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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寒菲惜才开口,“一个佣人,用不着让我如此上心。”说完便掩嘴娇笑,发出数声嘲讽意味。
“嗯?”南宫辰挑眉,显然不满意寒菲惜的回答,但还是松开捏着寒菲惜下巴的手。
得到解放的寒菲惜也不再挑弄南宫辰的,从他身上抽离,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敛下一双媚眼,笑容收回,自她身上,竟散发出一股寒冷至极的气息,手指轻轻敲打桌面,等待着这场别具深意的饭宴。
方姨怨恨的瞪了眼寒菲惜,很不情愿的按照南宫辰命令做事。
大约过了半小时,圆大的饭桌陆续摆上色香味俱全饭菜,当佣人奉上最后一道菜时,寒菲惜立刻望向南宫辰,满眼充着惊诧,而她这抹惊诧,完全落在南宫辰眼底,以至增添了南宫辰玩味般的笑容,是那么的,别具深意。
一顿饭下来,南宫辰都一直看着寒菲惜夹哪盘菜,直到她的饭碗快见底了,依是没见她夹过那盘令她惊诧的菜色。
“寒小姐,难道你真是这么的不赏面,整顿饭,一直没见你夹过这盘菜。”南宫辰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向摆在圆饭桌中间的那盘香辣蟹,幽深的黑瞳正紧紧锁在寒菲惜刹间变白的鹅蛋脸上,俊脸上尽是邪恶的笑,就像是,一样神秘的物品渐渐浮出水面,让他捕捉到全过程的那种无比兴奋与征服感。
寒菲惜妖冶的唇瓣在南宫辰试探的注视下,勾起一抹无力的软笑。
果真,是一场鸿门宴……
只见在南宫辰目光灼灼注视下活动的寒菲惜,拿起筷子,倾身在那盘香辣蟹中夹了其中一块,从容的放到嘴內慢慢品尝,可南宫辰的双眼是何等的锐利,连她夹香辣蟹时,五指轻微的颤抖,都看得一清二楚。
“南宫总裁,我吃饱了,很谢谢你这顿盛宴。”寒菲惜放下碗饭,拿出纸巾优雅的抹嘴,转头微笑面对南宫辰。
“客气了,要我送你回去吗?”南宫辰手中摇晃着红酒,透过这晶莹的液体看着寒菲惜,语气温和的说。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成。”说话时,寒菲惜已站起身,她的身体已经在发烫了,再不赶快走,就好正合南宫辰的意思了。
“方姨,送客!”南宫辰也出奇的没有说要她的话,继续翘腿喝他手中的红酒。
南宫辰的态度让寒菲惜心存怀疑,但是她再无时间去细究,急急离开南宫家,便打的回自己台湾的家。
殊不知,她前脚走,南宫辰后脚就跟上,他驾着保时捷在的士的后尾跟着。
记得前几天他命令查克去全面搜查颜氏集团总裁颜少兮和颜氏集团总经理寒菲惜的资料,得到的是,原来颜少兮是这全球被誉为技术最好、能模仿一个人的样貌,也能为已毁容的人再造一张美丽脸蛋的知名整容医生,但同时,他的这个身份非常神秘,即使知道他高超的整容技术,不过也不知这人就是颜氏集团的总裁,而查克,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搜查出,这个寒菲惜的资料,只有这近三年的消息,其余的,好像被人刻意的压了下来。
随着的士的停下,南宫辰也刹车,车內的南宫辰勾起抹邪魅之笑,寒菲惜,若你的身体有对吃蟹敏感的情况出现,那么,你——就是我失去已久的欣儿……
123。他眼中的深情
随着的士的停下,南宫辰也刹车,车內的南宫辰勾起抹邪魅之笑,寒菲惜,若你的身体有对吃蟹敏感的情况出现,那么,你——就是我失去已久的欣儿……
寒菲惜只觉自己身体的温度急促上升,所碰之处,都是滚烫灼人,头也沉甸甸的,身体因此而摇摇晃晃,一双眼睛迷蒙至极,眼前的景物模模糊糊,每迈出一步,都花了很大力气,仿佛行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才走到回家,开了门,正处在难受中的寒菲惜还没来得关上门便直走进屋子里,软倒在地,手气虚的搁在滚烫额头,气温越窜越高,高到一定程度,一阵剧烈的酥痒感猛然布满身体四周,涨裂,寒菲惜顿时像发了疯一样,伸出十爪,毫不留力往已满散红疹的地方挖爪,鹅蛋脸上承载着巨大的痛意。
