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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天天在她这儿过夜,她不敢再让他碰,就说那啥来了,不方便,子卿深信不疑,虽有遗憾,但只要能搂着她入眠,他也是开心的。
这天,她和凌霜正在画着竹子,一个宫婢在殿外求见,丽纱顿觉扫兴,丢下毛笔吩咐让她进来。
这不是那天跟在梨阳身边的女子么?
这些天她似乎都将梨阳遗忘,现在见到她的婢女这才想起。
“找本宫何事?”
“娘娘,我家主人请您去一趟梨花宫”
“何事?”
“您去了便知”
丫头转身告退,丽纱心想,这梨阳搞什么鬼?
凌霜劝她不要理会,她却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去会她一会。
她招摇的和凌霜领着牡丹宫的四朵强菊朝梨花宫行去。
梨花宫内,子卿刚刚赶到,并没有想像中的凌乱,也没有传说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梨阳,你搞什么鬼,将朕骗来做何?”
梨阳端上一杯茶“皇上,您好不容易来一趟臣妾这儿,何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呢?皇上,来,坐下喝杯茶”
子卿手一甩,那茶盏便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梨阳暗叹可惜了那茶水里的媚药啊。。。
用药这计已不能成功,那便只能使美人计。
那门还敞开着,她不介意,就是要开着,只有开着才能有观众。
她素手一挥,束于腰间的锦带便落了地,双肩一抖那轻薄的长纱裙便自肩头滑落,露出她那美好的肌肤,娇好的身段,子卿只是扫了她一眼,眉头立即拧成麻花,怒道“你这是做什么?这成何体统?还不快将衣服穿好?”说罢转身欲走,方莹莹正对着敞开的门,她看见丽纱那一行人浩浩荡荡而来,大功即将告成之即,她岂会放皇上走?
娘娘小产了
玉臂一伸,她拉住皇上的衣襟朝后一倒,倒在了那宽大的贵妃躺椅之上,好一副撩人的姿势,美人如玉,衣衫不整,她含情脉脉的看着皇上,子卿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却听到熟悉的声音“皇上好兴致啊!”
一扭头,他对上丽纱那气冲冲的眼神,心底却泛起一丝窃喜,她生气,她吃醋。。。她在意他。。。
丽纱扭身就跑,他起身要追,那梨阳那肯,伸手缠着他,子卿气极,这贱女人还没完了,伸手给了她一耳光,怒吼道“收起你的这些小把戏,这是最后一次,否则休怪朕无情,哼!”
子卿冲出梨花宫去追丽纱,那丽纱一时被气晕了头,明明说好不管他和谁谁谁在一起,可当她亲眼看到,却还是忍不住火气往上窜,眼泪也不争气的飙出,眼球朦胧了。。。只听扑通一声。。。她竟然踩着自已的裙子摔倒了,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哎哟了几声突然不动了。
这可把后面追上来的凌霜和四菊吓坏了,连忙大喊着传太医。
子卿这下可笑不出来了,他愁眉苦脸的守在寝殿之外,太医正在里头会诊,他恨自已当时为什么不一拳将梨阳打飞冲出来追她,为什么还要和梨阳废什么话,以至于现在后悔晚矣。
看着宫女们端着水盆进进出出的模样,要命的是,他清楚的看到盆里有血。
她刚刚明明身上没伤,血从何来?
太医们出来,他冲上前问情况,太医摇头叹气告诉他娘娘小产,凤体暂无大碍,只需多加休养便可痊愈。
小产。。。这两字犹如一记闷雷击中他的脑袋,她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然后有没了。。。。。
子卿将气撒在了四菊身上,骂她们怎么连娘娘怀孕这么大的事都没发现,四菊都是年轻貌美的姑娘家,她们从小就进了皇宫,受训,做了带功夫的特殊宫婢,从未经过人事,又怎会知道这怀孕之人有什么和常人不一样之处,倒是发现娘娘最近总是很奢睡,吃得少,但她们并没将这个联想到怀孕之上。。。
娘娘小产了
在一阵的奴婢该死之声中,丽纱悠悠醒转,转头看着这一屋子跪着的人,再看着一旁哭的眼睛红肿的凌霜,还有那正怒气冲冲训人的子卿,她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嘴角滑出一丝笑,却比哭还难看,孩子没了,她是该高兴啊!少了一个负担,多好,离开之时多轻松,可为什么她的心这样痛?似生命之中那重要的东西失去的痛,奶奶离开人世时她很痛,初来这个世界时她很痛,可这些痛加起来都不如现在她的痛,痛得无法呼吸。
她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隐入发间。
“丽纱姐,你醒了。”
子卿一听,急忙冲回床边,他坐在床畔,看着她无声的流泪,急忙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轻信那女人,不该被她骗了去,都是我不好,我应该立刻冲出来,都是我不好,我怎能没发现你怀孕,都是我不好。。。。”
丽纱抽回她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她再也不想看见他,她必须离开这,一刻也不想呆。
自古帝王皆无情!自古帝王皆无情!
今天有她梨阳,明天还指不定有谁。。。。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不要!
