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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翁乐呵呵地就看着两人的表演,不由想到自己小孙孙,如果他也在这儿,也像这般调皮……
“二哥,给你说个事哦,我发现老爹每次月圆的时候都一个人去璧月潭洗澡。”零神神秘秘地爆料道。
风目光下乜,眼眉横挑,用一种恶狠狠地语气劈头盖脸道:“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偷看别人洗澡,尤其是偷看男人洗澡!”
“我—没—有。”零有气无力地辩解道,顺便抹掉被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
“他那伤还没好吗?”酒翁看着风道,隐露担忧。
“如果好的话早该好了,现在这样应该是心灵上的伤口还在裂着吧。”风面色稍显沉重,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我看到爹在璧月潭时背上有两道伤口,一下子开裂,一下子愈合,怎么回事啊?”见自己刚才的的问题能引出这么多,零不由继续问了一个,殊不知——
“不是说没有偷看老爹洗澡吗?”风脸上的沉重一扫而空,一脸奸笑地抓住零的话柄不妨,“一个男人偷看另一个男人洗澡,咦……这是什么行为呢?”
“喂……你别断章取义的这么离谱好不?”零一脸难受地看着二哥,随即推卸道:“我玉麒麟般纯洁的灵魂都被你给玷污了!”
虽然久经世事,酒翁还是彻底被他们两兄弟给雷住了,为了防止他们继续无休止下去只得解释道:“你爹背上的伤半月发一次,而璧月潭的潭水可以让伤口自动愈合。”
“这么神奇?”零不由想到当初二哥把那两条被匕首刺过的孵雪鱼丢入鱼笼中的情形,的确是这般情形。继续刨根问底再接再厉道:“那老爹他受的是什么伤啊?”
“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风伸出食指重复道。
“还是晚一些时候说吧,现在是有一点早。”酒翁也没有再说下去。
“啊?就这么打发我啊?”零可怜兮兮道。
“哦对了,你那个鸭子样的东西是什么啊?”酒翁指着门边的“鸭子”问道,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这么忙着,所以没顾得上询问。
“哈哈!‘鸭子!”风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
“才不是鸭子呢!!!”零严重抗议顺带强烈鄙视酒翁的视力,几步走上前去一把抱住渡渡鸟说道:“这是我做的渡渡鸟,可神奇了,又能飞又能跑!”
“这个有啥用?能骑不?”一听说能飞能跑,酒翁立刻坐不下去了,离开饭桌跑上去左看看右看看。
“当然!”零得意道,瞄了瞄四周,“这里有点小,出去我骑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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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泠山山谷草房前,正午的阳光正晃得紧,照着人身上一阵酥软。
微微小风如丝带般滑过白水,滑过青山,滑过红花,滑过绿草,带来一阵清香凉意。
零雄纠纠气昂昂的坐在渡渡鸟上,一手拿着九宫体,变换了一下手势便欢快地说道:“渡渡,走!”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渡渡鸟一动一个声,沿着直线悠悠前行着。
“然后,跑!”零让渡渡鸟转了个身,手中九宫体再变,渡渡鸟便“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地跑了开来,在地上留下一行欢快的脚印。
“飞,飞!”酒翁看的目瞪口呆,不由催促道。
“飞喽!”零应声变换着手中的九宫体,鸟身两侧的一对翅膀便“咯吱”一声展了开来,少说也有一丈来长,上下扇了一下便腾尘而起,鸟腿也同时收进鸟肚中。
“好!好!”酒翁在下面看的直拍巴掌,如小孩子般欢呼雀跃,转头问风道:“璇玑百变,九宫唯心,璇玑宫的吗?”
“恩,璇玑宫。”风的声调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呼!”一阵小风从上空扑下,渡渡鸟已稳稳停在二人面前。
“厉害啊!”就问跑上前去左摸摸,右看看,抬头问道,“是用什么驱动的?”