随后跟上的南宫辰推开刚还没关合的门,六年前那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巨痛铺天向他覆来,压着他心口,让他呼吸都觉得难受,他全身震颤的步步靠近她,而沉浸在痛感间的何雨欣并没意识到南宫辰的步近,依是发狂的挖抓,双眼暴红,她的一切,又让他的呼吸一窒,怕惊动到现在如受伤了兔子般脆弱的她,静静的靠近,轻轻的顿下身体。
“欣儿……”他嘶哑低喊,满眼愧疚的注视着这张,因他的自私而遭受痛苦的漂亮脸蛋,想伸手触碰她,又不敢,怕她会责怪他。
是的,都怪他的自私,怪他为了要证明寒菲惜是何雨欣,何雨欣就是寒菲惜,而完全罔顾这试探她后,她所要承受的痛苦,明明是知道的,但他为了自己,还是做了……
‘啊……’寒菲惜没有看到他眼中愧疚,身体上的酥痒感一波波、不断的向她袭来,好痛,她唯一的感觉,只剩这种,只是在自己身上挖抓,已经不能满足了,她需要一种比酥痒来得更痛的方法把它压住,这种想法刚刚在脑中成形,寒菲惜就伸出手,将摆在茶几上的物品通通扫落在地,面积不大的房屋刹时奏起‘劈哩啪啦’清脆响声,把寒菲惜痛疼嘶叫出来的声音映衬得更加疯狂,她把手使力的击向坚硬茶几,一下、二下……
寒菲惜每个自虐的动作,都如一记重锤,重重锤在南宫辰心中,就在寒菲惜试图把头撞上坚硬的茶几解脱痛苦时,南宫辰惊恐的马上伸出猿臂,把娇小的她纳进怀里,紧紧搂着她,任由她的粉拳点点落在他俊脸、肩头、胸膛,甚至全身上,而寒菲惜,边捶,嘴里撕心的叫喊,
“为什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何雨欣死了,她死了……她要做寒菲惜,你知不知道,她要忘记以前……”每喊一下,便奋力的捶打南宫辰,想要把久压在心中的所有委屈,都一次过宣泄出来。
“知道,知道,因为每个人都对她不好,所以她想要逃,但是,在她逃了后,有个人,每日每夜,都浸在痛苦的日子里,若果她知道的话,她还忍心再逃吗?”南宫辰紧紧抱着寒菲惜,仿佛想将她嵌入骨髓之中,让她永生永世都伴随着他,不得离去。
“那你告诉那个人,她依旧是要逃走,因为她恨,恨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寒菲惜十指狠狠插进南宫辰手臂上的肉,直到鲜血从中冒出,她还是不肯放手,在南宫辰眼前,愤怒的瞪大眼睛,想要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看进她眼里藏在最深的那抹恨意,是那么深、那么痛……
南宫辰身体在这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微垂着头,被十指深陷的手臂仿佛感受不了痛似的,任由她爪挖,心,偷停了,只因她这句话。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风儿,吹过耳边,仿佛要述说什么。
最后,只化做一声叹息……
夜,深了。
如再次重返六年前那个夜晚,主动把寒菲惜按在自己肩上,肩头立刻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这种感觉,很熟悉,熟悉得,让他满足的心里发酸,多么想回到六年前,回到一个有她相伴左右的晚上。
可惜,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
正在熟睡的寒菲惜被一道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缓缓的睁开双眼,头未消褪的痛意让她下意识伸手敲打,想借此得到清醒,突然,她检查自己身体的四处,经过一夜晚的时间,长在手臂上的红疹已散了不小,可还有些痕迹逗留在嫩白的肌肤上,而这些红疹告诉她,昨天的一切,并不是梦……
