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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被刀使,还替人擦刀呢!芝岳不留活口那是因为那个小姐跟本就是她安排的,少一个人知道此事,便少一个分钱,她又何乐而不为呢!芝岳啊芝岳,真是机会算尽啊!知道自己难成事,拉着知府下水。
“然后我们暗地里放也风声,说是此地有宝,让江湖上的人听到此消息,都来寻宝,还在进山前设了迷雾,芝岳说越是这样越能吸引人来。芝岳与人在外,我在内,她先甄选人物,如果一看便是酒襄饭袋就杀了,如果看似有些聪明劲就留下。”清风一听,原来她们进山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局,至于芝岳演的那出戏也是事先排好的!这个芝岳还真是狡猾。
“有的人因为找不到宝藏便动起打劫当地居民的主意,我再不济也是地方官,怎么能作势不理,凡是要打劫居民的,全都暗地里杀光,如果没有什么想法的,要走便放走了。这来来回回已经有几十余批人死在我们的手下了,其中虽有高手,可是芝岳配的毒都可以达成我们的目的。从那些寻宝人的身上我们也得到不好的好处,后来芝岳干脆是一不作,二不休,全都有进无回,杀了的人都砌在枯井下的墙壁里。”知府口水顺着嘴角淌得那里都是,清风轻瞥一眼,眼里尽是厌恶。
缓了口气,知府接着说。“芝岳同你们上山一月时,曾经寄予我一纸信函,说这次有望找到宝藏,还说你们全是身藏不露之人,让我小心行事。如果她遭到不测,就让我去她的府中找她的徒弟商讨。那些暗袭你们的人都是她的徒弟们安排的。”瞧瞧推的多干净,最好芝岳是死了,死无对证。
“客栈里面暗袭我们是你的人吧!”清风冷哼着说,以为她们白痴吗?你说什么我们都信。“呃,那是小人一时糊涂,小姐就高抬贵手饶了小人吧!”看看,这下又知道求饶了,真是个没有立场到极点的人。
“地牢里到底有没有关着那些暗袭我们的家人?”清风不得不怀疑此人说的话,真真假假只能是自己去分析了,这个人猾头得很呢!“有,当然有。不然我用什么要挟她们?”知府忙应声。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清风表情里全是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此人为了保命一定还有什么未说,所以,得再施压。“小姐,小人真是全如实的说了,没有隐瞒啊!”那知府再次求饶,说了这么多,她难道还没有听够吗?
“你先睡吧,明天我再来问你。”清风将那知府推到床榻上,转身离开。要证实一切必须还得找一个人,那就是真正的芝岳,只有找到她才能解开一切。如果真的芝岳果真同她们上了山,那么被抓的那几个人里就一定有芝岳,最有可能是芝岳的她的徒弟琼儿。“立秋,麻烦一下你家父,我们去看看那几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真正的芝岳一直在我们身边,而且离我们很近。”清风邀了立秋一起去查看那几个犯人。
清风走了之后,立夏并没有离开,她站在知府的床边,俯视着她。这个狡奸的人到底是谁?“小姐,您还有事?”未见立夏有要离开的意思,那知府只好大着舌头接着问道。
“洞里还有什么人?”立夏字字如针,深深的刺在那知府的心里。“就是那些死士的家人啊。”
撒谎!绝对是撒谎!“我会比之前那位小姐更好的招呼你的。”你以为毒只有你们才会下吗?立夏从怀里摸出一只黑紫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送入那知府的口中。又酸又苦的味道袭向那知府本已经木得快要感觉不到存在的舌头上。
“味道美吗?就算药量不全释放也够你享受的了。”立夏合上知府的下颚,药丸滑进那知府的嗓子处,一点一点的融化。不肖一刻,那知府就感到混身奇痒无比,痒还抓不到,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难过。立夏坐在一旁直直的望向她,说是不说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反正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小姐,你就饶了小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这种奇痒真不是人受的。那知府的脸已经胀成猪肝色,一双眼睛因为难过瞪得奇大,大口的喘着气,可见她的痛苦。“地牢里还有谁?”立夏就是这个问题。“还有芝岳的侍郎。”侍郎有什么好隐瞒的,为何不直说呢?当然还有一些不能说的。“接着说。”立夏冷哼着问。“就只有几个侍郎,其中有一人快要临盆了。”原来是这个原因,芝岳害死了泰姬的孩子,那么她一定得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立夏将解药放在知府的眼前一晃。“官印丢失的事也是你们事先安排的?”立夏接着问。“不是的,真是小人将官印丢了。”忍受着奇痒的折磨,她不能不说话吗?立夏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解药倒出喂知府服下。
“谢小姐。”知府虽然身上的痒还在,可是心理上却轻松了许多。“解药在一柱香后就会生效。”言下意就是她还得受一柱香的奇痒,那知府不勉又要开始呻吟起来,痒得钻心啊!立夏轻笑了一下,对待你这种人就不能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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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三章 笑脸神偷
