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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快滚出来,免得太爷动手。”
侯长胜在外面大声喝骂,他们不知洞内虚实,敌暗我明,是以不敢过份逼进!
“姓江的小子,你当佛爷不知道你躲在洞里?”
花弥勒一俯身,拣起一块石头,扬手就往洞内打来。
江青岚一瞧石块打来,赶紧低头闪开。
那知那石头才一飞进洞口,呼的一声,快如箭射,回头往打来的方向,飞了回去!
花弥勒没想到打出去的石头,会自动飞回。
连躲闪都来不及,拍的一声,正中右肩。
痛得他直叫起来:“他XX的,果然有人!”
他在肩头揉了几下,又拾起一块石片,再次扬手打出。
这回,他运足全力,向洞中投去!
那知势劲力猛的石片,刚到洞口,就好像后力不继,拍的掉了下来。
江青岚看得心头大奇。
花弥勒却胀得满脸通红,自己连一块石头都掷不进洞去,这气可就大了。
扩要再拾,通臂猿侯长胜,却已看出蹊跷,连忙叫道:“花大师,还是让兄弟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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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让花弥勒回答,伸手拾起三块鹅卵大的石块,用打暗器的手法,左手连扬,三块石头,连珠打出!
这一下,他暗中使计,第一块石头,贯注全力,用的是重手法,去势较缓。
第二块却速度极快,第三块的速度,又比前一块较快。但都只用到三成力道。
是以一经出手,第二块越过第一块,首先打到。第三块也跟着越过第一块,跟在第二块后面。真正用上全力的第一块,却最后才到,虽然打出去先后不同,但到达洞口,也不过只有分毫之差。
果然!第二、第三两块一到洞口,就好像后力不继,嗒然堕落!
那第一块刚一飞近洞口,却立即闪电般回头射来!
通臂猿侯长胜打出石块之时,原也有了准备,这时一见石块突然反击,连忙闪身躲避。
可是那飞回来的石块,好像长着眼睛,你快,它比你还要快!
拍达一声,依然打中了侯长胜右肩!
这下,侯长胜全力贯注,也全部回来,任你内功再深,也直打得他踉跄后退,一条右臂,痛入骨髓,那里还想举得起来。
他心中明白,咬牙忍痛,朗声说道:“洞内不知是何方高人,侯某多有冒犯,还请出洞一见如何?”
花弥勒怒道:“侯老哥,洞内明明就是那姓江的臭小子,那有什么高人?待洒家把他抓出来就是。”说着,双掌一错,洒开大步,就向洞口抢来。
江青岚瞧着他们都被自己打出的石块击中,心中也大感惊讶。这时一见花弥勒来势汹汹的抢来,身不由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手中银镖正待打出,忽然眼前又出现了奇迹!
原来,花弥勒堪堪奔近洞口,明明一无阻碍,但他却好像碰上了什么似的。跨上一步,又被迫退一步,兀自闯不进来!
“洒家今天当真遇上了鬼不成?”
他街了两步,忽然止步,伸手向洞口一捞,空洞洞一无阻碍。但,等他一起步,却又好像碰上了墙壁一样!
江青岚看到这种情形,不由心头大宽,精神为之一振,就蹲在一旁,安心旁观。
花弥勒光头上青筋暴露,目射凶光,一双蒲扇似的肉掌,平胸直竖,随着一声大喝,双掌对准洞口,遥遥推出。
就在他五阴掌像排山般劈出之时,通臂猿侯长胜,也两臂骨节暴响,足尖一点,一条人影,疾如流星,掌先人后,同时抢出。
这两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流高手,这一联手合击,威力何等强大?
别说眼前这个一无阻挡的小小石洞,就是横上一扇铁门,也怕不立被震坍!
江青岚身在洞口,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慌忙向后暴退。
那知这石洞,总共不到两丈来深,江青岚一退,就碰上了后面石壁。
只觉背上碰得隐隐作痛,再向洞口一瞧,吓!两人势急劲猛的奋力一击,却有若撞上了一堵无形气墙。两个矮胖身躯,竟然无缘无故的,平飞出去三丈来远,砰然一声,摔在地上。
洞中,忽然响起一个缓吞吞的声音:“你们还不给我快滚!”
