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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上踏歌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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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
  烈颜雀跃跑到展歌身后,歪着头绕到前面。展歌戴着银质面具,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周身的气氛并不轻松。看见烈颜跑到跟前,展歌转身面向红墙,单手撑在墙上,别过头不去看烈颜。
  “哥,怎么了?”
  烈颜弯腰从展歌的右臂下钻进胸前的空隙中,动作轻便敏捷,左手依势搭在展歌的右手上,探着头寻个究竟。展歌见烈颜钻了进来,径自松了右手转过身背对烈颜,烈颜的左手从半空中滑下,看着眼前的展歌立在原地不做声。
  “两年了,我改变身份进入宫中呆在王上身边,绕了一圈竟还是回到原点……”展歌开口,嗓音有些许的哽咽。
  烈颜默然回想,当初父亲和展歌谋划,以另一身份贴近王上,迫不得已自己冒充了狄喻大人,这些事的缘由就是“王上非先王血亲”!期间发生好多事情将他们的调查岔开,两年时间,今日展歌竟把这期间的过程全盘推翻,是不是就意味着当初的怀疑都是多余的?还是说,他们只是走错了方向,需要换个方位继续?
  许久,展歌转过身面向烈颜,慢慢转过脸,仍旧不发一词。烈颜仰着头,正午的太阳映着白雪发出耀眼的光,不得已眯着眼看向展歌,透过银白面具,似乎看见了那张俊美的棱角分明的侧脸,只是此刻却是分外清冷。
  “发生什么事了?”烈颜拽拽展歌的衣袍,神情专注,声音有些急促。
  听到烈颜清雅的声音,展歌轻轻捧起烈颜的小脸,兀自摇头。在他心中,这个可人的妹妹还是从前那个稚嫩的小丫头,天真无邪,顽皮好动,如今,却要顶着旁人受不了的压力充当狄喻大人的角色,万分心疼。
  “颜儿,受委屈了!”展歌托起烈颜的手,眼中无限温柔。
  烈颜虽好武,儿时常跟着一干小伙子学习,只是习得些防身之术便以足够,任命狄喻大人,几招几式固然不够,闲暇时间还要多加练功,一双手竟漫上层薄茧。展歌心中愧疚,如何一个妙龄女子,却受这些皮肉之苦。低头看见烈颜手背上有道细疤,不禁想到两年前捉拿惜红衣时她左臂受伤,养了半月才痊愈,不知道胳膊上的疤痕怎样。
  “这又是怎么……?”展歌怜惜,眼中藏着薄雾,温声询问。
  “啊,不小心划到了!”烈颜微笑答道,这个伤疤还是去扬州见清仪那晚被指甲所伤,为何现在还留有印记?“不止那里呢,你看这儿,还有这儿!”
  烈颜借口自己勤学武功,难免有些磕碰,那天在尚书府比武,当真了解自己和萧封踏他们的武功差距,得空便出来练武,借此向展歌显摆一下自己的勤奋精神。
  却见展歌紧握着烈颜的双手,没有丝毫松开之意,“女儿家……”
  烈颜抿嘴哂笑,“好啦,我的肌肤愈合的相当迅速,这你还不知道么,过两天就好了!”
  烈颜抽出双手,两手相握互相摩擦,放在嘴边呵气,虽已立春,但北风仍旧刺骨,若不早些抽手,担心被展歌发现那疤痕并不是这几日才有少不了有所挂记。说来也怪,这几天虽然忙碌,很少得闲,但以往因公事也有彻夜未眠的时候,并不像近日这般渴睡,初七那天在尚书府已经有些力不从心,看来并不是这几天忙碌所致,可到底为何,烈颜不明。
  展歌絮絮说了些要好生照顾自身的话,听得烈颜一阵不耐烦,这些话母亲没少耳提面命的唠叨,如今又要听展歌再重复一遍,很明显的打断了展歌要继续的话语。从前展歌并不这样,只是今日,一反常态。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咱俩在这边已经晃悠两个时辰了,再晚就要关宫门了,我要是出不去可又要冒险喽?”烈颜打趣的说着,眼睛睁得老大,歪着头眉毛上挑,漆黑的双眸看向展歌,细小的鼻子微微皱着,嘴角的笑意俏皮得很。
  “颜儿……”
  “恩?”
