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富贵山庄的资产是我们赢回来的,不是你给的!至于你爷爷和哥哥的性命,只能说他们跟错了主子!”洛紫菲轻声开口道,心知段天宇此举就是为了当着天下商贾的面,揭露靖王爷的心机,让其他大商贾不敢也不会再与之合作,从而变相阻挠他的计划。
“段天宇,你也知道--,本王也不是怕你!”靖王爷冷哼一声,抬头扫了洛紫菲一眼,转身走出了行商大会正厅。
“我早就说过,不要和靖王爷合作,你们偏偏不听!”朱之义附在朱公尸体上呜呜的哭着。
“我洛氏宗族若不是端亲王相助,也是此刻富贵山庄的下场!”洛紫菲悠悠的感叹道,这感叹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商贾们心里都惊了惊。
“好了--,明儿我们一起着人,清点富贵山庄的资产,就--,给他们厚葬了吧!”段渺夜极其大度的说道,在这个整体压抑的氛围里,语调轻松的让人不自觉的感觉着他的冷血。
段天宇转身狠狠的瞪了洛紫菲一眼,转身走出了行商大会的大厅。
洛紫菲撇了撇嘴,心头反倒有一丝暖意,因为不喜欢那种时刻被监视感,所以才让段天宇调走了隐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墨武,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吗?所以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里才会有怒火,是吗?
“以后本皇子会保护你的!”段渺夜自洛紫菲身后突然开口道,也适时将洛紫菲的视线自段天宇离去的背影上拉了回来!
“不用了!谢谢!三皇子还是保护好你的马吧!”洛紫菲说完,转身走向仍不停干呕的小紫德,顺了顺他的背:“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小紫德抬起头,擦了擦嘴角道:“欺负我姐姐诶,这个下场是必须的!我多看两次就会习惯了!”皱了皱鼻子一脸坚强的说道。
“本皇子一会请你吃红烧狮子头!”
‘呕--!’小紫德再次转身干呕,随即摆着小手道:“小爷以后绝不吃--那玩意了!”
随后首任会长公布了本次行商大会的结果,洛老爷子无可厚非的成为了本次行商大会的会长。
回去的马车上,洛老爷子一直噤声不语,任由小紫德叽叽喳喳的逗弄着小洛枫。
“爷爷无需为我挂心!”洛紫菲低声说道。
“靖王爷绝不会就这么算完的!你日后怕是会更危险!”洛老爷子沉声说道,抬眼一脸忧心的看着洛紫菲。
“我过些日子便会去边关,暂时会离开--那里!”洛紫菲如实对洛老爷子说道。
“边关--,和靖王府世子一起去吗?”洛老爷子说着看了眼小紫德,见洛紫菲点了点头,便接着道:“那就带着他一起去吧!”
“爷爷--,没必要想的那么悲观吧!”洛紫菲轻叹口气,靖王爷目前应该不会轻举妄动的。
洛老爷子摇了摇头:“此次去边关,无论输赢,靖王爷都不会再等了!”看了看小紫德,随即说道:“去吧!”
洛紫菲垂眸不语,心中有预感,无论是留下来,还是离开,都不见得是一片坦途的事。
突然--,‘嗖嗖嗖--’几只冷箭射进了马车!
箭身射入轿子的同时,小洛枫伸手将小紫德推倒在地,手里剑花飞舞,将击向洛老爷子和洛紫菲的利箭弹开,下一刻,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洛夫人,猛的扑向洛紫菲,为洛紫菲挡住了指向背心的利箭。
“娘--!”洛紫菲惊恐的大喊,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射入洛夫人肩头的箭,将洛夫人抱在怀里,失措的大喊:“娘--,娘--,你别吓我!”
密密麻麻的箭仍不停的射入马车,小洛枫那柄短剑,在这不大的空间里不停的翻转着!
洛紫菲猛的抬头,发现马车底部的中箭率明显要少,立即拉起坐在一旁的洛老爷子,将洛老爷子用力的按在马车地板上,嘴里悲凉的惊呼道:“老爷子--,你别死呀!啊--!”
随着一声惨叫,洛紫菲一动不动的趴在了洛老爷子和洛夫人身上,对小洛枫使了个眼色,小洛枫一个纵身,吸附在马车顶部,任由利箭射入,不发出半分声响!
果然--,片刻功夫,射入的利箭便停了下来,没了利箭的声音,才听闻马车外那一阵阵的打斗声。
洛紫菲抬头看着马车内纵横交错的利箭,按照这些箭射入的数量和频率看,这周围一定埋伏了一支上百人的队伍,可是外面的打斗声也很激烈,像是也有好多人,随着又一队马蹄声的介入,打斗声渐稀,随后没了声音。
洛紫菲紧张的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关闭的车门,抬头看了看吸附在车顶的小洛枫,无声的说道:“有机会就走!”
小洛枫嘴角抽了抽,将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
趴在最下面的小紫德一脸青紫,咬着牙坚持着,三个人的重量呀!全压在自己身上,以前玩过叠罗汉,那时候自己总是在最上面的一个,还时常觉得压的不过瘾,现下终于是体会到最下面和最上面的差别了!
“紫菲--”一个失魂落魄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这声音让洛紫菲松一口气的同时,收了手里的银针!
车门一开,段天宇面无血色的看着马车里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利箭,瞬间惊在原地:“洛--紫--菲--”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喊,随即张嘴,嘴角涌出一丝血迹。
“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让段天宇如入地狱般的心境瞬间又盈满狂喜,转瞬间的变化,使那张俊逸的脸上全是复杂的苦笑,用力折断眼前的利箭,小心翼翼的看向趴在车板上的人儿。
洛紫菲对段天宇摇了摇头:“我没事--!”随即抱起洛夫人:“娘--,娘--”
洛老爷子直起身子,将快要压扁了的小紫德抱入怀里,小洛枫跃了下来,点了洛夫人几个穴道:“要赶紧想办法找大夫!”