立夏也出了门,量那知府一人也跑不出这个房间。只要芝岳一落入网,她们放在心头上的石头就算拿开了。剩下的只有等待,只待主子和萧朗身上的毒一解,这此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不知道下一步是要继续还是要向回走呢?毕竟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搭上性命,确不是明智之举。立夏思及这些,又回到坚守的岗位上。
清风同立秋两人赶着夜路,用尽身上之力向山上奔去。之前为了好掩人耳目,未将那几个人全都带下山来,现在要审之中一人还得费此周章。她们要进到洞里的时候,已经快要开明,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希望可以得到她们想要知道的消息,也没妄费跑这一趟。五个人好好的绑在那里,每日只吃树叶粥裹腹,几人早已经饿得不成人形。“谁是芝岳?”这个称呼真是有点不合适,芝岳早就被她的同族笑脸神偷而害,那个被莫贞逼死的女人不是笑脸神偷,那么真正的笑脸神偷还顶着芝岳的假面藏在这里。
“没人承认是吧?”立秋从她父亲那里抓来一只那种小虫,放在几人的面前。“这种虫的足上有着一种痒粉,就算一直抓到血肉模糊也还是会痒,没有解药就会一直痒下去,直到受不了而自行了断。”立秋又拿出一只小瓶子,里面就是在这种虫子的足上取得的粉末,只要撒上一点点,要人命都够了,而解药,她父亲那里就有。
拉出其中一人,将粉末撒上一点点在该人手臂上,为那人松开两只手上的绳索。只见那人用另一只手疯狂的抓,指甲里带着一条条的血肉,一条一条的从手臂上抓下,血水一片丝毫不觉得疼,口里还一直在说痒死了,痒死了,已经抓得露了白骨,可是她还没有停下来,最后痒得实在无法,只好自己将那只胳膊生生的从肩膀上扯了下来,然后紧接着一阵狂笑。“终于解脱了……”人便晕了过去。
看得几个心惊胆颤,这是撒在了这胳膊上,要如果是撒在胸口与脖子上,难道真要扯下头颅才能忍受得住吗?“我说,我不是芝岳,她才是!”知府派来的侍卫一人说道。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同伴上芝岳。“我不是,她才是。”几人无一人承认,只是你推我,我推你。清风上前,去探她们的脸,几人脸上都贴有二层脸。逐一扯下,每人竟然都是生面孔,再探,没有了。难道她们有那个易容之术?
清风所猜的易容之术就是几乎可以同真脸媲及,出自易容高人之手的假面,据说那假面要一百两黄金一张。现在的脸应该就是她们本人的,之前所戴的全都是那种假面,因为同真脸一样所以她们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下更无从得知哪个是假芝岳了。“既然你们不说实话,那么我们现在只好将药粉撒在你们的脸上了,让你们自己去抓了。”清风又恢复了脸上的淡笑,可是那笑竟然如寒流一般,直穿入心扉。
“我不是,真的。”这样的话频频出现,清风与立秋互望了一眼,立秋上前举起手中的瓶子。“不劳费事,我是芝岳。”其中一人出声阻止,承认下来。“那好。”立秋将此人携起带到别处,要问话还是去到别的地方合适一些,以免她说了什么暗语给其他的三个清醒的人。
“你是芝岳?”清风双手环胸问。“正是。”那人一张黄脸,眼角向下耷拉着,有点死鱼眼的感觉。可却生得一张薄唇,一看就是尖酸苛薄之人。“那你有什么能证明你是芝岳吗?”现在不能排除芝岳找个顶替自己的位置,就像那些死士一样,要挟了她们的家人然后命他们听从她的吩咐。
“我不是芝岳,芝岳已经死了。这样可以证明了吧。”她的话淡淡幽幽的出口,一点也没有惧怕。“很好!那你是谁?你快把解药拿来。”清风直奔主题。“我只是芝岳的一亲戚,她没有死吗?我下的量应该会让她永远也睁不开眼睛。”这个女人还不知道她们已经去过地牢的事,但是料想也有这种可能,眼前她也只能先说最初的。“托你的福,活得很好。”清风未被激怒,轻松回着话。这个时候谁被激谁就是笨蛋。
“没死你还要什么解药?”女人反问一句。清风与立秋均一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人死不了就不用服解药了吗?这不合情理啊!“之前那个以你的面目出去的假芝岳,她为我家小姐配了药,那是什么东西?”清风不急不缓,要套她的话。“琼儿,琼儿只会配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女人说完还大笑了好一会。
“说吧,如果你说实话,还能留你个全尸,让你死的痛快些。”清风此次将脸扳下,没有必要再和她周旋了,算算日子,冬尊医也快来了,现在她们全都落在手中,跟本没有必要再继续了。“你们太聪明了,当初选你们进城就是一个错误。”女人长叹一声接着说。“现在,我不旦失去了所有财产,而且连命都要没了,这一年,真是白白浪费了。”
“一会再悲叹你的财产吧,我们都是明白人,也就不用掖掖藏藏的。知府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你如果能配合一些,我们就给你个痛快。”清风向女人摊牌了,证实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套到解药,救了主子和萧朗,一切都不重要。
“那个老家伙就是个笨蛋,手里握着能捞钱的家伙也不懂得怎么用。”女人牙恨恨的说:“若不是我怕宝藏太多,无法将之挪走才找了这个老东西入伙,让她坏了我的好事。”
“她还不知道你不是芝岳的事,你这个贼!偷偷摸摸也就算了,竟然还害了那么多的人命,真是天理不容!”立秋也恨恨的说,一时的贪念竟然可以让一个人迷失了心智,忍心伤害那么多无辜的人。真是个丧尽天良的人渣!
“你们要的不过就是解药,那个老鼠有没有咬到人啊?”女人已经猜到了,那老家伙一定忍不住,会先动手。也会用到地牢里的东西!“有,所以只要你交出解药,我们就留你全尸。”清风将解药一事再提,如果她不给就算了,反正是不能向这种人求和。“解药我可以给你们,但是我要活命。”如果早晚没命,她是不会轻易将解药拿出来的,反正也是死,拉上一个赚一个,拉上两赚一双,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这事我们做不了主,得主子说了算。”清风不能轻允了她,如果轻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