零跳下鸟来,摁住渡渡鸟的嘴巴,一块拳头大小,闪着金色光芒的石头便掉了下来。
酒翁一把接住:“日曜石啊,放在嘴巴里来驱动。”上下掂了掂,“分量不轻,还是上等品质的。”
“我可不知道是什么品质,直接拿来就用了。”零朝二哥眨眨眼道。
“能下水不,在我这小池塘游下吧!”酒翁期待着第三个能力。
“呃,这个,这个嘛……”零先前的得意劲一下子没了,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没开发出来呢。”
“没有开发出来?”酒翁有些疑惑地看着渡渡鸟,“那为什么还叫它‘渡渡鸟’?”
“我以为叫了‘渡渡’它就会游啦!”零理直气壮。
“……”酒翁不知如何接这一句,转而说道:“给我骑骑?”
“给你骑骑……”零上下打量了一下酒翁肥胖胖的身型,“可能会压坏……”
“不行啊……”酒翁摩挲着渡渡鸟的脖子,心有不甘道。
“这样吧,我把渡渡鸟改进一下,让它能够承受你的身型。可能要花上几个时辰,改好了就送给酒爷爷吧。”
“送给我?你不要用吗?”酒翁有一种抢小孩子玩具的感觉。
“我要去上学了啊,这个带过去不大好吧?”零转过头来问二哥道:“二哥,紫苏是寄宿制吧?每天骑一只鸟去上课会不会——有点不‘低调’?”
“的确有点不‘低调’。”风“认真”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回答,接着道:“这样吧,今晚零就在这儿陪酒爷住一晚,顺便把渡渡鸟需要改进的地方改进一下。酒爷你就给他说说异人界的事,两全其美,我先回去有点事,明天再过来接零。怎么样酒爷,敢不敢让这个小魔头住你这儿?”
“哈哈,小魔头,好啊,看老爷子我怎么收了他!”酒翁就地摆了一个降妖伏魔的姿势,笑道。
“唉,好心没好报……”零摇了摇头作悲伤状叹气道,“我欲将心比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别说的这么悲好不?真像爷爷我十恶不赦似的。”酒翁做了个收功的动作,笑道:“到时候爷爷讲故事给你听啊,爷爷肚子里可是有好多好多好故事的哦!”
“我就勉强答应吧!不过一定要是最精彩的哦!”
“那就这样吧,反正小零子对异人之事知之甚少,有劳酒爷您了。”风长身而立,学古人弯腰作揖道。
“哪里哪里,风神不必多礼!”酒翁也背手抚须,一脸超然。
“行啦行啦,你们在干啥呢!”零郁闷的看着他们言行举止的三百六十度转变,难道秀逗了,而且还是双人同时秀逗?
“仿效前人,以表敬意,山野之人,岂知其理?”风对着零吐吐舌头,衣服“朽木不可雕也”的惋惜样,随即转头对酒翁道:“还有一件事,零身上的元气分布很不均匀,这个你刚才也看出来了。刚好我们都是风系的,就帮他疏导平衡一下吧。”
“也好,我也是这么想的。”酒翁颔首,转而问零:“你会‘舞空术’吗?”
“舞空术?”零被他们说话语气的变化弄得一愣一愣的,突然见酒翁把头转向自己,蹦出一个什么“舞空术”,不由疑惑地随了一句。
“他不会,到时候我来把他悬浮起来。”风笑笑解释道。
“哥,你们要把我干嘛,什么疏导平衡啊?”
“是这样的,你现在风系元气主要集中在右臂,身体其他部位分布很少,这是很不均匀的。现在如果不疏导的话会导致你以后施术元气无法调匀,从而使异术无法正确的施展出来。”风眨眼道:“看二哥为你考虑的多周全!”
“切!”零深知二哥蹬鼻子上脸的习惯,赶紧一耙子把他掀下来。
“那现在就开始吧,我来布法阵,零你先把渡渡鸟搬开,腾出一块地方来。”酒翁挥了挥手,准备运气结阵。
“法阵还有这个用途啊?”零惊奇道。
“你以为法阵只能用来做做玩具捕捕鱼啊?”风鄙视道。
零走上前去抱住渡渡鸟,准备搬到小屋中,走的时候强调了一句“它不是玩具,它是我的伙伴!”
