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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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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王致就看中长乐坊来献艺的一名叫汉姬歌女,甚至到了魂不守舍的地步,每日来喝茶,就点汉姬弹琴,然后就傻傻的盯着人家。直到离开,有一次还因这汉姬跟楚王府里的几个幕僚顶上了,后来还是侯岳出面,把事情揭过,因为这事,这王致倒是承了侯岳一个人情。后来又听说这位王大人现在正在存钱,想存够了钱买下汉姬,只是如长东歌坊这等数一数二的歌女,基本上是要送到各王府之中的,侯岳并不看好王致。

“我是这场球赛的裁判。”那王致上前直接道。不待侯岳接话,却递给侯岳一卷东西,接着道:“但我不能帮你说什么,不过,这东西对你应该有用。”

那王致说着,朝侯岳笑了笑,又一拱手,转身就离开了。

侯岳连忙打开那卷纸,发现居然是一叠子死契。

因为这种球赛常常会造成伤亡,因此,为了避免麻烦,踢球的双方在开局前都会订立死契,亦就是伤死自负,而那王致也是有心之人,在混乱无法阻止时,他也生怕给自己若来麻烦,于是就乘乱将散落一地的死契收起,本意是弄来给自己做护身符的。省得别人拿他这个裁判不尽责说事。

而这时,他将这些死契交给侯岳,那情份就大了,侯岳抽出于飞德的那死契,有了这份死契,小刀可以说啥事也没有。

“走,我们回去吧,你陪陪季娘子,我去秦王府一趟,小刀不仅是咱们弟弟,还是秦王的玄衣侍卫,这样莫名其妙的叫人从家里抓走,还得跟秦王府做个报备,我瞅着,这事说不准跟太子还有关系,以小刀的身手,一般的也抓不走他,那于飞德是太子的卫尉,太子正愁抓不住秦王的把柄,这不秦王的手下公然打伤太子卫尉,这不就可以做文章了。”侯岳有些郁闷的道。说实在的,他不想夹在这兄弟斗争里面,可身在官场,身不由已,总觉有无形的黑手,将自己往两人的气场里推,那似乎非得让他做炮灰似的。

不说侯岳去秦王府,且说那于天德,于家世居长安,祖祖辈辈都是胥吏出身,而于天德能升任刑曹,走的就是流外栓,于天德的二弟于松德,在朝中做起居郎,下面是两个妹妹,再就是最小的于飞德,前年谋了个差事,在太子府当长林卫尉,所以,于家虽不算达官显贵之族,但却是最出滑吏和官油子,所以,一般的大家也还给于家一些面子,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毕竟于家在下层官吏中有一定的势力。

当然,于家也一惯会审时踱事,对付上面,谨小慎微,对付下面。那是百般手段。而此次,太子党于秦王党的争斗,眼明的人都看在眼里,于家胥吏出身,自有一番看人的方法,在于天德看来,太子现在虽然得到皇上支持,但一旦皇上过世,秦王挟重兵以迫,太子能不能坐上这个皇位就很难说了,何况还有虎眈眈的齐王,别看现在齐王同太子是一党,但一旦秦王被压下,那么,下一个跑太子争压皇位的怕就是这位齐王了。

所以,尽管于飞德成了太子的长林卫尉,于家却从未把自己归于太子一党,总想在夹缝中求圆,也因此,此次事情,于天德轻过深思熟虑后,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娘却先走了一步棋,一步让他十分为难的棋。

“娘,你说是什么,是你让三妹夫去找太子告状的,还是三妹夫带人抓走了季小刀?”于天德的声音不由的拔高了,他刚才听侯岳说季小刀被抓之事,也很疑惑,便提了一句,没想到却是自己娘亲在谋划为小弟出气。这次事件,说到底本是踢球中的小磨擦。可叫自己娘这么一弄,必然要挑起太子秦王之争,从过去几场争斗来看,最后,太子和秦王是不会有事的,有事的是挑起斗争的人,比如上次杨文干事件,最后有罪的却是杜淹韦挺之流。

