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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刀玉步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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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驻守了宋军,因此也无人敢逃将出来,又何况皇帝赵晸还在这里,纵然是个娃娃,也是天子,若是触怒了龙颜罪过可是不轻的,怕是不等蒙古人打将进来,自己的命倒先没了。

宋人将小朝廷设在福州,这里虽不及临安那般逍遥自在,又有蒙古人步步紧逼,但总归也是天子落脚的地方,因此在旁的人看来倒也戒备森严,只是里面却大不如往日那般光鲜了。在这里,终日守着小皇帝的不过是宋廷的几员忠臣,出谋划策是每日必做的事情,可纵然想得很好,也是苦于无人无力,成不了气候的。

右丞相文天祥和礼部侍郎陆秀夫向来能想到一起去,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这二人倒是宋廷真真儿的忠臣,无一不是为宋廷的江山着想。

“蒙古人已将我们逼至在角落一隅,如今已是前有追兵,身后,则是忙忙海域,手中兵力也是不足啊……”陆秀夫重重地叹了口气,望向龙椅上的小皇帝赵晸。

这赵晸今年只有八岁,虽说生在帝王家,自小深懂诗书也是应该的,可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正是童心未泯的好时候,听这些个忧国忧民的国家大事还是差了许多,方才见面前的两个大臣商讨之时,他就已经昏昏欲睡了,这会子则更是上下眼皮打架,昏昏地什么也不知晓了。

文天祥叹道:“蒙古人不深知水战,虽说攻占襄阳之时训出了一干水军,但只是驯服了青泥河,现在他们要入的是海,海之广,他们自然不敢贸然打这个仗,应也是吃了侵占东瀛而战败而归的苦头了罢。现在伯颜和阿术只是围住了我们,纵然我们兵力不足,只要用对计谋,保了幼主逃出,自能寻得他日东山再起,打将回来,夺回宋廷江山!”

“是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才是硬道理……”陆秀夫也只得点头赞同,继而又道,“我们自是不能降的,自古忠臣不侍二主的道理你我都知晓,只是现在如何保了幼主出去?现在虽得一时宁静,可若他日蒙古人训出了海战的水军,怕是真的不能……”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文天祥将手里的白玉牌恭恭敬敬地竖了起来,“陆年兄,你我皆是大宋的忠臣,朝廷的命官!我不管他人如何,我文天祥断不会为蒙古人效力!蒙古人打将进来,国家尚且完了,你我又如何能为百姓做主!纵然百姓拥戴蒙古人,那不过是开国的皇帝想要换取民心罢了,千百年之后,还是一样腐朽!我只求得能在史书之上留得‘忠臣’二字!”

陆秀夫点头道:“话是不错,可现在皇上十分重用张世杰,他虽也算得一员忠臣,几次利用海战打退了蒙古人的猛攻,可无奈于有时他迫使皇上听得他的进言,如此专政,可怎生是好啊?”

且说这张世杰倒也是一员忠臣良将,也正如陆秀夫所说的,确是抗元名将不说,文韬武略也是让众人佩服,只是颇行得自己的意思,故此有时竟也顾不得圣旨。赵晸只是个孩子,自看不出什么来,旁的人可是看得真真儿的:若是一味专政下去,怕小皇帝也只听他一人的主意了,这稳定江山之重任,又岂能只靠一人之力?

文天祥沉思了好一会子,方才说道:“是了……想来现在福州虽是天子落脚的地方,兵力也不足了。在这东南的小地方,定也有许多忠君爱国之士,也深懂得水性,不若将他们召集起来,收整进队伍,共同抗元,也算得百姓奋起抵抗外敌,既守住了疆土,也不失为一段佳话,日后传将下去,也可有得万世美名。”

陆秀夫点点头:“如此一来,召集的队伍人马众多,也可让张世杰收敛一些,只一心扑在抗敌上面便好,也能让蒙古人看上一看,我大宋的仁人志士还是有许多的!”

