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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毒老头扬着声音高喊着,响亮的声音夹带着兴奋的笑意在大堂中传开,今日的他,一身的红色印花新大袍,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双脚却是并没有踩上地面上上,而是以玄气凝聚着飘浮在半空,因他说不再踏足大陆,所以脚并不踩在地上。
随着毒老头的声音一落下,辰扶着子情,转向了大堂外面,两人微弯下腰,行了一礼。
“二拜高堂!”
毒老头又是兴奋的叫着,这一回,声音一落下,他便快速的往旁边务他准备的位子上坐下,接了他们这一礼。
两人正转过身准备拜高堂,谁知在这时,砰的一声夹带着吵闹声传出……
“你们看你们看,这房里有灯,她已经回来了!”从山中回来的老头一见崖边的屋子有灯光,快步的带着他们几个往屋子走去,手大力的一推,也不敲门的就推门进入,重重的推门声以及他们说话的声音,顿时把子情从梦中惊醒。
原来是做梦?当她醒来,看了看周围,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做梦了,只是想想真是好笑,她竟然梦见与辰在成亲……
暗自摇了摇头,她看向那推门进来的人,见老头大步一跨,三两步的就来到子情的床前,瞪着从床上坐起来的子情,怒气喝着:“你这丫头!大晚上的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们几个满大山的跑着找你,还以为你是被野兽给叼了,谁知道你竟然在这里舒服的睡着大头觉?”气死他了!亏他们还担心着她会不会被野兽撕了,谁知道她根本不用他们担心!
她目光微闪,看了她一眼,目光越过站在她床头的老头,看向了那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的三人,透过房里的灯光,她见他们几人身上的华衣锦服弄得很是狼狈,脚上的靴子也沾满了泥巴,见状,目光不由轻轻一闪。
“子情,原来你没事啊!我们都以为你出事了,所以去山里找你,却只找到一群野狼的尸体,好在你没事回来了,要不然我们得担心死了。”颜沐说着,站在门口笑了笑,娃娃脸上扬起了乐呵呵的笑意,看着那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的子情,心下很是奇怪。
他们与她也不过一天的相处时间,竟然会为她的安全感到担心,而她的那张丑陋的容颜,也不过才见了一天而已,竟然似乎已经渐渐的习惯了,并不觉得有多么的丑陋,他暗自甩了甩头,也许是她身上的气质过份的出众,直到她那丑陋的容颜给掩盖过去了,以至于让他们都自动的去忽略着那张丑颜。
“你真是面子不小啊!竟然让我们几人为了你大半夜的在深山中大喊着满山找人,自己却舒服的在这里睡着大头觉。”司徒南陵倚着房门,双手环着胸口,身上沾满了草屑顶着一个乱糟糟的头发却丝毫不损他的出色,反而浑身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他的声音懒懒的,却不难听出此时心中的不满。
蓝无极目光微闪了一下,见她只穿着里衣盖着被子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们,便关心的问道:“子情,你有没受伤?”因男女有别,而她又只穿着里衣,于是三人都没有走进里面去,毕竟女子与他们男人不同,怎么都得顾着点,他们虽然性格随意而不拘小节,却也不能像他们师傅一样,大步的跨到她的床前去。
听到他们的话,知道他们都去林中找她了,想想自己此时舒服的睡着,而他们却是弄得一身的狼狈,除了对老头之外,对他们几个心下倒是有几分歉意,于是听到蓝无极的话后,她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着她并没有事。
“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蓝无极说着,示意他们几人应该离开了,自己转身便也往外面走去。
“丫头,你是存心无视我的是不是!老头知道是我不对,不应该一时手痒的把你捉来这里,不过老头我并没有想过要害你,这你应该也是知道的!今天晚上找不到你,我们几个都急死了,满大山的找你就怕你被野兽给叼了,你倒好,竟然回来了也不吱一声,连一个好脸色也不给老头看,你真以为、真以为……”
他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此时子情正冷着一双眼冷冷的看着他。吱一声?若不是他,她怎么会开不了口就不出话来?今晚若不是有凤吟在,她早就葬身于那些野狼的腹中,他竟然还敢在这里指着她的鼻子说她的不是?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后,收回了目光,拉起被子当他不在的就睡下,把脸转向了里面,懒得去看他。
“你、你、你……”
见她还真的不把他当一回事,老头不由气结了,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瞪了她一眼的也跟着转身离开。因为她把玄气压下隐藏了起来,老头根本没发现,不过几个时辰不见,她身上的气息就已经不同了……
待老头走后,她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走下去把房门关好,然后到来了桌边,搅弄着今晚采回来的各种药草,不错,他确实是没有加害她的心,若不是因为这一点,她根本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今天采了不少有用的草药,也许,明天可以拿他来试药也不一定,想到这,唇角微微的上扬,在烛光下,她把药草分开,挑选出有用的……
次日,她早早的就起床了,今天,她煮了清淡的小粥给他们吃,又炒了几个小菜,摆放在桌面后,兴许是热腾腾的香味把他们几人都给唤醒了,一个个睡眼迷蒙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子情,你一大早的,这么快就做好了早饭了?”颜沐打着哈欠,伸了伸腰走了出来,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香味,顿时精神起来。
“味道不错。”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桌边吃了起来的司徒南陵喝了一口粥,又拿起筷子夹起了菜,吃得津津有味。
听到他的话,颜沐嘴角微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说二师兄,你不是还没洗漱吗?这样就坐下来吃了?”他还真是一个怪胎啊!像他这副模样,说出去谁会相信他是那司徒家的大公子?
