吃的,然后慌张逃走的那个女孩。同是苦命的下人,景洛汐冲她甜甜一笑,说:“就麻烦你了。”
谁知道,女孩吓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口中还不停的求饶:“若竹姐姐饶命,奴婢也是听将军的安排,若竹姐姐饶命啊!”
若竹皱着眉,看着地上那畏缩成一团拼命磕头的小小身影,急忙将她扶起来,阻止了“咚咚”如雷般的磕头声:“别这样,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嗫嚅着,女孩紧张的盯着地面,什么都不敢说。
若竹见她的模样,故意装出很是生气的样子,冷声道:“说!”
小丫鬟的身子随着这句话,一个颤抖,终于出声:“因为,因为如果有姐妹做错事,您回罚我们的。”
若竹叹口气,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大概是仗着主子的势力,为人太过嚣张了,依旧甜甜的笑着,说:“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看起来我比你大,就叫我姐姐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依旧惊恐的看着面前拥有甜美笑容的女子,内心不断的问自己,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掌嘴打板子的若竹吗?
第十章 惊艳
小丫鬟对突然转变态度的若竹很是畏惧,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害怕:“我叫红杏。”
“红杏妹妹,今天就麻烦你帮我梳妆了。”若竹想,若是想在这里站稳脚跟,再想办法逃出去,那么只能想办法改变下人们对她的看法,毛爷爷不是还教导我们,要搞好群众关系吗?
但是,当她看到红杏拿来的大红色袍服,小脸不由得纠结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红杏,问:“我能不穿这一身吗?”
红杏一愣,怯怯的回答:“今天娶如夫人,夫人必须穿大红色。”
古装不是一般的难穿,幸好有红杏在旁边帮忙,若竹笨手笨脚的折腾了半天才算勉强穿好,看着红杏忙前忙后的帮她将这身繁重的礼服穿好,不由得再次叹息,自己在古代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透过打磨光滑的铜镜,若竹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一个美人,柳眉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肤如凝脂,因为受刑,面色有些苍白。虽不能说是倾国倾城,却也是清秀可人,盈盈一笑,她立即爱上了镜中的人儿。
任由红杏灵巧的双手在她的头发上摆弄,不一会儿,随云髻就绾好。见若竹没动,红杏拉开右手边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几十款精致的耳环整齐的摆在里面,若竹本来想选择素净的玉,可是看看身上喜庆的红,选择了纯金打造的一对镂空耳坠,素指在众多发簪上徘徊一圈后,拿起一只金步摇,插在随云髻上,站起身来,缓步走出。
听见后面的响动,庭院中等候在枫树下的两个人同时回过头,眼中不约而同显出惊艳,如此平和温婉的若竹是他们没见过的。
自从景洛汐嫁入戚家,这好端端的戚家,就被这个飞扬跋扈的若竹搅了个天翻地覆,每天都有下人被罚,而那景洛汐却仿佛很害怕这个丫鬟,什么都不阻止,一时间,戚家人人自危,生怕在什么地方惹怒了这个比夫人还要夫人的丫鬟。
而就在若竹与戚炎的眼神相交错的瞬间,他收回了惊艳,又恢复了原先的厌恶,没走两步,似乎想起来什么,对红杏吩咐道:“去拿一块面纱来!”
快步走向大厅,紧跟在身后的若竹终因体力不支而摔倒在地,云鬓歪斜,手掌擦出丝丝血痕。停下脚步,戚炎冷冷的看着眼中含泪,却倔强的不肯流下的若竹,没有说话,只是在红杏处理好之后,放慢了脚步。
戚炎越来越对这突然转性的若竹产生了兴趣,与寒予交换了个眼神,寒予会心的点头,转身离开。
第十一章 意外
当面带薄纱的若竹跟着戚炎步入大堂的时候,相互寒暄的官员们马上闭紧嘴巴,看着一副出人意料的夫妻恩爱图。
整个大祁王朝的官员们都知道将军府与太师府之间的过往,亦知道景家三小姐嫁入将军府后并不能得到戚炎的欢心,每个人都想看清面纱后面究竟是不是景洛汐本人。
看着众人的欲说还休的表情,戚炎了然一笑,解释道:“内人身体不适,仍然坚持要出来见客,以全礼节,现面色不好,戴着面纱遮一遮,还请各位海涵。”
话音刚落,立即有官员接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理解理解。”
“如夫人给夫人见礼。”
随着喜娘的一声唱和,新嫁娘打扮的颜如玉在四个丫鬟的围绕下走到若竹面前,盈盈拜下,娇声说道:“如玉见过夫人。”
那声音,娇中带媚,媚中带柔,柔中又带着嗲,竟让若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学着电视上的模样,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威严起来:“起来吧。”
“如夫人给夫人敬茶。”
颜如玉从丫鬟手中接过茶碗,柳眉一皱,似乎有点烫啊,不过还能承受。但是,当若竹接过这杯茶的时候,因为手指上的伤并未痊愈,手中一个没拿稳,一杯滚烫的茶水兜头朝颜如玉泼去。
即使戚炎反应再快,将新夫人牢牢护在怀里,颜如玉的手臂依然被烫伤,一时间,大堂里乱哄哄的,只有若竹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变故,似乎有人关闭了声音,而她正在看一场无声电影,眼前的一切与她无关。
颜如玉窝在戚炎怀里,感受到他的愤怒,嘴角微翘,眼泪立即在眼眶中打转,脸伏在宽阔的胸膛前,带着哭腔,惨兮兮的说:“炎,好痛。”
感觉环在腰间的手臂猛然间收紧,颜如玉暗自得意,如外传言,这太师府三小姐果然不得将军宠爱,受疼爱的还是自己。
怒火自戚炎眼中喷出,愤怒的目光灼灼燃烧,但这对完全呆掉的若竹来说则毫无作用。
一帮大臣见此状况,不但确认了这个安静跟在戚炎身后入场的女子确是景洛汐本人,也不由得认为任性刁蛮的景家三小姐懂得耍手腕了,虽然这个手腕耍的有点拙劣,但到底是给新嫁娘一个下马威,有一人提出告辞,其余人也找尽借口,逃出了一触即发的将军府。
戾气在心中滋长,手牢牢钳制若竹白嫩的下颚,话说的咬牙切齿:“你以为你是谁?本将军让你来圆这个场,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怎么,就这么急着想替你家主子给如玉一个下马威?”
