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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把贞嫔娘娘的亲戚带下去,好好伺候着。”白染宁招来一名小太监,一本正经的吩咐。
贞嫔见她如此肆无忌惮地羞辱自己,狠狠一跺脚,委屈地冲萧祁夜哭道:“皇上,彘妃太过分了,您要为臣妾做主啊【69】。”
萧祁夜点点头,威严道:“没错,确实太过分了。”
贞嫔一喜,心道,白染宁,这回看你还怎么猖狂。
谁料,萧祁夜接下来却道:“彘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贞嫔的亲属,还不找个轿子,命人恭恭敬敬地抬出去。”
白染宁一拍脑门,配合默契:“是,是,是臣妾的错,来人啊,去抬顶轿子来,这大冷天的,把贞嫔娘娘的亲戚冻着了可不好。”
语毕,这座大殿内,立刻炸开了锅。
有大笑不止的,有偷偷窃笑的,有交头接耳的,还有满地打滚的。
贞嫔又气又羞,娇滴滴的美人儿,被白染宁和萧祁夜合伙欺负得都快哭了。
不对,是已经哭了。
那头大胖猪在原地打着转,哼唧哼唧地也像是在嘲笑贞嫔。
“哇”的一声,贞嫔终于哭出了声,捂着脸跑走了。
白染宁得意地朝她离开的方向扬扬下巴,小样,敢跟我玩,玩不死你!
“高兴了?”回到自己座位上,刚坐下,萧祁夜就笑眯眯地凑了过来。
推开他凑上来的脸,白染宁没好气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她先对我不义的。”
萧祁夜顺势抓住她的手:“朕又没怪你,还帮着你一起做了恶人。”
“我又没有强迫你帮我,再说了,你愿意帮我,那是因为你也讨厌贞嫔,不是吗?”贞嫔心气高傲,连萧祁夜也不放在眼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69】。
萧祁夜对她能看透自己的想法一点也不觉意外,“你说的没错,朕确实不喜欢贞嫔。”
“所以你就下重手掌掴她?”白染宁反问。
萧祁夜笑容一滞:“她打了你。”
“她打了我你是我的事,要打她,那也该我自己动手。”她不喜欢别人擅自插手她的事。
萧祁夜不能理解,他掌掴贞嫔,完全是为了替她出气:“朕是在帮你。”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也没有告诉我只字片语,这就算是帮我?”白染宁逼问:“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大男子主义精神,还是真的为我着想,如果不是你打了她,今日她也不会当众羞辱我。”
“你简直不可理喻。”萧祁夜微恼。
白染宁也来了气,今日的生辰宴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个无趣的闹剧:“或许吧,那是因为你不够了解我。”起身,准备离席。
“你哪都不许去!”用一只手将她牢牢按在座位上,萧祁夜看了眼坐席下的文武百官,还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朕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你难道不明白?”
两人异样的表现,已经引起了白瑞的怀疑,白染宁飞快回他一个安抚的微笑,这才转首面对萧祁夜:“那皇上今天举办这个生辰宴是何意思,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将我推到风口浪尖。”
“朕会保护你的。”萧祁夜不以为然。
“皇上会保护我?”白染宁好笑道:“那刚才你的那些三千脂粉送百子千猪图,送绣金猪绣鞋时,你怎么不出面维护我呢?”
许是想不到她会这么问,萧祁夜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她【69】。
有些心酸,更多的却是心痛,白染宁告诉自己,不要为一个没有心的皇帝而伤心,不值得,不值得。
“臣妾有些乏了,想先离席。”站起身,这一回,萧祁夜没有拦她。
回到房间,立刻倒了杯凉茶,一口饮尽。
冰凉的茶水漫过喉咙,刺骨的寒意从内到外将身体团团包裹,她仰躺在床上,望着床帐上的红色流苏发呆。她有些弄不懂,自己今天为什么发脾气,不是早就知道,她在萧祁夜的心中,只是一个听话有趣的宠物吗?他为了她这个宠物,打了自己的宫妃,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为何却满心难过,有种被全世界抛弃了的错觉?
不该是这样的,皇帝没有心,她要做的,就是比皇帝更绝情更冷酷,这样才能免受伤害。
只为了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情,就将自己的心交出去,这样太傻了。
外面的丝竹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她觉得有些冷,伸手去摸被子,被子没摸到,却自动展开盖在了她身上。奇了,这被子是魔法被不成,还会自己动,她想将被子掀起来仔细瞧瞧,一伸手,却摸到了一只修长温暖的大掌,吓了一跳,忙将手缩回。
“宁儿,朕是来向你道歉的。”头顶上方落下一个脑袋,冰凉水滑的发丝掉进她的颈窝。
她眨眨眼,眼前俊容慢慢清晰,是萧祁夜。
翻个身,不理他。
“宁儿,朕来向你道歉,你别不理朕。”萧祁夜缠上来,贴着她的背躺下。
“不需要,你是皇上,要道歉也该是我向你道歉【69】。”以为低三下四来讨好她,她就会妥协吗?没门!
萧祁夜一只手臂横过她的身子,握住了她放在身前的手,“朕在想,或许你真的与其他女子不一样,但不管你多么的与众不同,你都是女人,朕怕你受伤,想时时刻刻将你护在自己的臂膀下,虽然有错,却也是人之常情,你说对不对?”
