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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真见他相问,忙不迭凑近几分道,“今日庆宁哥哥出去了,晌午过后,她会在出岫院的小花园歇午觉。我刚才让秋环去打听过了,她歇午觉时没有人陪同在旁,只要陈少爷……溜进去吓吓她。到时我出来撞见,她便落了把柄在我手中。”
陈知瑞暗道,好恶毒的心思,见她双眼灿灿地看着自己,他心猿意马,左手不太规矩地摸了她腰间一把。
林舒真顿觉浑身麻了一下,有种恶心的味道泛上来,只是毕竟有求于他,她强自忍耐了下,瞪了他一眼作为警告。
陈知瑞通体舒畅,也不在意她的恼怒,趁机又抓了她在桌下的手肆无忌惮地蹂躏,嘴里却道,“林小姐,此事小生答应你。晌午过后,小生自会去那小花园,你若藏便藏好些,只是也莫让别人进来,到时我落了面子,你也没了要挟的把柄。”
林舒真极力想甩掉他那黏糊的手,脸上还要带出一丝笑,“这是自然。”
手里的娇/嫩玉手抽了开去,陈知瑞也不恼,对着她轻轻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林小姐,到时你能拖多久就多久,让小生好好尝尝那有夫之妇的滋味。”
林舒真脸一红,似是想到什么,又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说好只是吓吓她,你不可真的做出什么事。”
陈知瑞暗道,到时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还轮得到她做主。只是心里这么想,嘴上自然满口应承。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几句话,林舒真就不耐烦地将他给打发走了。
秋环黑着脸进来,“小姐,此事干系太大,若是叫他人发现,宇家三少奶奶的名声就……”
“怕什么?!”林舒真撇撇嘴,拿了锦帕使劲擦自己的手背,“到时你守在那小花园边,若是有人靠近,就赶紧学猫叫,那不就结了。”
秋环有些不安,只觉得这么大胆冒险的主意,委实有些过头。但是林舒真一脸闲适,心情正好,她又不能刻意去坏她心情。她想了半天,只好想着待会守园子守得小心些。
出岫院的小花园虽说在出岫院内,却有其他院门径直通往另外的园子。陈知瑞的小厮守在了出岫院院门那边,躲在了一棵万青年灌木丛后。
林舒真和秋环趁着晌午过后日头正烈,那些丫鬟小厮都在打瞌睡,便偷偷摸摸到了小花园的一处角门口。秋环守在了门口,林舒真则是静悄悄地溜了进去。
小花园说小也不小,四周种着各色衬木,红花点翠其中。花园中间有一处小廊榭,廊庑下挂着洁白的轻纱,柑中隔着方几、书案、圆桌,还有一张软榻。
林舒真躲在一处灌木丛后抬眼望去,便见到层层轻纱叠嶂间,隐隐可见那景宫眉侧卧在软榻之上,盖着一床轻软绵薄的绸缎,她身段玲珑,姿态撩人,确有几分诱/人的美丽,似乎睡得正香甜,再看四周,果真空无一人。林舒真便得意洋洋地笑了,景宫眉,今日便叫你颜面扫地!
她正得意间,冷不丁后颈被人一击,眼前一黑,顿时厥了过去。
陈知瑞昨日见到那小花园,便再次到了小花园的院墙外,他在墙边的几块白石上一踩,姿态不雅地爬上了那小花园的墙头,然后摔在了草丛里。紧接着鬼鬼祟祟躲到了几处灌木丛后,拨开那苍绿的枝桠,便见到白纱轻晃,有一人影侧卧在柑中软榻之上,观那身段,妙曼婀娜,他就浑身为之一震,小腹处燃起了一簇火苗。
他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会,见四周空无一人,便大着胆子慢慢接近那亭榭。
直到踩上了亭榭内的地扳,那软榻上的人似乎也没什么反应。陈知瑞方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吞了吞口水,蹑手蹑脚地走近一看。
酸枝软榻上的人穿着宝蓝色的连裳,侧卧靠里,脸上还蒙了一块黑色面纱。陈知瑞心下奇 怪{炫;书;网,如今的小姐怎的都喜 欢'炫。书。网'穿宝蓝色的衣裳。他也没有细想,见她脸上的黑色面纱,心里一喜,这面纱估计是用来遮眼的,这下正好,他就揉弄她一番,谁叫她昨日有眼无珠,竟敢踢了他的子孙根!
