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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妃娘娘,您没事儿吧?”
处理完这些烦人的鸟人之后,闵惺立即冲到了马车的一侧,用力将马车车厢给扳了回去,然后才从车窗往里头看——幸好应惜弱还没有受伤。
应惜弱略显狼狈的抱着桃仙儿坐起来,她朝着闵惺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儿,然后才蹙紧了眉头吩咐道:“闵惺,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闵惺点点头应了声好,就飞快的冲到了天马的身边,他将那两匹受了重伤的天马笼头解开,有些儿歉疚的摸了摸它们的脖子:“抱歉,害你们受伤了,你们先回去吧,不要勉强了。”
那两匹天马善解人意的叫了两声,然后分别舔了舔闵惺的爪子,腿一软,哀鸣一声就掉下了云头。
闵惺抿着唇看着它们坠落,但现在时间紧迫,感叹惋惜都还是留到安全以后再做吧。
于是他很快的整理好了辔头,接着一拽缰绳,就让另外那两匹天马继续朝着时空位面的通道口冲了过去。
第一波被安排去埋伏的镰鸟族人老半天没有回音,战国就晓得他们多半是杯具了。
暗骂了一声镰鸟族人废柴,战国再次派出了第二波镰鸟族人前去围追堵截,势必要将大妃娘娘给弄到手。
第二波镰鸟族人很快的就追到了只有两匹天马拉着的马车,这次他们并没有追到了才开打,而是远远地就开始狂放风镰和片儿刀羽毛。
应惜弱只听马车壁上笃笃笃笃响个不停,几乎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她所乘坐的这辆马车就差点儿被解体了。
“干!!”
闵惺只顾着赶着马车逃跑,一个不小心还被一支片儿刀羽毛划着胳膊过去了,这位火爆浪子气的差点儿蹦起来又朝着后头的镰鸟族人攻击了过去。
去死吧
“闵惺,别理他们!快跑!”
车厢里的应惜弱小心的将桃仙儿放到比较安全的地方,感觉到身下的马车又开始摇晃,她赶紧出声提醒闵惺逃命要紧。
战狼族向来都是只迎战不逃跑的,现在闵惺却只能跑不能打,这简直是把他憋屈的要了亲命了。
镰鸟族人一击得手,再次摆开阵势准备第二次攻击。
但是这一次偏偏就是应惜弱不惧危险的从马车窗那儿探出了大半个身子,那些个镰鸟族人看到她,迟疑了一下——因为战国长老说了,战狼族的大妃娘娘,势必要活捉。
如何在不伤害到这个大妃娘娘而又能将她活捉?这个问题可真是难倒了脑容量各种小的镰鸟族人了。
“怎么办?”
镰鸟族战士看向他们的小队长。
小队长稍微比他们聪明一点,但是与正常人的智商想必,自然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接着“啊”了一声:“冲上去,把她从车窗中抓出来。”
镰鸟族战士深以为然,于是他们立即放弃了先前用的很好的远程攻击方法,直接加速朝着应惜弱冲了上去。
应惜弱在镰鸟族战士冲到了面前之际,微微一笑,原本放在车厢中的两只手忽然挪到了窗外,此时她的手掌中已经聚集起了一个足有足球大小的业火火球。
“去死吧!”
