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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上踏歌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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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听得也是如痴如醉,此等美女,怕是任何花钿都配不上吧。
  “不妨就这个吧?”店家拿起第一个介绍的纯金花钿,“绝对可以说明公子情比金坚,深情厚谊如此,想不被您打动都难!”
  “那就这个了!”
  烈颜听说司徒尚终于下决定了,也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慢的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她已经喝完三壶茶了,要是继续呆下去恐怕就不方便了。
  “不能便宜点么?”烈颜听说要十两银子,不禁吓了一跳,不就是一个头饰么,竟然要的这么贵。
  “哎?送礼物哪有讨价还价的,它值这些钱就应该付这些钱!”司徒尚大方的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美滋滋的从店家手中接过包好的黄金花钿。
  王上急召,烈颜等人都进宫商议大事,司徒尚来到宰相府,只有琼树一人在家。夫人为司徒尚准备了糕点,看着司徒尚腼腆的样子,微笑着出了大堂。
  “封踏他们进宫商讨要事,司徒公子不用去么?”
  “叫我阿尚吧,公子公子的太见外了!”司徒尚虽然心中紧张不已,但声音仍然响亮。
  “呵呵,”琼树拈起盘中的一块糕点,作揖伸到司徒尚面前,示意他接过,“尝尝这个?松花糕是我最爱的。”
  司徒尚赶紧双手接过,刚刚触到,还没等他拿住,琼树就匆匆松了手,恰巧从司徒尚的手中掉下。
  “哎呀!”琼树急忙弯身去捡,“都怪琼树大意,公子别见怪。”
  司徒尚匆忙摆手,“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接好,还请琼树姐姐见谅!”
  琼树把松花糕放在桌子上,又把装糕点的盘子往司徒尚身前推了推,轻挪两步坐在桌旁。信手从腰间抽出绢帕,轻轻擦了擦额头,“你瞧,倒给我吓出了汗,呵呵。”尾指微扬,动作轻缓,眉毛微微上挑,双目顾盼,一不留神就对上了司徒尚专注的双眼。
  如此目不转睛,全神贯注,连对上琼树探索的眼神都没察觉。司徒尚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琼树,知道听到对方“扑哧”一声笑才回过神来,顿时窘态万千,双手垂在身侧不知所措。慌忙拉了旁边的椅子坐下,眼神在四周游离片刻,不自主的又回到了琼树身上。而此时的琼树尚在欣赏这场滑稽的表演,眼睛直直的盯着司徒尚。司徒尚再次撞上琼树的眼神,脸怕是已经红透了,不光耳根火热,连脖子都透着红光。

  爱意

  司徒尚双唇紧闭,牙齿已经在里边狠狠地用力了。他本是个胆小的人,但自小有股子争强好胜得劲儿,从来都是放大声音与人对话,在烈颜看来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壮胆罢了,所以小时候经常开些惊吓的玩笑,不过久而久之,司徒尚也算是习惯了,渐渐地胆子才真正的大了起来。现在在琼树面前,心里不觉生出一丝畏缩,两个人单独相处,开始还可以用声音宽慰自己,现在就要原形毕露了。司徒尚双目低垂,胸口起伏剧烈,猛地一抬眼,却越过了琼树的眼睛,忽地看到了她头上戴的花钿——纯质黄金打造,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说不出的华贵。
  琼树顺着司徒尚的眼神猜到了他所看之物,时下一声轻叹,抬手摘下了花钿。
  “别,别摘!”司徒尚慌忙起身阻止,却见琼树一个侧身躲过。
  “这只花钿是司徒公子相送的吧?”琼树满眼的挑衅,仰着下巴看着司徒尚,眉毛上挑,眼神凌厉,“亥时就来到门前,二刻把花钿放在门口,一直站到子时才离去,公子怕是不知道当晚你已经吵得琼树无法安眠了吧?”
