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寒予这么一说,戚炎才发现,他是被气昏了头,竟然疏忽了这么一个细节,看来他的将军府将会无法平静。
戚炎刚想再说什么,书房的门一下被推开,一个袅娜的身影摇着进了书房,美丽的脸上如梨花带雨,高挺的胸脯努力的在宽阔的胸膛上蹭着,嗲声说道:“炎,奴家好痛。”
感受到紧贴的身躯的震动,颜如玉嘴角再次勾了上去,没想到听到的却是冷酷的一声:“不许喊我炎,你没有资格。”粗心的她并没有看到他手上爆出的青筋。
笑容僵在脸上,被推离的颜如玉杏眼充满泪水,瞟到旁边站立的寒予,怒从心中生,娇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主子在房内,不知道出去伺候吗?”
莫名挨骂的寒予似乎习惯了,立即弯腰下跪,恭声说:“将军、玉夫人,小人在门口伺候。”
眼中毫无温度,戚炎的话更是寒冷:“本将军的侍卫,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将军,我……”瞪大了眼睛,颜如玉没有想到戚炎居然对她如此冷淡,婚宴上他那么紧张的将自己从滚烫的茶水中救出难道是演戏?满心的欢喜,顿时蒙上一层灰暗。
“二少爷在里面吗?”戚忠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是忠伯吗?进来吧。”
门被推开,戚炎一眼就瞧见跟在戚忠身后的纤细身影,猿臂一伸,搂住颜如玉的纤纤细腰,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
“二少爷,我将她带来了。”
“忠伯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看看低头垂眉的若竹,整个脸埋在戚炎胸前的颜如玉,面无表情的戚炎,摇摇头,戚忠退出书房,带着无限担忧。
“回房等我,我一会就来。”
突然地,戚炎的声音充满了柔情,颜如玉莫名的抬起头,就被截住了红唇,差点被吻到窒息,娇喘着,就听戚炎在她耳边极具魅惑的说:“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可不会浪费的。”
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若竹满肚子怨气,亲热就亲热呗,犯得着在她面前这样吗?
第十四章 掌掴
眼晴瞟向不为所动、低头看地的若竹,戚炎黑眸中带上深思,扬声喊道:“来人,送玉夫人回房。”又是一个长吻。
体味到他的柔情,颜如玉打消了心中的顾虑,只当刚才他的冷酷是因为自己踩到了他的底线,她相信自己比正牌夫人得宠,一个被贬为丫鬟的夫人,算什么?哼哼!
“随本将来。”看一眼一言不发的若竹,戚炎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她真的这么沉得住气,难道说以前都是装的?
默默的跟在戚炎的身后,若竹只想做好这个丫鬟,从夫人的丫鬟变为将军的丫鬟,也没什么变化嘛,只是不知道将军府的月例如何,若是能积攒下一定积蓄的话,也许她可以摆脱这种生活。到时候租个小店面,做点小本买卖,也比在这种地方过得舒坦。
心里盘算着小九九,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如意居,若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光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居然忘了记路。算了,本来她就不太识路,现在又是晚上,更加难记路。
“把我明天的朝服准备好,带去如玉那。”看着还在发呆的人儿,戚炎终于出声,却在看到迷茫的眼神后,明白了过来,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朝服放在哪里。
走到厢房,若竹睁大了双眼,她想象中的朝服是锦缎缝制的宽大服饰,她完全忽略了她的主子是一个将军,他的朝服就是盔甲。
接过这副盔甲,沉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冷哼一声,戚炎大步向玉阁走去。还没到玉阁门口,就见颜如玉倚在院门外,一看到缓步走来的高大身躯,激动的扑上来,娇声说:“将军,你终于来了,想死奴家了。”
戚炎打横抱起颜如玉,惹得她一身惊呼,坏坏的说:“本将军也想玉儿啊,今晚,一定给玉儿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
吃力的抱着沉重的盔甲,若竹快要把戚家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一进房间,跪坐在门口,小脸通红,不停的喘着粗气。
“还呆在外面干什么?还不赶紧进来伺候!”一声娇喝,颜如玉俏脸扭曲,恨恨的说道,“小小的丫鬟,竟然假冒夫人,受我的礼,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被颜如玉这么一声呵斥,若竹慌忙抱起已经被她堆在地上的盔甲,脚步虚软的走进厢房,趴在桌子上面喘着粗气,更加坚定了攒够钱就赎身的想法。
“进来更衣。”冷冷的声音传来,若竹急忙挑开帘子走进卧房,满室的红,两节红烛燃的正旺,大红的床帘大红的被罩,一身红衣的戚炎和只着大红肚兜的颜如玉,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在她雪白的背上盛开,此时她正以无比妖媚的姿势趴在床上。
疾步上前,若竹这才发现,刚才抱着沉重的盔甲走了那么多路,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负荷,此时的手颤抖不已,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她竟然连一粒扣子都没用解开。
而榻上的颜如玉则忍不住了,素手扬起,一个巴掌落在若竹的脸上。
第十五章 爆发
戚炎面无表情的看着若竹急得满头大汗,闻着咫尺的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心中一阵烦躁。
在床上换了无数姿势的颜如玉终于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冲到两人面前,一把翻转过若竹的身子,酥手高高扬起,“啪!”虚软的双腿无法承受外来的力量,若竹一下倒在地上,白嫩的脸上瞬时出现鲜红的五指印,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要你何用!”心中怨恨若竹在大堂上受她的大礼,还好毫不给面子的用茶水泼她,颜如玉用了十二分力气扇向若竹。
被打懵掉的若竹一时无法反应,趴在地上,没有动静。气头上的颜如玉见她没反应,一脚踢上她柔软的腹部,恨恨的骂道:“让你冒充一次夫人,就真当自己是夫人了?帮着夫人私奔,有本事自己也跑掉啊!”骂完还不解气的又补上一脚。
眼前的金星还没有消退,娇嫩的小腹又被狠狠地连踹两脚,受刑完还未恢复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喉中一股腥甜,“噗”的一声,鲜血从若竹口中喷出,绽开朵朵艳红的鲜花。
颜如玉没想到自己这轻轻两脚,竟然将若竹踢得吐血,也被吓到了,“噔噔”往后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此时的若竹,心中犯毛了,想她从小到大还未被人如此欺负,哪怕是在尔虞我诈的职场,都还是该干嘛干嘛,什么时候轮到这种女人扇耳光,踢小腹了?