太后闻风而来,得知好不容易盼来的孙儿没了,心里那个痛哟。。。在牡丹宫发了好大一通气,怪四菊,怪凌霜,怪皇上,就是没提丽纱,丽纱心里知道,太后就是怪她,怪她这做娘的没看好自已肚里的孩子。
哎,不是亲妈就不是亲妈,亲妈肯定会安慰她,还年轻嘛,有得是机会可以生,这别人他妈就他妈是别人他妈,没点儿同情心,只顾着自已的孙儿,滚你娘的蛋,老娘还不伺候了呢。
太后估计是想孙子想疯了,她竟然当着丽纱的面要求皇上去梨花宫住,子卿气得脸都绿了,可谁让她是娘呢,打不得,骂不得,好说歹说将她哄走了。
丽纱趁子卿出了寝房让凌霜赶紧将门关上,不许他进来。
公主是私生女
丽纱趁子卿出了寝房让凌霜赶紧将门关上,不许他进来。
子卿知道她还在怨他,站在门前良久,终是没有出声,晚间,他便睡在那房间外的躺椅上,看着房间灯火明灭,他的心何其痛,失去的,也是他的孩子。
休息了几日,丽纱除了脸色稍差外,其它方面已和从前无异。
她开始着手计划着出宫,两条路,第一,直接和子卿说要出宫,他不答应便以死相逼,她不信他会宁愿看着她死也不放她走,第二,悄悄的溜出宫去,找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她选择第二条,动不动以死相逼不是她的个性,除非到了关健时候,除非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她并不喜欢用自已的性命做赌注,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虽然她也许是两次,可她并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三次。
自已珍惜自已,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喜欢过的日子,咱就不过了,或许离开会是伤感的,或许离开会是不舍的,但这只是暂时的,时间能抚平一切的伤口,就像时间在她不经意的时候吹散她对子墨的爱。
她暗中进行的计划他又怎会知,日日繁忙的国事已让他焦头烂额,加上感日国的事情,他更是恨不得时间能掰开用,在梨阳尚未入宫时,他便接到传书,说梨阳只是感日国皇帝和一个小宫女生的女儿,小宫女刚怀孕时便被赶出了宫,所以梨阳从小便是在乡下长大,难怪总是一身的土气,这次的和亲事件也是姚康安在暗中搞鬼,他早就和感日国的亲王有所勾结,但感日国的皇帝并不是一个好战的君王,亲王提出的侵略计划通通被他否决,这次和亲计划不过是亲王和姚康安在暗中搞得鬼,红皮折和大印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亲王买通皇上身边的太监偷盖而已,公主也是真的,只不过是私生而已,当子卿知晓一切时,他连夜写了密折让大使送往了感日国,他要让感日国的皇帝知道,他的身边存在着一个什么样的野心人物。
娘娘逃宫
公主也是真的,只不过是私生而已,当子卿知晓一切时,他连夜写了密折让大使送往了感日国,他要让感日国的皇帝知道,他的身边存在着一个什么样的野心人物。
本想说直接将梨阳送回感日国,却没想到感日国皇帝回来书信说请求他帮忙照顾梨阳,不必再送回感日国,不日将有一批正式的嫁妆送到。
子卿那个头疼啊,怎么着,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吧。
这不,公主接进宫,为何迟迟不给名份,这就是原因。
这些天,子卿正观察着朝中那些年轻未取的臣子们,看看要将梨阳配给谁。
尽管他再忙,每天夜里还是会去牡丹宫歇夜,丽纱知道他有一块随身携带的玉佩,有了它,便能在皇宫通行无阻。
她让凌霜告诉子卿,让他进房间睡。
子卿欣喜不已,以为这是原谅的一种暗示。
那玉佩拴在他的腰带上,她早就找好一块类似的玉,子卿进来时,她亲自帮他宽衣,子卿那叫一个受宠若惊,他那里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温柔的套套而已。
丽纱将那玉藏于枕下,窝在他的怀里久久无眠,这也许是她与他最后相拥的夜晚,她深深的吸着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温暖,也许今生再也得不到这样温暖。
次日,子卿如往常一般清晨便去上早朝,在朝堂上议论朝政要至北京时间十点半左右,所以,她有四个小时的时间逃出宫。
冬菊平日最得丽纱信任,丽纱也是冬菊服侍过最平易近人的主子,没架子,心地好,她很喜欢丽纱,当她知道丽纱计划逃出宫去时,她央求丽纱带她一起走,宫中的生活她早就过腻了,尤其是认识丽纱后,听她讲了许多宫外好玩的事物,她更是日日梦想着出宫了。
丽纱有意支开春夏秋三菊,她们也都习惯了,平日娘娘就爱和冬菊腻在一块,她们也乐得清闲,因为娘娘并没有因为这样而虐待或圬待过她们。
娘娘逃宫
丽纱有意支开春夏秋三菊,她们也都习惯了,平日娘娘就爱和冬菊腻在一块,她们也乐得清闲,因为娘娘并没有因为这样而虐待或圬待过她们。
冬菊将讨门的两侍卫请了进去,他们刚进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棍子打晕。
丽纱和凌霜脱下他们的衣服换上,冬菊就穿着她的宫女服,带着玉牌这便出了牡丹宫,一路上她们尽量低着头走路,以免遇到熟人,所幸这皇宫之中不如外面,里面的人实在太多,地方实在太大,偶尔遇到几个生面孔也不是什么怪事。
就这样一直平安无阻的来到宫门口,因为是皇宫的最后一道门,所以侍卫们查得也严,检查了玉佩无误后,还仔细打量着她们,冬菊很机灵,她大喝一声,说娘娘差她出宫办事,皇上派了两名侍卫跟着,若是迟了担误了事,要拿他们是问,守卫一听,那还不得敢紧放行。
她最后一次回眸,看着这冰冷的宫墙,墙内曾有那么一处温暖的地方,她最后一次回眸,记忆渐行渐远,却依然清晰,它不是浮云,它真实的存在。
出了宫门她们直奔麦当肯,凌霜说当初麦当肯关闭时所有挣来的银子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