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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男友的小情儿 。。。
坐在警局里接受警察问话的当儿,商未已总算明白了两件事:首先,这世界上所有长得人模人样又自持正义良善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其次,“贪”字害死人啊!
三个月之前,她就是贪邹驰那温文尔雅的一笑,才半推半就做了他的女朋友。可惜了,她还没开始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呢,邹先生和他的小学同学重逢了,于是他了悟,金钱物质哪及纯美深情,当即挥剑斩情丝,回头是岸了。不过商未已倒也自得,女配什么的不是谁都可以做的,至少她还担着“金钱物质”这几个字,没成蛇蝎龙套。这人啊,没品没貌没内涵可以,没钱那可就寸步难行了,一文钱能逼死英雄汉不是?
事情到这儿完结也就算了,各过各的日子,各享各的福吧。嗐,咱这温柔纯善的邹先生又整出事来了,这回的女主叫宋蓉蓉,长得那个精致,身世那个可怜,就差弄套破衣裳装点装点贴个“灰姑娘”的标签了。
商未已绝对不承认邹驰来找她帮忙的时候,她是“圣母”情结发作才同意让宋蓉蓉在她那儿借住一段时间的,好吧,贪免费劳工的心思是有的,额……那什么,生活无聊想看看原配斗小三,转正了的白雪公主PK灰姑娘的心思也有那么一点儿。
可是,宋蓉蓉这个灰姑娘的脑袋里也塞的草木灰吗?第一天帮她看店就闹出这样的事来!!
“呜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呜呜……”
看着宋蓉蓉趴在桌上哭哭啼啼,商未已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抬眼看看对面一笔一划认真做笔录的老刑警,她把肚子里的那股子怒气又硬吞了下去。
今天这事得从她开的店说起,她的小店开在跃进路上,名叫“珍品”可卖的都是假货,哦,不对,说得动听点儿,那是工艺品。她卖的东西很杂,从一块钱两枚的铜钱,到几百上千的高仿真摆设,甚至笔墨纸砚,首饰玩意儿,应有尽有。
她正正当当卖“假”,老实本分做生意这么久,不谈多有口碑,总归养家糊口,让她生活舒适是足够了的。
宋蓉蓉第一次跟她去店里,就一脸的惊艳,瞪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问她东西是不是真的。
无语了,那些东西要都是真的,她逮着其中的任何一样,也能什么事都不干快活一辈子了,还守着这个破店干嘛?不过怎么说呢,对于买仿制品的人来说,东西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只要像就成,于是她半真半假地回了一句:“那得看买的人怎么想了。”
于是,她不过出去晃了一会儿,这颇具“营销奇才”的宋姑娘就卖出一样东西了。她就不知道了,宋姑娘什么东西不好卖,把那块用来压东西的破砚台给卖了!卖就卖了吧,她随便开个价,或者直接送了也没关系,毕竟买的时候也不过就花了十块钱,可她竟然卖出两万块!!!
不是二十、两百,是两万呐!
但,她依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宋蓉蓉是傻,买东西的人眼睛是瞎的吗?凭什么说她犯诈骗罪,好吧,即便是诈骗,也该说宋蓉蓉诈骗,她这难得发回善心的人为什么得被扣着这顶大帽子?
“店开多久了?做过几回这样的事?”老刑警推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吊着眼睛从镜框上面盯着她问。
商未已心中那个恼火,她都把事情的始末叙述过N次了,他还是这一个问题。看那眼神,活脱脱是看着一个不良少女、社会败类。
“我没卖过,我的雇员因为是第一次上班,所以不了解情况。”
“不了解情况?如果没有人指使,她敢随便把你的东西卖了,再说了,她怎么不卖便宜点,非卖这么贵?”
她就是敢!商未已这话还没说出口,那个倒霉催的宋蓉蓉,娇滴滴的呜咽声又传来,“呜呜,大叔……是我……是我不好,不管商姐的事……呜呜……”
瞧瞧这可怜劲儿,是个男的都该心里颤一颤吧,怪不得邹驰看见她一哭脚底板儿就挪不动了,可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呢?
果然,刑警老伯疼小女儿似的眼神溢出来了,看着商未已的时候又多加了“撺掇无知少女”的罪。
恨啊,早知道她就不穿这身妖气十足的旗袍了,要是她也整套浅色长裙穿着,一准儿比宋蓉蓉还像未成年少女呢。
强制压下想要拍桌子的冲动,商未已索性妖孽地笑笑,描得柳叶般娇俏的眉斜挑,来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这事,我不想再做任何回答了,我要请律师。”
哎呀,不得了了,她这话说出来,老刑警气得眼镜儿直颤,这不是吗?做错事了还不认罪,有点儿钱就拿律师砸人,不亏是社会败类啊,社会败类!
其实,商未已哪儿担得起“有点儿钱”这几个字,她虽然开了家店,卖的东西看着漂亮,但都不值什么钱,最重要的是尽管她的店面是现钱买的,可是她住的房子还是租地,吃喝拉撒、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不得钱。她身上的这些个衣服,看着像名牌,其实连个吊牌都没得,都是她在私人服装店那儿定做的,她啊,就跟她店里卖的那些个东西一样,都是假货!
“咳咳,那什么,这事还是算了吧,我挺忙的,而且那也不是很多钱。”
正僵持的会儿,今儿的“受害者”开口了,亲们要是亲眼看到他的长相就该知道这事真的和商未已真的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人家哪儿是想要钱啊,瞅他胖乎乎的脸上那一双陷在肉里的小眼睛,到这会儿还不停在宋蓉蓉身上打转,人家那是千金一笑,可乐意着呢。
“钱当然不是问题,可是我们不能姑息养奸,这是做人的原则!”