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若竹扶着床脚站了起来,眼神凌厉的看着有些发懵的颜如玉,厉声说道:“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刚刚被娶进门的妾,妾再受宠也只不过是一个妾,当你年老色衰之时,你以为你还剩下什么?”
说完也不管目瞪口呆的颜如玉和若有所思看着她的戚炎,潇洒转身,挑开帘子,华丽丽的离去。
刚刚跨出房门,就听得后面的房间内传出瓷器被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还有颜如玉对戚炎撒娇:“将军,你看看,她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这个家我以后还怎么呆嘛,将军!”
戚炎对若竹突然的转变看在眼里,现在,他都有点见怪不怪了。颜如玉如同水蛇般缠了上来,戚炎懒得安慰,堵住那撅着的红唇,自是春色无边。
若竹走到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立即一身冷汗。天啦,她都说了些什么啊,居然在这新娶的如夫人面前说这些话,算了算了,这要死要活也就在将军的一句话,既然已经死过一次,大不了再死一次吧,只是以后真的是要注意了。
想着想着,撞进一个男人的怀抱。本身旧伤未愈,再加上刚受的新伤,身体虚弱的若竹顿觉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第十六章 神秘男子
悠悠转醒,若竹已经躺在了榻上,不远处的窗口,一个深灰色的身影立着,这么看去,似乎也隐藏了无数的故事。
起身,木床发出轻微的声响,立即惊动了窗口站立的那个男子。
“你醒啦?”寒予见她坐起,问道。
“谢谢你。”若竹急忙道谢。
寒予倒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她为何道谢。
“我刚才晕了过去,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应该还在玉夫人的院子外面呢。”若竹淡淡一笑,掀开被子走下床来,站在寒予的面前,浑身上下透着淡然。
寒予没想到她会如此聪明,有些尴尬,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掩饰心虚,他救她其实还是为了试探她的失忆究竟是真还是假。
但是,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寒予总觉得这样的试探有些说不过去。
一时间,两人同时找不出话来,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终于寒予受不住这旖旎的气氛,转过身去,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心中一惊,生怕他看出什么,若竹忙垂下眼帘,轻声回答:“是的。”
“原来如此。”声音之轻,似自言自语,寂静的夜,若竹还是听到他在说:“你变了,与以前不一样了。”
或许能从他的口中得知自己以前的事情,若竹心中一喜,快走两步转到寒予面前,忙问:“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晦默至深的看了一眼,寒予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了句“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侍奉将军。”就离开了这个小小的房间,留下若竹一人在原地发呆。
夜渐渐深了,躺在耳房的小床上,在哪里都能睡得很香的若竹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一天的遭遇在她眼前如走马灯似的晃过,如果今后的日子都是这样,那她还有没有这个命撑到她攒够银子为自己赎身?都说丫鬟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是她的心没有天高,命却比纸薄。
走出玉阁,若竹在将军府里晃荡,不知不觉走到了花园。
天上飘着乌云,挡住了月光,印着黄色“戚”字的红色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努力照亮周围的一块土地,一阵风吹来,四周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张牙舞爪的树影向孤身一人的娇小身影袭去。
拾阶而上,在假山上的亭子前,借助两旁的灯笼,“悠然自得”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悬挂在亭檐,字是好字,只是不知写这字的人现在是否真的悠然自得。
“身体好点了吗?”
身后突然传来低哑的声音,这声音是她没听过的,转身一看,一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立在亭子当中,脸上蒙着一块黑布,但从刚才的问话来看,应该非敌是友。
“你是谁?”虽然如此判断,若竹依然保持着警惕。
“我只是一个关心你的人。”那黑衣男子并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却说了意味深长的话:“你只要记住,若是不想再为太师府卖命,我可以让真正的若竹回来替你。”
第十七章 赠药
“我只是一个关心你的人。以前你没见过我,是因为我可以在暗处保护你,但是明天我有事要离开京城,不能随时保护你。这两瓶药你收好,白瓶可以除疤,红瓶可以消肿。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照顾好自己。”关心溢于言表,让若竹心中一片温暖,一直倔强的不肯流下的眼泪瞬时决堤,原来还是有人关心自己的。
她的泪让他手足无措,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突然,四周亮了起来,无数火把往这里涌来,“抓刺客!”的喊声如雷般响彻整个府邸。
神秘男子将药塞在若竹手中,一眨眼不见了踪迹,当寒予和众家丁赶上来的时候,亭子内只剩若竹一人。
但是男子临走前的话却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