夜晚,那个男人充满愧疚与痛苦挣扎的眼神,展开双臂,将酥痒难耐的她收纳怀里,哄着,任她发泄着,最后,还把肩头让给她,让她狠狠咬下去缓解痛苦,而那个男人,又会是谁呢,隐约中,只听到他一声深情的呼唤,‘欣儿……’
精致的鹅蛋脸因思考而轻轻皱在一块,顿时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而耍脾气的可爱娃娃,沉思间,那道吵醒她的敲门声又再次急促的敲响起来。
寒菲惜缓过神来,脸上有些许不悦,大清早的,来找她做什么。
走上前开门,映进眼帘的俊美脸庞让她呼吸顿时一窒,站在门外的俊美男人看见寒菲惜时,一只手扶着寒菲惜的肩头,而另一只手,则颤抖的覆上这张让他陌生,却又足以在他心底俽起惊涛骇浪的精致小脸,“雨欣,哥找了你好久……”何雨轩伸手把寒菲惜揽进怀中,六年前,他真以为这个妹妹去世了,殊不知,今天冷夜风和他视频会面,并把眼前这个女人的照片传真过来,说这照片上的女人便是换了样貌的何雨欣,听到这个消息的他,几乎是兴奋得弹跳起来,可是兴奋过后,冷夜风却残忍的告诉他,让他知道寒菲惜就何雨欣,是因为冷夜风要他为他做一件事,想拒绝,但是冷夜风这小人却用小玉的生命安危来威胁他。
寒菲惜在何雨欣的怀中瑟瑟发抖,双手几次想环上何雨轩的腰来回拥他,却几次都中途放弃,深呼吸,压下心中全部她都不应拥有的情感,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抬起头,她说,“先生,你认错人了……”
124。刺骨的亲情
寒菲惜在何雨欣的怀中瑟瑟发抖,双手几次想环上何雨轩的腰来回拥他,却几次都中途放弃,深呼吸,压下心中全部她都不应拥有的情感,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抬起头,她说,“先生,你认错人了……”
何雨轩满脸错鄂的看着寒菲惜,眼前这个女人,双眼冰冷得似乎不把这个世界人类该有的情感放在心里,又怎么会是他那个对任何人都热情善良的妹妹何雨欣呢?但是冷夜风也没必要拿小玉的生命来给他开这个玩笑,何雨轩深遂的眼睛紧紧锁着寒菲惜,那目光犀利的目光像要把寒菲惜看穿看透,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薄唇俽起得意的笑。
“既然寒小姐自认不认得我,又可不可以露出肩头给我瞧瞧?”何雨轩伸出手指往寒菲惜的左肩指去,唇边依是浮着淡淡的笑意。
寒菲惜似听到烂笑话一样,鄙视的淡哼,劲自走到沙发上翘起腿坐着,转头对着站在门口边的何雨轩扯开抹媚笑,“先生,你是脑子进水了吗?既然我不认识你,又干嘛在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她边说,边揉玩着自己垂下来的金发,可只有自己知道,这揉玩的力度,是足以令头皮发痛。
“哦?说的也对。”何雨轩懒慵的吐说,说话间已缓缓步进寒菲惜,在寒菲惜的惊呼下,他一手提高坐在沙发上的寒菲惜,而另一只手扯破左肩处的衣料。
手轻轻点上寒菲惜左肩的宛延小蛇图纹,欣喜的笑出声,满是笑意的眼睛对上寒菲惜上的,“雨欣,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是从小就看到你长大的我,对你这左肩的图纹,熟得很。”
寒菲惜推开动作无礼的何雨轩,拉好衣服,遮盖好露出来的左肩头,语气冰冷的吐出每个字,“无聊,就一个小小图案就说我是你妹妹,岂不是能笑掉别人的牙?现在是现代,随便找个人帮你刺青,有什么图纹刺不出。”说着话的时候,抛了个‘你是没文化的白痴’眼神给何雨轩。
“的确,但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图纹是独一无二的,只有是寒家的子女,才会有这象征,而且,都会生在左肩。”何雨轩挑眉,对于她的奋力否认,完全不当会事,因为,无论怎么挣扎,也都改不了她就是何雨欣这个事实。
寒菲惜的双拳不知何时握紧,两腮鼓起,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