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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翟菁接旨!”本想以叶为青的身份接旨的,可是自己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的穿着,摆明了是女儿身的事实,以着这样的身份接旨,无异于首先自己就认输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查实新科探花暨鸿胪寺少卿叶为青乃落霞山庄庄主之女翟菁所假扮,今罪证确凿。命叶为青即刻领旨觐见,不得有误!钦赐!”张公公那尖细的嗓音仿佛催命符一般,不断震慑着我的耳膜,一点一点的轰炸着我的神经……
“翟菁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样的领旨无异于领死,有谁听说过领死还要感谢那个赐你死罪的那个人,真是荒谬至极,而这就是所谓的封建社会所推崇的至高无上的皇权不是嘛?
一旁是上官浩的黯然,眼中是隐藏不住的痛苦;而另一旁是上官文远的幸灾乐祸,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卑鄙嘴脸……
骗局
什么领旨觐见,一切都是狗屁,连皇帝的影都没见到就直接将我打入天牢这是什么意思。这根本就是,将我骗到此处什么罪行也不宣判,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这么将我打入天牢之中,不要告诉我就这样判我死刑了!我不可以就这样死在这个鬼地方,不可以的,我一定要出去!
三面都是墙,一面铁栅栏。稻草堆一团,老鼠在猖狂!生平最怕两样东西,老鼠和虫子,这个该死的牢房中就占齐了。老鼠小强随处可见,胆子之大是前所未见。鸡皮疙瘩很给面子的一粒粒出来和信环境打招呼,恶寒加恐惧渐渐渗入四肢百骸之中,让人有种想要惊叫的冲动……
“大哥,刚刚这儿来了个极品,小弟我刚看了一眼,那真是销魂啊!要不要……”不堪入耳的话不断的窜入耳中,那淫祟的话语和□的笑声让人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哥,就是这!”铁栅栏前出现的是一高胖一矮瘦的两个牢头,而让我恐惧的是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太过熟悉,猥琐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脑中想的是什么龌龊的事!
铁链摩擦着铁栅栏发生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随之而来的是铁链的打开,而我所能做的就是看着四周有什么可以抵抗的东西。我宁愿死也不愿让这样两个畜生占了自己了便宜!
“果然是极品,送来时有没有说什么?”那个高胖的长着一脸横肉的所谓大哥用着他那豆大的老鼠眼,应从那团肥肉之中挤出两颗黑眼珠眯着看我。眼中是不无的猥琐,那饱含□的神情让我忍不住一退再退……
“没有,将人送到后就走了,什么也没说。”那个矮瘦的牢头长得是一副尖嘴猴腮样,同样的老鼠眼眯着看我,眼中的□也是那样的毫不隐藏,一副摩拳擦掌等待一逞□……
“放肆!我是七皇子的女人,你们胆敢动我!”怒瞪着他们,尽管心里早已紧张得痉挛,手心已开始冒汗,但我绝不可以认输!这就是上官文远你想给我折磨吗,这就是你要我承受的侮辱吗,这就是你的目的吗?上官文远,你未免太过狠毒了!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是如此绝色佳人,就算是七皇子的女人又如何,一但进了大爷我的地盘,那就是我的人了。我全美人还是从了我们兄弟两吧,免得说我们兄弟两不懂风情!”那高胖的肥猪一步步的逼近,脸上的□是那样的咸湿,让人不禁有种欲呕的冲动……
“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你就不怕得罪七皇子吗!”那头肥猪这么说,心霎时就凉了一半,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有这么两个□的家伙在这里!
“大哥,你先上,小弟我抓着她让大家先尝尝她的滋味……”带着嘿嘿的□,那两个人渣将我逼至墙角,腥臭的气味加上他们难闻的体味,胃开始忍不住痉挛,一种酸液开始向上涌来……
那矮瘦的牢头一把抓住我的手,而那胖高的老头擒住我的脚用他的双腿压住,开始解我的衣服……
“我是朝廷命官,皇上还没定我的罪,你们这么做是侮辱朝廷命官,是杀头大罪……”不顾一切的疯狂尖叫着,为什么我要忍受着一切,为什么痛苦似乎总是没有止尽!
“大哥,瞧美人吓得!嘿嘿……”头顶上方传来的是矮瘦男的阴暗的声音,发出的□配合着那双抚摸我脸颊的双手,恶心感从表皮迅速蔓延至全身。
“美人要是朝廷命官,大爷我就是皇帝了!”恶心的大笑是那抖动的肥肉,那双恶心的咸猪手解着我的衣裳,还俯下身子将那张恶心到几点的猪嘴对着我,那恶心的气味终于让胃忍无可忍,一股脑的酸水吐了那个肥猪男一身。
“该死的贱货!”一个巴掌迎面而来,响亮的巴掌声在这牢房之中显得分外的明显。而一个巴掌似乎还不解气一般,接着的是一个一个的巴掌。“妈的,老子今天就不信要不了你!”而在我被打的头昏脑涨之际,唇齿之间的血腥味让自己似乎清醒了一些,而看到的是沾着我吐出的祟物的肥猪男开始解我的裙子……
不要,恶心,恐惧,绝望的情绪一瞬间充斥在一起,为什么我一定要面对这样污秽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拼命这挣扎有没有用,凄厉的叫喊有没有用,是不是只有死亡才可以拜托这一切?
