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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芷汀小姑娘,你大言不惭的本事渐长啊,跟娘娘我都有的一拼啦。
“明白明白,芷汀你最好,你最棒,你是娘娘的贴身小棉袄……”心里不爽,嘴上还得给她点甜头,否则她公报私仇,整起她来,那会要人命的。
芷汀脸一抽,小腰一扭,当即甩脸子走人了,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话:“娘娘,您这骗人的把戏,还是留着耍给皇上吧。”
白染宁伸着手指头,颤颤巍巍指着芷汀的后背:“死丫头,你有种!”
“哐【74】!”门扉被重重合上的声音。
白染宁挫败地揉了揉脑袋,她一定要找个方法,将芷汀那丫头好好修理一下,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从床上跃下,起床的第一件事,赶紧照镜子。
那个什么生肌露,祛疤效果果然显著,才擦了一次,疤痕明显就淡了,白染宁左照照,又照照,心里乐滋滋的。
其实,没有那个生肌露,以她的肤质,那种程度的划伤,也不会留下疤痕,只是痊愈的时间要长些,有了那生肌露,才第三天,脸上的肌肤就柔嫩的跟新生儿一样,伤疤早已不见了踪影,就是用放大镜找,也找不出半点瑕疵。
正想去找萧祁夜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却见芷汀一脸慌张地赶来,脸色苦逼得就跟便秘了十天半个月一样。
白染宁暗叫不好,脸上却故作镇定:“干什么急成这样,屁股着火了还是怎么着?”
芷汀瞪她一眼,大声道,“比屁股着火还严重!”
白染宁眉睫一跳,“比屁股着火还严重?发……发生什么事了?”
芷汀缓了口气,道:“桑棣太子旧事重提,皇上不允,宰相大人以命相迫,说皇上若是一意孤行,将大燕的百年基业置于不顾,他就一头撞死在金殿上!”
白染宁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记闷锤,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没关系,没关系,宰相一个人成不了气候。”她自言自语安慰。
芷汀脸一垮,戚戚然道:“娘娘,不止宰相一人反对,除了您娘家的人,满朝文武皆上书,誓与宰相同进退,皇上若执意如此,他们就一起吊死在蟠龙殿前【74】。”
靠!这帮混账臣子!他们想干嘛?威胁皇帝?到底萧祁夜是主子,还是他们是主子!
“娘娘,这回我们是死定了!”芷汀大感绝望。
白染宁死死盯着蟠龙殿的方向,紧握拳头,连指甲被掐断都毫无所觉,芷汀抹着眼泪,抱着她嚎啕大哭:“娘娘要是去了北秦,芷汀也跟您一起去,芷汀从小就孤苦伶仃,没人疼没人爱,芷汀只有娘娘了,无论娘娘去哪,芷汀就跟您去哪。”
白染宁被她哭得耳朵嗡嗡作响,一脸黑线将芷汀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开,狠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哭什么,搞得好像我即将不久人世似的,别哭了,这事也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
明朝的嘉靖皇帝,就做过一件轰动历史的大事——血溅左顺门!
史书上记载,以藩王身份继位的嘉靖帝,继位后不久,便要求称自己的亲生父亲为皇考,群臣反对,与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当时,包括九卿二十三人,翰林二十人,给事中二十一人,御使三十人等共二百余人的庞大队伍,集体跪在左顺门外,哭声,喊声震天,场面那叫个宏大,气势那叫个磅礴,一般皇帝,早就做出让步了,可嘉靖帝呢?人家牛逼啊,直接将为首的几位大臣丢进了监牢,又将四品以上官员降一级工资,四品以下者全部打,这些文人平日缺乏体育锻炼,身体不结实,这一打就打死了十七个人。带头闹事的杨慎被派到云南参军,永世不予返京。
文人嘛,就喜欢搞极端,既然他们无聊,那就跟他们玩玩。
☆、第75章 自杀式威胁
75;才露尖尖角 第75章 自杀式威胁
“什么?打?”萧祁夜听了她建议的第一反应就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没错,打【75】!”白染宁斩钉截铁,她才没那个心情开玩笑呢。
“不用你说,朕也很想把这群不知死活的书呆子揍一顿,可这样有用吗?”靠武力解决问题,这不是他萧祁夜的作风。
白染宁摆手:“放心吧,这个方法肯定会有办法的。”顿了顿,小声问:“皇上该不会怕有损你明君的伟大形象吧。”
萧祁夜哈哈大笑:“宁儿,你觉得朕还有伟大形象吗?”
诚实摇头:“确实没有【75】。”
“那不就行了。”她说打,那就打,为了她,他有什么事做不得。
说干就干,当即便下旨,将所有带头请命的官员,打入天牢,官位品级越高者,打得越重。
一时间,哀嚎声四起,白染宁坐在暖烘烘的火盆前,嗑着瓜子,听芷汀给她讲述朝堂上发生的事情。
听说贤妃听闻自己父亲被打,气得去找皇帝理论,结果也被打了十板子,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白染宁乐得晚上连觉都睡不着,一整晚睁着眼睛,兴奋异常。
一时间,宫里都在流传,说她是妖妃转世,专门来祸国殃民的。白染宁更乐了,她终于也有机会做一回千古留名的一代妖妃了,真是不容易啊。
听到这些难听的流言,芷汀气得要命,每天都在她耳根边唠叨,甚至还要去人理论,幸好被白染宁拦了下来,否则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朝臣集体挨打的事情,传到北秦行馆,桑棣惊得差点被一口酒给呛死,他万万没想到,萧祁夜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分明是个地地道道昏君才能干出来的混账事,虽然人人都在传他昏聩荒淫,不辨忠奸,但他却固执地认为,这个男人只是在伪装而已,直到这件事的发生,他对自己之前的观点,表现出了怀疑。
萧祁夜真的是明君?明君会为了一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重罚朝臣?