头,被迫仰起,清澈的眼睛望着眼底烧火的戚炎,若竹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望着他,不知为什么,她竟然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伤痛,被掩盖在怒火之下的痛彻心扉。
第十二章 贴身伺候?
或许真的是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下颚传来的疼痛让若竹用近乎于悲悯的眼神看着戚炎。她知道在古代,被三纲五常困扰的人们,越是位高权重,越是有着令人心痛的过往,她从不相信一个人天生暴戾,但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没有人可以将自己的不幸发泄到其他人身上。
那抹悲悯、那抹倔强,让戚炎手中不由得失了力道,似乎有什么刺中他内心深处,让他一阵心悸,像是心中的秘密被人窥探般,浑身不自在。
但他是谁?他是统领千军万马的骠骑大将军,有什么是他不能掩饰的?粗糙的大手放掉细腻的小脸,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印,对比鲜明。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戚炎用怒吼掩盖心虚。
“我……我不是故意的。”
收回目光,若竹轻声说道,她真的不知道在这种状况下她能说些什么,那么烫的茶水似乎是故意准备的,目的就是要她拿不住,上演一出大房刁难小妾的场景。原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宫廷,原来在这种大家,一样是存在的。
是谁说现代人在古代活的如鱼得水?像她这种无身份无地位无靠山的三无人士,在这种强权年代,举步维艰啊。
“不是故意的?”戚炎冷哼,很是不屑的下了论断,丝毫不给若竹任何解释的机会:“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从今天开始,你搬到如意居,做我的贴身丫鬟。”
带着明显的怒意,戚炎甩手离开大堂,留下一众奴仆手忙脚乱的收拾现场,颜如玉脚一跺,也不管臂上的烫伤,娇呼一声:“将军!”追了出去。
兀自发愣的若竹看着忙碌的众人,呆立着,她这算不算攀上一根高枝,至少她不会被其他下人欺负?但是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戚忠走到若竹面前,面色凝重,他从寒予口中听说了若竹的反常,对这个从太师府陪嫁来的小丫鬟他没有任何好感。今天若竹的表现,也令他心中起了疑心,害怕这太师府用其他的手段来对付戚家,二少爷将这个很可能是细作的女子安排在自己身边,难道不怕中了太师府的奸计吗?
想了想,对戚家忠心耿耿的老人开口道:“若竹姑娘,你是二少爷的第一位贴身丫鬟,所以一切就按二少爷说的为准,现在快去如意居吧。”
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老者对自己的态度,若竹心中疑惑顿起,但这不是现在她要搞清楚的,对这个府第的陌生才是她的致命伤。
“请问,请问我应该怎么称呼您?还有,我怎么从这里到如意居?”
一句话让满脸核桃纹的老者脸上的纹路更深,想起寒予说的话,急忙解释:“老朽曾经是这个家的管家,现在只是一个不中用的人,好在二少爷心善,留我在此,我叫戚忠,带你过去吧。”
如释重负的一笑,若竹连忙道谢:“忠伯,谢谢您。”
第十三章 做戏
火气正旺的戚炎几乎是用飞的回到书房,在他身后跟着寒予。
立在书桌旁,手紧紧的捏着翠绿的笔洗,指节泛白,听到身后轻轻的关门声和熟悉的脚步,头也没回,咆哮道:“你说,这是什么意思,给我难堪吗?堂堂将军府被一个小丫头搞得鸡飞狗跳,还要用今天让我出丑吗?太师府想用一个小丫头来搅浑我将军府,我倒要用这小丫头告诉他们,别想控制我戚炎!”
“我倒不认为这是她故意的。”走到戚炎身边,寒予拍了拍他的肩,平静的叙述。
猛然抬头,满眼的疑惑:“你会为她说好话?”
“我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本来我以为那是你安排的,不过看你的反应,应该也不知情。炎,难道你没有发现那杯茶烫的有些过分了吗?”
经寒予这么一说,戚炎才发现,他是被气昏了头,竟然疏忽了这么一个细节,看来他的将军府将会无法平静。
戚炎刚想再说什么,书房的门一下被推开,一个袅娜的身影摇着进了书房,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