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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赐紫菀郡主的圣旨是刚刚才下的,在此之前,这只是行商大会内部各个商家之间的事,何以有污蔑郡主一说?”靖王爷挑眉轻声说道,眼神轻蔑的在洛紫菲身上扫过。
没忽略靖王爷视线在扫向自己时的杀意,洛紫菲心中冷哼,只要自己在身份上不输,就绝不会任由你拿捏,转身微微欠着身子,对段渺夜说道:“靖王爷所言极是,既然是行商大会内部的事,就由行商大会各位会长来主持公道吧!此事--就不烦劳‘皇室’了!”
“好--,此事也用不着我们大夏朝皇室插手,是吧?皇叔--!”段渺夜点头的同时,看向靖王爷,对上靖王爷那双如鹰厉目心中仍是不免发触,这个皇爷爷在世时就极为宠爱的小儿子,自己最小的皇叔,一直都给自己一种琢磨不透的阴沉感。
“纵使如此,本王也决不允许有人任意妄为!”靖王爷说完,转身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一副要观看行商大会要如何处理此事的架势。
段渺夜随即也坐到了椅子上,指着跪在地上发抖的朱挺誉道:“说--,你为何要污蔑郡主!”
看来是不用死了,朱挺誉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就如同洛紫菲之前说过,不能活的时候,唯一希望就是想活着,能活着了就想着如何能活的更好,人心是最不容易满足的,就像现在的朱挺誉。
适才靖王爷的说词,让朱挺誉心里又升起了赖掉赌局的希望,仍旧跪在地上,开口回段渺夜的话,身子却仍冲靖王爷跪着:“小的与郡主起冲突时,郡主还不是郡主!”
见无人说话,朱挺誉接着道:“郡主雇佣了一个老匹夫,将我的玉器给打碎了,此等不仁不义之举,怎么配赢得行商大会之荣!”说完战战兢兢的看着洛紫菲,让不明所以的人因他这番话,必然会觉得洛紫菲用郡主的身份欺压他了!
“我记得你刚进入这大厅时,当着这众多的人,说的可是--‘是不是你们雇佣那个老匹夫故意打烂我的玉器的?!’当时说的很是疑问,在场的人可都听到了,怎么这一会的功夫,就这么肯定了?咦 ̄?”洛紫菲盯着朱挺誉追问道。
朱挺誉脸色变了变,随即开口道:“就是你们!”一脸的无赖像。
“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就凭你在昨天的那一局里,用二十两定金欺骗茶作坊掌柜,坑了我堂哥,就以为我们也会和你一样卑鄙吗?”洛紫菲突然厉声说的,眼神冷锐的直视跪在地上的朱挺誉。
“原来他是恶人先告状呀!”
“可笑,人家洛氏宗族输了就能认输,这富贵山庄,怎么就这么输不起?”
“都是经商的,没本事就别怨别人,洛氏宗族赢了三十多万,还需要花钱雇佣人打碎那才三万两的玉器落人口实吗?!输了就是输了!”
“就算花钱雇佣,也不需要打碎玉器呀,这不是成等着他富贵山庄漫天要价吗?这么无知的谎言,当这些人都是傻子吗?”
是的!这里的人都是猴精猴精的,资产上亿的商贾,怎么会看不破朱挺誉这点伎俩呢!
许是洛紫菲眼底的冷锐,许是她站而自己跪的角度产生的压迫感,也许是周围人带着讽刺的言辞,让朱挺誉觉得周围一股无形的压力全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让他迫不及待想找个支持自己的人,转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弟弟朱之义,如见了救星般开口道:“弟弟--,你也知道的,你来说给他们听!”无论自己平素是怎么对他的,此时事关整个富贵山庄的资产,他不会不知好歹的!
朱之义站在原地,冷冷的一笑:“我离的远,我没看见!”说完嘴角一抽,一副看着他独自表演的表情!