好吧,商未已一直强迫自己假装没有看见这“杵”在问讯室里的另一个家伙,可是他还是不识相地冒出来这一句。
既然人家开口了,再漠视下去就是胆瑟了。商未已懒懒地靠到椅子上,微抬下巴把不屑的目光落在对面那根“树桩”头顶上。
再重复一下开头的话,自持长得好又正义感十足的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说眼前这根树桩吧,长得那个浓眉黑眸,神气俊朗,细细看,眉眼间和她喜欢的那个韩国明星丹尼尔倒有几分相似。不过,这气度估计就差得远了。
今儿这事都赖他,本来她退了钱,人家事主又不想追究,那不是大事化了了吗?他倒好,还报警,整辆警车“乌拉乌拉”把她弄警局来受罪,让她怎么给他好脸色。
不是所有正义感十足的人都是救世主,也有唐僧一样拘着孙猴子帮红孩儿的,好吧,她这比方可能是不当了,但是足够表达她的气愤。
商未已这人就是耐不住激,你看这屋子里总共才站了五个人,人家四个是一条阵线的,就她是敌对方。输人可不能输阵,她侧头撩了下整理得蓬松卷曲的长发,抬手间,她右手腕上的两个翠绿镯子“叮叮”一响,刹那间风韵天成。
“多管闲事什么的不是罪,可是这诬陷好像是罪吧,我也是懂点儿法的。”
“哦?”被商未已暗讽为树桩的男人,声音低沉悦耳,吐字缓慢,却字字清晰,“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条规定,诈骗公私财物,数额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你应该做好那个准备才对!”
祁苌楚慢悠悠开口,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多喜欢管闲事的人,可是,被骗的是来给他接机的朋友,再者,他本人就做古董生意的,成天跟那些古物打交道,竟然还敢来骗他的朋友,这要是让别人知道那是丢面子的事。
而且,第一眼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就觉得她不简单,单说她手腕上的那两个镯子吧,据他判断应该是清代前期的老坑冰种飘花,看水头,两个都是难得的精品。他曾经花二十多万收购到一个水头比这两个差很多的,因为不大满意所以送人了。她手上的这两个少说也得好几十万,这么轻轻松松戴手腕上,没鬼才怪呢!
商未已还真是冤枉,她的手镯是老货这她知道,可是她奶奶给她的时候只说喜欢就戴戴,可没跟她说是多少钱的东西。后来……还真是戴上了,玉这东西似乎真的通人性,她戴久了,倒成了她身体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呵呵!”
商未已怒急,却越是笑得娇艳,戴着镯子的右手腕在桌面上滚着玩,翠玉相碰间,自是叮当脆响,那两抹流转的绿衬得她的手腕更是白皙滑腻,说不出的魅惑诱人。这一幕,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心中自得,正想讽刺树桩几句,手腕突然被人按住。
这手,确实软如无骨!祁苌楚心中不合时宜地感叹了一句。
他不过是想要阻止她折腾价值不菲的古董,却见那个原本嬉笑无赖的女人眼中,凌厉的光芒顿盛,一双潋滟水眸泛起红丝,恍似嗜血的恶鬼一般。
“放手!”
祁苌楚一愣,本能地松开了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每每的新坑,欢迎捧场~~~
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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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是冤家不聚头 。。。
——未已,唯一,唯一……
——正当穷冬寒未已,借问君子行安之,看,这句里有我们的名字呢。
——未已,我妈说我比姑娘都能干……你还笑!我这都是为你学的,以后,你就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烧饭,洗衣服之类的琐事都让我来做。
——未已,你还是不要笑好,看到那些人盯着你看,我觉得不舒服。
——未已,我爱上别人了……
“啊——”
商未已猛地探出水面,水珠顺着她额前的发不停滴落,瓷砖上到处都是水渍。精油瓶子,沐浴乳液、肥皂、毛巾……凌乱地散落一地。她趴在浴缸边上剧烈地喘息,锁喉般的窒息感还在,甚至鼻息、唇畔还萦绕着那种濒临死亡的血腥味。压抑不住的暴虐仿似伸着懒腰的兽,急欲撕开她的心肝肾肺冲出来。
实在控制不住了,她颤着手到柜子上去摸药瓶子,已经抓在手里了,可欲收手的时候,药瓶却又陡然掉落在地上。
真是疯了,她竟然还指望这只手能拿起一瓶药!
商未已苦笑,重又换了左手去拿,然后用牙齿咬着瓶盖,拧开,倒出两片来塞进嘴里。
这种药极苦,却能使她很快平静下来。现而今,只有这致苦的化学药剂还待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是不是很可笑?
这么一折腾,商未已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她重又躺回浴缸里,闭上眼睛。那个人的名字就在舌齿之间蹦跳着,却又艰涩得仿若深陷在心脏上的刺,怎么也拔不出来。
还没有忘记吗?只不过因为别人的一个触碰,那些记忆就恍似疯长的藤蔓一般缠绕上来,让她这般疼痛。
到底还需要多久?
还需要多久,她才能真正忘记?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情绪波动过了,会不会是因为最近这一段时间生活安稳,她没再继续吃药,所以……不会的,一定都怪那个唐突的家伙,是他碰了她的手,才让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回头想想白天的事,她还是觉得太戏剧化了。一开始还说要怎样怎样,定要把她当做社会罪孽分子惩处,后来又莫名其妙把她放了,连个理由都不给。
也不知道是谁做了这个好人,在J市,和她相处得不错的人不少,真正算得上好朋友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