而自个这个三妹夫,于天德是了解的,三妹夫是吴有民,同属太子长林卫,只是这小子仗着读过些书,不干心做一介卫士,便想着往上爬,他是想借着飞德之事在太子面前讨个好啊。太子心心念念的就想找秦王麻烦,这不,又是一个由头。

想到这里,那于天德便不由的一阵焦急:“娘啊娘啊,儿子怎么说好,这太子于秦王之争,别人巴不得躲远远,你怎么就往上面凑呢,弄不好会给于家惹来**烦的。”

“不会吧,你三妹夫说,太子必会为飞德做主的,怎么会有**烦。”于老夫人还没转过弯来,只是心底的气却有些虚了。

“三妹夫的话能信吗,他那脑子除了一心想着怎么巴结上太子外还有什么?太子会为飞德做主,可那秦王也会为季家的小子做主啊,还有侯家,虞家,说不准卢家都要出面,何况这事,咱们还不全占理,我已经问过事情的始末了,还是小弟先动的手……”说到这里,那于天德连边摆手。算了,再说这些已没有意义,现在还是赶紧想着如何补救。

可是事情已经不是他能介入或控制的了,怎么办呢?于天德突然想起刚才那王致在耳边的一句提点:“我听说,市井浮浪人在这种比赛前,都有立死契的习惯吧?”

王致这话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说,自家小弟也立了死契?想到这里,于天德立马匆匆的走向于飞德休养的房间。

于飞德躺上床上,精神还可以,就是脸上有些阴沉,断了一条腿,还不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心里不痛快是正常的。

“大哥……”见到于天德进门,于飞德有些怯怯,这个家里他谁都不怕,还就有些怕这个大哥。

“我问你,比赛前,你可是立了死契的?”于天德沉着脸问。

“立了。”于飞德点点头,抬眼看了看大哥,又连忙低下。

“你死脑袋啊,立了死契你还让娘带人去找人家麻烦,你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于天德火了。若不是小弟此时有伤在身,他恨不得打他一顿。

“我哪阻止得了娘啊。”于飞德辩解道。

“那你三姐夫带你抓了季家的小子你知道吗?”于天德又问。

“啊,我不知道啊,这腿痛的紧,大夫下了麻药,我一直在屋里昏睡呢。”于飞德一脸疑问的道,随后,这小子又重重的一锤床板:“三姐夫真够义气,这是给小弟出气啊。”

“义气个头,你三姐夫把这事捅到太子那里去了,是太子下的令抓人,太子要问季小刀罪,秦王又怎么可能不干涉,可如今你小子却是立了死契的,这样一来,太子抓人必成了师出无名,你这不是存心让太子丢脸吗,太子丢脸了,还不要找你麻烦,甚至可能找咱们于家的麻烦。”于天德气的重重一拍于飞德的额头。

于飞德好一阵头晕才缓过来,听到自家大哥这么说,也知道事情严重了,连忙道:“大哥,那怎么办哪?”

于天德沉思了好一会儿,然后道:“你给我听好了,一会儿我让娘来陪你,不管什么人问起,你和娘都要一口咬定,你三姐夫的行动是他的私自行动,事先你们毫不知情,然后你写一封信,先跟太子告罪,说自己技艺差打不过季家的小子,给太子丢人了,同时,感谢太子为你出头,然后你把自己立了死契之事跟太子说,然后就说,这事,你自己认栽,还请太子勿以你为念,日后来日方长呢……我想这样一来,太子必然知道该怎么做了,说不准等你伤好,太子还会对你另眼相看呢。”于天德道。

于飞德眼睛一亮,可随后却担心的道:“可这样一来,三姐夫怕是要受重责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他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借你的事情讨好太子吗,却一点脑子也没有,差点陷我们整个于家于危境。”于天德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掠过一股子狠意,有得必然要有舍。

