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行,不然真不能安心。
“是愚兄糊涂了,主妃,这事交给你办,要好生生款待。”桥驿国主看着泰姬眼睛都移不开半分,对泰姬说的话是有求必应。
“小妹谢过哥哥,等小妹养足精神再来寻兄长谈心。”走之前泰姬故意半遮了眸子,挑笑了一个。这一回眸便够这桥桥驿国主回味一会了……
******
“若臣,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泰姬说着便将若臣的衣袖挽了上去,还好,没有被绑过的痕迹。“上尊,放心,他们还未怎样。”若臣将袖子放下,看了看守炎与辛东。“有劳你们二人了。”若臣心里知道,会让他二人跟来定是为了护卫自己与泰姬的。
“尊妃莫不要这样说,都是份内的事。”辛东客气了一句。转头看向泰姬,他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这小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吗?连那么恶心的美人计都用上了?
“上尊,你今天这样做很失桑镜国的国威。”辛东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没办法啊?”泰姬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也不能这样做!”辛东气极从椅子上起身,一双手微颤。
“我也觉得你有欠考量。”守炎在一旁搭了一句。
“上尊,怎么能同那样的人称兄道妹。”辛东忿忿不平的说。又看了一眼若臣,你真有幸,竟得她如此的垂爱,为了你跑去朝堂同太尊争执,现在又亲身来这方接你。同为妃,你却偏得宠爱,让我等于心何甘。
“反正目的达到了。”泰姬又耸了耸肩。“你做了什么?”刚才他就觉得奇怪,怎么同桥驿那个笨蛋称上兄妹了。若臣本就憔悴,这下一张脸毫无血色,双唇微抖。
“若臣,你莫要生气,我说了便是。”泰姬急忙拉若臣坐下,也拉了辛东坐下。“的确,我有欠考量。那时根本不知道若臣的情况如何,如果硬碰硬的交锋,万一伤了若臣怎么办?我们来的目的不就是要将若臣毫发无伤的带回去吗?反正我又没有少块肉,若臣现下平安归来,也便不用再为之前所烦心了。”泰姬舒心一笑,看到若臣平安无事便放心了。若臣的平安无事比什么都重要。
“那也不能……”辛东未说完便住了口,多说无易,自己也不过是妒忌若臣而已,想他辛东何等骄傲一人,若不是生在朝臣之家,有万分的不得已,他又岂会落得同这么些人同侍一位妻主的命运。
“东东,如果是你作为换押之人独自留在他国,我也会这样做的,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都是我命中注定的,缺一不可。”泰姬这话说得辛东汗颜得无地自容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为自己的小心眼道歉。“是臣妾的不是。”他是一个识大体的人,怎么能听不出泰姬话里的意思。
“快起来。”泰姬上前扶起辛东。“家和万事兴,我们还得一至对外呢。”辛东的心轻松俘获,美人嘛,说几句贴心的话就自然会顺着你的心意了。泰姬在每人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大家这下都相视一笑。
守炎给大家使了一个眼色。窗棱上方探进来一小段草梗,白烟缭绕……
第三八章 桥驿(三)
“哼~~~”冷哼声响在泰姬几人下榻的殿里。
环视屋内主仆六人,东倒西斜。好不得意。“现在你们都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我就送你们上路吧。”说着便向泰姬走来,手中的刀刃闪着银色的光,更显出凉冷的气氛。
刀子一闪便深深的刺进肉里,女人的尖叫声在屋内响起,女人捂着脸,鲜血从她的手缝间滴落,室内静得可以清楚的听得见血滴落在石地面上的声响,有点沉闷,带着一点粘稠的鲜血溅落四方,甚至可以清楚的见到鲜血溅落时从石地上弹起的一点细小。
人有的时候太过聪明也不是件好事,以为自己那点小手段得了逞,便洋洋自得,乐的好不开心。事实上他人都在暗地里笑你的愚钝。
“疼吧。”刀刺进肉里当然疼了。
“说,你主子呢?”此次问话的是一位年轻男子。
“我听不懂你们的话。”哼,自己脸都花了,以后还如何见人。
“别装了,你会认为我看不出你是易过容的吗?”另一位男子上前用力的撕下了那女人的脸皮。果然,如他们所料。只是派来一个小丑试探他们,看看他们的警惕有多高吗?这应该只是前戏,接下来的重头戏应该还在后面,他们稍安勿燥,自会有人找上门来。
“你们想怎么样?”那女人见计谋未得逞,心下一慌,不知如何是好?回主子那里定是逃不过死路一条,这刺杀他国尊主的罪名定会扣在自己的头上。人在要死之前都会有所犹豫,是不是之前为了某种不值得的信念而白白搭了性命呢?
“这会怕了?”守炎最瞧不起这样的人,在关键时刻便要卖主救荣的家伙,比猪狗还不如。
“落你们手里,要杀便杀。”反正看这情况都逃不过一死,只是如果死在这里,也算是殉职了,也许主子还能放得过她的一家老小。
“这还像句人话。你认为应该怎么办?”辛东转头看向泰姬,在她那里寻求答案。
泰姬不想有人因为她而死。就将脸对着那个被点了穴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脸上的鲜血一直外渗的女人。“你想怎么样?”泰姬绝对是好心。但常常好心都会被当做驴肝肺。
“少假惺惺了,落你们手中,任由你们处置。”这话说得还有几分气势,泰姬坐了下来,定着睛子瞧她。“你可还有家眷?”
