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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宫寺美奈感到一根灼热的硬物缓缓插入,登时惊叫起来。
她平躺在桌面上,私处水平朝着任逍遥,任逍遥的*轻易地长驱直入,直抵娇躯最深处,真宫寺美奈蓦地感觉全身紧绷,不由得失声呼唤,拼命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在布条的捆绑下,自是徒劳无功。
任逍遥接连抽动几下,真宫寺美奈毫无抗拒之能,只有腰间不断拱起落下,雪白的小腹上汗珠流动,反应着任逍遥的动作,她喘气连连,间歇地左右甩头,眼角带着点泪水,叫道:“啊、不要┅┅太┅┅太里面了啦┅┅啊!啊呀!”
这一番抵死缠绵,销魂蚀骨,直到两人同登极乐,任逍遥双手仍环捧住她丰满莹润的酥胸,死死抓住那滑腻丰满、绵软滑腻的乳肉。
过了好半晌,他才起身,把捆住真宫寺美奈手脚的绷带解开,真宫寺美奈从桌上跳了下来,辅以站到地面立觉脚步不稳,跌在任逍遥怀里,美臀诱人的圆润曲线,结实惊人的弹性,叫人爱不释手,抚过去地时候,那曼妙销魂的胴体简直像一匹野性难驯的漂亮小牡马,让他又涌起了骑上去高唱征服的欲望。
战场由桌面变到了床上,过了不知多久,任逍遥挺着腰、昂着头,将最后一滴蚀骨销魂的快感激射出去,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倒地真宫寺美奈的身上,真宫寺美奈酥胸起伏不已,傲然凸立的羊脂堆玉,雪腻挺拔,被他压了个满怀。
真宫寺美奈一双星眸畅漾着起了雾的春水,几缕由于激烈运动散落下来的黑亮秀发汗腻腻地黏贴在细嫩地肩颈胸脯上,让那娇润滑腻的肌肤更显出一抹怵目地白。动情已极的她仍紧紧的抱着任逍遥凌的身子,那双笔直修长、丰腻圆润的大腿仍然亲昵地缠绕在情郎腰间,夹得那么用力,好象根本不舍的放开。
激情之后的平静和温柔一点一滴地慢慢融入他们的心田,任逍遥依依不舍的抬起身子,轻抚着她柔软的秀发,柔声唤道:“美奈……”
“嗯?”
低低的回应带着娇慵的鼻音,似哼似吟,仍回荡在激情余韵中的真宫寺美奈稍稍回复了神志,害羞的把脸埋在他怀里,贪婪地用小腿绞住了他的双腿,娇滴滴地应道,胸前的两颗红珠还是那么坚挺,虽然一对饱满的玉乳被他压在胸下,似乎仍能感觉到那两粒突起的柔韧。
“感觉怎么样?”
“嗯,好舒服、好……要是天天能这样那该多好呀。”
娇嗔甜蜜的语气中,柔软的嘴唇触在乳下,热热的唇吻和说话时喷出的细细气流,弄得正处于敏感状态的任逍遥肌肤痒痒的,他一把揽住伊人的柳腰,柔声细语的道:“那……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练就至刚至阳的先天无上罡气,夜御七女尚能龙精虎猛,梅花几度,香汗淋漓的真宫寺美奈却哪还吃消了,敏感得地方只要被任逍遥一碰,两条大腿就象抽筋儿似的哆嗦,没办法只得娇怯怯地翻起身来,任由情郎采摘。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真宫寺美奈弓起光滑雪白的后背,袅娜的柳腰深深地塌陷下去,昂起了宛宛香臀,却把一双俏眼闭了起来。
她太紧张了,以致后庭紧凑无比,任逍遥尽管掬了些蜜液抹在周围,但还是怕伤了她,轻拍着真宫寺美奈丰盈的粉臀道:“别害怕,你看秀秀、凤姿娇小玲珑,都可以来的。放轻松些,说点不相干的事情给我听,慢慢就不怕了”真宫寺美奈娇羞地应了一声,随意地说起些事情,紧绷的身子果真渐渐放松,任逍遥振奋精神,正欲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却听她突然说道:“对了,涵碧姐姐说,如果用些阳和药物给玄姑娘调理,她还能撑个十天”任逍遥在真宫寺美奈这一夜风流,好不容易暂时忘掉玄清秋,暂时忘掉那些烦恼的事情,哪知胯下伊人却突然把她抬了出来,说得还是如此要命的话题,任逍遥给这一吓,差点儿就萎了。