“你的意思是,你做的一切都情有可原,倒是我耍性子无理取闹了?”白染宁心里虽然还在生气,嘴角却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你就是在无理取闹,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吗?萧祁夜在心中如是想,不过,嘴上却十分迁就:“没有,朕不是这个意思,朕想说的是,朕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朕太在乎你了。”
心如小鹿乱撞,白染宁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了,却依旧死鸭子嘴硬:“我不需要你的在乎,这种对宠物的爱护,有与没有都一样。”
“真的吗?那你为什么吃醋,为什么难过,为什么……心跳加速?”不知不觉中,萧祁夜的手毛上了她的胸口,她急促的心跳声,被他捕捉得一清二楚。
她猛地翻身,将他的手打开:“流氓,色狼!”
“你强迫朕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流氓,是色狼?”萧祁夜不顾她的反对,又向她贴近了一些,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只剩薄薄的一张纸那么远。
白染宁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萧祁夜按住不能动弹:“我都说了,那天我之所以强了你,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皇帝。”
“正因为如此,才说明你并非因贪图富贵荣华而刻意接近朕。”
她有这么高尚的情操?是,她强上他确实不为荣华富贵,她只是看他长得好看而已【69】。
“我觉得我们……相识的方式实在不怎么美好。”白染宁垂下眼帘,藏在被子下的手指快被她扭成麻花:“而且,我长得并不好看,连猪都不如。”
装可怜并不是她的强项,但萧祁夜却心疼了。
他叹口气,揉了揉她的脸,轻声道:“要不朕明天就给你改个封号,你喜欢什么封号,朕就给你改什么封号。”
这是个好主意,但若真的把封号改了,岂不是诏告全天下,她白染宁对这个封号很在意,间接表示了她的不自信。
“不,我不改。”坚决道出自己的决定。
萧祁夜纳闷:“不改?”那她干嘛一副我很受伤很不爽的样子。
白染宁想了想,眼珠一转,道:“不如这样,皇上明天颁一道圣旨,让全大燕国的民众,从此以后不许吃猪肉,还要把猪当成最神圣的动物供起来,怎么样?”
这么过分的要求,他肯定不会答应的,没准还会跟她翻脸呢。
却没想到,萧祁夜眼神一亮,竟拍手附议:“这个办法好,朕现在就拟旨。”
“皇上,你真的要这么做?”望着走到桌边,开始铺纸研墨的萧祁夜,白染宁怀疑他是不是精神受了什么刺激。
“是啊,你既然不愿改封号,那这个办法就是最好的。”萧祁夜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桌面上铺开的,也确实是皇帝专用的御用纸张,用来向下级传达各种命令。
白染宁觉得自己闹过头了,这件事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真的不让人吃猪肉,没几年,大燕就该变成少数民族国家了。
“皇上,其实可以不用这样,臣妾举得猪挺好的,憨憨笨笨……”
“好了【69】!”萧祁夜放下笔,将拟好的圣旨举起来,吹干上面的墨迹,“朕念给你听听。”轻咳两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今日起,凡大燕臣民,禁杀猪,食猪,有违令者,重罚不赦。猪乃灵性之物,天降神祗,不论布衣百姓亦或皇室宗亲,皆不得辱之,欺之,需敬之,爱之。钦此。”
听完他的圣旨内容,白染宁华丽丽的石化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献宝似的拿到白染宁面前,让她挑毛病:“不满意的地方,朕再改。”
默了阵,白染宁缓缓抬头,非常诚恳地说,“你确实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地道道的大昏君。”
萧祁夜点点头,对她的评价很受用:“是,朕确实是个昏君,为博美人一笑,不惜一切代价。”
白染宁龇牙:“我不是美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在朕的眼里,就是美人。”
不行了,心跳又开始加快,不但有个小鹿在乱撞,还有个小猫在乱挠。
“现在,昏君想要与自己爱妃颠鸾倒凤,行雨云之欢,你看如何?”他蓦地靠近她,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
“我……”活这么大,从来都没这么紧张过,白染宁别开眼,不敢看他:“我觉得……不好。”
“哪里不好?”他在她耳中吹气,暖暖的气息,带起一阵战栗。
她抖得厉害,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紧张中夹杂刺激的感觉。
真怪,她又不是没与他做过那种事,只不过自己主动和他主动,是两种概念【69】。
“你很紧张?”他看穿她的心思,轻笑着在她耳边戏道。
是,她确实紧张,连动都不敢动,手无力的攀上他的肩,身体绷得紧紧的。
萧祁夜在她耳垂上亲吻了一下,将她放开。
以为他放弃了那种想法,白染宁刚舒口气,却在抬起身子时,猛然见到了一具光裸的身子,呃……不是全裸,只是褪去了上半身的衣物而已,饶是如此,却也充满了令人迷醉的魅力,那劲瘦却不失力量感的身躯,在橘色的烛光照耀下,有种使人窒息的美感。
白染宁忙站起身想要离开,她不知道自己再待下去,是否还能有毅力把持住自己。
“别走,今晚陪着朕,好吗?”手腕被拉住,萧祁夜温柔如轻柔流水的声线中,有不易察觉的祈求。
她在内心中天人交战,最终还是无法做到狠心拒绝。
见她点头,萧祁夜这松开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是在换衣服还是在脱衣服啊?白染宁忍不住朝他的防线瞥了一眼。
美男子!当之无愧的美男子!一个皇帝长成这样,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或许当两国交兵时,他只需要在敌兵面前晃一晃,敌人的军队立马分崩瓦解。
老天爷,你说他是怎么长的这么好看的?
这要多少优秀基因,才能成就一个祸国妖孽啊。
盯着男子俊美无匹的侧脸,以及刚毅性感的裸背,白染宁决定豁出去了,踏前一步,无比认真地说:“皇上,其实臣妾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