“我昨晚洗漱了,今天干净得很,你小子要吃就吃,不吃滚远点。”司徒南陵说着,理也不理他,反而吃了几道小菜后,神色很是认真的抬头看向子情:“其实你要是留在这里也不错,至少我们天天都能吃到热腾腾又可口的饭菜,子情,要不你就先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的如何?你只要告诉我们你的亲人叫什么,我们可以帮你去找,等找到他们了,你再下山也不迟的。”
闻言,她只是浅浅的笑了笑,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桌边静静的吃着。
“哇!老头我在睡梦中就闻到香味了,嘿嘿嘿,来来来,坐过去一点。”老头快步的走了过来,挤了挤司徒南陵,然后自己也动手盛了一碗吃了起来,一边夹着几个虽然不怎么出色却味道不错的小菜。
“我去洗漱了再来。”颜沐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往回走去。让他跟他二师兄一样,他还真的做不到。
“早。”蓝无极走了出来,温和的对他们几人说了一声,也在桌边坐了下来,不一会,颜沐也走了出来,快步的在桌边坐下,说着:“子情,我们吃完了会去练武,正午才回来,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我们,我们三人练习武的地方不同,不过离这里却是不远的。”
她点了点头,手指沾了些水在桌面上写着:“这里有没书?”她想了解这个神迹天空,最好的办法就是看书,只有这样才能知道这里的分局与时势。
蓝无极见了,点点头说:“有,我屋子里面有书,你要什么书可以自己进去拿。”
闻言,她朝他点了点头,眼欠瞥见老头一连吃了好几碗,目光不由轻轻一闪,嘴角微微上扬着,却是巧妙的用碗挡住了,没有一人见到。
吃过早饭后,几人各自离开了,而她收拾好东西之后,便来到了蓝无极的屋了里,见里面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都是一些日常用到的物品,不过让她意外的是,他的书竟然有很多,找到了她所要的,神迹大陆的地图以及游历,抱了两本书后她也跟着离开了,走到了没人的地方去看着,因为她给老头下药,为免呆会他来找她麻烦,所以还是走远点好。
看着子情抱着两本书也往后山走去,老头抚了抚胡子,有些无聊的来回走动了几圈,其实这八岐岭的旁边,是玉女峰,那里住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和她的十几个女徒弟,不过他们与她们却是没什么交情,如果说唯一有来往的,那就是那玉女峰上的十几个女弟子有时总是会趁着她们师傅不在而偷偷的跑他们这边过来,目光很明确,就是为了他的那三个臭小子,不过那三个臭小子却是眼高于顶,对那一个个娇滴滴的美人却是多看一眼也懒,可是碎了她们一众少女的心。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那几个臭小子对这个子情丫头却是和颜悦色的,本想着把她弄得那么丑好让他们早晚见了也好吓上几下,谁知他们像是没看见她的长相似的,一个个倒是被她的一手好厨艺收得贴贴服服的。
“咦?怎么有点痒?”突然间,他停下了来回迈着的脚步,伸手捉了捉背后,一捉背后,又觉得身上也跟着痒了起来,不由像一只虫子似的,扭来扭去的摆动着,时而捉着前面,时而挠着后面,越挠越痒,最后直接边跳边叫着:“哇哇哇!痒死了痒死了!痒死老头了……”
只见,他扯开了身上的灰色衣袍,手不停的在上面捉着,突然间一顿,惊愕的看着那身上蹭蹭蹭的冒上来的红点,那一个个的红点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传的,痒得他恨不得剥下一层皮来,随着他的手一挠,那红点却是渐渐的变大着,似乎还有些红肿起来。
“哇!到底怎么回来啊?好痒好痒!痒死了!”老头不停的跳着,脸上也觉得巨痒无比,连忙跑到厨房那边,提起满满的一桶水就往自己的身上浇,却是怎么也止不住那痒。
“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啊?急死老头我了!哎呀呀!好痒啊……”他边喊边叫着,越想越不对劲,连忙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找出了药膏往自己的身上涂着,冰凉的感觉一涂下去,顿时一阵舒爽,身上的那股巨痒这才消停了下来。
“呼!还好还好,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突然会像被虫子咬了似的,浑身都起了红点?还这么痒?”老头喃喃的说着,正当他才松了一口气时,身上冰凉的感觉消失,那股巨痒又再度的痒了起来,几乎让他受不了的在地上打滚着。
“啊!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啊!老头我快受不了了!”他大喊着,飞快的往后山掠去,因为涂药膏时身上的衣服都被他脱掉了,只剩下一条四角裤穿着,双手不停的在身上挠着痒,一路叫喊着飞扑向后山,来到后山的瀑布那里时,不分三七二十一的纵身往往下跳去,从二十几米高的地方跳下水。
“噗通!”
只听噗通的一声巨响响起,那盘膝坐在瀑布下练着内气的蓝无极顿时睁开了眼睛,错愕的看着那在水中胡乱的划动着的老头,那瘦巴巴的老头,不是他的师傅那还会是谁?只是,他不是在前面呆着的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这三月的天,水还比较冰凉,他怎么就这样跳下去了?也不怕身体会受不了?
“师傅,你怎么了?”蓝无极微怔的问着,看着那在水里泡着不肯起来的老头。
“呼!还是水里舒服啊!”老头轻呼出了一口气,说着:“不知怎么的,老头我浑身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