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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洛紫菲一直紧紧的靠着段天宇,段天宇此刻虽是段祺瑞的样貌,可身上熟悉的味道,怀抱里的感觉是不会变的,这感觉让洛紫菲有种大战前的安慰感,让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有了依靠。
“一旦有事,你先走,回头再想办法救我,好不好?”洛紫菲仰头,有些担忧的说道。
段天宇拧了拧眉,眼里的锋芒暗了暗,一言不发的看了洛紫菲一眼,放在她腰际的大手更为用力的收紧,脸上透着一股冷然的坚定。
“端亲王世子--、如花郡主求见!”一路上唱礼的太监尖细的嗓音不断。
洛紫菲和段天宇还未能进入寅奉皇帝的乾清宫的正厅,回话的太监便迎了出来。
“奴才见过世子爷、郡主!”那长相白净的太监,远远的便冲两人一拜,紧接着道:“皇上身体欠安,谁都不予相见,世子爷、郡主请回!”
洛紫菲一听,上前推了那太监一把,那太监本就施礼未站稳,倒也被洛紫菲推了个趔趄,倒在地上,洛紫菲接着道:“本郡不过是在养病,皇上便给我夫君又指了个火烈国公主,这是何道理?要让我做小吗?本郡生病不能出门--,连个知会一声的人都没有,本郡好歹是正妻,夫君纳娶总得经过我同意吧!本郡要找皇帝评理!”
“皇上谁都不见,连朝中大臣都不得见皇上,郡主就不要难为奴才了!”那小太监一边爬起来,一边拦在洛紫菲身前急声说道。
段天宇一直站在洛紫菲身后,观察着院内乾清宫正屋的动静,可惜--,如此大的声音,这正屋里仍一派寂静,倒是周围的皇家护卫,转眼间便集中到了这里,齐刷刷的拦在了乾清宫正厅前。
洛紫菲见状,快速的后退一步,不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便拉着段天宇,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我去找两个贵妃娘娘评理去--”随即--,几个转身便出了乾清宫。
乾清宫内--
见屋外的声音转眼便停了,靖王爷疑惑的拧着眉向外望去,一双鹰目暗了暗,再回身时,眉宇间的阴狠瞬间被恭维取代,抱拳躬身对坐在龙椅上的人说道:“师兄--,这个如花郡主肯定是假冒的,今日突然来这么一出,怕是不简单呀!”
那坐在龙椅上的人,一身玄黑色的长袍,长袍前胸绣着五爪猛龙,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发髻中略夹银丝,眼神却炯炯有神,右眼下一颗四方红痣,干瘦的脸上带着一丝阴狠,身材不高,却因身坐龙椅而多了份震摄力,出口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沙哑:“莫要轻举妄动,毕竟是端亲王的女儿,若不是假冒的,岂不落人口实,为大事添乱!”
“是!”靖王爷极为恭敬的应声道,身子微欠:“那个端亲王不知为何突然离京,朝中众说纷纭,说他去鼓动边关将士了,今日边关飞鸽传书,臣在边关的心腹,已经连死了俩个了,都是要职!师兄--,大事当断了!”
龙椅上的人拧了拧眉,眼神里的一丝轻蔑只一闪,低声笑着道:“此时谨慎为好,不易操之过急,再过几日吧!”
见师兄没有接口的意思,靖王爷继续说道:“那寅奉皇帝--,怎么处置?”低垂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期待。
龙椅上的人转头看向一侧偌大的雕龙附凤的梨花木壁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随即道:“行大事之日,便是他的死期!”
靖王爷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低垂的头仍躬身道:“是!”
耳边响起一阵轻响,那龙椅上的人眼神一闪,低声道:“你先下去吧!”
靖王爷刚走,便自屏风后走出一个光鲜十足,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三十五六岁的女子,头顶飞凤五彩金钗,身上光彩陆离,身姿妖娆,正是慕容贵妃--慕容凌。
慕容贵妃关上墙后的机关,转身到龙椅前,只微微欠身,便被那干瘦男子一把拽入怀中。
慕容贵妃娇笑着将娇躯贴上那男子,任那男子大手钻入自己的衣领里,没轻没重的在自己的柔软上揉捏着,口中娇声道:“炜类--,凌儿都想你了!”
