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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要,不要那麽深……太大了……好难受呜……”像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一般坐在男人身上,那儿上下吞吐著男人的东西,发出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声音,萧凌远纵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人的肏弄,还是羞得不行。他咬著唇,一点点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随著张阿牛抬著他腰胯的节奏上上下下地任由粗大的东西讨伐他可怜的柔嫩。花唇被磨得好热,肉棒已经堵不住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浪水了,他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是那麽湿润,只要往下坐的时候,花心就被狠狠侵犯,两片花唇被张阿牛下体粗糙的毛发擦过,又热又疼,可传到穴径却产生了更多的麻痒,经由肉棒的摩擦,里面的痒意被纾解著,小花心被折磨著,除了没有用地哭出来,放松著身子让他进入,萧凌远不知道自己还能怎麽办。
“先生是骗子,这是难受麽?你难受会吸得我这般紧?”他的任何反应都逃不过张阿牛的眼睛,看著爱人吃力地坐在自己身上,用他可爱的小嫩穴伺候著自己,分泌可口的花蜜滋润两人交欢的地方,眼眶里满含泪水,可人的小嘴儿里吐著对一个男人而言最好的夸赞。张阿牛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的先生平时穿上衣裳给学生讲课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谁能猜得到他竟然光著屁股,用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小花穴吃进自己的阳物,还尽根吞没,门户大开地让自己去捣弄他的花心,磨蹭他的花壁,折磨得他的小穴一抽一抽的,显然是舒服得不得了,甚至舒服到连勃起的小阴茎都一甩一甩的,可爱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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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移到那根一甩一甩却同先生一样粉嫩羞涩的小东西上,嘿,就这小东西还想插人?这尺寸,再加上这毫无经验的颜色,别说是插男人了,即便是插女人都无法让任何人满足吧?不过看先生伺候得他那般卖力辛苦,帮先生摸一摸也算得上是礼尚往来。
张阿牛没有动得很激烈,维持著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悠悠地插著他可怜的不住求饶的先生,哄他道:“宝贝儿,你乖乖的,自己动动腰来让我插,阿牛来伺候你的小东西。”说著,挺腰又重重地凿开了他最敏感的部位,让萧凌远浑身颤抖著上了一次小高潮,小小地尖叫了一下,含著泪的眼眶迷离地过分。
享受著他高潮的紧缩,张阿牛差点爽得又要出货,用力控制住了精关,张阿牛停下了耸动的动作,没有再圈著他的纤腰动了,像是在等著他自己向著欲望妥协,长手一伸,拉开他的一半衣裳,露出他精致的锁骨和肩膀,雪白的皮肤娇嫩得似乎用手指戳一下都能印上一个印子,两颗小红豆颤颤巍巍的,满是惹人蹂躏的诱人样子。
刚才身上穿了一些衣服,萧凌远还觉得自己没有那般不堪,至少还有些遮挡,现在真真是光著身子坐在张阿牛的身上,下体还一缩一缩地含著硬得像铁棍的东西,萧凌远咬著唇根本不知道应该怎麽办,玉茎突然被张阿牛握住了,由下至上慢慢地用他粗糙的大手套弄著,泛著一丝一丝的酥麻,舒服得他受不住了,流著眼泪猛摇头道:“不要这麽弄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张阿牛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了,这小东西在自己手掌里变得大上了一点,热热的一跳一跳,有些湿润,当然和自己的比不了,却可爱得很,若不是这个体位不方便,他就会把它吃进嘴里好好地宝贝宝贝它。