第九章 决心终下
任逍遥终是任逍遥,面对着玉体横陈的真宫寺美奈,很快把烦恼和忧郁抛到脑后,又投入到云雨颠狂中,抱着那初桃般的幼嫩臀瓣,只觉柔腻如油、张驰有道,再听着真宫寺美奈如泣如诉的婉转娇吟,愈发的心动亢奋金钩轻摇、绣帘律动,榻上春色无边。这一夜的无数次颠狂使真宫寺美奈香汗淋漓,最后把两只鸳枕垫在了腹下,翘高了丰臀,软绵绵趴在榻上任他施为。
真宫寺美奈娇慵无力,青丝凌乱、星眸半闭、玉牙紧咬,直撑到脚趾头都麻酥酥地了,这才在一声娇吟中和任逍遥共同攀上极乐的巅峰。
女人嘛,有时光有一颗心还不够,对她们说点儿废话其实蛮有必要的,任逍遥的“风流盗侠”的称号白叫得,自然知道这个至理,同时更需籍此来排解心中因玄清秋而造成的苦闷和感伤,畅快淋漓之后,搂着真宫寺美奈娇怯怯的身子温言絮语到了后半夜,哄得她心花怒放,开心得都哭了起来,这才叠股而眠。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任逍遥睁开眼来,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仿佛心有灵犀般,真宫寺美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娇慵的呻吟,也醒了过来,她不睁眼,反象个贪睡的小孩子又贴紧了任逍遥,玉臂一紧搂住了他的腰,含含糊糊地道:“别……别起来,抱着我再躺一下,今趟过了又不知还得再等几天,多陪陪我。”
任逍遥霎时涌起万般爱怜,更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责任感,美奈、菲芸、凤仪……众娇妻们无怨无悔的把最美好、最光辉的青春年华奉献给了自己,自己怎么能因为玄清秋而辜负她们厚爱呢。
这一瞬间,任逍遥下定决心:如果他真的无法以平常心面对玄清秋,真的无法拒绝那绝顶撩人的诱惑,真的会因此彻底堕落、彻底沉沦,那么他宁肯让这倾国红颜随风消逝,留下心中永远的遗憾,也决不背弃众娇妻的深情。
他怜惜地抚着伊人光滑的香肩,轻轻吻着她柔软的发丝,低语道:“好、好,我陪着你,今天一天都陪着你。”
“唔,唔唔……”
真宫寺美奈看来昨晚是被他折腾惨了,懒洋洋地就是闭上睁眼,嘴角却挂着甜笑,口中发出旖旎动听的唔唔啾啾声,开心地依偎在他怀中,宛如一只温驯的羔羊,在他的胸口之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
多么绮丽的场面,多么温馨的相拥。
两人耳鬂厮磨,如胶似漆,默默感受着对方的心跳,陡听“砰”的一声巨响,竟是大门给踹了开来。
“谁啊,反了天啦!”
任逍遥被搅乱好心情,差点没破口大骂,若非这是船上,不可能有外人,真宫寺美奈又拉着他肩膀,早就一计降龙十八掌轰过去了。
一抹靓影掠入房内,赫然正是龙菲芸,她穿一袭短裾黄裳,外罩黑纱薄衣,粉藕似的腴润玉臂若隐若现,长长的衣摆拖坠在地,衬的肌肤如羊脂白玉,温润浓稠,连肘、腋、胸口等肌肤薄处所透出的血色都带了抹粉橘,如涂奶蜜一般。
秋水盈盈的狭长凤眼,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芒,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给人一中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亮美态。
或许是因为在玄清秋处受到她无意间的媚惑和撩拨太过强烈,任逍遥的欲念和色心陡然间膨胀许多,明知龙菲芸踹门进来,眼角晶晶亮亮的肯定是发生了发什么事,却仍厚颜无耻的笑道:“菲芸,今晚去你那谁怎么样……唔,要不现在咱们就……”
穿着裤衩跳下床,伸手来拉龙菲芸。
“啪——”
美人儿没拉着,脸上却吃了个大耳刮子。
“怎么啦,菲芸?”
