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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诗啊?我又不是你家养的,愣是把那人堵的没话说。
可这霍飞白,看周围仁兄们那一个个景仰的样子,人家让你配诗,那是看得起你,你若还拿翘推三阻四的,嘿嘿,那柳城的小小文坛也就不用混了,文人的吐沫那可比刀子厉害。
赶快,趁着众人都在赏画的时候,侯岳拿出怀里的鹅毛笔,悄悄的接过侯小公子手上的扇,在那边上写下一首诗,然后又悄悄的递了回去,两人的一翻小动作就在众人的眼皮低下完成了。
侯小公子整天拿着扇子,那要可不是他要装那啥的,实在是为了递小抄需要。
“有了。”这会儿,侯小公子接了扇子,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儿道。
而侯岳立马又拿了笔纸,便道:“贤弟吟来,为兄你执笔。”两人之间,很有那么点兄友弟恭的味道。
侯岳没法啊,若说侯小公子的文才还能靠着死记硬背及递小抄的手段蒙人的话,那小公子的字却是没法子见人的,以这家伙的性子,哪是能静下心来练字的人,所以,几乎每次,都是侯同学执笔。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随着侯小公子的吟诵声,侯笔在纸上也是一气呵成。那心里还在暗暗庆幸,幸好是雪梅图啊,这首诗是咱家小淘的最爱,侯同学别的能不记住,这首诗却是记得死死的。这会儿不过是顺手拿来。如果霍飞白要拿别的画让侯岳配,侯岳说不定还真要费些思量,毕竟,虽然脑瓜子里记的诗不少,但要象这样诗配图的话,还是有一翻头痛的。
“好一个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君集公子大才。”立时文会的友人纷纷赞叹,唯有那霍同学,却是紧盯着纸上的字看。
“笔法跳荡,随势翻飞,字势倾斜却奇纵多姿,这字效法二王却又自成一体,虽然有不足之处,但已具大师雏形,好字,好字。”霍飞白是击节赞赏
绕是侯同学自认厚黑,也不得不老脸发红,这是米芾的字体,小时候,就是被自家老爸棍棒之下逼着学的,如今倒成大师了,惭愧惭愧。
随后那霍飞白又让侯岳将诗直接题到画上,那神情倒是对侯同学格外看中,弄得侯同学有些受宠若惊,只是临了,霍飞白收了画卷的时候,却在侯同学耳边低声道:“下回有这样的好诗,直接给我就行,不用再转一道。”
侯同学那背立马冷叟叟的,再看一边洋洋得意的侯小公子,不由感叹,飞白同学很腹黑啊,人家这是在看大戏呢。
最后,侯岳实在看不过侯小公子还在那得意的样儿,拉着他,同众人告辞,路上才将霍飞白的话说于他听,侯小公子先是郁闷的脸时白时红,随后却又无所谓的道:“没事,咱以后是要做将军的,又不是要入那书院做祭酒,他知道就知道呗,反正没当场拆穿,无损我的声名。”看来,侯小公子的厚黑学已经登堂入室了。
回到三房屋里,侯岳没看到小淘,问了下人才知道,小淘去看季娘子了。
这时,侯夫人听说侯岳回来了,就让鹅儿来请侯岳过去,侯岳一路上就在想,侯夫人请去他有什么事呢,想着最近府里颇多的传言,有点头疼了,这事应肯定是不能应的,要不然,小淘白天不能怎么样,晚上说不定会把他捆起来切小JJ的,当然,也有可能小淘包袱款款,去找长孙皇后叙姐妹情。
到了侯夫人屋里,侯岳坐下,那鹅儿就上了茶。
果然不出侯岳所料,还真就是钱小姐的事。
“娘打算让你再娶一房媳妇,那钱小姐怎么样?”侯夫人道。
侯岳立马摇头:“那哪成,我这跟小淘成亲才没多久呢,这不是伤她的心吗?”
