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怎么不知道?但是知道有什么用?明明知道没有足够技术支撑的钢铁冶炼工业支撑不起来一个国家足够的工业发展能力,但当年不还是做出了‘大炼钢铁’的决定?明明知道滥砍滥伐会造成严重的水土流失,甚至于还会造成局部地区小气候的剧烈变化,还不是一个劲的伐木,最终造成了一次百年难得一遇的超级大洪水,最后再花费数倍的代价在将植被恢复过去?明明知道水利工程的质量关系到数百万人的生命,可他们不还是搞出一个又一个的‘豆腐渣工程’、‘王八蛋工程’?他们难道不知道任由别人控制了自己的市场和科技是个什么样的结果?他们什么都知道,可就是一点:不到黄河不死心,没感受到切肤之痛之前,他们全都可以装作看不见、不知道。”说道最后,张岚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哼,他们怎么想的?简单啊,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张岚冷冷一笑,“政府沉默?说的小人一点,我觉得这其中不排除这些大佬们想要借助于这次的家伙的手警告我们的想法,要不是有官方高层的默许,你觉得这些言论能够如此不收控制的出现?不要忘记,咱们所处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这个国家实行的是什么样的政治制度和传媒出版管理制度。”
吉尔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不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拜托,不要玩的这么幼稚好不好?这一招除了能够让大家都感到恶心之外,能有一丁点实际效果么?
“好了,不要生气了,这样的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再生气又有什么用?为了这点儿事气坏了自己可犯不着。”少顷,吉尔站起身,咬了咬牙,“我去处理一下,虽然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并不能真的将我们怎么样,但总是有这些该死的苍蝇蚊子在我们身边转悠,其实也挺恶心人的。”
无论是谁,让他真生气和难过的事情,我就绝对不允许!没有任何人可以这么做!在这一刻,吉尔再次将自己以往一直都在坚持的信念再次重复了一遍!既然你们不按规矩出牌,那不好意思,似乎我们也没有按照规矩出牌的道理。
*****************************************
一夜之间,全国因为酒后驾驶撞死撞伤、饮酒过多掉进河里淹死的、晚上一个人走夜路被小流氓抢包捅死捅伤的、在洗浴中心或者按摩院或者XX会馆之类的地方happy时被临检的警察抓住的、在这些地方吸粉被抓到现行的……等等等等,死得、伤的、被抓的人数超过1000人,其中死亡人数近200人。
当然,数字很惊人,但如果吧这个数字放在全国范围内的话,那就算不得什么了,国内每年因交通事故死亡的人数有几十万,平均每天都要死个上千人,这多出来这一点儿,算得了毛?尤其是像是京城和大上海这样的超大型城市,那天晚上不发生个几十上百起的交通事故,交警晚上回家睡觉都觉得不踏实:半夜里会不会被领导一个电话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提溜出来啊?
第1598章 书读的越多便越反动
虽然今天晚上发生的在地域空间上分布的并不均匀,但永远不要低估这个世界上的那些八卦者们那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有闲的无聊的好事者在事后做了个统计,在发生的这些事情中,统计之后的结果让大家大吃一惊!
大家惊讶的发现,在酒后交通事故死伤、洗浴中心、按摩院或者会馆之类的地方被临检的警察抓住的、吸粉被抓个现行的家伙之中,其中竟然还不乏一些什么知名人物,比如说大学教授啦、著名记者啦、著名自由撰稿人啦等等名人或者高级知识分子,更搞笑的是,这些在洗浴中心被抓到的家伙,竟然还有不少事挂着大学教授头衔的“文明人”!
这些文明人们,基本上都在做着一件同样的事:正在就某些事情指导洗浴中心的年轻女性“工作人员”们,以便让这些年轻的、经验不足的“XX从业者”们可以为自己提供更好的服务。
据当时的警察们一脸汗颜的回忆说,专家不愧是专家,果然比这些单纯的从业者的功底深厚的多了,这些专家嘴里冒出来的词,连这些职业从业者都没有听说过!甚至于有些“XX从业者”们在乘坐免费警车回警局的时候,还对同车的警察们一脸钦佩和赞叹的说道,“长见识了,真的长见识了,没想到那活儿还可以这么搞。”
想象一下这些文明人白天的时候在讲台上慷慨激昂、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模样,再想想这些文明人晚上的这个龌龊模样……据说,只是想到这一点,很多正在加班的警察,就跟动物园里的那只见到了国足球员的臭脚猩猩一样,大吐狂吐不止!
虽然说各种各样的恶心事儿他们也见得多了,但在见到这些人前人模狗样的专家教授们背后的样子之后,他们才知道,感情自己以往见识到的那点儿压根就不算什么,跟人家一比,自己简直就是连幼稚园都没有毕业的小屁孩。
“怪不得这些年社会上总是管这些专家和教授叫做砖家和叫兽呢,果然是这样啊。”一名警察在某次同同伴喝酒的时候,喝的多了一点,将这次看到的和听到的当做吹牛的资本说了一遍,最后,在满桌的人目瞪口呆中得到了空前满足的这位警察,拍着自己同伴的肩膀,对自己的同伴感慨着,“果然是一个个都是欠拍砖的、禽兽不如的家伙啊。”
“可不,”同伴接过话去,“果然还是主席说得对,这书读得越多的家伙,便越反动,看看,主席都逝世了这么多年了,这话今天还是这么对。”
******************************************
如果说这还算是可以接受的话,那么最让人觉得……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的是,在这其中抓到的最有来头的,居然是一位地级市的政协副主席!