  “两年前因为一个密报,你受迫冒充我的身份担当狄喻大人一职,我才可以进宫贴近王上,你可知为了什么?”
  “王上的身世!”
  原本想从头说与烈颜听,烈颜却如此坚定的说出了原因,展歌心头难免一惊。听展歌没有接下去,烈颜复又开口。“王上曾经秘密接见,萧封踏、程南啸、殷天照也都在场,那应该是你进宫后的两个月。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想过那个秘密调查王上身世的人可能是你,当时我有些惧怕,不知道父亲这么做的原因。呵,我还以为他要夺权!”
  展歌脚下一顿,见烈颜前行,又抬步跟上。
  “王上近来身体每况愈下,家中聚了好多老臣,同父亲商议太子之事。王上迟迟不立太子,这种事情原应该是他们面见王上,可他们却找父亲,若是传出去恐怕惹王上猜忌。可父亲从不妄加断论,更不去评判皇子的品行,只说这种事情只等朝上决夺,是我误会父亲了。”
  “喻家世代为相,承蒙王上看重,怎能心生二心!”展歌语气沉稳,双手抱拳面向当空的日头。
  “可惜我这两日才看明白……”烈颜低头,面带惭愧。
  “当日父亲收到密报,他只担心是何人挑起事端,有污王室。那人在信上举出王上条条疑点,只说派人查处辨明一二。父亲怕此人就是王上的身边人,所以才明我深入宫中查出此人,再者,”展歌顿了一顿,“印证那信中所言是否属实。”
  看来喻大人还是心存怀疑的,烈颜对父亲的忠诚坚信不疑,但父亲这种想法却令烈颜有些心寒。
  “花了两年时间,才把这件事弄清……”展歌言辞有些停顿,见烈颜住了脚才继续说道,“那封信是惜红衣所写,目的是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我虽对她有所调查,却无法证明书信就是她所送。而当我找出证据的时候,她已经不是惜红衣了,你们把她秘密送出京城,若不是这其中牵涉到你,我与父亲从中有所动作,以王上的猜疑之心,事情岂会如此轻易?”
  原来展歌对烈颜所做的事情了如指掌,并在暗中默默相助,做其所未想之事。
  “王上的身世只是惜红衣一个圈套,却把我们蒙在里面不得脱身!”展歌说到此处,双拳已经攥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明显。
  “若不是担心王上,也不会有这番行动,你和父亲都是忠于大央之人!”
  “时至今日,才知道当年的怀疑是多么愚蠢!”展歌恨恨的摘下银质面具,只消一瞬,面具在手里握成一团,发出“孜孜”的声响。
  如此说来,王上还是先王的血亲,王室的血统并没有发生变革。烈颜心中一喜,这些年的疙瘩终于解开,应该是一场硬仗的结束。可看展歌,映着白雪,肤色分外的惨白,双眉仿佛要拧成一围栅栏。
  “期间却生出这么多事故,你几时才能脱身”展歌抓着烈颜的双肩,满面的愁容,低头看着烈颜,眼中似有烈火,烧得他的额头滚落下豆大的汗珠。
  烈颜一愣,倏又畅快一笑,双手按在展歌的眉心,拇指顺着眉毛的长向向两侧抚平,一边捋平那对紧皱的眉头一边说道,“我当什么天大的事儿呢,连自己亲妹妹都信不过?你只管当好你的荆风大人,我这个狄喻大人就算做得再不妥还有宰相撑腰呢!”
  烈颜仰着下巴得意的笑着,看展歌还没有放松的意思,又拍了拍他的胸脯,“我只管做好分内的事,虽不能往狄喻大人的身份上贴金,不闹出其他不合时宜的事故就好,放心吧!”