应惜弱的业火火球兜头兜脸就朝着最先冲上来的镰鸟族战士扔了过去。
飞在最前头那几个鸟人见状吓了一跳,立即要么拉高要么降低,纷纷避开了业火火球的攻击。
可是在他们身后跟上来的鸟人们就杯具了,他们就像是保龄球的瓶子,正好被应惜弱来了个strike(保龄球术语,全倒的意思)。
这一团业火火球比之闵惺放出的火球,威力那可是有天壤之别的,闵惺的火球顶多让正面中招的鸟人们变成烤鸡,可应惜弱的业火火球,却是让沾到的鸟人们直接就连渣渣都不剩了。
而且这些业火火球跟闵惺的大火球也有相同的地方,就是它在受到撞击之后,同样也能分出小火球来将先前逃跑成功的敌人再次打击一次。
进入通道
应惜弱的一个业火火球就将第二波追上来的镰鸟族人给灭了绝大部分。
那些个幸免于难的镰鸟族人,原本还想着上前去帮忙将自家同胞身上的黑色火焰扑灭。
但是那些个黑色火焰就像是会传染,稍微挨到就根本没办法弄熄灭,只有等到整个人烧的一干二净,连所有存在的痕迹都被抹去了,才会凭空消失掉。
剩下的零星几个镰鸟族人目睹了这么惨烈的情景之后,再也不敢追击应惜弱了。
他们原本以为这个大妃娘娘就是个普通人类,联盟那边公布的情报,这位大妃娘娘似乎也没什么过人之处,但现在看来,敢情儿联盟那边就是叫他们来送死的啊?
剩下的几个镰鸟族人愤怒的尖声叽里咕噜嚷嚷了几句什么,然后就转身飞快的朝着雪境的方向飞走了。
应惜弱看着他们离开,四周也不像是还有埋伏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身子一软,就挂在窗子上了。
方才她凝聚那些业火,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最杯具的后果说不定就是导致小产。
现在应惜弱的肚子又开始抽疼了起来,她一只手捂着肚子,心里不停地向自己的孩子道歉:
“宝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们再坚持一下,一定要努力的活下来。”
正当应惜弱努力的安抚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边强忍着腹痛往桃仙儿身边挪的时候,他们的马车猛地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
外头闵惺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大妃娘娘,我们要进入时空位面通道了,过程中会有些颠簸,请您最好能躺着。”
应惜弱答了声“好”,忙不迭的抓住桃仙儿的一只手的手腕,然后慢慢的躺了下去。
应惜弱才刚躺好,那马车就像是突然从空中进入了大海一样,从这个浪尖儿上,被抛到了那个浪尖儿上。
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紧紧地攥住固定在车板上的小桌子的腿儿来稳住身形。
还在晕菜中的桃仙儿就比较杯具了,她就像一条被抛上了岸的大鱼,时不时的被抛着弹跳几下,胳膊腿儿脑袋啊到处乱撞,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对她的伤情雪上加霜。
赶紧的养伤
只要他们的马车冲进了时空位面通道,那么魔界的那些联军们就没办法再追上来逞凶了。
初期的剧烈颠簸过去,马车终于开始了平顺的行进。
“大妃娘娘,您没事儿吧?”
闵惺调整了飞马背上的星盘,开始了自动寻路模式,这才得以松口气的问候一声应惜弱。
应惜弱的腹痛感总算又平息了不少,她欣慰的摸了摸肚子向她的孩子们说了“谢谢”,然后才用疲惫的声音回到了闵惺一句:“我们没事。”
闵惺盘腿坐在外头的车辕上,因为先前的战斗,他早些时候受的伤又裂开了,此时殷红的血正慢慢的沁出绷带。
“闵惺,你还好吗?”
