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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吗?”泰姬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人能算到这个打开的方式。
“的确是神望所言,所以才召你们二人前来。”太尊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求一定要放他们二人的血,全凭他二人的意愿。“外婆,以后您能不再让若臣的父亲使用神力吗?”泰姬同太尊商讨着,可是语气里同样是不允许拒绝的,祖孙两人还真是像啊。“也到了他该要休息的时候了。”太尊突然有些忧愁的说。“外婆,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姬的心里直发毛。
“若臣再有两月就成人了,那时,神望自是由若臣来接位,兰青也该要休息了。”太尊所指的是这个意思,泰姬虽然心里面暂松了口气,可是又想到她们就要在两月内离开了,不觉得心又沉闷起来。可为了避免以后桑镜再无神望而令外婆再要求若臣的父亲使用神力,泰姬也只好如实的说:“外婆,神力耗损的是若臣父亲的生命,用得越多,生命消耗的越多,直至力竭人亡。”泰姬将实情说出来,希望外婆在以后有求于若臣父时,能好考虑一下。
“我记下了。”太尊在听了泰姬的话以后,未有惊讶,只是含了一下首。泰姬希望外婆在外理国事的时候,偶尔能徇一下私情,像个正常人一样,不要什么事都以公为重。“好,那若臣,又要让你疼了。”泰姬也舍不得放若臣的血,可不放的话,永远也解不开这个谜。
“没什么的。”若臣眼含着笑与混着感激向泰姬一望,这一望便是心灵的寄托。将终生的命运都交在了泰姬的手里了。
“那就再等一些时候吧,兰青说正午的时候是最佳时机。”太尊说完这话便神游了,思绪放得很远,看得出来,她的心里在想另外一件事。泰姬为了不无聊,话匣子又打开了,问道:“外婆,您知道老外公认识立夏的师傅木天散人一事吗?”
“知道啊,他们是旧识。”太尊回了泰姬的问题。“怪不得,老外公要让我见到木天散人时向他代好。”泰姬是实话实说了,可未想太尊竟然十分的激动的问道:“只给木天散人代好了吗?没有留话给我?”
“没有特意留话给您,只是在得到这个盒子的时候,因为老外公的手碰不了盒子,我便让他跟我们一起回来,然后再向您讨要。可是,老外公说这个东西得来本也是为您,就不来了。”本来有些激动的情绪,又被打回到了谷底。“连见我一面都这么难吗?”太尊婆婆喃喃自语着,眼里的落寞更深了。
“外婆,愿意同我说说老外公的事吗?”泰姬走近外婆,贴坐在一旁。太尊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目光投得很远,漫幽幽的开口说:“那年,昌青去世,只留下慕兮,虽然是后殿尽数美人,可是,任人也抹不去那份思念,我只是沉浸在失去昌青的悲痛里,后来下到民间的时候,结实了白风,带回宫来,那时满腔爱意都投给了白风一人,自是忽略了其他的人,而这些人当中也有前来探望慕兮的昌宗,那时我也没有多想,以为他思念兄长,又喜爱慕兮才对我的所举不悦,也未多有顾及,可未想到,就在我说要把慕兮给白风抚养时,他竟然如此的激动,而做出自残的举动来。”这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所以太尊在回忆的时候,一直是皱着眉头的,眼里有深深的痛,是无耐又略显自责的痛~
正文 第八十六章 解神秘盒(后)
“在我们发现的时候,他身边全是血,若不是当时有冬尊医在,他也定是追随着昌青而去了。但是虽然救回他一条命,可是他的身子是如何也养不好,他几乎不吃不喝,终日只靠那两碗药水而活,后来我实在不忍再见他这般,便去问他要如何才能进食,他却投给我一颗炸弹,当时我听后便觉得头疼万分。”太尊婆婆再顿一下,大喘了口气,可见当时她听到那话的时候有多惊讶。“他说:想让我吃东西也行,你现在就要我。我当时顿如晴天霹雳,轰得头都裂开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太尊在回忆这段记忆时,整张脸都还有那时所留的惊讶。
“的确,是很惊讶。但是,外婆,您一点都没有查觉到老外公对您的爱恋吗?如果爱一个人,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情愫是不一样的,您这样聪明又怎么看不出来呢?”泰姬直直的剖开了太尊的内心,还想要遮掩到什么时候,心结就得在心上解开,不面对自己的心,永远都无法解开。
“你这丫头,不知道要给外婆留个台阶吗?”轻举手在泰姬的头上轻轻的一个轻打。接着说:“就是因为知道,我才不想正视他。其实昌宗与昌青还是有几分相似的,若我收了他,不难免的将他视作昌青的影子,而昌青会是我心里长久的痛,我不想每次看到昌宗的时候,都要让心里那份属于昌青的爱意混沌不清,毕竟活着的人与故去的人不一样,但又有着分解不开的联系。很复杂,那时的心情,我有些无措。”太尊也有无措的时候,泰姬还真是觉得难得。
“后来呢?”泰姬一心要知道,后来有没有让老外公乖乖的吃东西。“后来,我依了他,他就乖乖的吃东西了,养好了身子,便不告离别了。带着我的愧疚,永远的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太尊叹口气,她的故事讲完了,看看时辰,也快在正午了。
“外婆,你没找到老外公吗?”泰姬的好奇心全都引了出来,竟然还八卦起了外婆的情事。“找了,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后来因为国事烦忙,就渐渐的遗忘了。”太尊轻叹了口气,然后看看天,严肃起来说:“时辰到了。”
