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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为天下苍生之幸!一日清晨,小云兴冲冲的正要前往地底大厅,荣浩将他唤住,道:“翥凰即已恢复神智,她作为天神后裔,学识渊博,非我等所及!我想见她一面,顺便讨教一番。咱俩一同前往吧!”
小云面露难色,道:“这个吗…。。似乎有些不太方便!”荣浩大奇,道:“这有什么不方便?”小云脸上一红,期期艾艾的道:“她…。。。她没有穿衣服。”言下之意,翥凰赤身裸体怎能见人?荣浩一本正经,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你自己去吧!”小云刚刚转身,荣浩飞起右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口中笑骂道:“什么不太方便!滚你的吧!”
小云哈哈一笑,毫不停留,捂着屁股,一溜小跑,很快不见了踪影。荣浩转头对站在洞口的木荣春道:“大师兄,小云真是人小鬼大,竟然不想让我和翥凰见面!也不知这鬼东西是怎么想的?”木荣春神色忧虑,沉默片刻,道:“他不想让我们再看到翥凰的裸体,其中原因,你难道不知?”
荣浩先是一怔,随即浮起惊讶之色,道:“您是说…。?”木荣春缓缓点头。荣浩沉呤一会儿,又道:“这不太可能吧?”木荣春叹息一声,道:“或许是愚兄多虑了!此事是福是祸,目前尚不知晓,等过些日子再说吧!”说完转身返回山洞。荣浩摇了摇头,御剑飞往“望仙宫”借书。
翥凰已经恢复神智,禀明木荣春后,小云早已关闭了真土结界。此时他刚一走入大厅,翥凰立刻迎了上来。见她明蛑皓齿,倩笑嫣然,每走一步,胸前双乳便随之微微颤动。小云不由得脸色微红,心跳加速,转头将目光投向别处。二人并肩坐下,开始漫无边际,随口闲聊。为了说话方便,相互之间便以姊弟相称(炫)(书)(网)。其实,单就年龄而论,翥凰就是作小云的太祖奶奶,都已嫌太老。但此刻她看上去面容姣好,神情一派天真,小云总不能称她“婆婆”吧!权衡再三,便以“凰姊”相称。
翥凰作为黄帝之女,见闻广博,二人一旦聊起来,往往没完没了,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速流逝。转眼已聊了两个多时辰,翥凰双眉微皱,道:“这里太过气闷,咱们出去玩耍一会儿吧!”小云颇感为难,虽说山中人迹罕见,但如果她赤身裸体走出,一旦遇上两位道长,总是不太雅观,闻言没有吭声。
翥凰见他不答,央求道:“就玩一会儿,求求你了!”小云上下打量她几眼,苦笑道:“不是我不让你出去,你这般模样,又怎能见人?”翥凰大感惊讶,低头审视自己,道:“我生来就是这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小云不知她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不知,便解释道:“就算要出去,你也要先找件衣服穿上,否则别人会以为你是疯子!”