朱挺誉惊在了原地,一种腹背受敌的感觉,击的他全身一颤,耳畔突然传来朱公的声音,这让朱挺誉又抓住了救命稻草。
“昨个你们怎么不说,我看,你们今个就是因为昨天的‘误会’,来报复廷誉的!”朱公自靖王爷身后出声指责道,顺势也狠狠的瞪了朱之义一眼,这个迂腐的害人精!
“误会?”洛紫菲冷冷一笑:“是不是误会,朱公子心里最清楚,我现在不想跟你纠缠这些,我们都是从商的,为商之道,不看过程,只看结局!让朱公你来说,你富贵山庄--是输了还是赢了,给大伙一个痛快话!”
朱公一脸酱紫,颤着音道:“你们使计--,这局不--”
“经商的谁没使过计!”洛紫菲快速的打断他的话,随即厉声说道:“我们可是有契约的,你若是赢了,就拿出赢的证据来,若是输了,就交出富贵山庄所有的资产!”
朱公猛的后退一步,摇晃着肥胖的身子,躬身冲靖王爷跪了下去:“王爷--”却是只敢唤一声,不敢说出下一句。
靖王爷悠悠的开口道:“如果是使诈,这局就不能算!”
朱挺誉和朱公均是松了口气,就听段渺夜开口道:“如果没使诈,就要如约履行契约!”
“现在,请朱公子拿出我洛氏宗族使诈的证据来!”洛紫菲开口对着朱挺誉说道。
“我--”朱挺誉眼神转了转:“你洛氏宗族拿出我玉器之碎,与你无关的证据来!”
洛紫菲不禁为他的无耻反笑:“如此说来,岂不是所有的参赛者,都要拿出与你玉器之碎无关的证据来?”
见朱挺誉无言,洛紫菲接着道:“跟在我们身后的三个断言,就可以证明我们没雇人碎你玉器!”
那些如影子般被忽略的断言,此刻突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跟在洛紫菲和小紫德身后的两个断言,垂头不语,见此,林翔开口道:“我一把老骨头了,也不怕得罪谁,洛氏宗族自进入玉石街,便开始忙着花魁大选的事,我可是时时刻刻不眨眼的看着的,没有那雇佣人为祸一说,倒是你朱公子,昨个那一局,端端的是不地道!”
“你个老匹夫--!”别人自己不敢动,可这个临时叫来的断言,自己可是不怕的,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那朱挺誉自地上一个高跳了起来,伸手冲着林翔就扑了过去。
洛紫菲跨步挡在了林翔身前,料定朱挺誉不敢对自己动手,却不想撤手不急的朱挺誉,真就挥手冲自己而来,洛紫菲翻手凝聚手中的内力,还未来的及推出去,就见眼前人影一晃,朱挺誉便被打飞了出去。
众人吃惊的看着如鬼魅般突然而至的人影,一身白衣,气宇非凡,俊美的五官透着一股让空气都为之凝结的寒气,这么多人,竟然没一个看出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也没看出他是如何出手将朱挺誉打飞出去的。
段渺夜也是一愣,这家伙,和自己对搏时,必是留了一手的!
靖王爷也是一惊,想不到段天宇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皇上对着洛氏宗族重视到了这般地步,竟然派他来保护洛紫菲的安全?
段天宇回头,对洛紫菲问道:“紫菀郡主可有碍?”眼神一闪,眼底带着一丝狂怒。
“多谢世子!本郡无碍!”洛紫菲愣愣的看着段天宇此刻的故作不识,心里不知为何,竟然不舒服起来!
站在靖王爷身后的朱公,拖着满身的肥肉,快速的跑到被打飞的朱挺誉身旁,颤巍巍的伸手付向朱挺誉的鼻息,片刻后痛哭了起来!
“那两个护卫,适才架住了我姐姐!”小紫德自人群中挤了进来,指着那两个护卫道。
“胳膊!”段天宇转头看向那两个浑身发抖的护卫,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眼神里的冰冷,像是刚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人一般。
身后如影子一般的尔均,身影一晃,再回到原地后,才听到那两个护卫的一声惨叫,两人的胳膊已经被齐刷刷的砍了下来,在周围人的抽气声和恐惧的眼神里,疼的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哀嚎,鲜血喷涌一地!
