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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上明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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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府是容府,表小姐是表小姐,你也不过是客居容府罢了,还真当就能一手遮天不成?”霁云冷声道。
    “你这奴才——”王芸娘一下被戳到痛处,顿时怒极。
    霁云却是嗤笑一声,慢慢道:
    “贵人马上就到,还请吴大人稍候。至于那名不正言不顺却偏要插手容府事务的人,吴大人还是莫要太过相信才好。”
    这少年又是谁?再一细瞧霁云的相貌,吴桓不由倒抽了口冷气,怎么和容大人如此相像?!
    旁边的容福更是又是怀疑又是惊喜——那天自己便惊了一下,这多日不见,慢慢丢到了脑后,现在瞧着,这孩子不止容貌,便是气度也和主子神似……
    王芸娘没想到,吴桓竟果真会听一个小厮的话,挥手令那群差人先退了出去,恨声道:
    “好好好,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口里所说的贵人,是何方神圣!”
        
94惩治芸娘(四)

    一辆青布马车;缓缓驶入院门;霁云信步下了台阶;李昉也跟着上前相迎。
    看到竟是这么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青布马车,王芸娘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真是可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呢!果然自己太高看他们了,两个奴才罢了;会有什么高贵的朋友?
    当下冷冷一笑:
    “大胆!还真把我们容府当菜市场了;竟然什么人都敢放进来;还不快给我打了出去!”
    “不可!”容福却急叫道,说着冲对方恭敬一礼;“竟是安兄大驾光临;不克远迎;真是失礼。”
    便是吴桓;也快步上前,神情恭敬无比:“我还道这位小哥口中的贵人会是哪个,原来竟是安将军。”
    却原来安武虽是安府家将,年轻时却是屡次跟着老公爷南征北战,也是有功名爵位在身的。更兼他是安云烈最为信任之人,朝内重臣无论官职高低,却是都不敢怠慢。
    竟然是位将军?王芸娘有些心慌,只是如今骑虎难下,箭在弦上,再要退回去,是万万不能的了。而且,凭他是谁,王芸娘也不认为可以高贵超过表哥去。
    当下冷哼一声,虽是面色难看至极,却终不敢再口出恶言。
    安武忙与众人一一见礼,然后又冲着霁云深施一礼道:
    “当初多蒙公子施以援手,现在听说贵府表小姐病重,在下特意带了贵人来给表小姐瞧病。”
    安武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下意识的瞧向霁云,凭安武的身份,在座怕没有哪一个能受得起安武这一礼,没想到他却对一个尚显稚气的少年行这般重礼。而且安武话中的含义让人太过费解,不过一个小厮罢了,如何能对安武施以援手?
    还有安武说车上的才是贵人,能被安武称作贵人的,又是哪个?
    王芸娘愣了一下,却气的差点儿把银牙咬碎——放着自己这正经主子不拜,却是拜一个小厮,什么施以援手?自己瞧着分明就是要给自己难堪,同时替那小厮撑腰吧!
    真是岂有此理!
    这般想着,瞧向安武的眼神愈发不善。
    容福则是不住瞄向霁云,眼中掠过一抹深思。
    安武却是不管众人,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要告诉他们,谁还敢欺负容公子,还要看安府答应不答应!
    至于下面的,就要看少主的了。
    ——只是王芸娘应该庆幸,还好要给他们颜色看的是安武,而非阿逊,若是阿逊想给谁个下马威,怕不是行个礼这么简单。
    安武从车后取了个轮椅下来,然后才打开车子,小心的扶了阿逊下车——毕竟老夫人身份太过贵重,这样贸然来访,怕是不妥,老夫人还是坚持把宝贝孙子送到容府门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看安武搀着阿逊下车,又小心的把人安坐在轮椅上。
    所有人又是一惊:
    贵人,竟是不良于行吗?
    阿逊已经在轮椅上坐好,抬起头来冲着霁云微微一笑。
    王芸娘眼前一亮,旋即又暗了一下——这人生的倒是一副好相貌,可惜,却是个瘫的!
    吴桓和容福齐齐大惊失色,神情瞬间震惊无比:
    吴桓的神情,是震惊里又有敬畏——早听说安家寻回早年流落在民间的骨肉,从前只当是传闻,并不知真假,现在瞧见阿逊酷似安铮之的容貌,马上意识到,安家虽未明言,可眼前这贵人必然就是传说中的安家血脉!
    容福的想法和吴桓一般无二,只是除了震惊之外,却更有几分羡慕,同为公侯世家,安家觅回了自己的小主子,可容府的小主子,又在哪里呢?
    这般想着,看向霁云的眼神不由灼灼——希望老天保佑,自己所想的,会是真的。
    “你们要做什么?”瞧见霁云推着轮椅,安武护侍着,径直要往溪娘房间而去,王芸娘伸手就拦住了几人,“哪个准许你们进的这道门?”
    “自然是为表小姐诊病。”霁云瞥了一眼明显有些心虚的王芸娘,“我回来时已然得到太夫人的应允,准许我等为表小姐诊治,表小姐若然不信,自可马上派人去询问老夫人。”
    顿了顿,又道:“阿开却是有一件事不明,听说目前,表小姐病情已是危在旦夕,怎么你非但不着急,反而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们救治,是何道理?”
    “你,胡说什么!”王芸娘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只是想想李奇那样的名医尚且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就不信,这么个年纪轻轻的瘫子,能有什么出奇手段!
    当下冷冷一笑,让开身子,恨声道:
    “你们不过欺我表哥如今不在府中,便这般无礼。只是吴大人也在,若你们勘察病因,不但未查出个所以然来,反而累的我姐姐,不治……我不管你们是从那里来,吴大人都要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表哥回来……”
    说着,威胁性的瞧了一眼吴桓。
    吴桓便有些为难,下意识的瞧向阿逊——官场上的人可都是人精,已经揣测出来阿逊的真正身份,这会儿自然就不敢轻易答应,毕竟容府惹不起,安府可也同样不好惹!