  司徒尚立在原地,不知如何解释。那晚确实在琼树门前站了好 久:炫:书:网:,迟迟不知道手里的礼物要怎么送出去,犹豫半晌才决定以匿名的方式。
  “既然公子没准备当面相赠,琼树就破个例,当面交还吧!”说着,就把黄金花钿拍在了桌子上。
  “姑娘千万别这么做!”司徒尚心下一慌,拾起桌上的花钿就往琼树手里塞,也顾不上刚才的窘迫,紧紧抓着琼树不松手。
  这回倒轮到琼树脸红,急忙把手往回缩。尽管平日里没少练力量,对付烈颜还可以,但眼前的司徒尚本就身强体壮,更何况也是习过武的,再加上心底也不是特别想挣扎,用了两次力还没从司徒尚手中挣脱也就放弃了。
  司徒尚把花钿硬是塞回了琼树手中,这才慢慢松了劲儿,却见琼树手腕已是通红,心中不免自责,刚要托起琼树的手腕就被琼树趁机闪开。
  琼树起身绕过司徒尚,径直往堂后走去,司徒尚紧跟其后。
  出了厅堂,琼树回身举起手里的花钿作势就要摔下,司徒尚急忙赶来,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举过头顶高声说道,“姑娘!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以姑娘的蕙质兰心,也看出我对你的心思了,司徒尚当今发誓……”司徒尚立马高举右手,掌心向前,立出三根手指,话语却被琼树打断。
  “哼,男人的誓言有几个可信?也许公子不知,我独孤琼树向来心高气傲,岂容一只花钿和一句急迫情况下的誓言欺骗!”琼树也是说到气急处,甩手就把手中的花钿狠狠摔在青石路上。
  只听“叮当”一声花钿砸在石路上,骨碌两下弹到司徒尚脚边。司徒尚弯身捡起,花钿上的花瓣因刚才的磕碰有了两点凹陷,好在总体看来不算影响美观。
  司徒尚把花钿递到琼树眼前,琼树却是把头一别,不愿再看。
  二人僵立在院里好一会,琼树才幽幽的开口说道,“不是琼树不识好歹,琼树只不过想要一份专一的感情。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多少女人独守空房?琼树少时离家游历四方,只为寻找一个对我专情的男子,一生一世,永安静好。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公子可能做到?”
  琼树的思想与平常家女子不同,虽然每个女人都想拥有一个对她专一长情的男人,但有几个可以为着自己的一片执念固守。琼树是个有理想的非凡女子,司徒尚此时对琼树更为欣赏,不光是她的才貌,更是她的情意。
  “我会的!”
  “是么?”琼树苦笑了一下,接过司徒尚手里的花钿,“不知道公子这个花钿是与谁买的?”左右看了看刚才磕出的缺陷,斜着眼看着司徒尚。
  “是……”
  “就是她!整个喻府只有她能跟公子有这么好的交情,可以舍身陪公子挑选礼物。一个喜 欢'炫。书。网'在外面跟别的女孩混淆不清的男子,他的礼物琼树不稀罕!”黄金花钿又被重新塞到司徒尚手中,琼树稍作停留,见司徒尚呆在原地,便悠悠的向后院走去。
  司徒尚魂不守舍的往前堂走去,正巧碰见刚回来的萧封踏和喻展歌。二人刚刚与王上商议完要事,却见司徒尚两眼空洞,手里紧握着一枚花钿。
  “阿尚?阿尚!”
