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媚娘不再犹豫,直接道:“已经准备好,花家当家的已经多次要求见主子。”
见她……她会让他见到自己的,但不是现在。
“新店继续收购粮食,旧店继续跟花家对着干。”苏云朵冷冷的吩咐,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尽显。
媚娘领命的站在一边,眼神看向那个一脸宠溺的看着其他女子的男子,心中说不出是欣喜还是酸涩。
然后又转向其他人,就是不跟墨千风说一句话。
某人跟着她的屁股后面,看着完全没有一点要搭理自己的女人,墨千风受不了的上前,霸道的抓住她,强行让她面对着自己,有些咬牙切齿的低吼,“你准备一直这样不理我吗?”
看着那大有你敢说一个是字,就扭断你脖子的凶狠模样,苏云朵突然妩媚的勾起唇角笑得嫣然傲然,轻媚娇柔的嗓音幽幽响起,像是春季被细雨洗礼过后的晴空,绚烂纯净。
“请问你是谁?”问得有礼,眉眼均是笑意,可就是不达眼底。
见她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有些气不过的威胁,“不要忘记,我是你师傅。”
师傅……“不知道当初是谁说不要当我的师傅的。”一句话堵得墨千风像是吞了个臭鸡蛋一样,脸色难看得不得了。
“呵……”不合时宜的笑声响起,让大家全都将头低得更低,只是那颤动的双肩将什么都泄露了。
墨千风狠狠的瞪向宁梓禺。
以为低着头,他就不知道他在线笑吗?
虽然低着头,可宁梓禺还是感觉到寒光阵阵,收敛的忍住,只是真的很辛苦啊!
兰秀和兰鸢亦是。
虽然不知道这凤宫殿下到底做了什么让主子这么生气,但主子这段时间都没给过好脸色,大家都有点同情他啦。
“那就算不是你的师傅,你不要忘了,你还要依靠我这凤宫了。”搬出最后的杀手锏,墨千风有些得意洋洋的看着她,不信这招对她没用。
苏云朵白痴的看了他一样,将手腕中的镯子露出来,凉凉的道:“据说凤宫之人比较认物。”
虽然直到或许媚娘他们会听他的,但下面的人看,而且自己需要凤宫出手的已经做得差不多了,现在只需要亲自将那些痛苦统统还给他们。
看着一直戴在她手腕上的镯子,墨千风眸色加深,看着眼前之人,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或许这样是最好的。
宁梓禺的笑也消失不见,望着那两人,心中也只能无奈的叹息。
为什么明明相见,却不能相认。
“兰熏到钰宫了吗?”这话问的是宁梓禺。
她是故意将他打发回钰宫的,有些事不需要他参与。他也不能参与。
淡淡的点头,知道她的良苦用心,虽然东方泽柏走之前不断的抱怨,可是那红了的眼眶……他知道对她更多的只是尊敬吧!
只要他可以安全的回到钰宫就好。
事情一切收拾妥当,苏云朵抱回孩子,一行人坐上马车离开了呆了十月有余的凤宫,亦如来时一般蒙眼离开,所以没能看到一路上有人那满眼的神伤和悲痛。
回到了凤来仪,苏云朵安宁的住了几日,事情已经悄然而至。
这日,苏云朵将宝宝交给兰鸢照顾,找来媚娘,将一封写好的信函交给她,让她交给王爷。
而后又静静的没有了任何动静。
“启禀皇上,西北旱情加重,现在百姓已经有些动乱,人人自危,如果还不想出对策,怕是……怕是……”
“怕什么?”阴鸷的嗓音幽幽问道,惊得那说话之人颤抖的更加厉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怕是民心不稳,引发动乱啊。”
“朕还怕那些暴民吗?来人派人驻守西北,只要有人有异心,杀无赦。”短短的十个月,当初温润儒雅的上官晟睿早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只是残暴虐狂的皇上。
“皇上万万使不得啊!如今燕赤,雪霁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如果现在还发生动乱的话,怕是让人有机可趁啊。”宗政桐沉声规劝,想如今也只有丞相的话,皇上还会听几句。
上官晟睿不由皱眉,压不能压,难道还让他们欺压到他的头上来吗?那他皇上的威严何在。
“皇上,臣弟有意主意,不知可可行否?”东方泽麒依旧一身明蓝色的锦袍,将挺拔俊逸的身躯衬托的更加飘逸清俊,蔚蓝色的发丝随意的披散着,多了几分潇洒不羁的味道。
此时他恭敬的站在殿中央,接受着皇上那探究的眼神,不卑不吭,傲然独立。
上官晟睿看着他半晌,这才问道:“王爷有何主意,说来听听。”
“百姓之所以慌乱,追根究底还是没有粮食,只要我们解决了粮食问题,那一切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宗政桐听他的话嗤之以鼻,他们不是没想到这些,只是如今国库空虚,从哪里掏那么多的银子去赈灾,不止没有银子,就是那库存的粮食所剩无几,根本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
上官晟睿亦是知道的,想着将国库充盈,但一旦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如今国库还是亦如十个月之前一样,没有任何进展。
东方泽柏看着皇上为难的样子,有些犹豫的上前,谨慎的开口道:“臣弟知道有个人可以解决这粮食问题。”
“说。”
一听有人可以解决,上官晟睿立即问道。
东方泽麒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变得紧张的宗政桐,这才转身对着皇上道:“这天下第一家的花家。”说完又从怀间拿出一个本子,递给了皇上,只要见到这怕是花家不管怎么样都跑不了吧。
果然当上官晟睿见到上面记载的东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抓着本子的手也不断用力,抓出条条褶皱。
“下旨,让天下第一家的花家,开仓赠粮,不得有误。”
看着皇上那阴鸷的眼神,宗政桐也不敢开口。到底三皇子给皇上看到到底是什么?
