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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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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成攻守,大气已成,皇上很难从正面去攻破,如今唯有用奇,剑走偏锋,先让朝堂动起来再说,一旦朝堂动了起来,比起现在的一潭死水,只有让朝堂动起来,皇上才有机会。”侯岳沉思着道。

李冶听了频频点头,又问:“如何能炫?”

“这就要由皇上自己去琢磨,老夫远在局外,虽说旁观者清,但唯有局中人才能知道局中的生死之门,所以,这个局,就要局中人自己去破解。”侯岳咳了几声道。

李冶似有所觉的点点头。

这时,外面更深阵阵,夜已深了,李冶还要趁夜回去,于是就告辞了。

侯岳送李冶到门外。小淘拿了件外衣连忙追了过去,三月份的天气,晚上还是很凉的。

看着李冶一行消失在夜色里,侯岳才转身同小淘一起回屋,只是刚到屋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显然已经受了凉了,这岁数一大,侯岳原来体质的虚弱就显现了出来,稍不注意就会生病,小淘为此操碎了心。

看着侯岳睡下,还在想着心事,小淘便十分不悦的道:“你也别为皇上操心了,他自个儿的事自己能解决。”

“我哪里在操那闲心,我是在想啊,这武功县倒底离京太近了,一些个纷纷扰扰的还是会找上门来的,很难能够真正的清静哪,你瞅着吧,这事还没完。”侯岳说着,又是一剧烈的咳嗽。

侯岳的预料果然对了。

二个月后,正值盛夏,侯岳正在教两个孙子冬哥儿和西哥儿读书。

褚遂良就意外的到来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书房里,两人坐下,下人上了茶后离开。

褚遂良静了好一会儿才道:“二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你跟皇上说了什么?”口气之中却是有些质问。

“听褚大人这口气,怕是不是问我说了什么,而是已经认定了什么来质问吧。”侯岳反唇讥道。

两人过去曾也算是好友,而今一见面,第一句话,就显得冲满了火药味。

好一会儿,褚遂良才发出一声苦笑:“好了,侯兄,是我的口气不对,我今来只是奉皇上的命,请你出任中书令一职的。以后,我们又要在朝中共事了。”

“中书令,中书令不是柳大人吗?”侯岳有些奇怪的问。

“柳大人请辞了中书令一职,如今中书令空缺,长孙大人和皇上一至认为侯大人最适合。”褚遂良道。

其实这次他们是有苦自己知,这柳大人辞职是他和长孙大人的一种试探,柳大人做为王皇后的舅舅,他在朝中代表的就是皇后的利益,而他的地位,也代表着皇帝于皇后是否和谐,至少表面上是否和谐,因此柳大人辞职,主要是试探这次皇上改立后的决心,如果皇上有所顾忌话,那么就会挽留柳大人,而试探的结果,显然的皇上这回是铁了心的,不怕撕破脸。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长孙无忌等人想见到的。

而这时,侯岳心里也是在暗暗叫苦,这个中书令他怎么也不能出任的,现在对于皇上的夺权攻势,长孙无忌等在应对上还是有所顾忌,但若自己夹在他们中间,那保不齐就成炮灰,而且,从后世的先知先觉来看,李冶同长孙无忌斗争,最后是李冶胜出,只不过如今,这甥舅俩的夺权斗争才刚刚开始,局面尚扑朔迷离,所以,李冶才要铁了心拉他进去。

想到这里,侯岳猛的咳了起来,开始的时候,他是假咳,可他本来就病体刚刚转好,这一咳到最后还就真咳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不住,已经咳了满脸酱红,呼吸竟是有些不畅。

