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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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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旒G嗦コ荩谑Υ蠡断卜鹕硇扌兄溃一鹆逗炝诜鏻iu浪荡中阅人历事磨炼心志,声色犬马更是样样皆通,浪荡公子、风liu爵爷名声在外,讨佳人之芳心,又岂能不会驾御车马之技?只是他平日难得有机会显露此等驾御车马的娴熟手段,竟尔连凝霜也不晓得他藏了这一手。

本来要看雷瑾手忙脚乱‘笑话’的诸女,实在不知雷瑾竟然还有这一手驾御马车的绝活,‘无奈’之下也只得催动坐骑,在关中大驴的嘶鸣声中紧跟上去。

一路无话,一行人兼程疾行,紧赶慢赶,第二天就到了汉中府城,各人忙着投宿、换马、打听消息等事,也不消多说。

雷瑾觑个空,特意避开了‘艳眸邪魅’莺羽黄的注意,一个人悄然出城,与汉中府城附近的驻军将领‘大曹将军’曹文诏会面。

现在的汉中府的驻军仍以原来蓝廷瑞属下三个汉中军团中的两个为主干。自云南大局初定,蓝廷瑞及其所属的三个步骑军团因伤亡损失很大,早早就调回汉中休整驻防。其后蓝廷瑞本欲致仕归田,雷瑾再三挽留,将蓝廷瑞改而调任军府军需总务司总提调,加‘西北幕府参军、参政’衔。另行委派西北幕府参军曹文诏、曹变蛟这两叔侄统领汉中军马,分驻汉中、金州等要冲,直到如今。

此次途经汉中,雷瑾自然是要与曹文诏见见面的,过门不入,徒惹猜疑,会造成彼此的不信任。但雷瑾也不愿意在驻军军营中与曹文诏会面,随意地泄露出自己的行踪,因此秘密会见就成为唯一的选择。

事实上,早在雷瑾自长安起程之前,雷瑾的特使已经秘密南下汉中、四川通知相关人等静候他的召见,另外若干的秘谍小队也为了雷瑾与文武官僚的会面而提前南下打前站,安排秘密会面的场所。

另外,雷瑾还亲自为自己指定了秘密替身,那假扮的平虏侯与护卫亲军一起经由大散关,走陈仓道南下巡视汉中、四川等处。这些安排,加上特使和秘谍的秘密南下,都是一揽子军政安排的一部分,主要目的都是欲求在一定时期内迷惑住塞外蒙古诸部酋首,使他们判断失误,在近几个月内麻痹懈怠放松警惕,以达成将来初战的突然,取得最大的突袭战果。

戴好了遮阳竹笠,一身青布直裰行脚商人打扮的雷瑾跳下了‘麻城约车马行’的大车,向大掌鞭道声谢,走进宗营镇,这时正是夕阳下山时分,阳光还有点刺眼。

这里离汉中府城不是很远,南来北往的商旅很多,象雷瑾这般打扮的行商多得很,不会引人注意。

在七拐八弯的僻静小巷中行走,雷瑾循着秘谍留下的‘秘画’记号,拐得几个弯,见街口的泰山石敢当上浅浅的画了几道很不显眼的痕迹,宛如小孩儿随手涂鸦的鬼脸,微微一笑,知道将到此行目的地,这便循石敢当秘画记号所指示方向,转进了一条幽深的石板街,直向前走来到一座砖石门楼前停了下来。

门前没有人,也没有车马,只有两盏浅黄纸灯笼孤零零地挂在门楣,相当简朴。

大门洞开,影壁当面,静悄悄了无人声。

头戴方巾,一身古铜色万字不到头绫罗直裰,穿戴宛如员外土财主的曹文诏自影壁后阔步转出,拱手作揖,低声说道:“侯爷先请。”

雷瑾知他已经在此候了多时,也不多话,拱拱手,道声辛苦,便走在了前头。

曹文诏紧跟两步,随在雷瑾身后迈过门楣。

这是一座三进的普通院子,不是很大,藏身在迷宫一般七拐八弯的街巷当中,确保隐密倒还是有相当有把握的。

绕过影壁,过垂花门,进了二门,庭院深深,几个便装壮汉藏身在房舍花木抄手游廊的阴影当中扼守,身上隐约流露出劲悍刚猛视死如归的阴冷气息,这是雷瑾所熟悉的一种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感觉,大约只有经历过沙场血战的人才会隐隐带有这种令人觉着不寒而栗的气息,与江湖人物凶厉剽悍的气质有着明显的不同,不用说雷瑾也知这几个壮汉是曹文诏亲卫营中的亲信士兵。

