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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延终于撑不住,双腿一酥软,滑倒在弯刀的身上。
聂瑶大惊,连忙俯身去看,只见伯延面色苍白,白眼外翻,似乎是开始毒发了。
伯延连忙抓住聂瑶的手道:“聂瑶,师父快要死了,临死之前,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就算死,我也瞑目了。”
聂瑶着急地道:“师父,你…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你还要教我武功呢?弥罗神掌的第五掌我还没有学会呢。”
伯延笑了笑道:“呵呵,你先不要打断我,听清楚我所说的每一个字。百善孝为先,这第一件事情,就是麻烦你告诉我爹,就说不孝子步伯延先走一步了,让他保重身体,让我大师兄照顾好他。聂瑶,你知道吗,早在我去弈然山庄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姐姐聂瑛了,可是我不爱说话,生性内敛,所以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可当我们兄弟俩被王仁打败的时候,我知道我技不如人,将对你姐姐的感情埋在了心底,直到你的出现。可是你绝不是你姐姐的替代品,你天真无邪,跟你在一起很快乐,真的很快乐,渐渐地,我发现我真的离不开你了,所以才陪着你来到了辽东,所以……”
聂瑶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伯延,道:“师父,我知道,要不然你也不会三番四次的救我、保护我了,可是……”
伯延道:“我说了你别打断我。我知道,可是你喜欢的是王仁。我都有一种想法,这王仁是不是生下来就跟我作对的,我武功不如他,我喜欢的女人都喜欢王仁,可是聂瑶,你要想开啊,王仁和你姐姐已经成亲了。”
聂瑶连忙止住他道:“师父,你说的我知道,可是请你原谅,就算我终身不嫁,我也不想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我爱我姐夫,只是希望他可以幸福快乐,和我姐姐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我并不希望成为我姐夫的累赘,你知道吗?”
听聂瑶这么说,伯延异常激动,口吐鲜血,傻傻笑道:“好吧,那我就不说这件事情了。下面的话还是给我爹说的,你记好了。你告诉我爹,就说人生如梦幻泡影,他做任何事情,我作为人子,都无权反对,可是希望他得到天下后,可以实行仁政,不要像对北方武林一样,刚愎自用、一手遮天,导致人心惶惶,同时,还请你告诉我弟弟,就说让他以后少惹是非,凡事三思而后行,告诉我大师兄言风,让他好好待我妹妹……”
伯延撑不住了,又吐了一口鲜血,聂瑶连忙抬起头,看看有没有人路过,不想苗青早就走了。忽然间,聂瑶注意到萧源的腹中有个药瓶子,连忙掏出来看,上面写着‘魔煞门圣药’五个字。聂瑶大喜,将瓶子拿到伯延面前道:“我听弯刀王说过,魔煞门圣药是疗毒的,说不定就是这迷烟的解药,我们有救了。”
聂瑶赶紧拿出药丸给伯延喂食了一颗,自己服用了一颗,等他给弯刀王喂的时候,弯刀王已经没有了气息。
聂瑶大惊道:“师父,弯刀王他…他已经…已经死了。”
伯延服了魔煞门的圣药,跟聂瑶道:“我武功这么高都撑不住,他撑不住也很正常啊,你先别打扰我,我用功试试,看这颗药丸能不能解毒。”
伯延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将丹田之气提了起来,运往百汇穴,从而灌注全身,渐渐地,却发现真气好像解冻了一样,慢慢地往身体各处窜。
伯延大喜道:“看来这颗药丸的确可以解毒,只可惜咱们找到它时已经太晚了,不然弯刀王也就不会……”
聂瑶看着弯刀王,想起了关于弯刀王的许多事情,眼角不由湿润了。聂瑶擦干了眼泪,问伯延道:“师父,那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你放心吧,按照这个药力,天黑之前,我应该可以恢复一半的功力,到时候肯定可以带你冲出去。”
不想忽然间,苗青又卷土重来。伯延和聂瑶赶紧装死,不想苗青居然想将陷阱之中的人埋掉来毁灭证据。
伯延大惊,拿出七巧神针,将手挪到弯刀王旁边,在弯刀王的身上刺了几下,聂瑶大惊,七巧神针居然成了暗黑色。
