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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回江山,美人入怀4
丽纱目露寒光,咬牙切齿道“是吗?那么请你快些将这些话转告俞子墨,我求他快些想清楚,可好?”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太监的尖声高呼“皇上驾到”
紫衣脸色一变,扭身准备迎驾,心里恨得牙痒痒,她自从进宫起便没再见过子墨,没想到今日还是托了这丽纱贱人之福见上他一面,真是可喜啊!!!
丽纱将身子背过,她不想看到他,一点都不想。
“紫衣叩见皇上”
“凌霜叩见皇上”
“奴婢叩见皇上”
众人纷纷行礼,却只见那丽纱疆直着背对他,那种倔强让他心情很不爽。
“平身”
紫衣起身,走近子墨身边,看了一眼以背相待的丽纱道“皇上,这丽纱姑娘见到皇上而不行礼,这是大不敬,不知皇上要做何处置。”
子墨看了紫衣一眼,双眉微皱,道“紫衣,你怎会出现在这牡丹宫?你和丽纱从前相识吗?”
“呃。。。也算相识吧。。。只是。。。”
丽纱转身,打断道“只是你并不希望我出现在这后宫之中罢了,实不相瞒,我丽纱也属情非得已,然若以那前朝之妃的身份,又怎会出现在这当朝的后宫之中呢?是吗?皇上”
子墨两条好看的眉毛拧作一团,微怒道“全都退下”
紫衣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子墨那闪着寒光的俊脸时,终是闭上了嘴,凌霜担忧的看了丽纱一眼,希望她不要触怒子墨才好,此时的他,已不再是曾经那个温文尔雅,偶尔透着一些小霸道的子墨。
待众人退下,丽纱寒目真逼子墨,一字一句道“我想知道子卿的情况”
子墨走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的脑子,你的心,包括你的身体,都不许想别人,只能想着我,想着我,明白吗?”
丽纱冷笑,道“很抱歉,至高无尚的皇帝,我丽纱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控制自已的心自已的脑,我做不到。”
夺回江山,美人入怀5
丽纱冷笑,道“很抱歉,至高无上的皇帝,我丽纱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控制自已的心自已的脑,我做不到。”
子墨另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搂过,与自已的身子紧紧相依,他双目喷着火,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愤怒还是愤怒。。。
她挣扎,下巴被他捏得生疼,自已本也有着一身功夫,可耐何会碰上他们这样的人,打女变霉女。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恨恨的齿咬着,好想,好想将她一口一口吞下,让她与自已合二为人,便再也不会离开他。
一丝血腥味让他停住了动作,他的嘴角流下一丝鲜红,漾着他的惨笑,他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以手背揩了那抹鲜红,这样的刺眼,夺目。
好啊,真是好啊,她竟然咬他。
子墨变幻着的脸色和眼神让丽纱顿时六神无主,这家伙,倒底想干嘛?
她突然挣脱开他的搂束,转身朝宫殿口冲去,却不出五步,她再次被捞了回来。
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根处,低低的说道“休想,休想再逃开我的身边。”说罢,他将她搂起,朝寝房走去,无视她的捶打和骂娘。
她被丢上了那张曾与子卿欢爱的大床,这是子墨第二次将她丢上床,可两人的心情,却与初时不同。
不待她做任何反抗,他覆她的身,密实的压住她。
“俞子墨,你,别逼我恨你”
子墨冷冷丢给她一句话“难道你现在不恨我?”
丽纱结舌,她现在不恨他吗?他之前所做种种,她都可以不追究,可他竟然命人当她之面鞭打子卿,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她至今记忆犹新,她被逼入宫,受着自已内心的煎熬,受着外界一众人等的唾骂,她能不恨他么?
“子墨,放手吧,只要你放过我和子卿,我们只会感激你一生,决计不会怨恨你,放手吧”
子墨冷笑“放手?你让我放手?你可知,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你可知,因为你,我度过多少不眠之夜,你可知,当我知道你被俞子卿那混蛋强暴,我当时的心情?如今?我拼尽一切,只为了让你回到我的身边,终能如愿,你却告诉我放手吧?你知道这句话有多可笑吗?”
夺回江山,美人入怀6
“子墨,曾经,我对你的心动,已经被时间磨灭,子卿确有些对不住你的地方,可他却从来都无心害你,他亦未曾逼迫于我,你。。。”后面的话语被他的吻吞没,他粗暴的吻着她,她的唇,她的颈,撕开她的衣衫,吻着她那胸前的美好,她反抗,她哭喊,他状若未闻,衣衫件件剥落,那如玉的身子令他发狂,她是他的,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夺走。
可当他触及她肩上那剑伤时,那火爆的欲念顿消,这是一个印记,一个属于她和子卿之间的印记,爱得见证?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词。
他突然发狂似的惨笑,伸手扯了锦被盖住她裸露的身子,下床整理衣衫和发冠。
丽纱以为,他清醒了,却未想,他只是冷冷的丢给她一句话“三日后大婚,朕封你为后,将来,你就是金月国的皇后,俞子墨之妻。”
不待她出言反驳,子墨长袖一甩,如风般掠出。
她起身将衣衫穿好,坐于床边无言流泪,她穿越而来,身为那21世纪的新新人类,怎会沦落至今遭人玩弄的地步,果真强权社会自古至今都是一个模样,就算形态改变,那本质却是依然。
她散乱的目光落在了那角落里的衣橱上,她犹记得自已有那细致手电筒,手电筒的另一端是那麻醉针筒,她身无绝技,无枪无弹,只有这麻醉针筒算得上是她唯一的武器,也许,会派上用场,找机会将子墨麻倒,再偷了他的玉牌出宫,寻到子卿,让他带着她和太后从此远走高飞隐性埋名。
她如此想着,起身走到那衣橱前,翻出她一年前带回宫中的包袱,小手电筒依然安然的卧于其中。
检查了麻醉针筒,一切安好如初,她心定下一些,总归是有了一条逃出这皇宫的计谋,虽然不一定会成功,但她决定一定要博一博,总比坐以待毙强。
虽说是新时代女性,一女嫁二夫也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可她与子卿相爱,硬生生这样被分开,她又怎能甘心,又如何能将天大一顶绿帽压在子卿的头上,他何错之有?
