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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浩也陪着笑了几声,然后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二人也就不打扰李大学士休息了。”谢詹也随之起身告辞。
今天柳毅前来,李大学士本来也想和柳毅好好叔说话,所以也就没有留客,让李政将黄、谢两位大人送了出去。
状元之才柳元济 (5)
“元济啊,你为人方正这是好事。可是日后做官,还是要稍稍圆滑一点。不然很难做的长久。只有官做的长久了,才能更好的为百姓做事。”等黄浩与谢詹离开之后,李大学士便开始教训柳毅。
柳毅笑了笑不置可否,李大学士却以为柳毅是不赞同自己的意见。不过想到以后柳毅就在自己身边,慢慢教导他也是来得及的,便也不急在一时。
黄浩离开李大学士的府邸之后,直接回家。谢詹的轿子却也跟在黄浩的轿子后面,来到了黄浩家。落轿之后,黄浩看到谢詹就跟在自己身后,也没有表现出惊讶。两人联袂走进了黄浩的府邸。
来到书房之后,黄浩有些不满的对谢詹说道:“谢学士,你今天在李大学士府上所说的话,好像有些太满了吧?”
谢詹等送茶的下人离开之后,端起茶站喝了一口,这才说道:“黄大人,不是下官愿意这么说,实在是没有办法。李大学士今天的表现你也看到了,明明知道你我二人就是主持此次会试的主考官,那柳元济也是前来参加会试的。不但没有避讳你我二人,还在你我面前不停的夸奖那柳元济,很明显是要柳元济今科一定中。
李大学士身为集贤殿大学士、太子太师,乃是当朝宰相。既然有了这样的打算,你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况且那柳元济的学问也确实是相当不错,就算是点了意甲第一名也没有什么。不会让别人不服气。”
黄浩皱眉说道:“李大学士不是这样的人吧?你莫要乱猜。”
谢詹苦笑一声说道:“如果是十年前的李大学士,确实是不会这么做的。可是现在的李大学士与十年前的李大学士却已经不同了。”
黄浩微微有些不悦的说道:“有什么不同?本官看李大学士还是和十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一点的变化,照样是一等一的忠臣、能臣。”
谢詹笑着摇摇头,说道:“黄兄你确实是耿直,不过若不是黄兄你这样的性子,太上皇与当今圣上也不会让你坐在吏部尚书这个位置上。”
黄浩眉头一皱说道:“谢兄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不必拐弯抹角。”
“呵呵,黄兄莫要着急。李大学士经过十年前的事,变了很多,虽然依旧是一心为朝廷着想,但是也多了许多权谋之术。当年的李大学士是奉行君子群而不党,可经过十年前的事,李大学士想必是发现这样不行。现在的李大学士,身边已经聚集了很大一批人,与昭文馆大学士程瑜程大人争锋相对。这柳元济乃是李大学士的得意门生,现在又是李大学士与程大学士斗的最凶的时候,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帮手呢?”谢詹叹口气说道。
状元之才柳元济 (6)
“就算是我们让柳元济成为会试第一名,也并不能保证他就能成为状元啊。”
谢詹笑笑说道:“黄兄难道你忘了李大学士可是当今陛下的老师。对今上来说,柳元济也算是很亲近的人了。殿试的时候,一甲状元还跑得了么?”
谢詹的话让黄浩沉吟不语,好像是在为曾经的李大学士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感觉到不舒服。谢詹没有呆多长时间很快就离开了。
黄浩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许久突然出声说道:“谢兄,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可是坐在我这个位置,有时候还是要糊涂一点的,不能太明白。唉……。”
此时的柳毅正在和李政秉烛夜谈,吃完晚饭之后,柳毅准备告辞,却被李大学士强行留了下来。李政正好对柳毅这个父亲最满意的弟子很是有些好奇,便前来和柳毅讨论一些学问、时事。最终的结果却是让李政大为兴奋。
未入场状元已定 (1)
与柳毅的讨论,让李政极为兴奋。柳毅不但学问不凡,对政事也有自己不同的见解,给了李政不小的启发。
不知不觉间,红烛已经过半,李政在兴奋之中却没有注意到。直到口渴喝茶之时才看到已经燃烧了一半还多的蜡烛,忙起身说道:“一时兴起,愚兄却是忘记了贤弟今日才到京城,舟车劳顿,恐怕有些累了。”
柳毅此时已经可以说是神仙中人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一点点事就感觉到累呢?不过柳毅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修行的事,朝堂上的事可是谁也说不准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风云变幻了,柳毅觉得自己留一手底牌,日后万一遇上什么事也安全一点。
并不是不相信李政,而是担心李政不小心说漏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完全不漏一丝口风的人,有时候一不注意就会说出去的。却并不代表是故意说出去的。
所以柳毅虽然感觉不到一丝困的意思,但还是笑着说道:“大兄不说小弟倒是忘了,这一提起来还真是有些困了。”
李政笑着起身说道:“柳贤弟好好休息吧,愚兄改日再前来讨教。”说完转身告辞离开。
等到李政离开之后,柳毅却也没有休息,而是开始打坐练气。柳毅也并不害怕会被人发现,自己会武功的事老师也是知道的,万一被发现了,也能用修炼内功搪塞过去。
李政离开柳毅的屋子,准备返回自己的院落休息。路过书房,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迟疑了一下还是来到书房门口说道:“父亲还没有休息么?”
