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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的字,可是怎么读起来也不通顺,你是怎么理解的?”泰姬问道。
若臣盯着泰姬半晌。“你变笨了!自己去想。”若臣说完这句便不在理会泰姬,开始琢磨起太尊给的这块绢帕。
泰姬受到批评,不服输的脾性立刻暴露出来,拿着夏冷的记事左看右看,只听得她大叫一声。“我知道啦!”若臣正在沉思,被她突的一吼,耳朵嗡的一声响,当下摇了摇头,无耐,抬眼看泰姬那稍兴奋的模样。“每一行的单字连着先读,再把双字接着一起读就对啦。”就像夏冷记事的第一句原是:此人被所他见。
“不要令我失望。”这么点小事还想了那么长时间,真应该重新估量你的睿智有多些!若臣那质疑泰姬是不是低智商的眼神,令泰姬那张本还有些喜悦的脸上,顿时生一道阴戾之气。“我就是笨啦!你们都那么那么聪明,还要我那么聪明作什么?你说对吗?”泰姬故意拖长音,凑进若臣,眯着眼,勾着若臣的俊脸盯着片刻。“上次让你拟旨,关于圭儿与立夏的婚事,你也没办好吧?”泰姬忽然转变了话题,这女人还真是善变的快啊。
若臣心里暗笑,这是在找自己的不是。“守如绪称有重病在身来不了尊城内,但是关于守圭的婚事,她倒是应允了,这不是已经同你说过了吗?”若臣反问道。
“之后我不是说,就是抬也要将她抬进来吗?你怎地未去照办?”泰姬杏眼圆瞪,一副不让你低头认错,绝不罢休的架势。“太尊说,这事不宜这样。”若臣不再理泰姬,也不顾她是不是才从悲痛中走出些的人。泰姬一听,这不明显是说,你要是不服,找太尊理论去啊!跟他若臣完全说不着吗?
两人沉默着,若臣心里可是暗自长叹,即使是惹你生气,也总比你沉浸在伤痛中难以自拔的要强。虽然这样做,也会令你气嗟,但是你的思绪却是真的转移了。
泰姬根本不明白若臣的一片苦心,只道是与自己作对,心下不快,不再搭理若臣,一门心思放在出城寻宝的事上。若真的出去,可真就得一年半载的工夫,立家四姐妹必须都得带着,可真要是带着她们,也不能不给她们几个带个伴啊!自己是左一个右一个男人带着,她们也都是成年人,可以互相理解一下,生理上也需要排解,总不能让她们没事就去逛窑子吧?!
而且若不带上守圭,守炎一定是放心不下,若是将守炎放在殿中不带着他,他定会不悦。思来想去,不行,这事得抓紧办些!“立夏,去炎妃那。”对着车外面的立夏,吩咐道。
“是,上尊。”立夏转了头,一行人便向守炎那里行去。
“守炎,你家母的身子可好些了?”泰姬来了便直接问,也不转弯抹角。“好了。”守炎一脸的不自然。“守炎,出什么事了?你为何这般表情?”泰姬关怀的问道。
“果真让你料中了。”守炎冷哼声。泰姬一惊,难道是那时她说的话应验了?想起那时的话:‘守炎,如果那个给圭儿下毒的恶人,逼你的母亲,让你母亲命你,杀了我才能保你父亲的命。你会杀我吗?’
“还真是多事之秋啊!”泰姬一笑,看来不解决好这件事,她想要出城寻宝是不可能了。“放心!我定能护你周全。”守炎一笑,心里的忧虑也是遮掩不住的。“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们终究是一条心,使个计策也未偿不可?”泰姬这话,守炎自是明白,但是他又怎么舍得拿泰姬去冒险。
“无非就是将我生擒或者要我的项上人头来换你父,我们这么些人还想不出一个好对策?”泰姬反问着,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这点倒令守炎钦佩,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守炎,我猜他们估计是要个活的吧?”泰姬问道。“嗯。”守炎也不是那么不干脆的人,能答的都会答。“那就好办了?守炎就押着我进入他们要交换的地点,如果不见你父,你也不交出我,如果见到令尊了,任守炎的武功,还不轻松救下,护我等周全?”泰姬想的可是够简单的,对方也不是笨蛋,怎么能轻易松开手中的王牌呢!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而且地点如果是他们来选,定有埋伏,我们就是弱势。”守炎可不会拿泰姬的生命去犯险。
“要不要找个人来顶替一下?”若臣出声问道。这些个事哪有能瞒得住他的?消息从四面八方而来,而且就单从他们的对话中也能听得明白。“不行!那人对殿内之事,甚是了解。”守炎一口否决了若臣的见意。
“不会还有内奸吧?我们没发现的?海那面的?”泰姬一连问道。绝对都是最有可能的。“守炎,那你上次说的三个可能给圭儿下毒的人,哪个最像内奸?”泰姬问道,将先前考虑的问题丢在了一边。
守炎眉头深锁,思考了一下。“不知。”完全不知道,他多次问过她娘为何不替圭儿医治,她娘只是摇头,想来也是知道那毒虽然厉害,但暂还要不了守圭的命,才任那些人如此这般的。此下由他娘那里传来的话便是:想让他的父亲活命,便要将当朝尊主奉上。他又怎么能用上尊来换他父亲的命呢?这是他如何也做不出来的。活了这些年,江湖上的事遇见不少,却从未遇到这般让他进退两难的。
“那我们先想想,谁最有可能知道我们的事?”泰姬问道。“除了我们本人,离我们最近的是谁?”泰姬想到这,心底发凉!将门都关好,重又坐回到位子上。
“那我先说,离我最近的就是立家四姐妹,这是太尊亲点之人,可信度很高,但也不能排除嫌疑。”泰姬说完看看若臣。“我的贴近之人便是天月,他是从小便跟在我身边的,如亲人一般。”这么一说,全都是可信之人了。
“我身边跟本就没有陪嫁的小厮,只有一个弟弟。”守炎说道。“初草那里有个岩儿,但是岩儿绝对不是。冷儿那里有个小崇,我们对他不了解,但如果他有可疑,冷儿应当会提醒我们。”泰姬分析着。“你就那么肯定,那记事是夏冷写的?一个小厮跟在身边十年,多少也能学之主子三分像。”守炎这话如当头棒喝,砸得泰姬与若臣的脑里嗡嗡作响。泰姬急忙将夏冷的记事翻出来,后面还有几页是反着写的,掏出镜子,当场就看了起来,都是夏冷写给泰姬的情话,并没有特别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泰姬说道。