“瞎了眼的狗奴才,连本王的人都敢碰!”伴随着肥猪男和矮瘦男的惨烈哀嚎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倒在血泊之中的两人已经失去的生命的迹象,仿佛刚才的事都仿若做梦一般。如果真的只是做梦该多好,而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
“翟大小姐不会连这样事都受不住吧!”这样的调侃声是谁,这样戏谑的态度是谁,我已无力去理会。
蜷缩在自己的世界中,一切都是如此的污秽。本以为穿越而来会是新的开始,可是为什么一切的痛苦还是继续着,是不是非要将我折磨至疯才满意!上官文远,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我……明明是你忘记了我们的过去,忘记了你所说过的话,为什么所有的痛苦都要我来承受?折磨我就这么让你快乐吗,看着我痛苦你就这么开心,是不是非要我的死亡才是一切的结束?
血色,漫无边际的血红,鼻间是让人欲呕的血腥味,而无尽的黑暗由血色之中慢慢扩大,只将我吞没为止……
突然间,冲到矮瘦男的身边,抽出他身上的佩刀,对着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划,这样是不是就可以结束一切?
轻微的痛楚由脖颈间的表皮缓缓传开,眼前是不断滴落的血红,血腥味在鼻间蔓延开来……上官文远的双手握住了刀锋,挡住了大半致命的冲击力,那刺目的鲜血都是由他握住刀锋的交界处一点一点的滴落……
“为什么!”让我就这么死了不好吗,是不是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上官文远,为什么要挡下,为什么要这样不顾一切的救我,这不就是你所想要的一切吗?
不断翻腾上涌的血腥感让自己忍不住对着面前的上官文远喷出,意识昏迷之前看到的是满脸污血的上官文远那掩不住的恐惧……
真假
醒来时窜入鼻间的还是独属于牢房那种腐烂的阴湿气味,还是三面都是青灰的森冷墙壁,身下躺着的是那不知道几百年有没有换过的带着恶心的腐烂味道的霉稻草。胸口有些气闷,脖颈间的只是细微的几乎察觉不到的疼痛,只不过身上的那些鞭伤似乎还隐隐作痛,如火一般细细的燃烧着……
那两个牢头还是一动不动的倒在已经有些干涸的血色之中。对于这两个尸体,心里还是有种毛毛的感觉,感觉这阴森的牢房更加的恐怖!
不过看来我昏迷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上官文远!
“你在找我吗?”在这死一般沉寂的牢房之中,突兀的声音确实容易吓人一跳,尤其是像上官文远这种阴沉的几乎邪侫的声音,悄无声息的在你的背后响起,如鬼魅一般。
“我昏迷了多久?”对于上官文远,如果我的逃避只是让他更加的得寸进尺的话,那么我将无谓的迎战!
“半个时辰。”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波动,阴沉着一张脸,笼罩在黑暗的角落中,让我有一瞬间的感觉,此人来自地狱!
半个时辰,我可不可以认为,他在这守了我半个时辰?对于我,他真如他所表现的那么无动于衷,那么残忍吗?上官文远,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感觉的话,那么,地狱之门将向你打开!我翟菁曾经发誓过,如果我再一次对你有感觉,将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对你,我绝不会心软,对你的退让只会让自己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王爷不会刚刚好来看翟菁,顺便救了我吧?”斜睨着他的眼是道不尽的讽刺,
不管怎么说,那两个人对我所做的一切,下意识的认为是上官文远指使的,就算不关他的事也是他的错!不过我想上官文远还没有胆大到假传圣旨的地步,看来晔文帝对于我的欺君之罪想必是非常的不满,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我行刑,死,也许对我真的是一种解脱……
“我只是来看看你在这的情况。”一如刚才的淡漠,或许应该说他是盯着我在沉思?
想来我不过是睡上一觉罢了,怎么醒来后一切都颠倒过来,还是在一开始就已经都风云变色。不是高高在上的“本王”,也不是讽刺的“翟大小姐”,是很平常的“你”、“我”。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说是他对我的转变,至于这样的情况到底是好是坏,于我看来不外乎是好的趋向!
“这两个人难道不是王爷送给翟菁的大礼吗!”对于他的淡漠,刚刚差点被□的我又怎能平静,指责的语调不免是上扬的尖锐。指着那两个牢头的我,摆脱不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到底是我的心态转变还是他的退让,抑或是即将到来的死刑,不过一切都不重要,至少我知道,对于上官文远,我决不再处于挨打的地位。当日他所加在我身上的伤害,我一定要千倍百倍的回给他,至少我不会让他那么好过!
“这是意外!”看着我的眼神,虽然还是竭力保持的淡漠,但还是可以看出其中那渐渐的皲裂……
“意外!”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我在赌,赌他的转变,赌他那强装的淡定。“一句意外就可以抹杀我所受到的伤害,所受到的侮辱吗?要不是有人的授权,他们会如此的嚣张,如此的肆无忌惮目无法纪吗!”站至上官文远的面前,语气中的尖锐带着些有恃无恐的霸道,怒瞪着他的目光无畏的对上他淡然的视线。
“抱歉!”对我的瞪视,是他的歉意,这样的一再容忍,让我有一瞬间的迷惘,这不是他……翟菁,不可以心软,不可以迷惑,想想他之前对你所做的一切!虽然不明白他现在这样的原因,但对我来说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反击他的好机会!
“抱歉?你以为一句抱歉就可以解决了,就可以弥补我所受到的伤害,就可以讲一切都一笔勾销吗?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对于他的不满、指责和控诉渐渐开始变调,不只是这件事,以往所受到的伤害一并算进去。情绪的控制失去控制,在控诉中渐渐柔和,或许就是自己放任一切的偏离,放任情绪的发泄!不可能你一无所知,对我造成不断的伤害同时,还要我承受一切的痛苦!“你忘了之前你是怎么对我的吗,为什么要救我,看着我死不就是你所乐见的吗!将我折磨至死不就是你所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