东方泽麒眉一扬,俊美清冷的面容挂着舒爽清俊的笑意,看得宗政桐心一沉。
凤钰宫内,看着一下朝就急急要求见自己的宗政桐,太后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皇上真的让花家开仓赠粮?”
这样做不是消弱了花家的势力吗?而且这让弄影这孩子怕是要误会了。皇上怎么会坐这么糊涂的事?
见她不相信,宗政桐也不敢说的太过,只是将早上朝堂之上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等着太后的指示。
“翠屏,你去将皇上叫来。”
正在批阅奏折的上官晟睿,看着眼前的人,也知道出了什么事,有些不耐的放下折子,起身跟着她一同来到了凤钰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有些清冷疏离的嗓音幽幽响起,引来太后无奈的一叹。
他还是在记恨自己吗?
当上官晟睿感觉不对劲去瑾辰宫没见到苏云朵时,便知自己上当了,立刻派人去追,但当他们赶到时,地上除了尸体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而那些被砍了头的尸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发生了什么。
与太后质问,得到的额却是确实是她派人做的。为此母子二人争吵不休,最后上官晟睿就再也不曾进过凤钰宫,也下令后宫再有人干政,一律按王法处置。
这样僵持的局面,直到太后病倒才好转了一点,只是上官晟睿态度变得疏离有礼,除了每日的请安之外,不曾多来过一次,对宗正统亦是不待见,更何况是欧阳瑶叶。
最后还是苏梦雅生下怪物,而欧阳瑶叶生下皇子才改善。
“皇上,不知这花家所犯何事竟然让皇上下令开仓赠灾。”
“皇上可知,这花家虽然我泽朔国的第一世家,可这家产还是花家自给的,皇上这一道圣旨下去怕是要惹出些闲言碎语吧。”太后说的委婉,引来上官晟睿一阵轻笑。
将那账本递给太后,什么都不说。
太后困惑的接过,打开看着上面记着的笔笔私帐,面色亦是一沉,将账本摔在宗政桐的身上,道:“这是怎么回事?”
唯唯诺诺的捡起一看,宗政桐顿时噎住,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那张被岁月刻画上痕迹的老脸婆娑着,满面凄苦好不可怜。
可是看着可怜的他,上官晟睿只感觉到了一阵恶心。
他还是当今丞相,他的舅舅,而那个则是自己的表弟,却背着自己一个个中饱私禳,当初要不是他跟母后私自调用国库的银子,根本就不会有现在的花家,而如今,却是背着他们,全部往自己的口袋里装。
“皇上……”
“今天要不是看在你一心为朕,你认为朕今天为什么不在朝堂之上治你的罪。”阴郁的眼神瞪着他。
“朕不想听其他的,你亲自去花家一趟,至于要怎么做,你们俩好生想想。”又转身对太后道:“母后如果没事,儿臣就先告退了,还有许多政事等着儿臣。”
心知是自己太过主观,太后也不再多留,淡淡点头。
临行前狠狠的瞪了宗政桐一样,算是警告,这才阔步离开。
“主子,这是刚从王府送来的。”
刚哺乳完孩子,苏云朵将他交由兰鸢,接过信阀,打开一看,满意的扬起了唇角。
“主子,属下不明白,皇上根本就不相信三皇子,您为什么让三皇子送那本账簿?”难道就不怕皇上怀疑那账簿的真实性吗?
眉宇舒展,绝美妖艳的红唇轻启,满是胜券在握的自信和傲然。
“皇上自然会怀疑,但上面花家独特印章却是做不了假的,而且如今朝中能够找到的最可靠的盟友就只有他了。”或者说,他比自己更需要盟友。
“可三皇子就不怕惹祸上身?如果皇上知道这些呢?如果皇上不治花家了?”
“首先不管他处于什么原因,但这一举动确实替皇上解决了燃眉之急,皇上还不至于找他的把柄。”粉艳的红唇一开一合,竟是诱惑,却也是字字珠玑,让众人不得不佩服她的深思熟虑。
“西北旱情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花家和丞相都不曾提过那些粮食和银两,你认为皇上不气,明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说他们会不会背叛自己,但是这危急关头想到的自我保存就犯了皇上的大忌,不管是谁,皇上都不可能不压压他的气焰,给你警告,告诉他们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但皇上还要靠花家填补国库,所以才只是让花家开仓赠灾,没有多加追究。
只不过如今步步为营的花家,怕是不是这样想的,国库的洞亏得太空了,就算是两个花家也未必填得上,所以才想着背着皇上保存实力吧。
但皇上这道旨一下,花家必定不是这样想。
墨千风本来逗弄着那小小的身子,眉目渐渐有些显,像极了东方泽钰,以至于很多时候苏云朵都会看着孩子发呆。
墨千风将从兰鸢手中抢过来的小子递给她,杵着双手看着步步为营,算计的小心谨慎,不差分毫的女子,欣慰感动就像是那山顶之上的泉水,一旦开了口就再也抑制不住那倾泻而下的姿态,只能任由它奔腾呼啸。
媚娘听着苏云朵的吩咐,这才离开。
天已经黑了,苏云朵看着身边这个还没有任何想要离开的意思的人,皱了皱眉,吩咐兰鸢准备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