于是,傍晚时分,当侯岳回到季家,却意外的被告知,小刀回家了。

“是那于家的三女婿干的好事,他想为于飞德出气,私自动了长林兵,却叫太子左尉队长抓到,我被放出来时,他正被抓进去呢,估计有一壶好喝了。”小刀幸灾乐祸的道。

侯岳同小淘想视一眼,这里面情形怕是没这么简单吧,不过,人没事就好,于是,侯岳又得跑秦王府一趟,小刀没事回来,也得报备。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时光如沙

第一百六十三章  时光如沙

一阵折腾,鸡飞狗跳。季家好一阵才平歇下来,当然,小刀小弟免不了被季娘子扯着耳边骂了一通,还被季老爹拿着木棍捶了几下,不过,这之中也有喜事,那就是紫娟叫这事吓了一跳,差点晕了过去,请来的大夫一把脉,说是喜脉,把季家一家子给乐的,一扫之前的慌恐,那小刀更是大嘴咧到耳边,围在紫娟身边团团。

于是卢紫娟自然要趁着大好时机多提意见,让小刀小弟跟自家姐夫学学,对于酒色二字,要坚决远避,再加上一家人的起哄支持,小刀小弟只得苦着脸认了,这家伙心里想着,完啦。以后没有逍遥的日子过了,自己怕是被同僚笑话了。

不知不觉,天已经开始昏暗了,路过的人家射出一点点暗暗的油灯光,小淘和侯岳走在长安街上,天上不时飘着碎碎的雪花,两边的商家,大多都已关门歇夜,唯有几家酒家,却是酒客正酣。

“怎么样,来两杯酒压压惊。”侯岳笑着跟身边的小淘道,这时代自然不能挽胳膊搂腰的,不过天冷,两人都穿着宽大的外袍,这手拉手的,外人却看不太出来。

“来两杯就来两杯。”小淘侧着脸看着侯岳,眼眉儿弯弯的,侯岳发现,小丑丫笑的时候也是这般。

两人进了边上一家酒家,酒家的娘子穿着粗棉衣,看着腰身有些臃肿,可偏偏脖子下却露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叫那昏暗的灯火,以及煮过酒的热气给弄的有些朦胧,更是惹人心跳。

小淘看着酒娘胸前的一片白肉,又扫了眼周围酒客,那些酒客的眼睛大多都盯在这片白肉上面。小淘便挑着眉不置可否的道:“原来你跟那斗酒学士都是这样的地方喝酒的,倒是香艳的很哪。”

侯岳摸了摸鼻子,笑着道:“哪有这般香艳,只是今晚这家的酒娘比较开放吧了,这么点白花花的肉算啥,咱后世啥没见过。”

这时酒娘将酒温过送了上来,一个老妇人忙不叠的上了两个小菜,一碟花生米,一碟子酱牛肉片,上面还沾着冻状的卤汁。

小淘正要拿筷子去夹,却叫侯岳拦住,示意小淘看了看周围,果然周围大多酒客都是直接拿手抓肉,这唐时胡风很重,再加上这酒客多是豪客,这样吃菜喝酒爽快,。

这时,那上菜的老妇人又站了一盘清水上来,侯岳和小淘洗净了手,于是两人一手钳菜,一手喝酒。不一会儿,就全身暖融融了起来,一小壶的酒很快就见了底,侯岳这些年在酒场上闯过来,亦算得上是酒场悍将,这么点对他来说还不过刚刚暖身,但小淘一来不喜喝酒,二来喝酒的机会也不多,所以,几杯酒不肚,酒意却有些上涌了。

外面的雪不知不觉已经下大,侯岳便结了酒账,扶着小淘出门,小淘一手搭着侯岳的肩,脚下的步虽有些不稳,感觉却很有韵律,这美酒,雪花夹在一起,小淘胸中突然有了一种别样的豪情,于是挥舞着右手,嘴里便稀里糊涂的背诵起了王维的诗: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湲。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

见小淘此景,侯岳有些苦笑不得,便道:“你这诗背的不应景,寒山在哪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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