“既是如此,我这便写了旨意!”

文天祥说着来到书案旁,略略思索了一番,旋即提笔写了招贤纳士的榜文,其文可谓是义愤填膺之典范,让见了的人无不心血澎湃!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然天地正气,实为众生之所现。国若亡,则家无;家若无,则魂灭。为子死孝,为臣死忠,死又何妨?盼众生以天地之正气为必生之所求。投身报国,方能万古流芳……”

陆秀夫看毕这榜文,心里也是佩服起对方来,虽是同朝为臣,文天祥的浩然正气却不似旁的人那般是面上的功夫,那是骨子里的东西。

文天祥拿了榜文,轻手轻脚地来到赵晸面前,行下礼去:“微臣已拟好招贤纳士的榜文,望皇上恩赐御印!”

“哦,哦……”

赵晸正睡得迷糊,猛地听到有人同自己说话,还以为是在梦中,才睁了眼睛,见面前有人,才知是真的,因也看不懂那榜文,平日里又深深依赖这几员忠臣,因此想也不想地,自龙案之上拿起玉玺来,沾上红泥,在榜文之上印了章。

这盖了玉玺的榜文,便算得是皇帝亲允的了,贴将出去,定会引来众人围看,若是仁人志士见了,也定会揭了榜文而来,何愁人马不足?

事实也确如此,当文、陆二人携榜文来在了镇上后,果有众人围观,其中自是不乏身强力壮的青年,这些人因长期在海边劳作,竟也不必那威武雄壮的蒙古人差了多少,二人当下就满意的不行,只盼着这些人能入到军中来,真真儿地与外敌拼杀一场,也不枉此生了。

许是上天的眷顾,这些年轻的男子看了榜文之后议论纷纷,或许心中早有打算,只是苦于无门,而今终于有了报国的机会,又岂能放过?当下便纷纷涌到文、陆二人身边倾诉心声:只是想要投身报国,别无他想,——正如榜文所说:国若亡,则家无;家若无,则魂灭。魂灭了,又岂有转世为人的道理?

文天祥在撰写榜文的时候虽是想到过会有众多青年前来应征,却不曾想过有如此热烈的场面,心下里激动得不行,忙忙地命跟随而来的士兵将这些人一一记下,并允了每个应征者二两银子,算是给家中的补贴。而应征者拿了银子,更是感激不尽,纷纷发誓定要效忠于大宋,便是只有这沿海一隅,也要死守到底,方不枉为君臣、为人子。

文天祥这里为众人讲着精忠报国的道理,那一边陆秀夫则在应征者中挑选着可用之才。他的想法虽与文天祥如出一辙,但还是信了“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也是佩服那些英雄善战的蒙古人,不若这些人怎能自西打到东,而今又将铁蹄踏遍了中原的土地?不过这些人始终是外敌,不可不灭的。他见过蒙古人的善战,却对他们的硬拼和过分的爽直不敢苟同:国家千钧之时,身为臣子自当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又何谈君子之战?想来,只要灭了敌才是正经罢。于是他就想着若能从这些应征者中挑选出一些高手来,进行刺杀敌首的事情,还愁敌军不退么?若忽必烈真的没了,怕是围困住这里的伯颜、阿术之军的军心也会动摇,那时再行攻下便可容易多了。

这样想着,陆秀夫更是对人员细细看起来。也端的上天不在此时亡宋,在这些人中,竟也有十几个懂得武功之人,陆秀夫便将这些人拉到一处聚合起来,要对他们说些别的话儿。

“陆大人且慢!”那边传来一声喊,打断了这边的事情。

陆秀夫回身看去,见一个肤色黝黑、身形高大的汉子向这边奔了过来,看样子有三十几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应也是长期在海边某生活的缘故罢,面色甚是沧桑,但仍遮掩不住满面的怒容。

陆秀夫点点头:“可是来应征的?”

黑汉子抱拳道:“在下李习武,愿为大宋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方才可曾领了银子?”

