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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一切安排妥当,妫群回了自己的营房。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姚秀依旧未能回到营地。难道姚秀发生了什么意外?妫群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第十九章 各自图谋
姚秀回了自己的家。她的母亲,燕云国国主的妹妹,固月公主妫月如自然得到了下人的通报。而之后,就是姚秀受难开始了。
“秀儿,你不是在姚树堡么?怎么突然回来了?”妫月如走入姚秀的房间,她语气平和的问她。
“哦!母亲。”姚秀先是答应了一声,她每次看到自己的妈妈都会有一些心惊。这倒不是因为妫月如是个多么严厉的人,而是因为妫月如对姚秀四处游荡的性子总有些不满,所以不免会管教她,所以,她总会有些逆反。“我……我刚刚从姚树堡回来。”
“是么?”妫月如面色依旧平静,“我怎么听说你是偷跑出来的?”
“我?没有啊!”姚秀摇晃着脑袋说。不过,她的心下也就有数了。肯定是自己的爷爷姚矩把自己偷跑的消息告诉妫月如了。
“没么?”妫月如瞥了姚秀一眼,“秀儿,你眼看也就要十八岁了,你看你现在还整日到处疯逛……”姚秀听了妫月如的训斥,她索性站在一旁,双眼紧盯着地面,装出一副很顺从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她对妫月如的话,根本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什么女人就应该温柔贤惠等等啊,姚秀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的。
“看你衣服怎么弄得脏成了这个样子?”妫月如讲完了她那套说教,她的目光又向姚秀的身上瞥去,作为母亲的,都会心疼自己的儿女,当她看到姚秀身上落满灰尘的衣服,她不免又有些心痛,“你说你这几天都去哪儿疯了?”
“我?我吗?”姚秀抬起头来,她一脸无辜得望向自己的母亲,“母亲,我哪儿也没去呀!”姚秀原本是想先换了衣服再去见妫月如的,但是没想到她来得如此快。
“还不说实话?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事出来?”妫月如瞪大了眼睛望着姚秀,“说吧!免得家法伺候。”
“母亲,不至于吧?”姚秀听妫月如说到家法,她撇着嘴回答,“女儿只不过出去游历了几天,您也不用如此吧?”说完,她用哀怨得眼神瞥了妫月如一眼,而后又说,“要不是女儿机警,恐怕我们燕州……唉!母亲,我以后做个乖巧的女儿就是了。”
“燕州怎么了?”妫月如听出姚秀话中有话,又见她一脸犹豫得神情,她就猜到姚秀向她隐瞒了什么。至于姚秀说得将来做个乖巧的女儿云云,她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这几日,本想……”姚秀见妫月如主动问,她就不再隐瞒,她把张震天怎么到得姚树堡,又为何要离开,这之后,他们又如何发现的兽人营帐等等事情与妫月如说了一遍。当然,这其中,她为什么要去北疆,姚秀是不会如实说的。她只说她是想念自己的父兄,而张震天他们又路途不熟,而且又主动求她,她才答应引路的。至于为什么跟爷爷姚矩不告而别,姚秀说得也很轻巧,她说害怕老人家担心,不同意自己去北疆看自己的父兄,所以,她才有如此作为。
妫月如听了姚秀的话,她知道里面定然搀了水分,不过,当姚秀从自己怀里掏出妫群的信放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妫月如就不得不相信姚秀的话了。看来,自己的兄弟广成公妫怀德真得有不臣之心,他的确是存心叛乱了。
“秀儿,既然事情紧急,你回家有何事?”妫月如在姚秀的眼里,虽然有些絮叨罗嗦,但是她知道妫月如绝对不是胆小糊涂的人,若是国家有事,妫月如知道什么事大,什么事小。
“母亲。这信,您也看了。原本是妫群表哥写给姜越师尊的。可惜师尊他并不在城内,所以我想……”姚秀话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了看妫月如的表情,她并不确认妫月如会不会帮她。
“你想回来带走家里的护卫兵丁?”妫月如看姚秀吞吞吐吐的样子,她就猜到了姚秀的心思。
“是,是的!母亲。”姚秀做了鬼脸,然后又换了一副可怜得模样,“希望母亲能够成全。”
“不行!”妫月如斩钉截铁得回答。
“母亲?”姚秀听了妫月如的话,她有些心焦,“要是您不帮忙,那燕州就落到兽人的手里啦?”
