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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怎会不知,让他打自己那一巴掌,比捅他一刀还难受。
萧祁夜目中透着怜惜,无论白染宁怎么安慰,他都无法释怀:“朕自己打的,怎么会不知道?那一巴掌你有多疼,朕就有多疼。”
白染宁抿了抿唇,摸摸自己的脸,刚才确实有红印,不过泡了会儿澡,红印就消失了,“疼也疼了,这戏还得演下去吧?”
萧祁夜放下手,也随着她一同靠在池边,脸上笑容顿时敛去:“朕真的受不了了,那个姚水香,朕一看到她就倒胃口,你却偏偏要让朕宠爱她。”
白染宁头一歪,靠在他肩上:“皇上就当是为了我,忍一忍吧,我大哥现在生死不明,我真怕……怕他已经……”
萧祁夜反手搂住她:“别怕,他不会有事的。”
点点头,无论何时,她总是信他的,“我知道,我知道皇上会帮我,所以,也请你耐心一点,姚水香是贤妃宫里的人,只有她,才可以把我们反目的事告诉贤妃。”
“可朕受不了,她还在偏殿等着朕临幸呢。”想起这个就头疼。
“姚水香也算是美人了,皇上和她**一夜,也没有损失啊。”口中虽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你又在口是心非了。”萧祁夜转过身,将她压在池边,鼻尖对着鼻尖:“朕说过了,朕现在只对你一个人感兴趣,面对别的女人,只觉得想吐【81】。”
“皇上该不是肾虚,体力不行了吧?”白染宁心里憋屈,故意挪揄他。
“是行还是不行,要不要朕做给你看?”水面下,他单腿顶在她修长的两腿间。
白染宁脸一红,挪动着身子,想外后窜,却被萧祁夜箍住了腰。
“不管怎么样,这戏是要演的,你临幸姚水香,难道要她自己破处?”这种事情,是骗不了人的,姚水香虽然被萧祁夜迷晕了,但早上醒来,自己是不是处,难道还不知道吗?
萧祁夜拖着她的腰,将她抬高,“朕自由办法。”
“什么办法?”这家伙,好像要来真的!她都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了。
萧祁夜将她放倒在池边,整个身子覆上去:“宫中有做这种事的嬷嬷,以迷幻药和其他手段,让人误以为自己和人**过,这是一门秘不外传的手艺,神奇着呢。”
“真的?还有这种事?”闻所未闻啊,也不知以前传的萧祁夜一夜七次郎的传说,是不是也是用这种手法实现的。
“你在怀疑朕的能力?”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萧祁夜诡秘一笑,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身子一挺,满满的**,顷刻填满她的空虚。
“啊……”一声娇吟,自她口中溢出。
“朕就让你看看,朕到底有没有肾亏,有没有不行。”
空阔静谧的浴室内低喘娇吟,如一首首令人迷醉的乐章,让安静寒凉的夜,也变得火热起来。
身体里仿佛燃起了一把火,不仅仅是**,还有渴望爱情的火苗。
在男子的引领下,她如一叶扁舟,跟随大海的波澜起伏,找寻到自己的港湾【81】。又跟随大海的激情辽阔,看到世上最美的烟花。
在攀到快乐的顶峰时,她仰起身子,如藕的双臂紧紧搂住他汗湿的脖颈,将唇上凑上去:“夜,我是爱你的,永远都是爱你的。”
他疯狂的与她相融,吻着她的唇角,在**释放的瞬间,在她耳边道:“我也爱你。”
一切恢复宁静,激情的烈火,缓缓熄灭。
两人重新回到温暖的泉池中,白染宁窝在萧祁夜的胸前,听着从他胸腔中传来的心跳:“夜,我要和你定一个暗语。”
萧祁夜一边把玩她如丝的长发,一边垂目问:“定什么暗语?”
想了想,白染宁从他怀中挣出,严肃地望着他:“如果下回,我对你说,我讨厌你,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那么我实际的意思就是,我爱你,我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你。”
萧祁夜觉得有趣:“这个暗语好,朕喜欢。”略一沉吟,伸臂一揽,将她重新揽回到怀里:“这样,朕也给你定一个暗语。”
“什么暗语?”
“假如朕对你说,你太自私太任性,朕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宠幸你,那么朕的实际意思是,朕想念你,这辈子最庆幸的事,就是爱上你。”
白染宁展颜一笑,搂住他,在他唇上印了一吻:“你的暗语也不错,下回我们就这么办。”
“你是在害怕什么吗?”他从她眼里看出了不安。
白染宁一怔,本想否认,但转念一想,若是和他之间不能坦诚相对,那还谈得上什么相爱,什么共同进退,什么信任,点点头,不安道:“我是害怕,和你吵架的时候,我真怕你不是演戏,而是实实在在的讨厌我,气恼我,你对我大吼的时候,我几乎就要崩溃了,我真的不想……不想再有那种感觉了【81】。”
搂紧浑身微颤的她,萧祁夜眼中亦有忧色显现:“你怕,朕也怕,朕打你的时候,真怕这一巴掌下去,你从此以后会对朕恨之入骨。”
“怎么会!”白染宁连忙反驳。
“是啊,怎么会!朕怎么会讨厌你,气恼你。”萧祁夜故意板起脸,看着她呆呆傻傻的样子,伸手在她鼻子上重重刮了一下。
“夜,我大哥的事……”说到底,他始终是皇帝,岳家与白家的婚事,怎么都逃不掉。
萧祁夜长叹口气,这算是横在他与他之间最大的障碍了,“宁儿,你在怪朕,是吗?”