侯夫人自然不知道侯岳打的是一夫一妻的主义,还道他小夫妻新婚情浓,不愿伤小淘的心,便笑道:“这有什么关系,那钱可素进了门,宠哪一个还不是你看着办。”看着侯岳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侯夫人又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去年钱小姐家辞婚心里不痛快,可这事是做父母的做主,又轮不到她。”
“娘,我觉得这事还得斟酌,咱们侯家虽然是商人家,但嫡宗那边可是世代将门,咱不为自己的面子,也得为嫡宗的面子着想啊,合着,不能她钱家想咋样就咋样吧,再说了,真娶了进门,以王家女公子对钱小姐的维护,孩儿要是冷落了她,那王家女公子还不得来吵翻天,再加上小淘的性子,那孩儿怕是只能去学二哥,海角天涯了。”侯岳有些可怜巴巴的道。
听侯岳这么一说,侯夫人倒是有些着难了,她不能为了娶房儿媳妇反面把儿子逼走了吧。可王家女公子的话都撂了,又有大媳妇在帮衬着,这要不应的话,可是要把王家给得罪了。
侯夫人的心思,侯岳明白,无非就是怕得罪王太守,这时见她沉吟良久,便又道:“王家虽是官家,但现在天下大势纷乱,说句不好听的话,今后这天下姓什么的都有可能,但唯独姓杨的可能性最小,据孩儿所知,那王太守为人太贪,百姓民怨很大,手下的刘武周掌握着兵权,很有咄咄逼人之势,就拿这回君集小公子的事情来说,刘武周对王太守明显是阳奉阴违,王太守的处境并不太妙,我想,他不见得会为钱小姐的事来为难咱家。”
侯岳说着,心里却想着也不知刘武周同学多时把王太守拿下,突又想到,嫡宗那边似乎同王太守有牵连。当年,大哥的婚事就是嫡宗那边牵的线,这王太守一出事,侯家说不准就被卷了进去,越想,侯岳越不安,晚上,得跟小淘好好琢磨琢磨。
侯夫人见这三儿子似乎是铁了心的不想娶了,想都会王家女公子那跋扈的样子,她也就对钱家的女儿没了信心,也就不强求了,侯岳算是险险过了一关
而侯岳回到屋里,这事越想越头大,总觉的这家呆的有些不安生,对了,昨天老爹跟他说起永和田庄的事情,似乎很不高兴,那二叔的女婿差人送信来,说是田庄糟了马贼抢劫,损失很重,这眼看就要过冬了,请侯老爷补济补济。
听爹的口气,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去年说遭了虫灾,今天年初又遭了水灾,侯府物资,钱粮拨了一次又一次,这回又来了个抢劫的,听爹的意思,是有意要派个人去查查,虽说田庄交由二叔管理,但总之它还是在侯府名下,这补济要了一次又一次,总得有人去看看,老爹跟他说这事,显然是想让他去,毕竟大哥的事情多。只是当时嫌麻烦没应,这会儿,那钱小姐和王家女公子老呆在府里,大嫂又时不时的来试探,更偶尔还弄几次巧遇什么的,让他一个头两个大,这些女人,很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精神,赶紧着,他还是避避吧。
干脆就带着小淘去走走,也顺便补个蜜月旅行什么的。侯岳想着。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途中琐碎
接下来几天,侯岳跟着侯老爷调集物资,季小淘就忙着收拾东西,然后去跟季娘子辞行,永和田庄那边离柳城远,这一去,怕是不到过年不会回来了,按侯老爷的意思,侯岳这回即是送物资,那水富的事情也最好查清楚,毕竟这之前,都是侯二叔方面的一面之辞,没到实地调查取证,总是不踏实的。
而且侯老爷对侯岳训练的府兵很满意,即然田庄那边有马贼,那为了保护田庄,侯老爷示意,侯岳此番前去,顺便训练一支庄兵,于是侯同学这会儿正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干一场。
至于侯小公子,听说侯岳要去永和田庄,再听说那里有马贼,便硬是把自个儿的名字添到了出发名单上,这小子是个定不下来的人,平日去跟人比斗拳脚还好,这成日让他去文会,清淡的,早有些不耐烦了,再加上前几天遇到霍飞白的事,他就觉的这文会清淡的更不自在,这会儿便叫嚷着要去永和田庄那边跑跑马。
