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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仿佛事先已经被洒了引火之物一般。
在原人营地中的兽人兵士被袭来得弩箭和石块砸得到处乱跑,在他们身边,帐篷不时的垮塌,然后把大火引到兽人兵士的身上。而这些垮塌的帐篷或是准备倒底打滚灭火的兽人兵士,却又把原人营地内的地面再次点燃。原来,在这片营地的地面上,已经被原人兵士事先密密麻麻得铺设了稻草,而在稻草之上,他们有撒上薄薄得一层硫磺。
“啊!救命啊!跑啊!”兽人兵士在原人兵士远程武器的打击下,以及熊熊烈火得燃烧下发出阵阵惨叫。当部分兽人兵士冲到营地门前的时候,他们发现在营地的外面有密集得原人军队站立在那里,他们用手中的弓箭把这些准备逃命得兽人兵士又射死在地。
“突围!给我冲。”挛鞮羱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催动着胯下的战马向原人的军阵冲了过去。在他的身后,兽人的将领们也一起挥动兵刃向外冲杀。就在这个时候,在原人阵列的身后,传来了酸与鸟的叫声。随即,一道道闪电击中原人的军阵,一排排的兵士被酸与鸟发出的闪电击倒!
如此一来,原人的兵士们不得不给挛鞮羱让出了一条通道。这挛鞮羱才带了手下的将领逃出了原人的包围。可是他手下大部分的兵士就没有如此幸运。因为在酸与鸟赶到后不久,原人的商羊骑兵和孰胡骑兵也杀到了这里。他们在空中与酸与骑兵展开了混战。地面上,原本被酸与鸟轰出的缺口又被原人兵士们阻塞了。被围困在原人营地中的万余名兽人兵士全部都大火烧死!
挛鞮羱惊魂未定得逃回了盖州城,这之后,他就再也不出城与原人交战了。第二天,原人兵士们在张震天等人的带领下,他们把被大火焚烧的营地打扫干净,然后把包围圈更加严密得围拢起来。不过,让挛鞮羱感到心安的是,姚广并没有立刻派兵进攻他的城池,似乎姚广对把他包围在盖州感到很满足。但是,挛鞮羱向城外派出得斥候无一例外得被原人杀死,而后,原人们把这些死去的兽人斥候的脑袋割下射回了盖州的城头。如此一来,挛鞮羱也就知道他的盖州现在已经成了一座孤城,他不可能再向外送信求得附近其他兽人城镇的帮助了。
在盖河上游,公孙邝和他的兽人军队已经接近了这里。远远得,他们已经能够听到盖河的水在河谷里奔腾流淌。公孙邝看了一眼盖河上游的地形,然后,他转过头来命令身边的兽人将领,“等下,你们带兵分别把守住这两个山头。我带人去河口之地,若是原人来袭,我们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是!将军。”他身边两名兽人将领听了公孙邝的命令,他们各自分兵两千向附近的两座山头去了。可就在公孙邝的主力走入两山之间的时候,在山上却传来了炮石之声,而后,大批的原人士兵出现在两山的山头。
“啊!有埋伏。”公孙邝见状,他连忙指挥手下的兵士防御。可就在这时,从他的对面,也就是盖河源头的方向,大批的公牛战车在原人骑兵的护卫下向他的军队冲了过来。
“顶住!跟他们拼啦!”公孙邝并没有招呼自己的军队向盖州撤退,他反而命令自己的军队与原人决战。这就是兽人与原人,或是说地球上人类的不同。他们素来骁勇,认为战死在沙场之上是荣誉的体现。所以,当有机会战斗的时候,兽人们往往本能得选择战斗,而不是更好的避让。实际上,这也是挛鞮羱派兵守卫盖河上游最担心的地方。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你担心的事情,它越是来得更快!