“我没有理由怪你,我只是憎恨这命运。”白瑞如果不是镇南将军,白家如果没有滔天的权势,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宁儿,你相信朕,朕一定会扭转这可憎的命运。”他深深看着她,语调中的每一个字符,都有如千斤重。
扭转命运?说的简单,做起来,却未必可以称心如意。掩下眸中的忧色,她仰头笑道,“好,我信你。”
抱着她,萧祁夜陷入沉思,白染宁也没有再开口,只静静倚在他的胸前。
不知过了多久,白染宁才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我该回去了。”
贪念她身上的温度,萧祁夜拉住她的手,眼中眷恋不舍:“宁儿,朕真不想和你分开。”
白染宁笑着缓缓抽出手:“我又没走,你想什么时候我就能什么时候见我【81】。”
“瑶光殿离养心殿太远了,等你被封为贵妃,朕就将离养心殿最近的景仁宫赐给你。”
“其实,离得近和离得远没有区别,只要皇上心里有我,就是天涯咫尺。”
“你说得对。”最后吻了吻她的脸颊,萧祁夜嘱咐道:“小心点。”
“放心,以我的本事,不会被人发现的。”白染宁拍胸脯保证。
萧祁夜淡淡摇头,握了握她的手:“不是,朕不是让你小心这个,朕是让你小心的自己的安全。”
“有皇上的暗卫保护,我很安全。”穿戴整齐后,白染宁从碧清池的后门离开:“皇上也保重龙体。”她怕,萧祁夜兽性大发,真把姚水香给那啥了,才与自己大战了三百回合,再和姚水香开战,再强壮的身子也受不了。
她这话说得很隐晦,谁料萧祁夜竟听出来了,差点没气得光屁股追出来:“好你个白染宁,你回来,朕要惩罚你!”
冲他做了鬼脸,白染宁一溜烟便跑没了影。
萧祁夜摇摇头,说她沉稳安静吧,有时候却又皮得像只小猴子。望向身侧她刚刚靠过的地方,脸上的笑意挡也挡不住。
“皇上,一切以准备妥当。”门外,忽然传来宫人的声音。
霎那,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寒着脸,萧祁夜走出泉池,套上一件宽松的睡袍:“把她抬去内殿。”
“是。”
“慢着!”叫住转身欲去执行命令的宫人,萧祁夜那张脸就跟刚从冰湖里捞出来的一样,冷到了极点:“就放在偏殿吧,你们可以下去了,朕自己过去【81】。”
“是。”搞不懂皇帝飘忽不定的性格,宫人也不多问,皇帝交代的事情,她们照办就是,多余的话,问了只会徒增麻烦。
萧祁夜披了件外衫,来到偏殿。
这里有他临时休息的床榻,比不得内殿的宽敞舒适,却也足够躺下两个人了。
姚水香睡得正熟,从她露在被子外面两条光洁的手臂来看,她里面是没有穿衣服的。
将锦被掀开一角,果然,在床单上,发现了一小片血迹。
不用怀疑,这血确实是姚水香的处子之血,至于怎么来的,宫里那些老嬷嬷有的是办法,他只需要在她身边躺一晚上,第二日,一切便顺理成章。
只是与这女人共枕一晚,就让他觉得无比难受,触碰到女子的肌肤,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但他既然答应白染宁,要为她演好这出戏,他就不会临阵退缩。
掀开被子躺进去,偏头看了眼要姚水香,实在难受,干脆找了块纱巾,见她的脸蒙了个严严实实。
当看着被他包住脸庞的女子,不由得又回想起在松涛阁的那一晚。
天底下,也只有她敢如此大胆,皇帝的屁股也敢摸。
回想着两人相识的点点滴滴,心情渐好,与姚水香同床的不适感,这才慢慢消散。
白染宁离开养心殿后,没有立刻回瑶光殿,而是去了松涛阁。
不出意外的话,她让小林子传的话,应该已经带给了莫子卿。
一炷香后,一道白影,缓缓出现在了她的视野内【81】。
“好像晚了些。”莫子卿是个守时的人,不知这回为了什么,竟晚了些时间。
莫子卿走至她面前站定:“不晚,刚刚好。”
从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不妙,白染宁问:“你干什么去了?”
“有人跟踪你,我替你除掉了。”莫子卿的语气很淡,没有半点波澜。
白染宁眼神一冷:“我已经甩掉他了,你却还要杀他。”
莫子卿语气依旧淡漠:“斩草除根,才能不留后患。”
“我比你懂,不需要你来讲道理。”白染宁也淡漠驳斥。
莫子卿扬起一抹清浅的笑,却凝着几缕哀凉:“我说过了,这种事,以后由我来做,你的手,要永远保持干净。”
“错了,我已经干净不了,我的手上,早就沾满了鲜血。”自嘲一笑,“或许你改不知道,常贵人便是被我杀死的。”
莫子卿眸光一跳,不快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漠然:“我说过了,这种事,不该你亲自来做。”
“莫子卿,别唧唧歪歪了,这些话我不爱听。”白染宁的耐心已被耗尽,莫子卿又不是她老子,凭什么管她。
莫子卿当即住口,不再多说。
两人就这样一个垂头,一个瞪眼,愣是站了有小半个时辰。
直到腿部传来麻痛感,白染宁这才揉着膝盖,席地而坐:“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一件事,一切看你,你愿意就帮,不愿意就拉倒【81】。”
“你说吧,不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Good!她就喜欢爽快的人。
“调查贤妃,寻找我大哥的下落。”
“你何以认为,白将军的失踪与贤妃有关?”连他都没找出有力证据。
白染宁从身后的花圃摘了朵小花在手中把玩:“如果我说,是根据女人天生的第六感,你信么?”
“什么?第六感?”这个新鲜的名词,他貌似从来没听过。
懒得解释,丢掉手里的花,白染宁站起身,神色变得严肃:“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需要你帮我找证据,如果真是贤妃做的,应该会有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