这位市政协副主席并不是在本市内被抓住的,而是在鲁省省会城市的某著名洗浴中心内被抓住的,被抓住的时候,这位市政府政协副主席正在该洗浴中心内对两位身上未着寸缕的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指导工作交流思想”,并且正在同其中的一位进行“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交流”。
并且在临检的警察进去之后,该副主席先生还没有停止对这两位年轻女孩的“工作指导”,不仅继续秉承着“做事就要有头有尾”的风格继续努力的耕耘,反而对进入房间的警察们破口大骂,并且很是牛叉哄哄的对警察们表示,“大爷我是XX市的政协副主席,让你们领导来见我!”
靠!市政协副主席很牛叉啊,比自己局长的级别高得多了!警察们当时面面相觑:嘿!见过横的和不要脸的,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横和这么不要脸的嘿!
这位市政协副主席先生显然对警察们很是不屑一顾,而且显然对这些警察打断了自己的“工作”很是不满,不仅对这些警察们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阵怒骂,甚至于还裤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便晃悠着自己的那根软挞挞的半截玩意儿戳着警察们的额头,一副天上地下老子第一的威风范儿!
办事的警察们的脸黑了下来!实话实说,他们当然知道这位XX市政协副主席先生自己这些小喽罗惹不起,原本想着大家打个哈哈这件事过去也就算了,没有人想要在体制内给自己树立这么大的一个对手。
但既然这家伙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自己这些警察在这位老兄眼里荐直连条狗都不如,那警察们就不爽了:你丫横什么横啊,说起来,你是个市政协副主席没错,行政级别比我们局长还要高也没错,但你丫的只不过是下面一个市的政协副主席,管得着我们省会城市的警察的头上么?刚才给你面子是我们不愿意给自己在体制内树敌,真的搞起来,who怕who啊,你能把我们怎么滴?
感觉自己没面子的警察们不爽了,警察们不爽的直接后果就是把手铐直接向这位市政协副主席的手脖子上一扣,胡乱找了件衣服往这位市政协副主席先生的身上一披,不管这位市政协副主席先生的勃然大怒和四处飞溅的唾沫星子,就这么带着这丫进了警车。
补充一句,从进门到现在的一切,都被站在最后面的一位年轻警察用一套精致的、眼镜型微型分体式摄像机给偷偷拍摄了下来。可怜的政协副主席先生,可不知道,在第二天早晨,一个名叫“洗浴中心里的骄横市政协副主席怒骂殴打临检警察”的视频,便成了网上最热门的一段视频。
尤其是那位政协副主席先生浑身上下清洁溜溜的说出那句“大爷我是XX市的政协副主席,让你们领导来见我!”时候的那将眼前的警察视为无物、嚣张跋扈到了极点的姿态,给拍摄的简直入木三分!
当然,警察们也不是这么吃了亏就认了的主儿,寒冬腊月的,警察们故意就给这副主席先生找了件薄薄的大短裤穿上,仅仅能住遮挡住最紧要的部位,光着脚上了停在外面的警车……回去的路上,警察们咬着牙,不仅没有开暖风,还愣是打开窗子吹了一路的冷风,并美其名曰:让自己的头脑更冷静一点。
最后冷静的那副主席先生身上冻的都发青了。
小小的表示一下,这位某市政府的政协副主席先生,正是前几天对艾丽丝集团同一汽、二汽、上汽三大央企的合作持着坚定反对态度、并且大放厥词的那一位。
按照国内的政府机构配置,一个地级市政府总共有四套班子组成: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政协,虽然市人大和市政协通常都是临退休的高级干部们养老的地方,但并不是说这些前任高级干部们到了这个地方就彻底的不行了,毕竟现任的干部们很多都是他们以前的直属手下,或者说是他们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对现在的政治局面还有着很大的影响能力,甚至于一些他们以往在位时不能说或者不方便说、不能做或者不方便做的事情,现在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做!
对于这一点,体制内的人知道,并且将其作为体制内的一种默认的规则:马上就要退休的人了,谁不为自己真正退休之后的生活准备一点儿啊,再说,谁没有退休的哪一天啊,你今天为难别人,谁敢保证将来别人不为难你?
所以,很多到了政协或者人大的老干部们,不但日子过得比以前舒坦了,甚至于都没有那么低调了。
说起来,这位政协副主席先生估计也是习惯了这种半退休状态的生活了,这丫很有些倚老卖老的嫌疑,自以为自己马上就要退休了,仗着自己的老资格,仗着自己在担任政协副主席之前曾经担任过该市的市委副书记,不管自己怎么折腾,最起码自己的老关系在那里,谁还不得卖给自己点儿面子?
**********************************************
“看看这段视频,拍的怎么样?”一大早,张岚就被兴奋的跟什么似的的吉尔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同时放在张岚的被子上面的,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嗯?谁又倒霉了?”张岚揉揉惺松的睡眼,还处于待机状态的大脑,基本上还没有什么思维能力。
“还能是谁,那些前几天蹦醚的很欢的家伙呗。”吉尔一脸的鄙夷和不屑,“嗯,这个就是那个蹦醚的最欢的体制内人物被抓现行时的视频,要不要看看?”
“哦,原来是那个家伙,”张岚晕晕乎乎的点点头,对那个家伙很有些印象,这家伙,一向是以坚定的“无产阶级斗士”自居,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