那刺客一惊,莫不是连她的家眷也不想放过。“刺杀你们是我一人的事,莫要连累了我的家人。”
“看你年纪不过二十五六,为何要助纣为虐?”若观那女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好人,心野着呢。
“她曾替我从勾栏里赎回了吾弟。”那女人这一说大家心下便都清楚了,救了她的弟弟,她定当为彼卖命。“若我放你回去,你定是死路一条吧。”若观那样的主子怎么能留一个被敌人放回去的下人在身边,定会除之后快。
“注定是这般命运。”如果可以谁会愿意做这样的事。
“你走吧,去救了家眷远走他方,过些平淡的生活,这等恶主切莫再追随了。”泰姬从包里翻出些云南白药,替她敷好。“这面上的疤,将来寻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去了即可。”泰姬摆了摆手,守炎便解了她的穴道。
人都是有着无奈的,就像她,当初只为报达若观的恩情而被吞灭了良知的心,现下又被泰姬的大度而换醒了良知。“秋艳这方谢了。”说完跪地扣了三个响头,推窗而去。
“为何不杀她?”这放虎归山可不见得是件好事。辛东的想法有点宁可错杀,也不得放过。
“没看到她那无奈的神情吗?还有她之前说的那几句话,由她送我们上路,那语气,好像我们落在她的手里比落在后来人要好得多一般。”泰姬心细着呢。“而且我不希望有人因我而死,这样我会很不安的。”都是一样平等的生命,为什么非要夺走他人的生命才能罢休呢?但是谁要是对自己不利,她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这次没有成功,定还有下次,我们要万分小心才行。”辛东说着,他可不希望自己才认定的妻主早早就归了西,害得他早早守了寡。
“是,东妃说得没错。”守炎也有同感,那女人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最主要的是这里不比桑镜,他们离开的时候国内的大臣有不少都是知道的,也许某个或某些人会趁着这个机会除到她也说不定。毕竟在自己的国内动手不是好事,而且太易露出麻脚,在他国便不同了,失手或得手都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立夏曾经提醒过我,此时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泰姬端起杯碗押了口茶。“来这里等着我的虽然不是一帆风顺的生活,但是这样才更有趣,相对平淡的生活来讲,这样才是有味道的人生。”泰姬的眼睛发亮,丝毫没有被刺杀所带来的惊吓而影响,反倒是越挫越勇。“你们只要保重自己的命就行了,我不会死在这个地方的。”
泰姬一直深信自己的命运,就算命运之轮会转得乱七八糟,也绝对不会丢了性命的。她终相信自己会长命百岁。
“明日我们便回桑镜,眼下哪里都不比自家安全。”泰姬说着。若臣已经见到了,定要将他带回。
******
“哥哥,明日我便要回桑镜了。”泰姬在晚宴上说道。之前来的那人武功还不及立春立秋二人,在桑镜监视她们的绝对另有他人,只是那个高手藏在哪里不消得知。
“小妹,这才来怎么就要回了呢?让为兄好好招待一下小妹。”美人要走了,这怎么能行呢。
“若臣都消瘦成这样了,必须带他回去调理好身子,不然小妹这一颗心总是悬着,茶饭不知其味。”一副可怜状,就哄你这个色狼。
“这可如何是好?”慌了,堂堂一个国主为留一个美人连几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真是窝囊到家了。
“上尊,多留几日吧,只怕您前脚离开桥驿,后脚国主便会病倒,这可是国之大事啊!”依他目前对你的迷恋程度,绝对会生得相思之症。但若观的语气全然听不出讽刺的味道来,还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
真是叫人作恶,泰姬眨眨那水亮的大眼。“桑镜也有国之大事啊!,本尊也不能任之不理不问。”少拿什么什么压我,我才不吃你那一套!
放走了我的死士,这帐还未同你算。泰姬却也是同样想的,竟然派人暗算我们,这梁子是越结越大了。相人这下便较量开来,虽然未真动刀枪,却比刀枪还令人兴奋。
“姐姐,大家都各有其位,莫作强求。”若臣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噎得若观半天没说出话来。
桥驿国主那个大笨蛋,此时心里除了不想美人走之外,完全不顾其它。这样的国主,真怀疑他是怎么挣到现在的,早应该被人篡了位,桥驿也就该异了主。
“既然这样,我们便共饮一杯,算是为上尊接风,也同为饯行了。”若观笑容可掬,将面前的杯子端起来。
泰姬等人也只得在不撕破脸的前题下,顺了她的意。只是这酒……绝非如她所说的那般简单,酒是从同一个壶里倒出来的,而且还是由侍婢来斟的酒。要下毒便是杯子,可是这杯子也是混在一起,由侍婢端着由她们先选的,那么可能就有一种,酒里有毒,而她们事先服过解药了。但是,即使知道是这么回事,也没有证据,总不能站起来便说,酒里有毒,她们几人从落座便未动一筷,怕的就是有人未安好心,在菜里加了料。
这可如何是好?泰姬这下在脑中转着,之前光顾着弄那个刺客的事了,而忽略了这件事,没有事先预备好。泰姬看看辛东,又看了看守炎,抬起衣袖给他们二人使了一个眼神,半段衣袖刚好能遮住她脸下的表情,伸了伸舌头,轻抚了胸口。谁能会意谁就演一把吧,能不能平安离开这里,就全靠你们两人了。不行,就得姑奶奶我亲自出马了。
守炎倒真是干脆,端起杯子的手颤了两颤,人直接昏了过去。装晕还真是有得一说!这妃子昏倒了可是大事,大家都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奔到守炎身边。泰姬止住众人的脚步。“请大家让开一些,保持空气流通。”多么平常的一句话,但是旁边的人听得却如此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