应惜弱因为怀孕,嗅觉更加灵敏,她一下子就闻到了从外边传来的淡淡血腥气。
“没事儿,不过是些小伤,舔一舔就好了。”
闵惺被她问的脸上微微一红,赶紧将自己的衣服拉着裹得更紧了一些。
真正的强者,应该是让别人受伤,而不是自己挂彩。他居然还被那种小角色给伤了,说明他的战斗技巧还远远未够班,这可实在是有些丢脸。
“我这儿还有些伤药,你拿去用了吧。”
应惜弱话音未落,闵惺就看到一只白皙的小手从车帘后探出来,手中还拎着一个很小的包袱。
“不用啦,娘娘,真的都是小伤而已。”
闵惺脸更红了,赶紧推辞了起来。
“呵呵,你要是带着血腥气到我家去,还不得让我爹娘担心死?趁着现在路上还有些时间,赶紧的养好伤才是正道。”
听了应惜弱这话,闵惺这才勉为其难的接过了那个小包袱,然后才扭捏着说了句:“谢谢。”
随后闵惺拆了绷带给自己裂开的伤口上了药,粗手笨脚的大男生也弄不清楚哪些药是该内服的,哪些药是该外敷的,只一股脑儿的往伤口上倒。
末了绷带还缠不回去,气得他差点儿又骂娘。
应惜弱在马车里头听到他弄出来的响动,忍不住偷笑,后来还是索性直接撩开了车帘子看向他:“算了,我来帮你吧。”
文化差异
闵惺见她出来了,先是愣了一愣,紧接着脸就红的跟猴儿屁股似地了。
“没事儿,我自己能弄好。”
他手忙脚乱的想要将自己的衣服裹好,却没想到手上还缠着绷带,结果差点儿自己把自己给从马车上掀下去了。
“小心一点。”
应惜弱淡定无比的拽住一根绷带,闵惺忙提气轻身又坐了回去,这次他的脸可是红的都要发黑了。
“我以前在人间界的时候,也是大夫,只不过我对于这种外伤并不太在行。”
应惜弱用那绷带将闵惺伤口上厚厚的一层药粉轻轻扫下来,当她看到闵惺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忍不住眼圈一红:
“我之所以想要逃走,一来是不想拖累安思意,二来,则是我实在不想整日里提心吊胆,怕某一天他回来就是一身的伤……”
闵惺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这些,一时间有些讷讷,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
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妻子,而且战狼族的姑娘们也都是彪悍的主儿,觉得是男人就该上战场,不但男人要上,她们自己也会上。
所以对于应惜弱这种担心自家老公会受伤神马的……他可以说这其实是男人的勋章吗?
应惜弱一不小心泄露了些许的情绪,这让她多少有点儿尴尬,她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朝闵惺笑笑:“抱歉,我似乎说了很不应该的话。”
闵惺摇摇头:“你的这种心情我不懂,因为我们战狼族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觉得最光荣的事情就是上战场杀敌。
即使受伤,那也是一种荣誉,是值得夸耀的东西。如果一个战狼族人不是小孩子,也不是顶级的高手,但身上却一点伤都没有,那是非常羞愧和被人鄙视的。”
应惜弱听了闵惺的话,无奈的笑笑:“我能够理解,但是我还是做不到在安思意满身是伤回来时,对他微笑,然后说你干得好。”
“那我只能说这是我们的文化差异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娘娘您担心的太多了,毕竟按照储君殿下的修为,魔族应当还没有能让他受伤的人吧?”
闵惺想到安思意那出神入化的身手,脸上顿时浮现了崇拜的表情。
真的傻了怎么办?
应惜弱跟闵惺聊着天,很快的就帮他上好了药,接着又重另拿了绷带来帮他将伤处仔细的包扎好,她就退进去车厢照看桃仙儿去了。
桃仙儿被阿透从后头直接敲到头晕了过去,当时阿透估计也没有留力,所以她受的这一下颇重。
应惜弱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处,见起了很大的一个肿包,幸好没有流血。
只不过不知道那一击有没有伤到桃仙儿的脑子,这丫头平常的时候就有些天然呆了,再这么重的敲一下,真的傻了怎么办?
应惜弱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桃仙儿的脸,看能不能把她叫醒来,但是她却没有半点醒转来的迹象。
无奈之下,应惜弱只好拿了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出来往手上倒了些,然后不轻不重的开始帮着桃仙儿揉起了头上的肿包。
在时空位面通道中穿梭的时候,是不知道时间如何流逝的。
应惜弱帮着桃仙儿揉着头,不多久便觉得困了,她强打精神去净了手,然后拉过一床轻暖的毯子来盖上,就倚在角落睡着了。
原本这么坐着睡就不舒服,应惜弱醒来后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是有些昏沉沉的,但是就在她换了个姿势还想再睡一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