见二哥睬都不睬,又加了一句“等我学成归来一定比你强!”
“呦呦,好强好强啊,人家好怕怕!”风拍着胸脯做恐惧状。
“好了,开始吧。”见零已经把渡渡鸟搬至别处,酒翁打断了他们之间永无止境的争吵。拇中二指轻弹,指着地上被弹出的一个小洞对零说道:“来,你站在这儿,气沉丹田就行,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这儿?”零站到小洞上对酒翁看了看,见其点头后就标标准准的站在那儿,闭上眼睛结了一个“临”字手印。
风朝酒翁点了下头,两人手中飞速结出一串手印,嘴中也保持一致低语道:“阵—前—前—临—兵—列,风润法阵·起!”说到“起”字时两人又同时结出“在”字印,一齐朝向零。
只见两道蓝色气带从两人掌中激射而出,自零左右肩膀处注入其体内。风右手伸出,向上一推,零便渐渐腾空而起,升至离地一米处停住;酒翁也伸出右手,向下一推,一条气带在手的牵引下在地上画出一个蓝色的气圈,而后又在其中正反对应的画出两个正三角形,中心处正是酒翁原先打出的那个小洞。
半空中的零体内肉眼便可辨出有两道蓝色的气带沿着经络飞速流动着,一起消失于脐下丹田处。
过了一会儿,丹田中蓝光大盛,充盈全身,甚至逐渐漫出身来,在零的外围化成一个蓝色的光球,其上蓝色如水般波动,仿佛吹出来的泡泡一样将零罩于其中。
而地上的蓝色气圈也由两个三角形变成了太极圈。
酒翁朝风点了下头,两人又齐结手印道:“列—兵—临—前—前—阵,风润法阵·收!”
零外围的气圈突然缩进身体之中,“啊!”零吃痛叫了一声,手印被打乱开来,自半空缓缓落下。
“没事吧?”酒翁上前一把接住,轻轻放至地面,关切道。
“有点痛!”零很老实。
“痛是正常的,元气这样进进出出的,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木头不成?”风接过话头,摆摆手道:“任务完成,二哥走喽!”
“喂,你就这样走啦?”零一跳而起,叫嚷着。
“看来已经恢复正常了。”风嘻嘻笑道:“刚刚帮你把气顺好,可别再这么跳来跳去了。等下请教一下这位学识渊博经纶满腹的老爷爷怎么调戏,哦不对,是调息。哥先走了,明天过来接你。”
说罢不待零回答,自储物空间中抽出那片芭蕉叶,扔至半空跃身而上,直冲山峰!
“说走就走,一点风度都没有。”零看着二哥逐渐缩小的身影,撇了撇嘴道。
“行啦,这也能整出押韵来。”酒翁摸着零的头道:“说说刚才什么感觉?”
“很生气嘛,说走就走,人家还话还没说完哩!”零学着二哥作小小怨妇状。
酒翁拍了拍胸口,长吸一口气道:“我是问,刚才我和你二哥施术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不是问你对你二哥的离开时什么感觉。”
“哦,那个啊!”见是正事,零赶忙恢复正常道:“先是感觉有两股气流进入体内,然后全身的元气都跟着他们到处流窜,最后汇至丹田处。我正以为好了呢,丹田就好像炸开一样,一点元气都没有,然后又突然回来了……”
“恩,看来没什么问题。”酒翁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下,”这个法阵是我和你二哥的风系阴阳二炁帮你疏导体内元气的。先是游走于你全身经络,带动各个穴道的气‘活’起来,尤其是你右臂的气,都已经淤结了,将所有的气导入到你丹田气海,接下来只要让它们从体内扩至体外,再收至体内就可以把你的气息调匀了,同时还能达到润经洗髓的功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