“呵呵,我说不行,又不是说不许你带兵去。”妫月如看了姚秀的表情,她笑着回答,“只是家里的兵丁不过百人,你就算全部带去又有何用?”
“那我应该怎么办?”姚秀听了妫月如的话,她轻轻得点头。她也知道留在家里的兵丁说是百人,去掉老弱之人,轻壮能战的家兵最多不过半数,真要带去了,也的确无多大用途。
“我想妫群一定告诉过你这燕州城内只有宫廷和城防营两处,现在还有军队可调?”妫月如想了一下问道。
“是啊,母亲。”姚秀肯定得回答。
“他叫你去找姜越也是为了借助姜越的威望,调动北岳教众帮你们守城?”妫月如又说。
“是啊!母亲。”姚秀依旧回答。
“其实,城内除了这三处,燕州府衙除了三班的捕快衙役之外,还有常备得三百府兵。”妫月如笑着说道,“另外,在燕州城内的那些大小镖局,他们虽然无兵,却都是精通武技、法术之人。”
“母亲,还是您想得长远!”姚秀一边恭维,一边把头靠了妫月如怀里,“可是母亲,燕州府尹大人,我并不相熟,还有那些镖局……”
“好啦!既然是我想的去处,我自然有办法!”妫月如抚着姚秀的头发轻声得说,“你赶紧更换了衣服,集中府中的家兵,然后,你带我的书信去趟王宫找禁卫军的内卫将军姞炯,他见了我的书信一定会带兵帮你。”
“好的,母亲。”姚秀听了妫月如的话,她立刻转身然后按照妫月如的嘱托去办了。这时,妫月如坐在那里,让下人取了笔墨,她一共修了两封书信,这其中一封是写给禁卫军内卫将军姞炯的,另一封却是写给禁卫军右营校尉薛靳、陶铸的。
待姚秀换完衣服,又去外面集合了家兵回来,妫月如把两封书信放到了姚秀的手里,“秀儿,信拿好!你先去王宫找姞炯,把两封信全都交给他。等他看了信后,自然知道如何办。”
姚秀听了妫月如的话,她连连点头。而后,妫月如不免又嘱托了姚秀一番,而后,两个人就各自分头安排去了。
就在姚秀与妫月如两个紧锣密鼓准备的同时,广成公妫怀德和妫鹏两个在府邸内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他们已经知道燕州的四门已经加强了防务,同时在公爵府的外面,也隐隐约约得有人影攒动。
“父亲,您看我们怎么办?”妫鹏听完密探的回报,他低声得问妫怀德,“看样子,要是我们再不动手,他们就要动手了。”
“这事情,还是冷静些。”妫怀德听了,他坐在那里摇了摇头回答,“现在城外的北国大军还没有做好准备,我们若是这时举事,只怕他们不能给予我们实质上的帮助。”
“可是,要是再等,恐怕他们就要动手了!”妫鹏焦急得回答,“还有妫群这小子绝对的两面三刀、笑面虎!他中午还跟我情意深切,到了晚上就跟我们来这一手。”
“是啊!鹏儿。”妫怀德听完叹了一口气,“虽然,北国的军队进来不少,但是,没了城防营的支持,我们在人数上总不占优。我们动手,一旦拿不下西门,那么,北国的军队就无法进城了。”
“我看这样吧!”妫鹏听完说道,“我今夜就回禁卫军左营调兵,用禁卫军来防卫公爵府!”