夺回江山,美人入怀7
凌霜及三菊冲进了寝房,见她安好无恙,这才放下了心,但见到她下巴及脖子上的红斑,以及那略微凌乱甚至被扯破的衣衫,却个个是满腹心酸,丽纱的心意和性子她们都明白,如今沦落至此,却又是怎生的不叫人怜见。
丽纱将衣橱关上,脸上露出勉强的笑,道“你们别担心,我没事”
凌霜从未想过,她一直迷恋着的男人会变成今时今日这般模样,心里的苦楚让她清泪长流,丽纱上前拥住她,笑道“傻姑娘,都说了我没事,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我不知还能不能躲过三日后的大婚。”
“丽纱姐,我们逃吧,像上次一样,可好?”
这是凌霜第一次主动要求离开子墨的身边,可见她的心,已被子墨狠狠的伤害。
说到这个话题,三菊默默的退下,她们没有冬菊那样的胆子,她们能做的,只是佯装刚刚那话她们没有听见。
寝房的门关上,她将凌霜拉到床沿坐下,将自已腹中之计一一说与她听,凌霜虽认为很冒险,却也别无他法“丽纱姐,你那什么麻药,真的有此奇效?”
“自然”
“可是皇上吃的东西都有专门的试菜宫试过才呈上的”
“这药不是用来吃的,我会为他做静脉注射,将他全身麻醉,当然,做这些事情之前,咱们必须想办法将他灌醉,否则我亦没有机会给他做静脉注射。。”
凌霜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她知道,她不需要懂,届时只需听丽纱姐的吩咐行事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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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子卿,他乔装出了王府,在外偷偷找了一处僻静之所,将太后安顿好,便只身北上,镇北大将军,钟林书,与先皇关系甚好,自他登基以来,一直都力挺他,他手中有着金月国一半的兵力,若是能得他相助,复国定有望。
钟林书对子墨逼宫夺位的做法一直是不赞同,但因是子卿自动拱手相让,心中虽有憾,却找不出不赞同的理由,如今子卿亲自前来求助复国,那真真是一个一拍即合。
夺回江山,美人入怀8
因长青国方面有意与金月国交好,故在子卿在任期间便与长青国签了和平条约,这镇北大将也得了清闲,与子卿这么一商议,便立即拔营返往帝都,以用军力威震子墨,逼他退位,届时,他定不手软。
行军不过数日,便见各镇张贴着皇榜,定于初八皇上大婚,初八,这不是就是明日么?依照大军的行军速度,起码再要七日方能到达帝都,若是自已单骑快马,日夜兼程,定能在他们大婚之夜之前赶到,想及此,便与钟林书辞行,要先行一步。
钟林书只道他前去探些消息,再拉拢些朝中官员,便欣然送他离开,关派了一小支精兵跟随护佑。
话说这丽纱终于挨到了这大婚之日,她命凌霜备了最能让人喝醉的白露酿,入口柔和,后劲却是极强,想以此酒将子墨灌醉。
凌霜用了两只一模一样的酒壶,一只里面装着茶水,一只里面确是那白露酿,验毒官用银针验酒,自是没能验出什么不妥。
丽纱执意不肯拜堂,只道宫中众人,包括百官都见过她,如今原配尚在,复又再嫁,委实抹不开颜面,让子墨宣一道旨便罢了。
子墨虽心有不愿,但见到丽纱不如从前那般抗拒嫁给他,心中窃喜,自不会再强求于她,便命人前去宣旨赐宴,他便留在了牡丹宫。
一桌的好酒好菜,丽纱为他布了几筷菜,他心中生疑,递眼色于那验毒之人,那人朝他点头,这才放心吃下,丽纱却道“若是皇上信不过我丽纱,又何必要与我成亲,难道皇上不怕丽纱施与枕边报复吗?”
子墨却道“朕自是信得过皇后,只是恐有些不良之人会钻了空子而已,再有,皇后从今往后,在朕面前,需自称臣妾。”
丽纱夹了一筷子豆付丝放入嘴中,并不答子墨话,扭头朝凌霜道“倒酒”
凌霜上前,将子墨身前的酒壶执起,为他满上一杯,再放回原处,执了丽纱身边的酒壶为丽纱倒上一杯清水。
这饭桌甚大,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布菜也需旁人递过,故,丽纱杯中的清水,他必定察觉不了。
夺回江山,美人入怀9
这饭桌甚大,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布菜也需旁人递过,故,丽纱杯中的清水,他必定察觉不了。
“皇后,这酒甚香醇,实乃佳酿”子墨饮尽一杯,唇齿留香,大赞。
丽纱微笑饮尽玉杯中的清水,道“那丽纱便陪皇上多虽几杯”
子墨溺在她温和的笑中,她多久没这样对他笑过?
“好,好,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