手玩著萧凌远的粉红嫩茎,自己的大铁棒塞在他身体的深处,享受著他潮湿温暖的招待,张阿牛血脉喷张,呼吸粗了起来,指甲盖刮了一下嫩茎的头部,让萧凌远一个激灵地抖动了好一下,粗声粗气催促道:“快动,用你的小骚穴吃我的大肉棒。”
阴茎上的小洞何其敏感,被这麽一弄,萧凌远全身都麻软了,如果他尚且有一点点清醒,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样的动作的。被人抱在身上,被迫著吃进他的东西,和自己主动著吞吃又粗又硬的孽根完全是两回事嘛,後者明显无耻淫荡得多。可他已经没有一点清醒了,险些高潮却被止住的难受感让他连脑袋都是昏沈的,原本被弄得舒舒服服的小穴没了肉棒的狠狠顶弄,也默不作声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里面像有小虫子在爬一般淫痒著,让他甚至做出了偷偷主动收缩让肉棒稍稍磨蹭一下他里面的嫩肉,这般不要脸的举动。
如今被男人凶恶地命令著,身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被他完全操控,自己一点当家做主的机会都没有。他让自己动,他就要乖乖动,让自己吃,他就要努力地把肉棒吃得很深,让干著自己的男人舒服,这样他就也能舒服,能得到满足。
“呜呜……阿牛哥……唔你个大流氓欺负我……啊……”几乎是用全部的力气对抗著心头涌出的羞耻感,萧凌远哭著轻轻抬起酸软不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让他被折磨得水汪汪,惨兮兮的小穴稍稍脱离凶恶残忍的铁棍,又很快尽根没入,直抵他发酸发胀的花心。淫水似乎流得更多了,多到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听到从下体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提醒著他正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用他的私密部位,任由男人作威作福,还恬不知耻的感受到一阵阵直达脊髓的快感。
尾椎一阵阵的酥麻,只要一牢牢地坐上张阿牛的腹部,花心就能被蹭得又酸又软,肉棒在他手里像挤牛奶一样撸著,从深处发著涨,被他自己套弄了十几下之後,一股子清淡的白浊便喷入了张阿牛的手心里,可怜的小嫩茎软了下去,畏畏缩缩的,特别的不好意思。用雌穴套著男人的大铁棍,还被人用手弄得高潮喷射了,从头到脚都被这喷射的快感弄得一下下地抽搐颤抖,让萧凌远羞得想立刻去死。才动了没多少下的腰是再也动不了了,身子软得如果不是张阿牛的一只手还托著他的後面,他肯定会倒下去。他羞得哭了出来,再也不肯动了,锤著他的胸膛,哽咽著撒娇道:“你太过分了……呜呜我不要动了……阿牛哥……你都不疼我……我里面……里面还难受……”
他一撒娇,张阿牛热得心脏都像被捶了一下般喜欢,先生的不顶用他是知道的,现在他真的动不了了,可怜兮兮地求饶,说自己不疼他,说他还难受,张阿牛怎麽受得了,深吸了一口气,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低沈著嗓子,坏心眼地引诱他说出内心的欲求:“你难受,想让阿牛哥怎麽做,先生说,你说了,阿牛哥来都满足你。”
“唔……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刚高潮过的身子连动一动都是巨大的折磨,可是那个被撑开的地方,却还是食髓知味地紧紧绞动著,里面……里面想要被人捅,被人弄,被人野蛮而大力地入侵,最好一点点温柔都不要留给他。
被这种下流的欲望折磨得哭了出来,萧凌远的粉嫩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他羞得烧了起来,强迫著自己爬下张阿牛的身子,却被张阿牛一拉,正面摔倒在他健壮的身体上,那两个可怜的发著颤的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掌牢牢地托住,重重地,色情至极地揉了开来。
软掉的嫩茎被夹在自己和张阿牛结实的腹肌上,胸脯也毫无缝隙地跟他的贴合了,萧凌远委屈的眼泪滚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却没有呼唤出张阿牛的疼惜之情。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折腾他的,有著像瓷器一般精致身子的,口是心非的先生。