第二十章 阻敌求援
妫怀德听了妫鹏的话,他并没有立即表示反对。他站起身先是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而后,他把目光投向妫鹏,“鹏儿,你若去调动禁卫军来,他们一旦发现我们府邸中的兽人怎么办?”
“这个……父亲放心!”妫鹏听了回答,“在此之前,我已经对他们放过风声,就说国主对亲族待遇不公,父亲明明有卓著的战功,却只封公,而其他并无战功的亲族却被封了王。”
“那他们怎么说?”妫怀德听了妫鹏的话,急切得问。
“他们愿意支持我们讨回公道!”妫鹏肯定得回答,“您放心吧!父亲。他们都是我多年的部下,只要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也好!那这样吧。你去调动右营的禁卫军,但不要着急出营。待午夜时分,我在府邸前院放一把火,到时候就说有人来府邸纵火,你再引军前来保护。这样也免得被人抓了把柄。”妫怀德思忖着说,“还有,你且约束你的兵士不要到后院去!我把兽人的兵士全部集中到后院去。”
“也好!”妫鹏听了点头。若不是妫怀德和妫鹏察觉他们的行迹可能败露,在他们原先的计划中,并没有策动禁卫军与他们同时造反这一项。按照妫怀德原先的计划,潜入城中,埋伏在他府邸内兽人兵士待城外的兽人军队准备完毕后,由他们负责打开西门放兽人军队入城。而妫鹏和他手下的禁卫军需要做得就是当兽人围攻王宫的时候,不加阻挡放兽人进入王宫,并且以保护王族为名,把城中王族软禁起来即可。可是现在,妫怀德和妫鹏两个察觉妫群可能已经发觉了他们的行动,所以,他们不得不做新的打算了。
妫怀德和妫鹏两个商议妥当,妫鹏就换了铠甲,而后带了他的卫队离开了广成公府,他准备亲自前往禁卫军右营调兵。可是对于妫怀德和妫鹏会有如此招数,妫群却也早已加了防范。
当妫鹏和他的卫队走到道路岔口的时候,一队城防营的官兵阻挡住了妫鹏的去路。“前面什么人?”一名城防营的校尉站在路障的后面,他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指着妫鹏大声的问。在他的身后,数十名城防营的士兵均弯弓搭箭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是禁卫军右将军妫鹏!我有公事,要回营地。”妫鹏骑在马上,大声回答。
“哦!是妫将军。”校尉听了妫鹏的话,连忙收了手中的兵刃行礼道,“妫将军,前方发生民变,妫群将军正在带兵平复!还请将军另选他途吧!”
“民变?”妫鹏听了,他眉头一皱,“难道城中有乱民?我怎么没有听到喊杀声?”
“哦!这……呵呵,兴许是妫群将军还在设伏吧?”校尉听了连忙回答。是啊,民变总得有打斗吧?这城内也太安静了。不过,校尉如此说完后,他立即补充道,“既然妫群将军还在设伏,那就更得请将军您绕路了!若是民变已起,有可能伤损将军虎体;这民变未起,将军贸然通过,有可能坏了妫群将军大事。还请将军绕行吧!”说完,校尉挥了挥手中的兵刃,从他身后又有百十名兵士手持盾牌、长矛冲到路障前面,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妫鹏见状,他也不再与城防营的兵士纠缠,他只得调转了马头向街道另一侧的岔口去了。他知道城防营的兵士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若是他硬要跟他们撕破面皮,就自己手下这点儿兵丁并不沾光,而且也会坏了大事,所以,他选择了暂时隐忍。不过,这也更加证明了他的忧虑。这妫群的确发现了他与妫怀德与兽人有勾结的勾当。
在道路的另一端,虽然也有城防营的兵士把手,但是领军的校尉并没有过于难为妫鹏。他只是说今夜城中有民变,请将军当心云云。此后,他又到近前确认了一番妫鹏的身份,而后就放行让妫鹏和他手下的卫队离开了。
只是由这边去禁卫军右营原本距离就远,又被这处的城防营兵士耽搁了一段后,妫鹏的情绪就变得有些焦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