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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比不了北方,但是也这把这些泥土冻得很硬。
剩下的两人看起来都很年轻,都抓着了把AK在大口的喘着气,似乎他们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况。
“老大,我们还是撤吧。”黄头发小子举起枪,看也不看的对着外面就是扫射,然后对拿狙击枪的中年男人说到:“再不撤,咱们都得挂着在,这些武警怎么比那些边防军还玩命。”
“撤?”中年男人心里苦笑,现在大路上一辆车都没有,想跑也得有辆车吧。
就在这四个运气不好的家伙还在思考着怎么跑路的时候,突然传来的一声急速的呼啸,让这个抱着狙击的老大瞳孔猛的扩大。在对从天而降的那种空气被猛地撕裂的啸叫声还没做出反应之前,小金毛突然被他老大用力的压在了身下。
一发榴弹准确的命中了四人身后的巨大梧桐树,在树垭上爆炸的枪榴弹并没有把老大想象中那些锋利的弹片撒落下来,但燃烧榴弹中的那种黏附性极强的高浓度液体却让他们的结局更为悲惨。
顿时,黑暗中的土坎后面被猛烈的火焰和硝烟笼罩起来!两条浑身冒火的躯体硬生生从土坎后面窜出了一丈多远,两人的双脚还没在路面踩实之前,两发正义的子弹已经击穿了他们的头颅。
土坎里面,小金毛此时正在用力的扑打着老大身上的火焰,但是那可燃性极强的燃烧液体却是无法扑灭的,小金毛越是扑打,越是沾染了更多。
当王龙他们几人冲到土坎后面用枪比着他的脑袋时,小金毛还在全然不顾自己身上头上已经被点着的火焰,一个劲的扑打着已经死去的老大,口中喊叫着:“老大……老大……你醒醒……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你醒醒啊,爸…………。”
山猪和东北虎现在正位于一条可以进入昆明的高速公路入口处的收费站,准确的说,应该是在站台上站岗。随便有点反侦察常识的人都知道,越安全的地方就越危险,反之既然。
山猪两人的眼睛警惕的注视着一辆辆经过收费处的车辆,虽然把关这样技术性的伙由交警来干,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要是真能抓到几个武装份子,那还是功劳一件。
冬天的昆明,天亮的不是太早,但由于底海拔的关系,鱼肚白的时候看起来光线就很强了。山猪碰了碰东北虎:“不知道老大那边怎么样了。”东北虎缩了缩肚子,现在他的脑子里想的是刚才王龙同样想的一个问题:“操,什么时候才开早饭啊。”
虽然是清晨,农历大年初一天空中隐隐约约夹带着的火硝味道确实不敢让人恭维,被称之为春城的昆明,依旧逃脱不了传统文化的冲击。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鞭炮纸,还有那因为传统在大年初一开财门而到处响起的鞭炮声,让这个城市看起来充满了过年的气氛。
“老杨啊,起了起了。”
省政府的家属大院里,此时虽然不像其他地方似的已经鞭炮乱响了。但是每家每户都在自己家门口摆上了香烛,毕竟这个一年之计,还都是得从这“开财门”开始的。杨奶奶今年和往年一样,这才刚七点半就已经把各种道具给拾叨好了。就等着他们家老杨起来把这个每年必许的仪式给半了。他们家的老杨头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退休之前那是干了几十年的科室领导,虽然不是怎么一把手二把手的,但起码在这片院子里还是上得了台面的人物。退休之后没几年,还被中央追了个中科院的荣誉院士。这不退休都快五、六年了,不但不是人走茶凉,每年逢年过节还是有不少弟子门生上门来拜年。这不,大院门卫老王头这才迷糊着眼睛给两辆小车开门,车上的来人那可是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直接就奔老杨家去的。就在老王头还在思考着要不要睡个回头觉的时候,那帮子给老杨拜年的年轻人此时却带着老杨急匆匆的下了楼来上了车。看着远去的小车,老王头嘀咕道:“嘿,院士就是院士。”
汤马森很休闲的靠在自己办公室里那张巨大的老板椅上,微微翘起二郎腿,注视着巨大玻璃外面正在恢复活力的城市。窗外这个渐渐被阳光所穿透的城市正在逐渐的运转起来,一条条道路上的车辆开始云集,那车水马龙街道,川流不息的高速公路正如果这个城市巨大血管中奔腾的血液。汤马森突然想起曾经有人这么比喻过:城市犹如一个巨大的细胞,而道路则是这个细胞的血管。
到底原话是不是这么说的好像记不太清了,不过细胞是没有血管的。
高根鞋敲打着大理石地面特有的清脆声由远到近,如果爵士鼓的鼓点般富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C组、E组行动失败,A组已暴露。”
汤马森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人突然用很奇怪的表情说:“你看,这个城市美吗?”