声音不高,但洞外的人,也听得十分清晰!
两人翻身跃起,试一运气,觉得并末受伤。
通臂猿侯长胜,怔了一怔,狠狠的道:“恕侯某有眼无珠,果然碰上了高人,请示个姓名,侯某立时告辞。”
洞中人微微晒道:“凭你也配问我名讳,要不是看在符老头份上,你们四条肩膀,还想整着回去?快滚!别再自讨没趣。”
江青岚这时在洞中耽了一会,虚空生白,已可隐约瞧清洞中情形。
循声望去,果然看到离身边不远的角落上,正盘膝坐着一个又瘦又小的秃顶老头,双目垂帘,一动不动。不由心中暗自惊讶,这老人家枯坐不动,洞外两个高手,怎会冲不进来?这种武功,当真间所未闻,不可思议!
念头闪电般掠过脑际,立即站起身来,趋前几步,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道:“晚辈仓猝避敌,不知此洞乃是老丈清修之地,承蒙救援,益感大德,老丈如何称呼?能否把名讳赐告?”
瘦小老人静静听完,并没理会只是随口问道:“那两个是你仇人吗?”
江青岚不好隐瞒,连忙答道:“那两人,一个是通臂猿侯长胜,一个叫花弥勒,是田节度使的护院高手,晚辈本来和他们无怨无仇,只是月前为了一时好奇,夜探田府,和他们动过手,不想今天狭路相遇,才追了下来。”
瘦小老人漫不经意的“唔”了一声,道:“适才你进洞之时,老夫早已听出你有点根基,你师傅是谁?”
江青岚暗想:展老夫子隐姓埋名,退出江湖,自己怎好说出,当下犹豫了一下,道:“晚辈是跟一位授业恩师练了五年武功,并未正式拜师,而且恩师早年退出江湖,不愿吐露姓名,恕晚辈碍难奉告。”
瘦小老人这回慢慢的睁开眼来,江青岚只觉他眼中,并没有什么内家高手的所蕴精光,只是极其平和地瞥了自己一眼,点头道:“江湖中纷纷扰扰,尽是争名夺利之辈,令师能够全身而退,课徒为业,倒不失为高明之士!”
他说到这里,目光突然射出两道寒电,凝视着江青岚,道:“小娃儿,你敢在老夫面前撒谎?”
江青岚只觉他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霎那之间,有若两把利剑,使人无法逼视。心头一惊,忙道:“晚辈除了授业恩师名讳,不能奉告以外,所说却句句是实!”
瘦小老人徐徐的道:“小娃儿,你练了五年武功,那有如此火候?难道不是当面撒谎?”
江青岚给瘦小老人这么一说,心中更是惊奇。
自己明明只练了五年武功,他怎么说自己撒谎?
哦!自己这次伤愈之后,自己也觉得功力比以前精进了许多。
当日崔文蔚曾告诉自己,黑衣昆仑讨来“坎离丹”,功夺造化,敢情就是那粒药丸的功效?
他想到这里,忙道:“晚辈月前曾被方才追来的花弥勒,用五阴重手,击中后心,后来蒙一位黑大侠相救,并讨来了‘纯阳散’和‘坎离丹’,才把晚辈治好,伤愈之后,晚辈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功力比以前增进了许多。”
瘦小老人唔了一声道:“这就难怪!”
忽然他脸上闪烁着一种奇异光辉,自言自语的道:“奇怪!坎离丹!符老头夫妇,把坎离丹视为拱璧,怎会如此大方?轻易拿来送人?唔!小娃儿,你造化不错!这是道家调剂水火的灵丹,当年大方真人一共也只练了八粒。
既然服下坎离丹,你且盘膝运功,让老夫瞧任督二脉的生死玄关,是否业已冲破?”
江青岚以前曾听展老夫子说过,内功练到炉火纯青的至高境界,才能打通任督一一脉,冲破生死玄关,自己才练了五年,怎敢有此奢望?