“不用--,我来!”洛紫菲伸出发抖的手,撕开洛夫人肩头的衣服,其他人紧忙退下了马车,只留小洛枫守在一旁。
抽出腰间自制的柳叶刀,在小洛枫燃起的火把上烤了烤,洛紫菲第一次将刀--下的如此颤抖。
为洛夫人包扎好伤口后,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洛夫人,洛紫菲跳下马车,直起发软的双头,才惊讶的发现--这马车外战场的异常惨烈。
仅仅是这片刻的功夫,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断箭,地上尸首一片,猛然转身,洛紫菲才惊觉为什么马车的底部,利箭的射入量会少,地上厚厚一层被击落的箭,想必那里曾站着护卫--抵死相护!到现在,仍有一个护卫,被钉死在马车上,还有那马车前,至死都未曾倒下的护卫,已经被利箭射成了刺猬。
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己能活下来,外面的护卫复出了多大的代价!
一地的尸首--触目惊心,洛紫菲磕磕绊绊的走着,失措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仅仅是半柱香的时间,竟然可以收割如此多的生命,不--,这不是几百人能干的出来的!
“是谁--?”洛紫菲苍白着小脸,嘴唇颤抖着,看着眼前被数十根利箭穿透的--徐泾,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洛老爷子盘膝坐在徐泾身侧,眼神一直流转在这个跟了自己数十年的兄弟身上,许久--,才伸出颤抖的双手,将徐泾身上的利箭拔下来,一根一根放在身侧,为徐泾抚平身上凌乱的衣服。
洛紫宪肩膀上和后背都包扎着,无声的坐在一旁的树下,双目也紧盯着为了护住自己而死的徐泾,心头涌起一阵阵酸楚。
“回少主--,死了三十一个!”尔均的声音仍旧冰冷的没有温度,转身指挥其他人将集中起来的尸首焚烧。
洛紫菲闻言,心中一紧,如果不是因为要保护自己,以麒麟卫的能力,根本不会损伤如此惨重,转身快速的走到段天宇面前,控制着声音里的颤抖,低声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段天宇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道!”深深的看了洛紫菲一眼,接着道:“根本没有近身攻击,按照人数和进攻方法看,应该是一支久经沙场的--军队!至少--上千人!”
“军队?!”上千人的军队?!洛紫菲惊讶的愣在原地,努力的调动自己混乱的思维:“京城里的军队总共就三支--,禁卫军--直属皇帝,应该不是!还有两支就是京城护卫军,和城防布控军,可是没有军令,这两支军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靖王爷有权调动这两只军队吗?”
“有!但是他不会这么做,私自调动这两只军队,就意味着造反,纵使他有这个心,也不会这么冒然,更不会为了杀你而这么做!”段天宇冰冷眼神暗了暗,接着道:“还有一支,是川州过来换防的,靖王爷的直属,我怀疑是这支,已经让墨武跟去看了!”抬眸看了看洛紫菲,段天宇眼里的阴冷散了散,伸手将洛紫菲的小手用力撰在手里,紧紧的握住,直到现在,那种撕心裂肺的失去感,如魂魄四散,让自己的心到现在仍如撕裂般疼痛。
“我要杀了靖王爷!”洛紫菲含泪发誓道,为了徐爷,为了这些个自己不认识却豁出性命保护自己的人,自己都必须这么做。
“我也想!可现在不能这么做!”段天宇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靖王爷自先皇在世时,便在军中安插心腹,如今各处军中,靖王爷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一旦刺杀,无论成功与否,都会引起军中的悍然大波,那些个原就野心勃勃的人,必定会乘此机会举旗造反,大夏朝内忧外患,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那我们就坐以待毙吗?”洛紫菲再也控制不住的喊道:“你杀了朱公,就是想让全天下的商贾不敢和靖王爷合作,可是以靖王爷的手段,想要他们的资产,怎么会就这一种方法?!”
“是!所以,他早晚都要反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阻挠他收集军饷,争取时间!重新掌握军权!”
“不是我们!是你们--,这与我无关,从来都不应该与我有关,不应该与我洛氏宗族有关!”控诉的眼神看着段天宇,努力不让眼里的泪水滑下。
“孙女--!”洛老爷子突然开口说道:“自靖王爷选中我洛氏宗族时,便只有你死我活的局面了!不同的是--死的人是谁!”
洛紫菲身子一顿,原来这是早就种下的因!如果当时自己不将洛氏宗族推向大夏朝首富,又怎么会有今天洛氏宗族的一切灾难!
墨武奔驰而至,眼里带着嗜血的光芒,带着满腔的恨意,单膝跪地:“少主--,是川州军!”声音里有着牙齿磨擦时的恨意。
“川州军!”洛紫菲眼里多了份肃杀,如果一定是你死我活的局面,那就来吧!:“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此次与川州军无关,可恨的是那个下命令的人!”洛紫菲边自语边来回踱步,猛的转身对段天宇问道:“据我所知,军队换防是有时间限制的,如果晚到会怎样?”
“延误军机,杀无赦!”段天宇眼中暗芒一闪,接着道:“所以他们才会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敢多做滞留!”
“好--!”洛紫菲自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转而对着段天宇道:“那就让川州军的统领--,为死去的人--陪葬!”
“军中之事--,不能以刺杀--”
“我没说用刺杀!”洛紫菲快速的打断段天宇的话,接着道:“前些天,襄城大水,通往川州的路阻断,京城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