想到子孙根,他浑身燥热,右手轻轻摸上了女子的酥/胸,见软榻上的人还没什么反应,他索性手巧妙一钻,就钻进了那交襟的衣衫内,又寻到了小衣,从下面摸了上去。
也许是视野开闹,气氛紧张,触到那柔软轻盈的肌/肤,陈知瑞神智险些飘荡到了九霄云外,他浑身打了个冷颤,另一只手急切地摸向了那浑圆的臀/部。双手所触皆是柔软的身躯,他愉悦万分,忍不住下身抵住了她,可着劲摸了起来,顺势双唇也胡乱啃了下去。
身下人渐渐醒转,紧接着就开始挣扎起来。
“小娘子,你乖一点,让本少爷多享受享受。”陈知瑞喘着粗气,右手摸到了她下边,使劲去扯那衣裙。
女子哭着尖叫起来,“救命啊!放……”
陈知瑞立刻隔着面纱去捂她的嘴,也来不及细听那声音的异样,他浑身上下被欲/火焚烧,额际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暗道那林小姐真够狼的,现下也不出来阻拦,不过这道也好,他就索性要了她又如何。
身下女子的衣衫已被扯得七零八落,陈知瑞按捺不住,正想将她剩下的亵裤也给抱去,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大胆恶徒,竟敢欺凌女子!”
陈知瑞还以为是林小姐,手下不停,嘴上道,“林小姐,你先等等,让小生爽一爽再说。”
他说着,双手都去扯身下的人亵裤,那女子嘴得了空,忙不迭哭骂道,“你个混蛋,给我住手!”
这声音好生熟悉,陈知瑞暗想,抬头一看,一个凶狠恶辣的耳光随即甩来,直甩得他两耳嗡嗡直叫,这才看清,面纱脱落后,那横眉对着自己的女子,不就是林小姐么。
那么训斥他的又是谁?
陈知瑞的一早被刚才那一阵惊诧给浇灭,他僵硬地转头,恰好被阿晓一把拎开,摔倒在了地上。他汗水涔涔,抬眸就见景宫眉正清清冷冷地看着他,身后站着两名婢女,旁边还有个穿着短打的侍卫。
林舒真早就被吓坏了,她哆哆嗦嗦要将身上被扯落的衣衫给重新穿上,眼泪珠子像豆子一样断了线般下落。
紫环上去给她披了一件外衣,她有些怔忡,还没明白过来现下是什么情景,就发现宇庆宁竟然带着好几个婆子丫鬟也来到了亭榭内。
林舒真如遭雷劈。
十里红花 103 婢女菖蒲
也是林舒真太过天真,商量坏事情时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庄子上,她同陈知瑞说话时,阿晓早就伏在了窗角偷听,回头也汇报给了景宫眉。照理小花园内虽然无人看守,但紫俏和阿晓却会守在其他地方,若是闯进个大活人,她们没理由不发现。
景宫眉没料到林舒真会这般待她,想着若不给她个教训,想来她也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将计就计,将自己换成了林舒真,诱那陈知瑞行事。只是陈知瑞的举止太过放肆,景宫眉在暗处越看越气,见林舒真已经醒来,便忙不迭疾步出来阻止。
她也不过是想给她给教训,所以只带了紫环紫俏与阿晓,却没想到宇庆宁竟然带着这么多婆子丫鬟进来,她一时有些怔住,那林舒真的名声岂不是真要毁了?
“二小姐?!”婆子中的林妈眼尖,瞧见了软榻上万分狼狈的林舒真,立刻杀猪般叫唤出来。几步就冲到了那陈知瑞面前,扭打咬抓样样俱来,嘴里骂道,“你这个下流无耻的混蛋,你对我家二小姐做了什么?!哎呦我的天啊,这叫我家小姐如何嫁人,如何是好啊!”