  烈颜连喊两声,司徒尚才惶惶然的抬起头,撞上烈颜的眉眼,恍然间竟误以为看见了他的颜姐姐,停顿一时,才看清原来是喻哥哥。他们兄妹俩如此相似,稍不留神就会认错。
  “什么事?”司徒尚应声问道,眼睛又回到了手中的花钿上。
  萧封踏也注意到了司徒尚手里的花钿,明明一个女子饰物,府中各个丫鬟都安分守己,除有需要,很少在府内走动。司徒尚虽为人热情,大方好客,与人多是自然熟络,但不至于那这么贵重的东西招待,这花钿定是送给哪位小姐的。这府中只有两位小姐,烈颜?萧封踏独自一笑,轻轻地摇摇头。
  “没什么,就是关心你一下,怕你害了相思病!”烈颜用下巴指了指司徒尚手里的东西,眼角眉梢尽是邪恶的微笑,一事忍不住,竟哈哈的大笑起来。
  此时的司徒尚倒没了与她开玩笑的兴趣,一改往日无忧先生的形象,低着头走出了厅堂。烈颜独自悻悻地笑了两声,尴尬的看了眼萧封踏,又收回了方才的笑声。
  晚饭过后,烈颜换回女装,见司徒尚房间黑着,心里偷笑一声,轻轻上前叩门。小时候因为喜 欢'炫。书。网'找萧封踏玩耍,每次来京都赖在宰相府不肯回去,夫人就在萧封踏的隔壁腾出一间客房留给他,可如今住进了琼树,只得在府里另寻别处,安置司徒尚。
  看他的样子定是想献殷勤却碰了壁,才会有如此失魂的模样,到底是哪家姑娘让他这么上心,烈颜压不住心里的好奇,只有亲自询问一番了。一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二来也帮帮这个傻弟弟。
  明明门没锁,烈颜敲了半天屋内也没个应答,念在和司徒尚关系不错,索性试探着进了屋。
  “呀!”知道屋里有人,烈颜还是被司徒尚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床边的烛光忽明忽暗,司徒尚和衣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一条腿蜷在一侧,另一条腿挂在床边。尤其是他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上方,伴着烛光透出阴冷的光线。见有人进来,侧了一下头,一束冷光打到烈颜身上,又径自回到原处。
  “阿尚?”烈颜试着喊他,虽说与司徒尚已经多年没见,但这些年司徒大人与父亲常有联络,两府关系很是亲密,烈颜与司徒尚也是经常书信往来,低沉的环境里,司徒尚往往是在思考着什么。第一次感觉到司徒尚的冷漠,烈颜还真不知道如何妥善处理。
  烈颜找到烛台,没有急着点亮,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床头的烛光显得这个房间更加幽暗。
  见司徒尚的眼睛开始转动,烈颜才又开口说话,“我把灯点上。”
  烈颜刚打出火,就被司徒尚制止,“别了,就这样吧。”
  烈颜苦笑了一下,坐到桌前,司徒尚起身倚在床边,看了烈颜一眼又匆匆收回视线。
  “怎么,礼物没有送出去?”知道司徒尚已经恢复了心情,烈颜也就不在有什么顾虑,这位无忧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喻哥哥什么时候也这么多嘴了?”司徒尚小声嘀咕,翻身又躺回了床上,这下只留个后背给烈颜。
  “还用你喻哥哥说?一天没见着你人,此刻又是这副模样,什么事能瞒得过你颜姐姐!”烈颜心中偷笑,竟然把自己说的这么厉害,要不以展歌的身份无意看到他拿着花钿,自己怎会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小礼物而伤怀?“说吧,府上的丫鬟虽不能任你随意抢去,作为姐姐给你说说话,应该没人不给我这个面子。”
  片刻见司徒尚还不出声,烈颜摇着头徐徐说道,“平日里伺候你的丫鬟我都算熟悉,其他人你也应该没什么接触,就我的了解,雅宁人如其名,温雅安宁,若不是家里那个嗜酒的父亲断然不会来府里当丫鬟,母亲也很喜 欢'炫。书。网'她,性格温顺、心灵手巧,我见她跟你也经常说些话儿,更何况长得也标致,上个月我听母亲说,她和雅宁去祥乐街的制衣坊挑选料子,隔日安裁缝就来府里想要提亲,母亲无暇回应,这事才先撂下。”烈颜絮絮地说着,司徒尚突地就翻过身,面向烈颜,两眼不耐烦地盯着她。烈颜心里明白,吞了口口水又接着说道,“雅宁为人和善,正逢二八之年,模样生得俊俏不说,怎么也是宰相府里的大丫鬟,品行自是端正,”此时司徒尚瞪着烈颜,忽地坐了起来,双手撑着床边,烈颜心下一冷,但嘴上仍是更加肆无忌惮,“何况雅宁明白你们这些公子哥儿,如今娶她回去,哪怕是做小,都会恪守本分,将来要是能为司徒家开枝展叶……”
  “够了!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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