泰姬点了点头,拉着若臣的手,走到那藏着众人想要知道的秘密的盒子前面。“若臣,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泰姬拉着若臣的手,一把匕首割开两只手腕,两只手同时翻转过来,两条红缝轻贴在一起,鲜血顺着两人纤细的手腕流出,如一颗颗鲜红的珍珠一样,先是滴落在沉陷的麒麟内,然后便像散落的珍珠项连一样,如连成线的珠子一般,滑落入内。血添满了原本空荡荡的凹陷,盒子也在血添满的时候,发出了耀眼的眩光,承蓝紫色,闪得屋内的三人睁不开眼睛。
光芒过后,三人将目光投在那盒子上,原来是鲜红的血液已经结成块状,而且晶莹剔透,若不是知道那是自己的血,一定会以为它是块上好的鸡血玉。“要打开吗?”盒子上已经出现了两个突起的圆点,若没猜错,那一定就是打开盒子的按钮。
“打开吧,我们找了这么久,也都是为了它。”若臣回答了泰姬的问题。泰姬回了一个温柔的贴心的笑后,示意若臣同自己一起,按向另一个突起的圆点。在两只手指轻轻的放到那突起上面的时候,泰姬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是紧张呢,长吁口气,数一二三,同若臣一起按下那个藏着秘密的盒子。
在咔喀一声响后,盒子下层弹出一个像抽屉一样的夹层,里面工工整整的放着一个封着的卷轴。这个就是大家一直所想要得到的东西吗?泰姬伸了两根手指将它取出,在手心中掂了掂,不过二两,却让那么多人为之忧愁。真是物贵不在重,这种东西,她没有心情要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如果换作是初来到进的心境,她一定会立刻就打开这个卷轴,一睹其内容,现在,她只是回以一个淡笑。
将那卷轴放到外婆的手上,然后拉着若臣,紧紧交握着。“让阳阳给咱们好好包一下,别留了疤痕,有疤就不好看了。”其实这样的疤会让人误会他们是自杀过的人,泰姬不想若臣在日后遭到这种眼神的注视。而且,阳阳那里一定会有上好的去疤药。
“好。”紧握着泰姬的手,若臣回了一个满意的笑。“外婆,这个东西您自己消化吧,我们先回去包扎伤口了。”泰姬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看到外婆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卷轴上面,也就做罢了。反正都是要离开的人了,该不管就不管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呢!”冬阳一看到两人手腕上的血痕,立刻皱了眉,便赶忙为二人包扎,用了上好的去疤药,叮嘱泰姬二人:“不许吃辛辣的食物,我会每天过去换药的。”冬阳那么不爱说话的人竟然能发问似的说那以多,真是环境造就人呢。
“阳阳,我也是个大夫,这个伤只要上点药就行了,你那里有去疤痕的药膏给我们些,涂上就行。”泰姬轻笑了一下,笑冬阳如此紧张。“那怎么能行,我要亲自为你们换药。不然我不放心。”冬阳收拾好药箱,看着泰姬与若臣的手腕,叹了口气。“一定又是为了某种你们认为是重要的东西才这样牺牲自己的。”冬阳现在的话不但多了,而且还能说出那么有见解的话来。
泰姬就势搂住冬阳,回来这几天还没搂过冬阳呢,这一搂不要紧,冬阳竟然低声饮泣起来,靠在泰姬的怀里,头不时的磨蹭两下泰姬的肩膀。“哭什么啊?都是当爹的人了,不怕孩子笑话你?”泰姬怜惜别的将冬阳拥在怀里,这些人个个都是她心头上的肉,动哪一个都疼。哪一个受了委屈,她都不好受。
“孩子还小,不懂这些呢。”冬阳带着重重的鼻音,回着泰姬的话。“嗯,那把泪水存着,等孩子大了再哭,他就知道了,他爹原来是个会让水灾产生的水坝。”泰姬开个小玩笑。冬阳一听便破泣为笑了,口里还不依的说着:“你坏,你欺负人家。”冬阳泪湿的小脸贴上泰姬的脸。“泰姬,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丢也我了,一个人好孤单啊,你不知道那种思念的痛,终日被思念所吞噬,我都要喘不上气了,看着你送我的东西,心里就泛酸。我和炎,东,经常坐在一起谈你,我们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谈你……”冬阳说着又哽咽起来。
泰姬爱怜的轻抚着冬阳的头发,轻声说:“不用了,以后再也不会将你们丢在没有我的地方了,以后我走一步你们跟一步,好不?”泰姬的心揪着的疼,没料到冬阳那么少言少语的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感性的话来。
“嗯,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冬阳贴在泰姬的怀里,小声说着。“嗯,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带你们回我的老家,那时咱们就天天在一起,住一起,玩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泰姬一手搂着冬阳,一手搂着若臣,许诺着。
“上尊,太尊有请。”门外侍卫的声音打扰了正沉浸在对美好的不分离的生活向往的快乐生活的三人。“好,本尊这就过去。”泰姬应了一声,轻拍了两人,示意若臣跟着自己一同前往。“阳阳,照顾好悦青。”临走前还亲了亲冬阳那红艳艳的小嘴,这产过子后的冬阳真是越看看耐看,身子虽然瘦了许多,可是那张小嘴却是比之前要红润了许多,留恋一会,才放开已经微喘的人儿,不舍的离开。
“外婆,您有事找我?”泰姬拉着若臣这方包过伤口,重又回到了太尊这里。“泰姬,你看。”太尊婆婆将那卷轴打开,放在泰姬与若臣的眼前,一张白绢,什么也没有,连个图都没有。泰姬不解的看着外婆,太尊也一脸不解的看着那白绢。怎么会这样呢?他们历经万难,最后找到一方白绢,这不是讥讽她们这些为了私欲而想要走捷径,或者想满足一己之私的人吗!!
泰姬想了想,前人还真是会试他们这些后辈,弄个本无的东西令他们找破头,最终得到的竟然是一张未着任何字墨的白绢。讽刺啊!!放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