北房正堂尚算宽敞,正当中挂着一大幅松鹤图、两轴苏体行书条幅,几把酸枝木官帽椅和茶几摆得整齐,角落里高脚木几上摆放着盆景,附庸风雅,都算不上什么自出新意,只是有这个东西就罢了。

堂上盈盈而立的娇艳美人儿,正是奉命先行南下汉中的兼职秘谍,雷瑾的侧室小妾之一,前弥勒教‘佛母’冯烛幽。她这次与‘天师’玉灵姑等人分别带队南下秘密行动,为雷瑾的南下巡视打前站。

雷瑾打这时起,逐渐开始履行他以前对这些小妾许下的承诺——允许她们凭仗自己的才干和高明武技,负责一些职事,譬如分派她们执行一些秘令,参与秘密行动等。

见雷瑾登堂,冯烛幽忙上前来敛衽行礼,雷瑾坦然受了礼,吩咐道:“烛幽,你且退下罢。爷与曹大人说些公事。”

冯烛幽悄然退下,雷瑾、曹文诏分别落座,不过是叙旧、述职、指示而已。

……

2007-1-29

第三章 巧笑倩兮 硕人其颀

夜色深沉,月斜星淡。

灯火昏昏,夜风清凉,驱走了夏日的暑热,带来丝丝凉爽。

宛如无形质的幽魅幻现,雷瑾出现在投宿的客栈庭院当中。

万籁俱寂,远远的几声梆梆击柝更点悠悠缥缈,抄手游廊上吊挂着的几个灯笼微微摇晃,散发着黯淡昏黄的灯光,不比斜月清辉暗淡星光亮堂多少,聊可照路,俾使晚宿早行的旅客不至于碰撞摔跌而已,这还是因了这家客栈是汉中府城里最大的旅舍客栈之一,若是那等小客栈,便连这灯笼也给省却了。

雷瑾一行人等便安顿在这家客栈西跨院的一处两层小客院。与曹文诏谈完公事,又与冯烛幽等绸缪缠mian,此时方回到客栈的雷瑾,甩着道袍大袖,无声地哼着俚俗小曲,沿着抄手游廊向下榻处踱去,猫行无声,一付闲散的模样。

猛地,雷瑾倏然止步,双目寒芒流转,宛如夜行猎食的虎豹,发现了什么异样的声息,停下来倾听确认一般。

夜风中隐约飘荡着游丝般微缈的香气,如兰如麝。

轻吁出一口气,雷瑾脸上流露出古怪的神色,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眉头。

昏暗的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处,低低的笑声入耳,软媚柔靡。

飘荡如游丝的微缈香氛忽然浓了些许,昏黄的灯光似乎突然间变得明亮,抄手游廊似乎霎时间不再昏暗,因为娇媚的美人儿笑靥如花,两手轻提裙裾,一步一步从那厢轻盈行来,披帛飘飘,裙裾轻扬,小腰曼妙,袅娜生姿,是那样的明艳照人,是如此的容光四射,这恼人的夜半昏暗又岂能阻挡目光的穿越?只是更添几分朦胧神秘的意味吧!

一双金齿屐,两足白如霜。

首先跃入雷瑾眼帘的,是趿着做工精巧的棠木屐上的一双冰雪玉足,纤秀娇美,其白如霜,谁谓一灯能照千年暗,此时何如玉足能生光?

轻衫薄笼,罗裙轻掩,玉样温润、珠般腻滑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隐隐流转着朦胧神秘的光华,直与天空的淡星斜月争辉,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更令人怦然心动吗?