“如果有奇怪的地方,怕也早被撕了去。”守炎轻哼着说,话语里对那个小崇是完全的不信任。“你怀疑他也不是没有跟据的,冷儿知晓那么多的内情,他多少也会知道些。现在我们假设他就是那个海的一方的奸细,他绝对会比我先发现这本记事,为何他不将这张提醒我们要小心的话语撕下去?”泰姬也不是为小崇争口,只是能反问法,将问题弄清。
“如果他真的是,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他故意将之留下来,这样可以避去他是内奸的嫌疑。二嘛就是他得到命令,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将不将这个毁掉跟本就不是关键,他们那面已经打算有大动作了,不用再对这个遮遮掩掩了。”守炎分析得没错,这两种可能都有,如果是第一种还不用太过于担心,但是第二种就不行了,那么就有可能再次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好,暂时将他定为嫌疑之一。还有没有其他的人有这种嫌疑?”泰姬接着问,大家一定得将这个问题搞清,不然谁的心里都不会踏实。“殿里还有辛家四兄弟,他们的事,不熟。”守炎回道,他又不是万能的!
“我的身边也就这些人,还有阳阳,你们觉得呢?”泰姬自己都先摇起了头,冬阳那面可能性非常小,一个医者,家臣也都是行医的,与叛臣相差甚远。“那面可能性小些。”若臣说着,拉下来的话,却着实令大家一震。“天月伴我十年,但是却始终不知他的来历。”如果让他父亲来查一下,也不是不行,可就为这个孩子的来历便要耗废他的天寿,不是大材小用,浪费能源吗。
“那就一并怀疑了吧。”反正现在也没有谁是可以相的了,多加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太尊那面的妃子中有没有可能是叛臣的?”泰姬可是不想放过任何可疑之人,她现在想过安稳的日子,虽然之前还想刺激一些才好,可是自从夏冷一死,她的这种想法便没了,而且还曾多次懊恼过,如果自己不想着过刺激的日子,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太尊的身边也只有一个圣太傅,其他的妃子除了讨太尊的宠幸,哪还有胆敢去过问朝堂之事的?这在太尊那里是禁忌,谁问便诛之,太尊甚是厌烦男妾们过问朝堂的事,只要求他们守好自己的本份。”泰姬对太尊了解的还是太少,哪里有若臣那般清楚。
“眼下也只能多加注意,切莫打草惊蛇。”若臣叮嘱道。
“你们来有何事?”守炎才想起要问这个。“主要就是想给圭儿把亲事办了,太尊婆婆命我出城,可能要一年半载才归,如果不给他们成亲,这路上带着圭儿也不方便,要是将他放下,你定会忧心,要是不带你,也不妥。”泰姬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守炎一笑,这小女人想得还真多。
“出城做什么?”守炎问道,心里却在嘀咕,这个时候出城一定是有要事。“寻宝。”泰姬如实的说。“寻宝?”守炎不解。
“这个事,以后再详说,眼下是要快点给圭儿把亲事办了,然后暗地里还要监视着那些个嫌疑之人,最关键的就是在我们出城寻宝之前,要将守炎的父亲救回来,这样守炎也就心无所忧,可以安安稳稳的一同去寻宝了。”泰姬将之前的事作了一个总结,另外两人纷纷点头,就是全票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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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镜 第七十章 明访守府
“娘,上尊来访。”在泰姬的要求下,守炎带着泰姬来到守炎的家,守如绪根本没有料到泰姬竟然在这个时期还会来自己的家。“微臣参见上尊,上尊万福。”守如绪一身便装,恭敬的行了礼。
“快些请起,您是炎妃的娘亲,自是我的长辈,我又怎能受长辈的大礼。”泰姬未称自己为本尊,当下便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泰姬还亲手扶起了守如绪,当下守如绪这心里叫一个激动。“我们进屋里说话。”泰姬先下进了屋,守如绪同守炎,守圭三人在后。
“今天就只有我们自己家里的人,有什么话与难处不防直说。”屋内只有她们四人,不防打开天窗说亮话。“微臣没有~~~”守如绪见泰姬如此直率,心里便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还曾想暗中加害于她。
“你统率过千军万马,权势煊赫,富贵傲人,按理说也是朝堂上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为何在这事上,如此的想不清楚?”泰姬的言下之意,便是守如绪太过于一味的被人牵制了,简直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上尊说得是,微臣确是太过于卑服于他们了,但是您这样唐突的来访,确是思虑不周,微臣的家中有他方敌细,若是被那方所知,您来了我处,定会引起一些事端。”守如绪像一个长辈般,看似提醒又似责怪。
“娘,你早就知道府内的医者有异,为何不早些下手?”若是早些动手,也不至于被人牵制那么长时间。还险些令圭儿送了命!娘的一世英明,最终也因为脱不开美色,上了年纪还被人利用,真是有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