“领是领了,不过将它给了破庙前的孤儿寡母。”

陆秀夫奇道:“怎地你自己不留下,也要给家中老母留一些儿的。”

李习武怒道:“小人早已是孤单一人,家中再无别的!如今投身到军中,只为将蒙古人赶将出去,才算得有个家!”

陆秀夫又细细打量他一番:“想来你也是有些本事的,可说来一听。”

李习武想了想,道:“如今蒙古人兵强马壮,与他们硬拼并不是办法,将士们也是有妻儿老小的。不若用些手段,先将忽必烈除去,这‘树倒猢狲散’的道理,陆大人应是比小人清楚得多。”

“哈哈哈哈……你是同我想到一起去了!”陆秀夫哈哈大笑,旋即又冷静下来,“虽说用快马不日便能到达临安,可用什么法子?漫说是忽必烈,就是他身边的几员大将,也是难对付得很呐!”

李习武微微一笑:“小人不日前劫了一批大秦的商船,在他们船上的郎中处知道了一个可致人于死地而丝毫无声的秘方……”

“哦?是什么秘方?”陆秀夫对他的话很感兴趣。

陆秀夫与文天祥皆是大宋的忠臣,应是天下之宝物都见过的,却不曾听说有致人于死地而丝毫无声的东西,想来这种东西也是深入民间而不易察觉的,虽是如此,心里也是打了个冷颤:这等东西若是被居心不良的人用于弑君,岂非永世都不得发现了?

李习武似是看出了对方的担心,便笑道:“陆大人请放心!皇上虽然只是个娃娃,却也是大宋的天子,小人又岂能心怀不轨之意?只要能将蒙古人赶了出去,还望大人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赐给小人几亩良田便行了。”

陆秀夫点头笑道:“你倒是不贪……如此说来,你这法子需备得什么东西么?”

李习武故意卖了关子:“只要用了小人这法子,保他忽必烈一日之内必死无疑!休要说是他,便是他那几员得力的大将,也能一并除掉,可他们却不知是小人所为,自然也能保得宋廷平安。伯颜、阿术心慌意乱地直奔临安之时,便是我们乘胜追击之时,宋廷再固江山便指日可待了!”

“究竟是什么法子?”陆秀夫真真儿地有些着急了。

李习武神秘地笑笑,拉了陆秀夫来到海边,指着一块岩石上晒的鱼、虾、蟹之类的东西,笑道:“陆大人只需给小人备下许多的干虾即可,越多越好,并有许多六月柿,再支上几口大锅,小人需将这些东西在锅中细细熬煮,再行晒干送往临安忽必烈处,只要他们吃了这些东西,必死无疑!”

陆秀夫更是奇怪:“虾子肉味鲜美,六月柿虽是西方人送来的东西,倒也酸得美味,怎地这两样东西放在一处倒是了毒药了?”

李习武笑道:“大人无需多问,小人可用自己的脑袋担保,万无一失!”

见这黑汉子都发了如此的毒誓,陆秀夫又深喜欢这个人,便不再疑虑,命士兵在收了榜文之后按照命令挨家挨户地收了许多干虾,并一再叮嘱虾子需是带了壳的。虾子收了之后,又自商铺及富家收来六月柿。这六月柿本是稀罕的东西,没有见过的人初始是以为有毒的,不料大胆尝过之后,竟然鲜美异常,遂留了种子种起来,尤其这东西同鸡蛋一起炒了,更是红黄相间,色彩艳丽。

李习武见虾子和六月柿都差不多了,遂命人将这两样东西综在一处,放在大锅里细细熬煮起来,不多时已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自是知晓这东西是不能吃的,但不知情的士兵可是不知,想着尝一尝这东西的味道,便悄悄用手捏了一只虾来吃。

“要命的话就不要吃它!”李习武冷冷地说道。

士兵自是有些怕了,连忙将虾子仍了回去。李习武叹了口气,又将虾子拿了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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