  展歌暗自深吸一口气,他是相信这个妹妹,她也的确有着不凡的能力,只是自小就多加心疼的妹妹遭受这么大的重担,心里仍是不好过。
  “王上已下令全国范围内搜查,我要去趟滇西。”
  “因为瑾妃?”
  “没错。”
  风锡残动身已有十日,城内的羽林军已经完成大半个城的搜索,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已经抓来上千名,宫中还是没有消息,这上千名的男子都被安置在城郊的几所寺庙中,不处置也不盘问。烈颜心中紧张萧封踏,这十天没有吃过一顿安心饭睡过一场安心觉,整个人瘦了两圈不止。
  “什么事儿让我们的狄喻大人这么揪心,眼见你瘦的邪乎。”清仪从烈颜房里出来,端了茶走进展歌的房间。
  这几天只是恍然度过,竟无心惦记清仪,见清仪盈盈走来,烈颜这才双手作揖,起个抱歉的姿势。
  “跟谁学的这套姿势?”清仪看烈颜一副戏子的动作,放下茶不禁掩面而笑。“还是喻公子当得自然,换做小姐的话让人看去不知道要说你什么呢!”
  烈颜还担心这几日的冷淡清仪会恼,没想到她根本没放在心上,还过来跟自己玩笑,当真是自己小气,竟盖到清仪头上。
  “颜儿,”清仪知道现在无人,也就开口,“我来京也有半月有余,不知我爷爷在狱中状况,可否恳请你一事?”
  烈颜一口热茶未等咽下,胸中顿时升起一阵闷气直顶喉咙,面上不动声色,暗地深深吸进一口空气,强压着把茶水咽下。放下茶杯,对上清仪那双恳求的目光,哑言片刻。
  “实话跟你说,佟员外的事情不是我所管,我若是想进死牢探监尚且要有直隶的批准,我已经找人安排此事,只是这阵子还没有回信,我且不能擅自做主带外人进去。不过我还在尽量置办,希望那些人可以快些给我答复,再等几日。我一定帮你!”
  清仪闻言,半晌没有言语,她一个不出深闺的女子,定是不了解官中事宜。因她不明白,烈颜才如此说,希望可以缓得一时。
  当天下午烈颜借口出去,径直找到萧封踏搜城的队伍。烈颜心里谋划,就说佟员外远发服劳役,因人多计算不过来,才耽搁了几日,如今人已经到了太行山北,不消几月便可回来。遂又找到程南啸和殷天照说了缘由,二人沉默半晌不做声,心中已是默许。
  晚上烈颜拿了一张手抄递给清仪,上面誊着这回服役的罪犯名字,几百号人,终于找到了佟员外的名字。清仪独自哭了一会儿,念及烈颜挂心,早早的回床睡下,等烈颜走后又是一夜未眠,嘤嘤啜泣。
  “王上龙体欠安,暂不早朝——”
  内侍监尖细的嗓音在殿内回响,大臣们又是一阵交头接耳,无奈按班退下。看出萧封踏等人的狐疑,烈颜也佯装诧异,众人紧锁眉头走出威武殿。
  烈颜漫不经心地踩着台阶下来,展歌远在滇西,王上重病在身,清仪每日悬着心,这些事情烈颜看在眼里,纠结于心。不远处却见一个背影好生熟悉,快走两步看清,那人身穿青色官服,周身绣有鹭鸶——官拜六品。
  秦詹何时入的官?四品以下官员殿外朝拜,也不知入官多久。烈颜心中疑惑,秦世许已经发配到幽州,又不是科考之时,怎的无故封了六品的官爵,除了钱财,烈颜想不出其他途径。
  烈颜信步向前,秦詹回头与他人客套时已经看见,抱拳对烈颜弯腰作揖,朗声说道,“吏部副史秦詹,见过狄喻大人!”
  烈颜回礼,却瞥见秦詹腰间的一块红玉,黑色的绶带将其别在锦绸之间,相映青色的官服分外醒目。烈颜眉头一皱,胭脂红被若怜有意收下,如今怎又出现在秦詹身上!
  见烈颜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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