正在苗青以为下面的人都死定了的时候,伯延猛然起身,射出七巧神针,正中苗青前胸。苗青大惊,忽然间,真气像冻结了一样,不听使唤,身体开始酥麻。
苗青知道是中了他放的迷烟,连忙掏出魔煞门的圣药解毒。伯延在下面大笑道:“苗青,人算不如天算,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我已经食用了魔煞门圣药解毒,我的功力肯定比你先恢复,到时候我必定杀你来祭奠弯刀王英灵。”
苗青大惊,连忙鼠窜而去,而同时,伯延又倒了下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21章:再战俱创
话说伯延、聂瑶、弯刀王中了苗青、方骑、萧源三人的奸计,身中剧毒,弯刀王终功力稍弱,未及防备,毒发而亡了,同时,绑住苗青为虎作伥的方骑和萧源到头来却被他们唯命是从的大师兄给杀了,到头来是见到了三络分形手的秘笈,可是未及修炼,就丢了性命。
伯延和聂瑛身陷绝境,中毒越来越深,可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二人在绝望之际,聂瑶却从萧源的腹中发现了魔煞门的解毒圣药,伯延吃了药之后,功力开始慢慢地恢复。然而,苗青想要毁灭证据,又拿着铁锹卷土重来,欲将陷阱填了。伯延使出浑身之力,发出掺有弯刀王身上的剧毒的七巧神针,射中苗青,在伯延的唬吓下,苗青算是鼠窜逃走了。
当天深夜,伯延恢复了一半的功力,带着聂瑶和弯刀王的尸首冲出了陷阱。
聂瑶跟伯延道:“师父,我看咱们再回契丹一趟,将弯刀王的骨灰带回契丹吧,他是契丹人,肯定希望葬在契丹的。”
伯延已经离开了步震多日,担心步震难以应付觊觎宝藏等人,可是又不忍心拒绝聂瑶,便勉为其难地道:“那好吧,我都已经离开这么多天了,相信早几天或者晚几天,我爹都会埋怨的,那就舍命陪君子吧。”
聂瑶甜甜地笑了笑道:“呵呵,师父,你真是我的好师父,师父,我姐夫和乌圣、乌狂结拜成兄弟,我们可以结拜成兄妹吗?”
聂瑶从未跟伯延提过结义之事,刚才伯延在陷阱之中向聂瑶吐露真情,似乎让她感觉到了恐惧与不安,伯延更是非常震惊,道:“什么?是不是我刚才在陷阱之中说的话吓到你了?师父可以等你回心转意,哪怕是天荒地老。”
聂瑶又道:“师父,既然你有这种感觉的话,那么想必你应该知道,我只是希望可以看着我姐夫和我姐姐开开心心的生活,姐夫答应过我要教我武功的,带我去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只要能够陪着姐夫,我就心满意足了,哪怕是他身上的柳剑,或者是他胯下的玄武流星。”
伯延真不敢相信,身体还未曾完全复原,后退三步,抱着自己的胸膛傻傻地道:“步伯延啊步伯延,男子汉大丈夫,你拿得起放不下可不成。好的,聂瑶,咱们俩现在结拜为兄妹,以后即使你姐夫不带你去闯荡江湖,我也会带你去的。要是有谁敢欺负我的妹妹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他的。”
二人跪地起誓,结拜为兄妹,虽然义结金兰乃是一件快事,可是伯延始终高兴不起来。
却说在聂瑛帮王仁生下来龙凤胎之后,最高兴的就要数钱央和醉雾了。钱央整天弄孙为乐,醉雾也是特别喜欢小孩子,常常放下手中的生意,从泉州专门赶来看云鹤和诗霄,让王仁和聂瑛这亲身爹娘一天到晚都抱不了几次。
这天,云鹤和诗霄都在睡觉,王仁也陪着聂瑛在竹林中散步,钱央离开了双玄居,去给两个孙子准备满月的礼物。
忽然间,竹林深处中群鸟惊飞,似有不速之客擅闯双玄居。王仁大惊,连忙跟聂瑛道:“瑛儿,有位一流好手擅闯双玄居,你先回到屋子里看着云鹤和诗霄,我把他打发走。”
聂瑛隐隐觉得心神不宁,右眼皮直跳,稍稍犹豫后,又道:“好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再用魔心煞手那么可怕的武功了,更不要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知道吗,傻瓜。”
王仁傻傻地笑了笑道:“呵呵,你这是怎么了,你王仁哥哥的武功,天下第一,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会使用那么恶毒的武功呢?你就放心吧,就算是毕摩子来,他也撑不过我的柳剑环百招,我现在克刚克柔的元坤神功才是真正不可战胜的绝世神功。”
聂瑛这才放心的进去了。
看聂瑛进去了,王仁转过身来,腾空而起,站在竹子顶端注视着双玄居前方的竹林。忽然间,远处传来一阵诡异而又熟悉的笑声:“南隐客、王仁,久违了!”