陈知瑞本被吓得四肢酸软,哪里还是那婆子的对手。几下耳挂下来,脸就红肿起来。
秋环在那堆丫鬟中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寻回了理智,她忙不迭跪在了宇庆宁和景宫眉身下,哭道,“三少爷,三少奶奶。我家小姐不懂事,这才会闹得如此。今日之事对小姐名声大有损害。秋环请三少爷和三少奶奶谅解。你们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救救我家小姐。”
秋环一哭,林舒真的神智顿时回笼,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灌木丛后的,又如何到了这软榻之上,她左思右想,哭得眼睛通红,恶狼狼瞪着景宫眉道,“都是你!是你把我放在这的,是你是你!
景宫眉欲说话,宇庆宁冷笑了声,“二小姐恐怕弄错了。明明是你自己诱了陈知瑞前来,缘何怪到我娘子头上?若是这软榻上的人是我娘子,你是不是如今正该幸灾乐祸地胁迫与她?”
林舒真被说中心事,顿时脸色一白,她支吾了几句,见底下人交头接耳,她恼羞万分,目光飘到陈知瑞身上,立即扑了过去。
“你这个混蛋!是你害的我。都是你害得我!”林舒真浑身颤抖。泪眼婆娑,“庆宁哥哥,这不是我的主意。都是他,是他说要给景姐姐一点教训的。我是无辜的……鸣……”
陈知瑞见林舒真血口喷人,忙不迭道,“三少爷,分明是她指使我做这等事的,小生叔叔已经明言现定小生不准踏入九庄。若不是林小姐相邀,小生哪里敢进来。”
“你胡说!”秋环扑到了林舒真旁边,扶着她起来,嘴里骂道,“陈少爷,若非你有这个心思,小姐又怎会相帮。何况小姐只说吓吓,你却……”
秋环说着哽咽起来,见林舒真埋在她肩膀上哭得梨花带雨,她就求救似地看向宇庆宁和景宫眉。
景宫眉终是不忍,“你们听好了。今日之事不得泄漏一个字。否则乱棍打死。”
宇庆宁轻笑了声,目光落在陈知瑞身上,“阿晓,将陈知瑞送交官府。便说他欺辱宇府丫鬟。
陈知瑞一听,吓得双腿打颤,他本来打算三年后再度去考科举,若是官府有了他欺辱丫鬟的文书,那么陈府老爷的保举资格将被取消,自己也将无缘科考,如此不止负了陈老爷的嘱托,往后的路将更为难走,他急忙匍匐在地上讨饶,“三少爷,小生知错了。求你别将我送交官办,你让小生做什么,小生就做什么。”
“陈知瑞,说你欺辱丫鬟已是小罪,若是叫官府知道你侮辱的是富家小姐,后果将更严重。”宇庆宁轻描淡写道。
陈知瑞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儿,下唇一咬,赌气道,“那小生若是告诉官府小生沾染的女子是林家小姐的话……”
闻言。林舒真浑身一僵。林妈又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宇庆宁止住了她们,笑道,“阿晓,待会包一袋银子去,嵊县县令和我有过交情,他知道该怎么做。”
阿晓点头应是。陈知瑞一听,知道此举已成定局,顿时身子发软,被阿晓拎出了亭榭。
宇庆宁又转身对那些窃窃私语的丫鬟和婆子道,“方才少奶奶的话也听到了,今日之事谁也不准嚼舌根。若有只字片语传出去。仗毙。”
丫鬟婆子浑身一凛,都垂首应是。
“紫环,带林二小姐回园子。安置妥当后便差人送回越州城去。”
紫环点头应是,陪着秋环她们往小花园外走去。不一会,亭榭内就剩下了景宫眉、宇庆宁与紫俏三人。
紫俏很会看气氛,不知不觉就退去了园门口守着。
“相公,为何带那么多婆子丫头来,若是叫外人听去了,那林二小姐的名声便真的毁了。”景宫眉开口问道。
宇庆宁伸出手将她揽在了怀中,语气清冽,“她若不动心思,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她想对付的人是你,我便难以忍受。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是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若摆到授闻那边,也是我得理。何况,凡事都已做全。也算给了林府面子。”
景宫眉没有说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