因为侯君集要同行,侯老爷又不得不更慎重些,从府兵是拉出十二名身手不错的充当护卫,又写信给罗艺,让他们那边军营关照一下,可这信一写又坏事了,那罗家二公子罗志超带着四名侍卫乐颠颠的跑来,用他的话说,柳城三杰,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要去斗马贼,怎么着也不能少了他罗二啊,这是他摆在台面上说的话,实则呢,是这家伙被自家妹妹罗月容给狠狠的打击了,两天前的校场比试,他硬是被罗月容逼的毫无还手之力,在军中丢尽了颜面,气的罗艺拍碎了一张大木桌,这事儿早被好事的人传开了,侯岳心中清楚,笑痛了肚皮却仍故做不知。
本来简单的一行,这一加再加的,就变的有些浩浩荡荡。
而就在出发的前一天,马邑侯门嫡宗那边终于来人了,来的是嫡宗那边的管家侯德礼,他带来了侯老太君给侯老爷的信,同时还给侯小公子带了两名貌美的使女。
侯岳看的是艳羡不已,却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季小淘却是嗤着鼻,她算是看出侯小公了这贪花好色的毛病打哪而来的,根本就是老太君宠出来的。
而从老太君信里的意思来看,她是不想让侯君集回马邑了,说侯君集这段时间在柳城的表现让她很满意,便请侯老爷继续代为管教,同时,还将一些产业也顺道一起拨到侯君集名子,并让侯老爷代为掌管。
侯岳私下同小淘嘀咕,很显然哪,侯门嫡宗那边怕是出了什么问题。
“难道说,刘武周要动手了?”侯岳看着小淘道。
“这哪清楚,我大约知道一些事件就不错了,想知道哪一年发生什么事,那是想也不要想,百度大婶又没有陪咱们一起穿。”季小淘一边打趣着,一边在写着礼单,侯老爷送去的资助物资自不用她管,但她们做为晚辈,该要出手的礼物还是要出手的,而且侯二叔家前不久添了新丁,那给娃娃的礼物更是不能少。
季小淘掰指算着,两套上好茶具,一匹布料,四色点心,再加上两张狐皮,以及小儿的各种小衣,长命锁,小饰物,林林种种,还真花了她一翻心思。
最终侯同学也没想通嫡宗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过季小淘倒是从侯夫人那里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侯君集的老爹也离开了马邑,带着家里回笼的现金去长安谋求发展。
“我觉的呀,也许嫡宗那边没什么事,老太君精明,人家掌握了一个发展真理,绝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侯君集的大伯一支留在马邑,经营着祖业,侯君集的老爹去长安另谋发展,开壁侯家的新战场,而侯君集,他得罪了刘武周,自然不能回马邑,去长安,他老爹才开始创业,诸多艰苦,再加上侯君集很有些张狂的个性,如今长安局势复杂,显然也不是君集公子合适的去处,所以,老太君干脆就把他放在咱们家,这是要咱们家扶持他。”季小淘边说边合上礼贴,终于一切准备就绪,明早可以安心出发了。
“倒,这也说的通,老太君贼精贼精的。”侯岳一拍大腿,感叹的道。
一宿无话,转眼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三辆马车,外带几辆运货车,再加上鲜衣怒马的侍卫队,侯岳一行出发了。
侯小公子最近虽然过得挺舒服,但比起过去在马邑时那可是低调多了,这会儿,一出城,就故态蒙发,骑了前几天嫡门送来的千里青,带着同样骑在马上的男装使女,如脱缰的野马,一路前前后后的狂奔,还不时的窜到两使女的马上,豆腐吃个不停,惹的两使女面红耳赤。
侯岳和罗志超也管不了他,自由他去。
季小淘本来也同侯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