翥凰双眼睁得大大的,十分不解,道:“什么是衣服?”小云差点昏过去,转念一想,她所处的洪荒时代,人类尚在茹毛饮血,自然不知衣服为何物。她的母亲嫘祖,曾经教人类种桑养蚕,抽丝制衣。但此事可能是发生在她失去神智以后,所以她心中没有半点有关衣服的概念。想到这里,哈哈大笑,在翥凰的一再催促下,方才扯起自己的衣襟道:“喏!这就是衣服!如今这个时代,只要是人,就必须穿它。凰姊,你再忍耐几天,待我托荣浩道长买几套衣服,然后小弟再陪你一起出去玩耍!你看这样可好?”翥凰委委屈屈答应下来,却有些闷闷不乐。直到小云讲了几个乱七八糟的小笑话,她才再次露出笑容。
第十九回 昆仑悟道 (修改)
数日后,荣浩去“望仙宫”归还图书,返回途中专门为翥凰选购了几件衣服。女子爱美出于天性,她将衣服穿起后,兴奋不已,随即翩翩起舞。脚步轻灵,舞姿曼妙无方,仪态雍容典雅。小云在一旁叹为观止,情不自禁,拍手叫好。之后二人手牵手,离开围困她长达八九个月之久的地底大厅。
作为天神帝胄,翥凰天生具有凡人难以企及的两种神通。其一,是变化;其二,是不必借助任何法宝神器,她就能作长途飞行。二人一出洞口,她双足轻轻一点,冉冉飞起,犹如一只飞鸟,在空中自由翱翔。甫获自由的喜悦,使她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小云仰头观望,见她长发飘扬,衣带当风,竟如九天仙子,丰姿瑰丽,不禁目眩神驰,一时心神俱醉!直至翥凰出声招唤,方才御剑升空,和她并肩飞行。
二人飞行片刻,在一处土坡上缓缓降落。小云手指不远处的“玄牝圆丘”道:“那个山洞,就是我和两位道长的起居之所。你能恢复神智,完全依赖于两位道长对我的指点。你是否应当对他们表示一下感谢?”翥凰甜甜一笑,将头微侧,倚在他的肩头,轻声道:“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小云心里一热,用力握了握她的小手。回想起她在恢复神智以前,是何等凶悍,自己险些命丧她手。此时她又如此温柔,转变之大,当真令人意想不到。心中感叹一番,方才御剑和她一起飞抵“玄牝圆丘”。
木荣春和荣浩见翥凰恢复神智后,姿容绝世,几近天人,也是颇感震惊。小云为双方互作引见,不料出现了一个问题。荣浩听从小云建议,和翥凰平辈相称。但木荣春坚决反对,执意以晚辈自居,非要称翥凰为“前辈”不可。按理说,翥凰辈份之高,就是道门始祖老子也难以望其项背,木荣春称她一声“前辈”也不算过份。但如此一来,和翥凰平辈相称的小云,不免多少感到几分尴尬。
翥凰不管木荣春如何称呼自己,自愿随同小云,称他为“木道长”,并尊称“您”。一时间,四人在称谓上便乱了套,谁也不能说服对方,只得各行其是。在接下来的交谈中,木荣春始终对翥凰十分冷淡,和他平时的为人大相径庭。小云感到难以理解,唯恐时间一久,翥凰会感到难堪,和二人稍作交谈,便和翥凰辞出。
返回路上,翥凰十分兴奋,手挽小云臂膀,吱吱喳喳说个不停。见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并不因遭受冷遇有所怨言,小云心里一宽,心情随之好起来。抵达地底大厅,又和她聊了一会儿,便准备告辞。偶然一瞥,见翥凰的衣服已成焦黄色。不等有所反应,浓烟弥漫,衣服突然起火,烈焰窜起数尺,瞬间化为灰烬。
小云哈哈大笑,翥凰体内的“乾阳之火”,温度太高,衣服经过半个时辰的烘烤,便燃烧了起来,果然是厉害无比。翥凰眼望新衣化为灰烬,神色黯然,闷闷不乐。小云极力保证,今后不论她有没有衣服穿,自己都会陪她出去玩耍,费尽了唇舌方才使她再次开心起来。
接连下了几场大雨,西风渐起,天气逐渐转凉。萧条的秋季,已然来临。二三个月中,小云除去练功不懈,每日至少抽出二、三个时辰,前往大厅陪翥凰聊天,以免她感到寂寞。有时二人也会在夜半时分结伴外出玩耍,直至旭日东升,方才尽兴返回。交往日久,感情愈深,相互之间难免会有稍稍过火的亲密举动。木荣春原本担心,小云会因此沉溺欲海不能自拔,导致放弃对道业的追求。但经过数月观察,见二人虽然举止亲昵,却能止乎于礼,并无越轨行为,也就渐渐放心。对翥凰的态度也大有转变,已非先前那么冷淡。
一日清晨,三人行功完毕,起身洗漱。此时洞外传来一声鹤唳,高亢清亮,颇不寻常。木荣春一怔,随即脸上浮起笑容,对荣浩和小云道:“有客来访,咱们出去迎一下!”三人走出山洞,见一只体形极大的白鹤,正在“玄牝圆丘”上空盘旋。见到三人后,双翼一敛,从高空俯冲下来。伴随一阵白雾,化为一个眉目清秀的道童。
木荣春哈哈一笑,上前施礼,道:“白鹤师叔,一向可好?荣春不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祈恕罪!”白鹤躬身回礼,笑道:“师兄如此客气,白鹤愧不敢当!”说完和荣浩见礼。小云听三人之间的称谓并不协调,大感惊奇。其实,原因很简单,这道童原本就是一只白鹤。数千年前,已能幻化成人形。后被老子收服,一直担任“玉虚宫”总管。老子并没有收他为徒,道教中人因他得道日久,所以尊称他为“师叔”。白鹤身属禽类,并不敢托大,对木荣春等人以“师兄”相称。
三人寒暄片刻,木荣春道:“师叔不在‘玉虚宫’看管门户,到此何事?”白鹤道:“老爷至迟明日酉时,就可返回昆仑。师兄准备一下,明日一早便可启程!”他口中的“老爷”就是道教始祖老子。木荣春闻言一楞,道:“祖师赴‘仞利天宫’说法,估计至少也要三年才能返回。如今才过去一年有余,不是您搞错了吧?”