把他的屁股来来回回地揉捏,臀瓣一会儿并在了一起,一会儿分开,臀缝中盈盈的全是被自己插出来的蜜汁,当两瓣臀瓣贴近时,甚至能察觉到股缝里的滑腻和湿润,蔫蔫的,都不知道他是流了多少出来,发大水都是绰绰有余了。
张阿牛一边揉得高兴,一边接著诱他:“先生说,你不想我干你,干得你舒畅麽?把你干得热热的,弄软了,化了,再把阿牛的子孙精射在你里面,把你烫坏了,让你为阿牛生个宝宝。”
下流的话带著情欲,直往萧凌远的耳朵里钻,张阿牛所描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直击著萧凌远内心深处的渴望,他明明说不出口的,在恶魔的诱惑下,在体内咬著他的小淫虫的催促下,在臀瓣被揉到发热发痛的刺激下再也矜持不下去了,突破了心理防线似的哀叫著:“我想……想阿牛哥干我……呜呜……我要,求阿牛哥干一干我……我让你弄我……唔啊……啊……”
“乖宝贝,阿牛哥这就来了。”被心爱的人哭著提出那麽淫荡的要求,张阿牛再不上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托住萧凌远的翘臀,用力地把臀瓣往自己的下体按去,深入花穴的巨根不住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软成一团的媚肉生生地肏成了了软泥一般,和著花心不住分泌出的淫浪的花蜜,在他的小花穴里当真是做尽功夫,横冲直撞。
萧凌远的叫声已经有些哑了,趴在张阿牛身上的他一丝力气都没有,腿被分得大大的,那儿许是被插肿了,有些热还有些疼,可是只要骚浪的花心被撞到,就会一个劲地颤抖著,下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痉挛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头脑中涌来,萧凌远早就受不住了,等张阿牛用几乎把他干穿的力气重重嵌入他的花房,一大股淫汁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萧凌远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身子抖得没了样子,香汗淋漓的,把张阿牛的身子弄得湿湿的,蜷著脚趾就锁紧了自己的小穴,用趴著的姿势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抽搐中的花穴像是个软嫩而饥渴的小嘴,婴儿吃奶似的嘬著吮著他的头部,整个茎身又被穴壁缠缠绵绵地痴缠著,张阿牛也不忍了,死死按著他的臀,让他的花唇紧紧咬著自己的卵蛋,咬紧牙关,一阵阵烫热鲜浓的白浆毫不犹豫,犹如几道利剑一般被灌入了萧凌远的身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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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两人都没了概念,等张阿牛舍得拔出来的时候,萧凌远的下体已经是一片狼藉。张阿牛把迷迷糊糊,被人差点干昏的宝贝先生好好地放倒在床上,亲了亲他的脸蛋和身子,温柔地道:“宝贝先生真是太好了,我干得很爽,你呢?”
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舒服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好累,好想睡,下面肿肿的难受,呜呜咽咽,气若游丝,根本没办法和他说话。可等张阿牛又一次抬起了他的双腿,萧凌远吓得再没力气,也踢著腿反抗道:“不行了,你不可以再弄我,会坏的……呜不要了……”
如果他的拳打脚踢但凡有一点效果,也不至於被人弄成这样。张阿牛握住他的腿,一点没在意他的反抗,稍稍分开,便看到了那个被欺负得不能再可怜兮兮的小穴,穴唇被他磨肿了,微微地有点外翻,颜色比挨操之前红了不少,不再是不经人事的粉,熟嫩熟嫩的,沾上一点点泄出来的,属於自己的白白精液,染得这原本干干净净的小穴脏兮兮的,还有著没被擦拭掉的蜜汁,整一个让人呼吸急促的美景。
上头的小东西已经射光了东西,软哒哒的匍匐在白净无毛的下体,张阿牛对著它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小东西受惊似的往边上缩了一缩,可爱得不行。下面那快被蹂躏坏的花穴也跟著轻缩了一下,穴口那没有吃透的精液又流了一点出来,伴著闪著水光的那些骚水儿缓缓地流到了下面那个同样粉嫩的小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