褚遂良连忙叫了人,小淘进来,见侯岳的情形,也吓的不轻,连忙将侯岳扶回屋里,又是让人叫大夫,又是让人去喊福儿。

一时间,整个侯宅乱成一片。

褚遂良见此情形,也只得告辞。心里倒也松了口气,看来,以目前侯岳的身体,是不适合出仕了。

本来按长孙大人的意思,这侯大人不宜出任中书令,只是皇上一再坚持,他们之前拒绝了皇上改立后的要求,如今再拒绝侯大人出任中书令,那皇上的面子上就不好看了,这样双方的关系会更紧张,所以这一次,才让褚遂良来通知侯岳,一方面是皇上的意思,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同侯岳通口气,能把侯岳拉到关陇贵族一边。

(这几天,有些忙,更新仍是每天一章,不过时间不定了,另外,本书也快完结了,呵呵)

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暗流涌动

第二百七十章 暗流涌动

侯岳病重,不能出任中书令的消息。让李冶十分的遗憾。

这段时间,李冶一直在致力于改变朝局的努力,只是这朝局在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关陇贵族把持下,要想改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李冶一直以来苦无机会。

这次柳大人辞去中书令,正好让他借机拿下,本来,只要侯岳出任中书令,那么,再努力一把,就能把中书省从关陇贵族的手里拉过来,这样,自己的意志就能得到实现。

只是没想到,偏偏侯大人却病重,当然,李冶对于侯大人是不是真的病重也持怀疑态度,但有一点他清楚,先生不想介入朝局。

想到这里,李冶长长的一叹,再想到如今的朝局。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自己想使劲,可却无处着力。

“皇上,您不要太操心,身体要紧。”这时,武昭仪端了一碗燕窝粥进来,拉了李冶坐下,又站在李冶身后,为他揉着太阳穴。

“臣妾听闻,侯大人之女侯福儿有着妙手回春之能,想来,侯大人有着福儿的医冶凋理,病体很快就会痊愈,再说了,要想侯大人为皇上尽心,也不是非要侯大人入朝的,臣妾听闻侯大人之子侯孝宝,正值壮年,学识颇厚,曾是先帝亲封的国手,自古棋者,乃纵横之术,由此可见侯大公子之才,皇上不如招而用之,这岂不解了皇上手下无可用之人有难处,另外,有侯大公子在朝中。一旦有什么事,侯大人必不会置身事外。”武媚娘道。

武媚娘的话,李冶听了也不由的眼睛一亮,不过随即又皱了眉头:“眉娘此招倒是不错,但是朕总觉得,此招有着逼迫,有些为难先生。”

“媚娘在先帝书房理事时,曾听先帝说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而为皇者,更不能有妇人之仁,更何况,侯公子做为大唐子民,入朝为政,为君分忧,此乃皇上之看重,又如何有逼迫,为难之说。”武媚娘道。

而对于顶了武媚娘之名的绿荷来说,她也是铁了心了要拉侯氏再入朝堂,没有谁能比她更明白,侯岳是整个侯氏的灵魂人物。侯氏家族虽然在侯君集谋反事件中被削弱,但,柳城多年经营,侯氏家族力量仍不可小视,另外,侯四叔还在,而侯四叔又有独孤家的支持,在军中威望日盛,而他却唯侯三叔马首是瞻。

另外,绿荷还知道通达的商行的事,这通达商行是自己的父亲一手支持起来的,后来几轻辗转,被先皇收编,除了原来的经商外,更是暗中训练暗卫,遍布整个中原,刺探着各处的情报,是另外一股不输于独孤家的势力。

现在这股势利应该也在李冶的手上,只是李冶性情内敛而仁善,不喜这种黑暗的势力,所以,这股势力一支没有得到任用,这在她看来,实在是一种浪费。

她想鼓动着李冶把这股力量动起来,只是以李冶的性情,这个还得慢慢来。

“媚娘说的是,朕就起用这个侯大公子。”李冶也是实在没法了,只得违背先生之意,当年。他刚登基时,就想起用这位侯大公子的,先生以独子,想要留在身边这由拒绝了,可如今,确实是顾不得了。

武功县,适意酒楼。

天气越来越热,适意酒楼里,特意将去年冬天储存的冰拿了出来,放了些在酒楼包房里,一时间,包房凉爽多了。引得许多顾客上门,即能纳凉消暑,又能会三两好友,何乐而不为呢。