兽人的兵士在公孙邝的指挥下与原人的大军杀到了一处。在他的对面是妫群和蒋东方两个统领的燕云军队,还有急于复仇的由徐逊统领的淮夷军队。由于原人一方有重型战车的保护,他们的军队很轻松得就突破了兽人的防线。原人的公牛战车在兽人军队的队列中横冲直撞。虽然公孙邝的军队中,也有部分狼骑兵和熊骑兵,但是,他们却被公牛战车上的弩箭射得发狂。很快,兽人的军队陷入了一片混乱。而他们四周埋伏着的数万原人大军一同杀出,把公孙邝和他手下的军队围了个水泄不通。
在战斗中,原人的包围圈越来越小。最后,公孙邝血战力竭,被原人的兵士杀死在兽人的军阵当中。剩余存活的兽人兵士不足两千人见公孙邝战死,他们只得全部举手投降。但是,等待他们的,并不是战俘营的劳役,而是淮夷国士兵的战刀。
两天后,盖河大捷的消息传到了原人的大营。得到消息的姚广和张震天安排营地内的将领们庆贺了一阵儿。转过天来,徐逊带着公孙邝和所有在盖河战死的兽人兵士的脑袋回到了原人的营地。按着姚广的吩咐,原人兵士把这些兽人的脑袋装在车上,然后送到了盖州城下,并且要求盖州的守军在三日内投降。
盖州城内,挛鞮羱见到了公孙邝的头颅,他不禁流下了眼泪。他知道盖州易手已经是时间问题了。但是,若不死战,就把盖州交给原人并不是兽人们的想法。所以,对姚广的要求,挛鞮羱并没有理会,他依旧在城内准备防御原人攻击盖州的战斗。
“王爷,妫将军回报,盖河的水已经被他带兵阻断了。”一名亲兵走入姚广的帐篷大声得禀报。
“呵呵,很好!”姚广摆手示意亲兵可以出去了,然后,他把目光又转向了张震天,“震天,你带人挖掘通往盖州的地道已经挖得怎么样了?”
“回父亲!已经接近盖州城下了。”张震天回答,“不过,我看城上的兽人暂时还没有发现我们的打算。”
“这样!”姚广听完点头,然后,他又问道,“那你觉得我们是通过地道直接攻取盖州好呢?还是等待妫群把水囤满,水淹盖州好呢?”
“父亲,我选水淹。”张震天说道,“若是我们派兵通过地道袭取盖州,我们的军队还要造成一定的伤亡。若是妫将军把水囤满之水,我们水淹盖州,那么兽人的军队已经失去了战力,想必我们的死伤要少很多。”
“很好!”姚广点头,“只是你如何让挛鞮羱知道,我们已经挖了通往盖州的地道?”
“呵呵,父亲。这事情容易,我来办!”张震天笑着回答。
第一百一十一章 盖州之战3
当天夜里,挛鞮羱带人巡城的时候,他发现原人的营地内灯火通明,原人兵士们正在营地内紧张得挑运着什么。由于距离过远,挛鞮羱看不清楚原人兵士们挑运的东西,他立即命人派酸与骑兵到原人的营地打探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派去打探的酸与骑兵回报挛鞮羱说,在原人营地的后面,他们发现原人军队正在开掘地道。看地道的走向应该是挖往盖州的。听了酸与骑兵的话,挛鞮羱的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看来原人们这些日子围了不战,他们并不是不想与自己交战,而是想通过坑道直接挖入盖州,就可以绕过盖州坚厚的城墙,免得与自己的军队在城墙上交锋了。想到这里,挛鞮羱命令手下的军队立刻抽调人手,在盖州城内沿着盖州的城墙探询原人坑道的位置,然后再在坑道附近,挖沟破坏原人的坑道。
三天后,张震天兴冲冲得回报姚广,“父亲,挛鞮羱已经中计了!他在盖州城内四处挖沟!只等妫将军放水!我们就可以水淹盖州了。”
“哈哈!好。”姚广听了高兴得答应,然后,他又说道,“若是计策成了,我给你和妫群记头攻。”正在两人说话间,一名姚广的亲兵走进了大帐,“王爷,妫将军给您写来了书信。”
姚广从亲兵的手中接过书信,仔细得看了一遍,然后,他对张震天说道,“震天,现在盖河上游水满!你看我们什么时候撤去黑虎山?”