站在收费站前面喝着带汽车尾气的东北风,没谁有着好脾气,而且呆在这地方工作量还特别的大,几乎每辆客车和大型货车都需要登车检查。而这些都还不是让人烦闷的,现在都快9点了,还没开早饭。和山猪一组的东北虎这会儿肚子不停的咕噜做响,直闹得山猪也不自在起来。
“你说,咱们刚才怎么不要求和班长一起啊!”山猪为了转移这个比较饥饿的气氛,开始小声的和东北虎嘀咕起来,经过了七点半到九点上班高峰期,总算是忙过了。说着山猪使了个眼色,轻轻的凑上来说:“东西藏那去了,”
“啥”东北虎头也不回。
山猪又压低了三分:“武装带”。
“不知道,不是我擦屁股的。”山猪一听,有点悻悻的。昨天晚上九班策划已久的行动终于实施,为了这此行动王龙带着大家做了N多的准备和计划,并且根据实际情况还设计出了两套如何在特战队员宿舍里偷窃裤腰带的可行性设计方案。在昨天晚上代号为“霸王叉”行动当中,一举将整个营地的宿舍都洗劫了一遍,共计盗得武装带+皮带百余条。
霸王叉,意指古代西方女性之三角裤。王龙在想行动代号的时候,突然想起那部著名的电影《流星•;蝴蝶•;剑》,里面刘嘉玲曾经拿出一幅画向大家暂时了霸王叉和夫子罩。因此把此行动代号命名为“霸王叉”行动。
意指,男人的裤腰带相当于女人的三角裤。
就在两人还在各自心怀鬼胎的时候,突然前面几两闪耀着警灯的警车风驰电掣的开了过来。
“同志们辛苦了,给大家拜个早年了,快快快,趁热把饺子吃了。”一个和未减肥前的王龙有一拼的胖警察第一个从警车里面蹦了出来,但是看他那体型,那是根本不可能有这么敏捷的身手的。只见他一脸严肃又但着三分亲切的一一和检查站上的警察和交警握手,那样子就和中央领导似的。当他走到山猪他们面前的时候,山猪看清楚他肩膀上居然是一枚银色橄榄枝和三棵银色四角星。不由的心里打了个突突:乖乖,这可是一级警监啊。
当即一身军姿站得笔挺,胖警监一一握手过来互道了辛苦以后,就开始发表演说。内容不外是什么“同志们辛苦了”,“代表人民感谢你们”等等的官话,反正说了什么大家都没听进去,就知道这伙人给大家带了刚出锅的饺子。接着这胖警监要求所有的领导干部给战士们换换班,站站岗什么的。山猪等人没看见这些一脸正气道岸贸然的家伙,就看着后面跟着电台电视台记者们抱着那摄象机照相机上蹿下跳的把那闪光灯弄得晃眼。
九班众人感叹,官就是官啊!
蹲在角落里吃着用饭盒装着饺子,看着已经黏着的饺子,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这些官肯定已经串了很多场子了。山猪这就老郁闷了,为什么刚才他们当着摄象机端出来的饺子就是热气腾腾,看起来刚出锅的样子,而拿到他们手里的却是这德行。至于东北虎,和其他几个,这会都在一个劲的埋头苦干。车上端下来的饺子虽然冷了些,但是管够,这会也没人理这是冷是热的问题了。
胖警监有摸有样的带着干部们忠实的执行着检查来往车辆的任务,来往的不论是开小车的还是开大货的,胖警监都是带着上前“啪”的一个敬礼,然后非常文明礼貌的要求对方出示证件和要求协助检查,而背后几个抗摄象机的家伙忠实的把这一幕幕记录了下来,山猪等人又是一阵感叹那。
汤马森看着身前的人一脸愕然,轻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来到窗边继续注视着这个位于60楼外的世界,口中不带半点感情的说道:“取消原定计划,实行B方案。”
“可是……” 汤马森身后的女人听罢,有点失态上前了一步,汤马森抬了抬手制止了她的疑问:“容易得到的东西,不安全。”
“那么已经到手的猎物怎么处置…………”
看着满屋子的鲜花和人,王龙有点犯晕。
其实那一枪说起来虽然只是打了个擦边球,但那巨大的力量还是让王龙的后脑破了块不大不小的皮。刚把剩下的那个活口逮结实了,王龙这才坚持不足倒下了。可这一倒下并不打紧,后面所发生的事情可就无法控制了。
王龙一倒下,急了的大牛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枪硬是拦下了一辆民用医院临时路过的救护车,被硬压着送到医院的王龙还没等明白过来,就被几个长期在医院找新闻的记者给抖了出去。然后没过多久,那记者和探望英雄的各级领导就一片片黑压压的全冲了上来。躺在病床上的王龙大半脑袋被头上的绷带所缠绕着。送到医院以后,急症医生只是给他做了简单的清创和缝合就宣布没事了,但是为了安排上级“演戏”,硬是给他换了个高干病房,拿了身新病号服给换上,什么点滴、氧气、心电图的全给插在他身上。
而那一批批来探望的领导个个都是红光满面激动非常的抓了他手那是握了又握,开口的腔调几乎都是什么“我代表人民,我代表党…………”。
并且还有几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家伙,还传授了王龙几句,说是领导握手的时候要假装挣扎起来,领导说谢谢的时候要说“为人民服务”,诸如此累的话。而王龙现在心里想的却是:到底他妈的什么时候给老子开饭啊。
结果当天晚上,王龙那包着头的半张脸就出现在了云南卫视上,就连称号都变成了“新时期人民卫士”什么什么。不过电视上没具体的说是在和敌人枪战的时候被人用狙击打的,给他挂的头衔是勇斗逮徒,并且还专门派了几个内保科的做思想政治教育。交代王龙记者采访的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第一卷:铁血丹心卷 (上卷) 第十二章
马鸣安静的端坐在巨大旅游车的最末段,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道,马鸣突然想到这种高档的旅游车自己好像以前从来没有坐过。拿着一面小旗的导游小姐正在用她那极富感染力的演讲,向车中的众人介绍着云南的明珠:丽江。什么玉峰寺、老君山、黑龙潭,在导游小姐那窍笑倩兮的樱桃小口中一一道来,似乎那美丽的丽江这一刻就展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旅游车上的人并不多,不到20个人当中,像马鸣这样的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只有两个。看着车速渐渐的开始加快,旅游车已经脱离那慢得好似乌龟爬行般的巨大车流,插入了进入高速公路的辅道。
看着马鸣望着窗外发愣,身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轻轻的拍拍了马鸣的肩膀,用一种似乎看透了生死的语气说道:“既来之,则安之。”
“既来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