任逍遥被打的愣在那里,倒是身后真宫寺美奈开口相询。
“你问他!”
龙菲芸杏眼圆睁,怒斥道。
“我?我……我没烦着你、惹着你啊。”
任逍遥指着自己,满脸茫然和无辜的道,“昨晚来美奈这是之前说好的,我……”
“装!你还装!”
龙菲芸柳眉倒竖,双手微微颤抖,带得衣袖也簌簌起来,盯了任逍遥良久,忽然点着头惨然笑道,“你、你……我一直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少年豪侠,却不想你竟然……竟然……说,你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玄姑娘!”
“我……”
任逍遥为之一塞。
“是不是因为我们不让你给她解毒,不让你借机碰她,你就故意告诉她真相,害她不喝药、不吃饭……”
“什么,你说什么!”
任逍遥心里“突”的一跳,面色霎时惨白。
“玄姑娘现在不喝药、不吃饭,想要自我了却啊,你还说没有……”
任逍遥不待她说完,一把抓起床边衣服,纵身冲出房门。
×××××××××××××××××××××××××××××××××ד玄姑娘,你就喝点药吧。”
床榻边,苏涵碧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管吃什么,反正也治不好,何必浪费呢。”
玄清秋苦苦一笑,幽然叹息。
“要是一直把这话挂在嘴边,本来能治好的也治不好了哦。”
南宫凤仪抑住心中激荡,柔柔轻轻的道。
“准确的说应该是治不好的就是治不好。”
玄清秋缓缓闭上美目,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倚靠在床头。
“玄姐姐,你怎么这样说呀。”
林毓秀美丽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诧异地道,“得了病就要吃药,吃了药病就会好的。”
天真烂漫、毫无心机的她,竟然没看出玄清秋已经知道自己“毒”入膏肓,所以不肯服药。
“因为本来就是真的呀,任少侠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玄清秋凄然一笑,拥被坐了起来,花容消瘦的她确是令人我见犹怜。
林毓秀耳鼓内仿佛响起晴天霹雳,轰然遽震,手足冰冷起来,心儿剧烈地跳动,嘴唇哆嗦打震的道:“大哥哥他……他……他怎么能……”
“真的要谢谢任少侠呢,如果不是他或许……或许清秋到死都不会明白,为什么玄门会在一夜之间垮掉,为什么爹爹和娘亲……咳咳……”
玄清秋话未说完,脸色倏地转白,全身激颤,汹涌的寒毒摧残着她风中之烛般的身体。
“不,不是的,逍遥那是诳你,他……他不识好歹,他……他别有用心。”
苏涵碧急的手足无措,什么话说了出来。
“不,不是的,任少侠没、没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我逼他……逼他说出真相……你们别……别怪他……真的……”
玄清秋花容惨淡,香躯前俯,以极大的忍耐力强撑着想把话说完。
看到这无比的揪心的一幕,众女再克制不住,热泪终夺眶而出。
“玄姑娘——”
任逍遥飞奔而至,一个箭步跨到床边,握住玄清秋冰凉刺骨的一双柔荑,源源不断的将先天无上罡气输送过去。
玄清秋娇躯轻颤,张开眼睛,眸中射出火样的炽热,呼道:“任少侠。”
任逍遥的心在滴血,眼睁睁看着玄清秋的生命一点点消逝却不能救她,在他来说是人世间最残忍不仁的憾事。
众女何尝不是如此,连向来坚毅的南宫凤仪、随后赶至的龙菲芸、真宫寺美奈也背过身去,暗暗垂泪。
玄清秋得任逍遥内力辅助,体内肆虐的寒毒稍稍平复了些,半躺在他怀中,断断续续的道:“任少侠……各位姐姐……妹妹……你们……不要伤心,虽然沃活不了几天……可我……可我却相当喜欢……这个状况呢,死在海上……死在自己仰慕已久的英雄怀里……这……这不是很有一种诗意的美感么。”
“你……就算……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