这样一个女人即使是粗服乱头荆钗布裙,也难掩其天然国色,尤其是她的笑靥,艳如娇花;一双眸子,如水蕴媚;弯眉细长,秀毓其中;朱唇微微上扬,一抹笑意却是十分的妖魅惑心,令人倾倒。

夜凉如水,轻云掩月,灯光昏暗,女人的笑靥在暗中粲如春花,然而诡谲邪魅的目光中却是跃跃欲试的猎杀热望。

雷瑾冷然注视着莺羽黄的接近,微微皱眉。这个女人,风liu妩媚,狂野大胆,绝对是可以颠倒众生的迷人尤物,眼下他却是不愿沾惹。

夜半人静,她一位‘富家千金’不乖乖呆在自己客房中,而是出现在这里,堵住夜归的雷瑾去路,岂是无因?

雷瑾不是自大狂,并不认为她可能是因为对自己暗生情意的缘故,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以致守侯窥伺于一旁,等待他这个假冒的峨眉仙师归来。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渐行渐近的莺羽黄忽然曼声低吟,掩口轻笑,滟滟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娇美的笑靥充满诱惑,“归哉归哉,云胡不归?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莺羽黄所吟诵之句,皆取之《诗经》,只是她颠倒诗句,断章取义,却是意不在此,而是另有所指。其要点全在“粲者(美炫)”、“邂逅”、“绸缪”之上,揶揄戏谑的口气分明——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啊见了美人,将她疼惜,邂逅绸缪不知返。看看都什么时候了?伊人在彼,流连忘返,你的事我可是都知道了,看你还装什么清心寡欲的得道高人、真人仙长?看你还怎么学那水仙不开花——装蒜?

雷瑾怎会听不出她话里有话的弦外之音?自己身上沾惹的女人体香,怕是瞒不过这个精灵狡狯的美人儿。

他只是想不到这么一位江湖草莽传闻中的厉害人物——‘艳眸邪魅’,居然会以这种含蓄幽微的曲折方式,语含揶揄嘲弄的意味,讥刺于他而已。

这种截取《诗》中之句,委婉表白己意,含蓄问难曲折酬答的方式,非常传统而古老。秦汉以降,历来也只在儒生文人中间盛行,其流风余韵至今还有所残留。但现今的文士墨客即或重拾古风,互相问答也早已不再限于《诗经》中的内容。

这莺羽黄灵性自具,顺手拈来《诗》中之句曲折表意的功底,不是一般的粗疏草莽人物可以比拟,亦非专攻八股时文的腐儒可以比肩,她的出身恐怕并非寻常人家,其中不无可疑。

由此及彼,这‘艳眸邪魅’的家族背景仍有深入探究的必要,传闻每有误,看来这次的情形仍然是这样。

雷瑾暗自忖思,心中一叹:常听人言‘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路遥方知马力,日久可见人心’,知人识人何其难也!

想到此处,雷瑾哑然失笑,这是哪跟哪啊?只是这莺羽黄语含讽刺,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还得打叠起精神,答她两句为上。当下便随口答道:

“衡门之下,可以栖迟。泌之洋洋,可以乐饥。岂其食鱼,必河之鲂?岂其食鱼,必河之鲤?”

雷瑾这话答的蛮横,摆出了一付无赖架势,心中不悦的意思虽然含蓄,却也相当明显——萝卜青菜,自有所爱,难道说吃鱼,就一定要黄河鲂?就一定要黄河鲤?老子高兴吃鱼就吃鱼,高兴吃什么鱼就什么鱼,随心所欲,爱谁是谁,你管得着吗?老子不守清规戒律,又关你甚么事?用得着绕弯子来讽刺老子吗?

“无赖!”莺羽黄娇嗔道,“难道峨眉山的道士都是这样肆无忌惮直白无隐的吗?”

鱼者,比兴也,双关也;栖迟也好,乐饥也罢,都是饮食男女,人有大欲存焉,事关男女之事尔,野合也,邂逅也,缠mian也,绸缪也,不外如是,后儒的注解大多都是曲解自意穿凿附会,不是《诗三百》的本意。但是此时此刻在雷瑾口中说将出来,这从《诗三百》中截取出来的几句,却特别强化了这种直言无忌的放肆意味。对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如此言语唐突,岂非无赖?

“嘿嘿,莺小姐,贫道又不是知情识趣的白面书生风liu才子,粗莽无文,哪里懂得怜香惜玉?谈文论诗,小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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