郑炜类轻声一笑,将慕容凌按在自己腿上,大力一扯,拉开她的衣领,将那娇躯无遮拦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大手随意的揉捏,听她娇喘连连,嘴角笑意更深。
突然反手一转,将慕容凌单手提在怀里,走到那个偌大的壁橱前,用力的拉开橱柜的门--
壁橱门内--,放着一个不大的椅子,而遍寻不着的寅奉皇帝,此刻便坐在椅子上,头发蓬乱的挡着半张脸,一脸痴呆,双目失神的没有焦距,一身的龙袍像是许久未换了,整个前襟都是饭迹,嘴里不停开合着,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对着门里狂笑一声--,郑炜类干瘦的脸上狰狞着得意,翻身将慕容凌推在寅奉皇帝身上,不顾慕容凌的惊呼,撕开慕容凌的衣服,自身后用力的进入慕容凌体内,合着慕容凌的痛呼声,机械的运动着,嘴里冲着显然没有意识的寅奉皇帝低吼道:“你的堂叔,巴不得你现在就死,你的女人在我的身下,不多久--,你的江山就是我的了!你还怎么对我指手画脚?啊--?”
身后的冲撞,让慕容凌不时的控制不住重力,栽倒在寅奉皇帝的身上,这么多年的威慑感,慕容凌禁不住惊吓连连,几次扯身,又都被郑炜类压在了寅奉皇帝身上,在惊恐中抬头,恍惚中见寅奉皇帝眼底寒光一闪,待细看时,那眼里仍是一片无神痴傻。
如受煎熬般,当郑炜类撤身后,慕容贵妃如被撕裂的娃娃,跌坐在地上,随即快速的向后爬了两步,远离那个壁橱,颤抖的看着那扇敞开的门。
郑炜类冷哼一声,将壁橱的门关上,拉着慕容贵妃重回到了龙椅上:“怎么怕了?他都已经傻了,有什么好怕的!”
“炜类--,不如--,不如杀了他吧!”慕容凌自他身侧仰头一脸柔弱的说道。
郑炜类摇头冷笑:“靖王爷此刻巴不得我杀了寅奉皇帝!局时,再以擒贼的名义出兵铲除我,反正这天下都是姓段的,朝中大臣们都不会有什么意义!到时候他便不费吹灰之力坐拥天下!我做了这么多,反倒让他得了便宜!而我则不同,我是外姓人,所图是改朝换代,一个不慎便会让天下齐反,这寅奉皇帝是我最后的依仗,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杀了他!”
“你就不怕那靖王爷现在就起兵杀了你?”慕容贵妃疑惑的问道。
“他敢!”郑炜类冷哼一声,干瘦的小脸更多了份阴狠:“我以寅奉皇帝之令,接管了这狗皇帝手里的宫中禁卫军,和段天宇特地为他训练的御林军,只这两只军队,他就休想轻易动我,再过几日,等我将京城护卫军和城防布控军的兵权弄到手,就有他好看的!”
慕容贵妃闻言面上一喜,知道自己还是投靠对人了,急忙娇声说道:“凌儿不管,你若做了皇帝,一定要让我的儿子做太子!”
“好说!”郑炜类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一个半老徐娘,真以为自己是国色天香了,如今用得着你,你倒真把自己当牌菜了!“朕又没有孩子,立你的儿子那是自然!”
慕容贵妃闻言,更是喜笑颜开,单手扶上自己的肚子,眼里多了一丝得意。
“行了--,你快回去吧!估计那个‘如花郡主’找完欧阳贵妃,还会去找你的!找个机会,看看她是不是假冒的!”郑炜类说完,推了慕容贵妃一把。
慕容贵妃踉跄一步,转身哀怨的看了郑炜类一眼,身上被撕裂的衣服只能简单的搭在胸前,转头不甘心的移步,抬手便转了圈案桌上的瓷瓶,屏风后响起了一阵机关拉力的声音。
郑炜类拧了拧眉,随即上前挽住慕容贵妃的腰道:“朕陪爱妃去就是了!”