打人事件,维持了几天后,便销声匿迹了。
和白染宁预料的一样,那帮养尊处优的朝臣,平日里别说是被打,就是连病几乎都没有生过,他们那娇贵的身子,又怎能承受的住那般酷刑,没几下,就个个求饶喊救命,之前的大义凛然也早抛到九霄云外,大牢内一片哭声震天。这就是当代文人的骨气,几板子几鞭子下去,英勇变狗熊【75】。
打也打了,罚也罚了,白染宁见好就收,赶紧让萧祁夜下旨释放众官员,并亲自前往几名高官的府宅进行慰问,这么一来,所有人的嘴巴,都给乖乖闭上了,再也没有人提及什么血溅金殿,上吊自尽的事,对白染宁是否该嫁往北秦,换取大燕的安宁和平,也避而不谈。
朝廷上下,终于一条心了。
危机总算解除,白染宁也终于放下了心。
萧祁夜对她脑瓜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主意感到好奇,这么阴损的办法,亏他能想得出来。
“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好办法的?”
白染宁正躺在贵妃榻上,一边喝着茶水,吃着糕点,一边看新买来的《房中秘术二十八式》,有男有女,配图清晰,姿势火爆,看的两眼发红,随口就道:“这是一个昏君的主意,不是我想出来的。”
“昏君?”她在说自己?
“嗯,叫嘉靖。”
“嘉靖?”
“这个皇帝可厉害了,自登基就几乎没上过朝,二十几年每天都在宫外的行宫炼丹参道,国家一直由一个名叫严嵩的奸臣在治理。”
“还有这等奇事?”萧祁夜咂舌,这么昏庸的君主,能稳坐皇位二十几年,必然也不简单,“可朕怎么没有听过这个皇帝。”
白染宁正看到兴头上,被他打搅很不爽:“这是一个外国的皇帝,你没听过很正常。赶紧批你的奏折,别打搅我看书。”
萧祁夜也很不爽,自从她买了那什么《房中秘术二十八式》,还有什么《名门艳妇》,《风流激爱》,《金瓶艳史》后,就开始不理他了,每天都在催着他批奏折,而她自己则坐在角落里抱着书本,双眼发直,色笑连连,时不时偷瞄他一眼【75】。
白染宁偷瞄他是有道理的,谁让她买的书里面,大多数都在写男男之爱,没想到这个时代,竟然也有这种书籍,人们也好男风啊。就是不知道,萧祁夜到底有没有跟松涛阁那群美男子滚过床单,虽说是名义上的男宠,但偶尔假戏真做一下也不错啊。
萧祁夜被她那种古怪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总觉得她把自己跟某种不好的事情联想在一起。
他还真是猜对了,此刻,白染宁面前展开的书页上,描绘着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男体,这张图画,比上次的那本绘还要细致,甚至可以看清人物的面部表情,那叫一个**啊,尤其这两个男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白染宁不由得就往萧祁夜和莫子卿身上联想了。
太劲爆了,太激情了,太太太……太淫荡了!
“你每天就在看这种书!”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手中的书册被人一把抢走,当着她的面撕成了片片碎屑,白染宁望着一地狼藉,捶胸顿足:“你这个大坏蛋,你还我的宝贝!”
“宝贝?”萧祁夜挑眉,脸黑如锅底:“伤风败俗,垃圾一个!”
“你才是垃圾呢!”白染宁气得脸都红了,她看个小黄书而已,又没碍着他什么,他干嘛多管闲事啊!
“你说朕是垃圾?”萧祁夜怒目而视,一把她推到在榻上,压了上去:“你再说一遍。”
“你是垃圾!”白染宁才不拍他。
“好,朕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是垃圾!”手往裙衫下一探,便扯下了她的亵裤。
白染宁将腿屈起,身体往上一窜:“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找别人去【75】。”
“你倒是大方,不怕朕真的召幸别人?”永远都口是心非的女人,他还看不透她了!
白染宁是不想他去找别人,但心中有气,不由得赌气道:“你去吧去吧,后宫那三千美人,还指望着皇上临幸呢。”
知道她在闹脾气,不过萧祁夜这回却不想顺着她了,非得气气她才好,她和桑棣的事,也令他很不痛快,如果她与桑棣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个北秦太子,怎么会不顾一切非要求娶她?这不合常理。除非,他是真的爱上了她。
一想到有别人的男人在打她主意,他心里就郁闷得打紧。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难道真的要锁着她,藏着她,才能避免被他人觊觎?
“朕去长春宫。”放开她,萧祁夜整了整衣裳,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白染宁一愣,他就这么走了?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要去长春宫?
不行!他哪都不能去!要去只能去她的瑶光殿!
爱情都是自私的,她才不管他是皇帝还是普通百姓,只要是她喜欢的,她就决不允许他人染指。
立马穿好衣裳,提着灯笼追出去,可萧祁夜走得很快,早就不见了踪影,去找小德子,小德子也不在。对了对了,小德子肯定是跟萧祁夜一起去长春宫了。
该死的!他还真是说走就走啊!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她难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否则,怎么会丢下她一个人,去找别的女人享乐【75】。
该死的萧祁夜!
该死该死!
狠狠在雪地上跺着脚,以发泄心中不满。
她在这边发火,萧祁夜却躲在暗处,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发火。
原来,她还是会吃醋的,这才像个正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