小洛枫倒是很淡然的看着这一幕,静静地,小脸上面无表情,而小紫德则瞪大了乌溜溜的双眼,片刻后,转身干呕了起来。
段天宇眼角一扫,接着道:“拖出去,挂到城门上!”声音冰冷的如同带着彻骨的寒气,让在场的人均打了个冷颤。
“段天宇--,你别太目中无人!”靖王爷猛拍桌子,怒喝道!将自己的护卫挂到城门上,让自己的脸在这京城还往哪搁!
“靖王爷--,对郡主无礼,当为死罪,本世子怎么目中无人了?还是靖王爷也要治自己个施教不严之罪!”段天宇嘴角竟然扯出了一道笑容,眼神却越发冰冷。
“你敢--”靖王爷气极的吼道。
“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不敢!”段天宇哼笑一声,明明是个俊美绝伦的笑容,可这笑容偏偏带着冰冷的气息,使得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凝固。
靖王爷咬了咬牙,克制着直冲眉梢的怒火,低头看了看那两个已经无用的护卫,自己怎么会让这两条贱命牵制,“本王的人,本王自会调教!”
靖王爷阴冷的说完,抬起脚,冲那两个翻滚的护卫踢了两脚,两脚均踢在死穴上,当即,两个护卫便没了动静,只余两支残断的胳膊,仍在噗噗的冒着血。
“你还我的孙子命来--”朱公晃动着肥胖的身子,冲了过来,被朱之义一把抓住。
“爷爷,你别去!”朱之义一脸恐慌,急切的拉住朱公道。
“你滚--!”朱公甩开朱之义的手臂,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我没你这样的孙子!”
说完,转身冲着段天宇冲了过去,段天宇只一伸手,单手便将朱公那肥硕的身子提了起来!
直到双脚离了地,朱公才自刚才丧孙之痛中惊醒,神情慌乱,这才开始害怕了起来,双手扒着段天宇掐在自己喉咙的大手,嘴里拼命的挤出声音道:“王爷救命!”
至始至终,段天宇的眼神都未离开靖王爷的脸上,看着靖王爷的脸色由青变白,又由白变紫,突然随意的问道:“靖王爷不打算为他求情吗?”
靖王爷凝眉冷哼一声,心知自己求不求情,其结果都会一样,转身坐回椅子上,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可惜了,为王爷如此卖命,却连‘死’--都无人求情!”段天宇冷笑一声。
“求你放过我爷爷--!”朱之义冲进人群,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道。
段天宇冰冷的视线在朱之义身上轻轻划过,便再次落在了靖王爷身上:“靖王爷真可谓--宁失爱将,不肯折腰呀!当初设计洛氏宗族差点满门抄斩时,怕也是如此果断吧!”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哗然,就连朱公也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菜色的靖王爷,随即口无遮拦的开口道:“靖王爷--,你答应我只要和洛氏宗族堵上全部家资,一定能保我富贵山庄赢的,我现在不要别的,只求王爷救我一命!”
“本王何时答应过你!”靖王爷气极,站了起来!
段天宇闻言冷声笑,手里一紧,‘咔嚓!’一声脆响,咽喉便被捏碎,那肥胖的身子了无声息的瘫软了下去。
那抬手取人性命的动作,随意的像是抬手抚脸一般轻巧。
“爷爷--”朱之义冲上去,抱住朱公的尸体,痛哭流涕,随即转头充满仇恨的看了看段天宇,又看了看靖王爷,最终未敢对这两人开口,转而对洛紫菲道:“你们要我富贵山庄的资产,给你们就是,何必要了我爷爷和哥哥的性命!”
“富贵山庄的资产是我们赢回来的,不是你给的!至于你爷爷和哥哥的性命,只能说他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