慕容贵妃闻言一阵欣喜,这个男人不管怎么说,倒是全心全意对自己的,若是能真的荣登九五,自己兴许--,不--,单手捂住腹部,眉头一挑,得意的想着--,自己就一定是皇后--,这一生,还有何求!
两人进了地道,郑炜类看了眼缩倦在楼梯底部,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安仁,冷声道:“去给他喂口饭吧!别现在死了!”说完,托着慕容贵妃的腰,往地道另一头走去,而这一路上,都是些尸首腐烂的味道,地上数十个尸首,都是为他挖完地道,被杀死于此的人。
安仁哆哆嗦嗦的趴了起来,自楼梯上上去,进了屋,紧忙来开壁橱的门,看看四下无人,才低声道:“皇上--,奴才给你喂饭来了!”
寅奉皇帝无神的眼睛突然转了转,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眼仁转了转,确定周围无人后,冲安仁点了点头。
安仁擦了擦眼角的泪,端起桌上的糕点,将糕点外面的一层皮剥掉,小心翼翼的将碎渣渣塞到自己的衣兜里,才将去了皮的糕点递到寅奉皇帝嘴边:“皇上--,有毒的地方,奴才给去掉了,皇上放心吃吧!”
“天宇回来了!”寅奉皇帝突然说道,眼里因激动升起了一丝雾气。
“真的?!”安仁惊喜的轻呼,随即紧忙捂住嘴巴,见屋外的守卫没什么反应,才再次低声问道:“世子爷真的回来了?”
寅奉皇帝点了点头,嘴角挂起一丝凄苦的笑:“那丫头到处嚷嚷,就怕我不知道她回来了一般,估计这个时候要去各个宫里找事去了!”
安仁一边流泪一边笑着道:“郡主法子总是最多的了,一定能将皇上救出去的!”
寅奉皇帝摇了摇头:“天宇就算回来了,想救朕也是件难事,朕现在就希望他能带兵攻打京城,就算朕死了,也不能将天下落在那人手里!朕竟然瞎了眼,信了他这么些年!还害了天宇--”
“皇上是性情中人,信任的人从不怀疑,那人--,真没想到能装了这么些年,皇上--,世子爷一定能救出皇上的!”安仁擦了擦眼泪,坚定的说着,眼里满是希望。
“安仁--,你知道朕的遗诏放在那里,若是朕等不到,你一定要将朕的遗诏公诸于众!”寅奉皇帝叹了口气,看着默默流泪的安仁到:“行了--,喂朕吃东西吧!朕要多活一天,看着朕的儿子如何惩治那个恶人!”
安仁闻言,紧忙将去了皮的糕点送到寅奉皇帝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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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爷自上了马车,便气极的拧着眉。
候在马车里的心腹低声问道:“王爷--,怎么样?那寅奉皇帝死了没有?”
靖王爷摇了摇头,一双鹰目里满是阴狠:“那家伙打定主意要托下去了,可笑--,以为挟持皇帝,手里有两路军队就能得江山吗,真是愚蠢至极!本想安然接收皇位,看来是不行了,只能调兵攻打皇宫了!可惜--,川州军被段天宇的人控制着,从泽西调两万军队,绕过川州到京城需要多久?”
那心腹凝眉道:“至少要三天时间!”
“不行!日夜兼程,两天内务必赶到,调动所有暗卫,密切监视京城护卫军和城防布控军的各个官员,那个蠢货,一定想着如何得到这两只军队的军权呢!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起事的日子,就定在--初五吧!”
“初五!是!属下明白!”
靖王爷拧了拧眉,接着垂眸,声音低沉道:“将段凌泰从边关接回来吧!如今--,他已是本王唯一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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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贵妃--,你一定要给本郡做主呀!”洛紫菲一脸哭意的说道,拉着欧阳贵妃的手不肯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