这天,侯孝宝也约薛景宣,田山在这里喝酒。这薛景宣当年在太学时同侯孝宝最是要好,两个人常常谈天说地,常谈时弊,只不过,薛景宣的言论较之侯孝宝要犀利的多,自家老爹过去曾说这位薛景宣是一位愤青。

“来,侯兄。咱们也好{炫&书&网久没一起聚聚了,你如今倒是逍遥,躲在这武功县,开个棋社,天天下下棋,好不乐哉,倒是吾等,每日里庸庸碌碌,不是在铜钱眼里打滚,就是为了五斗米而折腰。”田山哈哈一笑道。

田山虽然嘴上说的谦虚,但脸上的神色还是有些自得的。这家伙继承了父业,在加上他以前插科打混的,跟一些公子王爷的混的不错,家里的生意倒是被他越做越大,生意从长安做到武功县来了,这适意酒楼就是他开的。

“就是,就是,今天定要罚侯兄几杯。”一边的薛景宣道,他如今在雍州任正七品下参军,以他太学生的身份,混到如今岁数,还是个正七品下参军,可以说这官场是混得极不如意的,这多少同他的性格有关。容易得罪人,一直被人打压着。

“不过,我总觉得侯兄耽误了,这学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也好为自己谋得个封侯拜相,光宗耀祖。这老窝在家里算个什么事。”那薛景宣又道。

“没法子,我父亲不让我再谋官职。”侯孝宝有些苦笑道。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让他出仕。

说实在的,这一点他也很郁闷,过去因为侯岳在朝中的地位,他一直顺风顺水,最后,凭着一手棋得先皇赏识,直升秘书郎,还常常觉得朝事烦琐,拘束人的很,可当家里出事的时候,他才深深体会到大男儿不可一日无权,无权在手,便处处受制于人,甚至受人欺凌,所以,从内心里,侯孝宝希望能闯出一方天地。而不是躲在父亲的余萌这下过太平日子,毕竟人无近忧必有远虑。

“为什么?”薛景宣也好奇,侯家老爷子的能量,他们都是知道的,侯孝宝只要走上官场,那前途至少不会如他这般。

“父亲说,如今朝局看上去虽然平静,但实则暗流涌动,还是远避为好。”侯孝宝道。

对于朝局这些的田山不懂,可薛景宣还是懂的,如今朝堂多为关陇贵族把持,而下层官员亦不明当今皇上的心思,所以,整个朝局便如一潭死水。

“我则认为不然,如过真是的暗流涌动,那正是我等该为之时,如今下层官员晋升的途径越来越窄,也越来越难了,听选制完全压倒了科举制,大多时候,就算科举通过,还不得不投靠家族,由家族举荐,否则根本就得不到好的位置,如果我等,再不有所作为,怕是这朝堂以后就成了关陇贵族的专属了,只是如今,不明皇上的意思。”薛景宣轻叹了口气道。

从侯孝宝的嘴里薛景宣似乎感到了眼前是一个好机会。最后一句话自然是跟侯孝宝说的,自然是希望侯孝宝能去探探他爹的口气。

侯孝宝自然懂得薛景宣言下之意,也暗自琢磨。

田山不懂朝局,见两人说的沉闷,便转了话题道:“对了,你们可有元厚兄的消息?我可是有十多年没他的消息了。”

当年,那房陵公主几次同侯孝宝和卢元厚发生争执,不知怎么的后来又对卢元厚另眼相看起来,发誓要让卢元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只因为房陵公主恶名在外,卢元厚初时还有些防备,但架不住房陵公主的热情如火,没多久就沦陷了,一颗心全扑到房陵公主身上,最后连家里帮他定的亲也推了,只希望有娶房陵,那房陵本来就是图新鲜,闹的好玩,又哪里是真要嫁卢元厚,还在一次聚会上讥笑卢元厚赖蛤蟆想吃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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