王仁一下子就听出是毕摩子的声音,甚是震惊,心想:“这毕摩子跟我约定一年,如今一年之期还差一个月,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忽然间,一阵寒风袭过,风停之处,毕摩子从竹子顶端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跑了过来。
王仁亦是站在竹梢之上,挡在毕摩子前面道:“大师,你可来早了,这一年之约未到,你来干什么啊?”
毕摩子猛然一怔,不过又立即回过神来,指着王仁大骂道:“王仁,我才不管什么一年之约,今天我就要打败你,用我的易经波形功破你的元坤神功。”
王仁笑了笑道:“大师,你要破我的元坤神功容易,可是你打败我王仁,却是绝无可能,就算是在我战败之前自行了断,也绝不会败在你的手上,让我祖上蒙羞,让元坤神功蒙羞。现在,我的两个孩子现在正在睡觉,你还是离开吧,要是我叔叔来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前两天他还处置了几个来此惊扰的商户。”
毕摩子大怒道:“王仁,难道你要和钱央两人合力来杀我不成?告诉你,即使你们俩联手,我也不怕,要打就现在打,打输了就自焚吧。”
王仁见避无可避,虽然他自称天下第一,可是在他练元坤神功的至阴之力之时,毕摩子肯定也在练什么绝世神功,要在百招之内破他的软骨功,还是没有把握,灵机一动,便跟毕摩子道:“那好吧,但要是百招之内胜负未分怎么办?”
毕摩子道:“我就是来找你打架的,不将你打败,誓不罢休。我现在已经练成了软骨功的无骨境界,柔韧之力必然可以在百招之内将你打败,要是百招之内我还是打不败你,那么我七日之后再来。”
王仁大惊,本以为将毕摩子打败便可以从此不受他的干扰,可是这毕摩子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由傻笑道:“呵呵,那你这么说,我们俩要是分不出胜负,我就要受你侵扰一辈子了。”
毕摩子大笑道:“王仁,你这个小辈真是太狂妄了。我要是连续三次不能在百招之内打败你,那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说完,毕摩子脚下的竹梢停止了弹动,王仁脚下的竹梢却是依然,不过更显轻柔。二人聚气凝神,运起功来。二人刚刚拆分三十多招,不想此时,钱央拿着一个红色的包,飞身而来,将二人避开,挡在二人面前道:“大师、仁儿,你们两个别打了,这老朋友相聚,不先叙叙旧怎么行啊?”
毕摩子大怒道:“钱央,这我们俩打得正兴起,你这挡在中间是何居心,要是再不闪开,我就杀了你。”
王仁怒斥道:“毕摩子,你要是敢跟我叔叔无礼,我就先杀了你。”
钱央笑道:“呵呵,毕兄,咱们有七年没有交手了吧,上次汾河之上,你我都没有较量一番,你如果想看看我用寒气之源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