“父亲,再等两日吧!”张震天回答,“我昨晚观过天象,这几日必有大雨。您可以先让我们的军队分批撤往黑虎山,只留少量军队在城外迷惑挛鞮羱即可。”
“也好!”姚广点头,“到时候,再让田峥他们出把力,让他们的商羊鸟帮着老天爷一定降雨!”
“哈哈!父亲好主意。”张震天笑着回答。两人商议完毕,也就各自准备去了。
再说盖州城内,挛鞮羱安排人破坏了原人的坑道。他感觉到很是兴奋。现在,原人已经停止了向盖州掘进的工程,所以,他在高兴之余也就安排手下的将领们到盖州的府衙欢宴。字酒宴之中,一名挛鞮羱的亲兵走进大厅恭敬得禀报道,“殿下,城中下起雨了。今夜,我们是不是要加强防御?”
“下雨?”挛鞮羱听完亲兵的话,他的目光变得矍铄,“哈哈!天助我挛鞮羱!”挛鞮羱如此说完,他指着亲兵命令道,“告诉守城的兵士,加强戒备!以防原人攻城!另外,再让城中的百姓多接雨水已备不时之用。”
“是!”亲兵听了挛鞮羱的话,他连忙退出了大厅安排去了。
“殿下!这雨……”这时候,先贤陈放下手里的酒杯,犹豫着开了口,“这雨来得好,也不好!”
“哦?先贤将军为什么这么说?”挛鞮羱有些诧异得望着先贤陈。
“殿下,这原人已经阻断了盖河的水,若是这雨大,他们再拔开盖河岂不是要淹了我们盖州?”先贤陈恭敬得回答。
“哈哈!先贤将军多虑了。”一旁另一员兽人战将速尔盖大笑着回答,“他们原人的营地就在盖州城外,若是他们原人敢放水,那不是先淹他们自己的营地。哈哈!”
大厅中其他的兽人将领听了速尔盖的话,也是纷纷点头。毕竟盖州城还有城墙保护,若是原人敢掘开盖河放水,那肯定是先淹他们自己的营地。不过,在大厅内,也有一人不是这么想。那就是挛鞮羱。他听了先贤陈的话,思忖了一阵儿,然后开口说道,“先贤将军,这样吧!这件事,既然是你提出来的!那就劳烦你一下吧。”说到这里,他目光炯炯得望着先贤陈。先贤陈听了挛鞮羱的话,他连忙躬身说道,“殿下,您说。”
“呵呵,既然先贤将军担心原人掘了盖河淹我们盖州,那我就交给你一项任务。最近这城防的事情就交由你来办!你一定给我看好城外的原人军队,若是他们有任何动静,都要立刻告之我。”挛鞮羱对先贤陈说道。
“是!殿下。”先贤陈答应了一声,然后,他看了看大厅内的众人,他感觉到自己继续在大厅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他就开口说道,“殿下,今天外面一直下着雨,我看我现在就去城墙吧!”说完这话,他稍一停顿又继续说道,“殿下,末将还有一请求,您能不能拨一半酸与骑兵给我。我也好随时派他们出去侦察原人的动静。”
“好!就依你。”挛鞮羱爽快得答应了先贤陈的要求。原本大厅内的将领们都以为挛鞮羱让先贤陈去督办防务,是为了奚落先贤陈。但是,现在总有机巧的人明白挛鞮羱是相信了先贤陈的话。这些人在聚会后,自然也就暗自改变了态度与先贤陈一样关心起天气来,只不过这都是后话而已了。
在盖州城内,挛鞮羱与他手下将领们欢宴的时候,城外的原人大军多数已经撤回了黑虎山,并在黑虎山中悄悄得安扎下来。现在,在盖州城外包围着盖州城的原人军队实际上只有两万,但是,他们却日夜不停得交班巡逻,所以在盖州城的兽人们看来,这城外似乎没有任何异常。
“父亲,您为什么让我们都搬到城墙上来居住?”先贤陈的儿子先贤理跟在先贤陈的身边不解得问。
“呵呵,难道不上城墙,还在下面等着被淹成蛤蟆?”先贤陈轻蔑得瞥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