白鹤道:“怎么会?数日前,我接到老爷的飞剑传书,信中言道,老爷虑及人间大乱将生,决定提前返回。说法一事,由灵宝老爷代为完成。荣春师兄,此事千真万确,你们还是早做准备吧!”躬身施礼,道:“玉虚宫无人看守,我不便久留,咱们明日再见!”飞身跃起,化为一只白鹤,飞往西北。
三人返回洞中,木荣春神色不定,沉默一会儿,对荣浩道:“十三弟,一年多来,变故甚多,两位师弟驾鹤西归,从此不可复见。小云也已神功初成,眼见便可大放异彩,本教重兴之日,已是指日可待!一切似真似幻,犹如置身梦境,让愚兄一时不敢相信!”长叹一声,道:“祖师提前返回,愚兄责任已了,此后可以尽情享受一下闲云野鹤之乐了!人生至此,复有何求?”
荣浩道:“大师兄,一年多来,您屡历变故,加之虑事太多,以致身心疲惫。将小云送到昆仑后,您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木荣春微微点头,对小云道:“明日一早,我们就要启程赶往‘玉虚宫’。翥凰何去何从,你这就去征询一下她的意见,然后再做相应安排。时间紧迫,你速去速回!”
小云领命,御剑赶到地底大厅。将要迁往昆仑一事,简单告知翥凰,末了道:“凰姊,你是愿意随我们同去,还是想继续留在这里?”翥凰十分惊讶,道:“这还用问?自然是你上哪儿,我便跟到哪儿!”
小云一笑,柔声道:“凰姊,你如此待我,小弟十分感激!但如果你和我同去,却不太方便!”翥凰将头微微一侧,盯着他的眼睛,道:“有什么不方便?难道木道长反对?”小云摇头,道:“那倒不是!小弟此去昆仑学艺,估计时间不会太短,你整日赤身裸体和我在一起,岂不惹人非议?”
翥凰道:“那又怎样?我所处的时代,人人都不穿衣服,也没见出什么问题!”小云转头看去,见她眉目如画,神态娇柔,心中涌起怜爱之意,小声道:“话虽如此,但小弟不想让其他人见到你的身体!”翥凰先是一愣,接着嘴角缓缓上翘,笑容就如水中涟漪,慢慢荡漾开来。小巧的鼻子微微皱起,最后连眼中也充满了笑意。伸手轻轻拧起小云的耳朵,将红润的双唇贴上去,轻声道:“你是个小坏蛋,但我喜欢!”飞快吻了一下小云的面颊,发出一声腻腻的呻吟,立刻将头垂了下来,不敢再看小云一眼。
她体内的“乾阳之火”和以前相比,虽已减弱了许多,却仍旧十分强烈。导致她为人热情有余,内敛不足。此时小云在她的一吻之下,心跳加速,双颊火红,眼中欲火升腾,伸手抚摸她赤裸的腰肢。霎时间,枯寂的地底大厅内,春光旖旎,两情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