    而那贵人十有□是安家的正经主子,至于这颐指气使的女子,则不过是客居容府罢了!
    阿逊瞟了王芸娘一眼,神情冰冷,唬的芸娘脚下猛一踉跄,竟是讷讷着不敢再说。
    阿逊收回眼神,瞟了左右为难的吴桓一眼,淡然一笑:
    “吴大人,若是如她所言,延误了那位表小姐的病情,我和安武,自会亲自到府衙领罚。”
    吴桓一愣,还未开口说什么,霁云已经推着阿逊进了房间。
    房间里,自己在药渣里模糊闻到的那股花香更加浓郁了。特别是溪娘床榻周围。
    “这房间里,有邪气。”阿逊忽然道。
    “邪气?”王芸娘吓了一跳,“休要胡说八道!我姐姐可是从前就住在这间房间里,一直都是好好的。”
    “是啊。”其他人也附和道,“这里虽是冷清了些,却是表小姐自己选的,说是环境清幽,她很喜欢,住了这么久,也从未出过事啊。”
    阿逊尚未答话,杏儿匆匆捧了碗药而来,把药碗递给芸娘:
    “小姐,药熬好了。”
    王芸娘接过来,作势就要喂溪娘喝下去,却听阿逊厉声道:
    “把那碗药拿过来!”
    “啊?”王芸娘被惊了一下,手一抖,差点儿把药碗打翻。
    安武却已经极快的上前,伸手取了药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芸娘怒极,“怀疑我在药里下毒?既如此,你现在就可以验!”
    嘴里说着顺手拔掉头上的银簪,当啷一声摔在地上,咬牙冲着门外道,“容福,你身为府中大管家,竟是眼睁睁瞧着别人欺负到府中来吗?”
    其他人看向阿逊的眼神也都充满疑虑,亲妹妹会害自己姐姐,不可能吧?
    惟有霁云,神情始终是淡淡的,却又有着一种别样的执著,竟是无论阿逊说出什么惊骇视听的话来,她也决不会有半点犹豫!
    阿逊轻轻捏了捏霁云的手——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自己做什么,也只有云儿,总是全身心的相信自己。
    接过药,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再次嗅出里面的花香来,转手递给李昉:“拿好。”
    然后命人请容福进来,吩咐道:
    “现在,找几个信得过的强壮仆妇,把表小姐抬到另外房间沐浴更衣,然后我再开一剂药来,最多半个时辰,表小姐就可以醒过来。”
    “当真?”容福大喜。溪娘平时便处事公允,更兼能力颇强,因而很得人心,反观另一位表小姐,不过掌管府中一日,便闹得鸡飞狗跳,混乱不堪!
    “不行——”王芸娘脸色惨白,神情悲愤,“我姐姐已经这般模样了,你们竟还是要折腾于她,真以为表哥不在,你们这起子黑心贼就可以在府中为所欲为了吗?”
    “黑心的是你。”吴桓在外面,房间内的下人也赶了出去,惟有阿逊和霁云及容福王芸娘主仆在,阿逊便也不再避讳,一字一字道,“我方才说有邪气,并非这房间里闹鬼,却是有人,比厉鬼还要可怕!”
    “你言下之意,姐姐这个样子,是我下毒谋害了?”王芸娘冷笑一声,“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可这是我容府,在我这容府中,想要胡作非为,你休想!”
    容福也是面有难色:
    “公子,两位表小姐却是亲叔伯姐妹,公子是否误会什么了?刚才我也试了那药,委实无毒。”
    “自然无毒。”阿逊瞟了眼明显松了口气的王芸娘,声音讽刺,“表小姐现在的症状也不是因毒而起,而是,花香使然,表小姐,我的话,可对?”
    正自得意的王芸娘吓得猛一哆嗦,不敢置信的瞧着阿逊,脑袋里嗡的一下,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完了,竟然这么快就被瞧破!
    毕竟没经过多少风浪,王芸娘身子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不到半个时辰,被挪到另一个房间的溪娘终于醒转,却是默默流泪良久,终于艰难地撑起身子,黯然向阿逊道谢。
    看着人虽然醒来,却明显受打击极大的王溪娘,霁云也不由很是同情——这种被亲人背叛的痛彻心肺的滋味儿,上一世,自己也是尝过的……
    “不用谢我,我不是为了你。”阿逊的话太过直截了当,饶是自以为见多识广的王溪娘,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小女明白。”王溪娘苦笑一声,“只是,公子毕竟没有把我妹子交给官府,我也好,姑母也好,都是感激不尽。”
    若真是王芸娘被官府带走,以弑杀亲姐的罪名治罪,那非但娘家再手机誉可言——试想,教导出那般狼心狗肺女子的家族,以后还有哪家再敢求娶?
    还会对容府的名誉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倒是先把芸娘囚禁在府里,然后再悄悄送回去,才是老成持家之道。
    “我方才已经说过,不是为了你。”阿逊已然不耐烦。自己才懒得为不相干的人精心谋划,只是既然事关霁云,自然例外——这世上值得自己用心谋划的,也就云儿一个罢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壁,饶是沉静如溪娘,也有些挂不住,却还是再次展颜一笑:
    “那溪娘多谢两位公子大恩。”
    说着,冲着阿逊和霁云郑重的福了一福。
    霁云一愣,这女子,好生聪慧!
    当下点了点头,便要和阿逊一块儿离开。哪知刚转过身去,溪娘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小公子得闲了,可要多来陪陪老夫人。”
    霁云脚步顿了一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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