心中虽然不信,但见瘦小老人如此说得郑重,也只好依言在地上盘膝坐下。
刚要运功,蓦听瘦小老人叫了声:“且慢!”
接着惊奇的道:“小娃儿,你是崆峒门下?”
江青岚见他从自己盘膝趺坐,就看出崆峒派来,心中也大感惊奇,暗想此老眼光,好生犀利,一面答道:“晚辈跟恩师学了五年武功,只是恩师不肯把晚辈正式列入门墙,所以晚辈学的,虽是崆峒心法,还不能算是崆峒门下。”
瘦小老人点头笑道:“你师傅是不是姓展?”
江青岚到此地步已无法再为隐瞒,只好点了点头。
瘦小老人蓦地一声“哈哈”,目中精光陡射,右手扬处,一缕指风,迅疾无比的向江青岚“中府”穴上点到。
第 七 章 析城双凶
江青岚突然觉得身躯颤动了一下,要想挣扎,已是动弹不得。但他心头清楚,只见瘦小老人双手连扬,缕缕指风,应手而出,片刻之间,全身三十六处大穴,全被点遍。
指风乍停,江青岚一身冷汗,四肢乏力。迷糊之中,骤觉“百汇”穴上,有一股热流,滚滚不绝的输入体内。循着督脉,直下“尾龙”,四肢百骸,无不流注,正感浑身舒泰,飘飘欲仙之际,耳边忽听瘦小老人,喝了一声:“好啦!小娃儿不可开口,快坐起来,依你所习内功口诀,运功调息。”
江青岚心知遇上异人,他用本身真气,替自己打通经络。
一时那敢怠慢,立即依照瘦小老人吩咐,盘膝坐好,运功施为。
体内那股热流,竟然随着任督二脉,循环运注,畅通无阻。
江青岚这一喜,当真非同小可。
赶紧摒虑凝神,气调九宫雷府,十二重楼,准备逆冲生死玄关。
那知真气流注,随意所至,生死玄关,业已不攻而破!
江青岚心头猛喜,再运了一会功,才站起身来。
扑地向瘦小老人拜了下去,口中说道:“承蒙老前辈成全,晚辈……”
瘦小老人不等他说完,挥手说道:“小娃儿,你站起来,老夫有话问你。”
江青岚此时对这位瘦小老人,感激无限,闻言立即恭身起立。
瘦小老人问道:“小娃儿,你可知我是展元仁何人?”
江青岚心中一动,忙道:“晚辈愚鲁,还请老前辈明白示知。”
瘦小老人忽然叹口气道:“展元仁正是老夫同门师弟,十七年前,他得罪秦岭系,老夫为了两派之间,渊源极深,才要他隐姓埋名,退出江湖,这许多年来,老夫无时不在念中。十七年韶光,白了少年头,展师弟果然谨守训诫,绝迹江湖,但两派之间的裂痕,不但没有随着流水冲淡,却反而愈来愈趋尖锐,说来岂不可慨?”
江青岚猛然一凛,眼前这位瘦小老人,原来竟是自己大师伯空空儿?
不!自己尚未正式列入崆峒派门墙,那能称他“大师伯”?
心念急转,连忙俯伏在地,道:“老前辈原来就是空空老前辈,请恕晚辈不知之罪。”
瘦小老人点头道:“不错!人称‘妙手空空’的,正是老夫!孩子,你知道/炫/展师弟既然传你/书/本门心法,因何不让你正式拜师,列入崆峒门墙?”
江青岚道:“晚辈听展老夫子时常说起,江湖上各门各派,规律不同,有的门派,必须经过掌门人允准,才能收徒。晚辈猜想,展老夫子也许为了这一点,才不令晚辈正式拜师。”
空空儿呵呵笑道:“总算你聪明!孩子,那你当着老夫面前,怎的还不改口?”
江青岚听得心头狂喜,不由暗骂自己糊涂,面前这位就是崆峒派掌门大师伯?自己怎不当面求他,还要等他开口?
当下连忙拜了下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