“是子张么?进来吧。”李大学士的声音从书房中传出。
李政走进书房,看到父亲的桌子上摆着密密麻麻的书简、奏章,叹口气说道:“父亲,您要注意您的身体啊。虽然您身体一直不错,可是老这样下去恐怕也支撑不住。”
李大学士叹口气说道:“太上皇五十年时间,将天下搞的动乱不堪。如今朝廷局势艰难,为父身为集贤殿大学士,怎么能不为当今陛下多效力呢?”
“正是因为国事艰难,所以父亲才更应该注意身体才是。若是父亲您倒下了,这天下岂不是更乱了么?程瑜那老匹夫造成的破坏岂不是更大了么?”李政说起程瑜这两个字,到现在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的。
“君子不出恶语。”听到李政口中说出老匹夫这三个字,李大学士忍不住微微有些皱眉。说完了又轻叹一口气说道:“其实……程大学士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他不过是在替别人背黑锅。”说完又轻叹一口气。
未入场状元已定 (2)
程瑜乃是昭文馆大学士,领太师、太傅、太保衔,集三公与一身,可以说是开国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殊荣。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能替谁背黑锅?答案自然是很清楚的,只能是那位已经退位,却还在太极宫中隐隐掌控着朝堂的太上皇。
这件事李政不知道么?他知道。但是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他还能去向太上皇报仇么?不行!既然不行,仇憋在心里又很是难受,一定要找个人来报复。找个人也就只能是程瑜,必须是程瑜。除了程瑜没人能担得起这个仇怨。
所以,程瑜注定就是一个悲剧,他替太上皇背了骂名,到最后还要为太上皇的清名去死。甚至还可能会连累到整个家族。但是……他有拒绝的余地么?没有!从一开始,他程瑜就注定是一个悲剧,还是一个不能拒绝的杯具。
见李政不说话,李大学士也就不再多说。转而问道:“和元济一番谈话感觉如何?”
说道柳毅,李政立马就兴奋起来了,笑道:“父亲,元济贤弟不愧是被您多次夸奖的人,学问好不说,日后也绝对能成为一位能臣。”
李大学士笑了笑没有说话,柳毅能成为一位能臣,这是他早就知道的。
“父亲,您这次是要让元济贤弟进入朝堂么?”李政犹豫了一下还是为了出来。“元济贤弟虽然有才,可是性子好像有些耿直,现在恐怕还不是进入朝堂最好的时间,最好能在地方上历练一段时间。”
李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一甲的进士基本上都会进入昭文馆、集贤殿、翰林院。二甲的进士才会被外放做官。而李大学士今天的所作所为,很明显是要让柳毅进入一甲,然后进入昭文馆或是集贤殿为官。
李大学士苦笑着叹口气说道:“为父又怎么不知道这一点呢?元济现在确实是有些方正了,现在进入中枢不是最合适的时间。但是……我们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去等待啊,现在围拢在我们身边的人确实不少,可是这些人之中又有多少是真正能做事的?
程瑜把持朝政二十多年,朝中可用之才不是被他网罗在门下,就是被杀害或是赶出朝堂。现在还剩下的那些,一个个都已经锻炼的老奸巨猾,在我们没有露出有完全击败程瑜的实力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倒向我们的,现在围拢在我们身边的那些人,为我们摇旗呐喊足够了。但是要靠他们来做事还是不行。
元济是少数我们能放心,而且确实有才,能帮助到我们的人。为父现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能是一点点的教他,让他尽快进入状态。”
未入场状元已定 (3)
想到自己父子现在面临的困境,李政也是微微叹口气。虽然由于当今陛下的信任,父亲得以成为内阁大学士之一,可是手上确实是没有多少可用之人。现在围拢在父亲周围的,不是那些迂腐之极的老夫子,就是只知空谈却不会做事的无用书生。像柳毅这样能做事的人确实是相当需要。也就难怪父亲对柳毅前来会这么高兴了。
柳毅虽然是在打坐,不过李大学士父子二人的对话还是听在耳中。
“看来老师的处境不妙啊。呵呵。”
俗话说站得高看得远,柳毅如今的境界已经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所以对于这个李大学士父子看起来很是麻烦的问题,心中却并不怎么在意。甚至有一种现在就去杀掉那个叫程瑜的昭文馆大学士。
从李大学士父子的对话中柳毅可以听出,这个叫程瑜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杀掉也等于是为人族除去了一个毒瘤,柳毅心中根本不会有任何的触动。
第二天,李政刚刚散朝就来找柳毅了。接着昨天的话题继续往下说,不过这一次说话的时候,李政或多或少的带上了一些为官之道,以及以菩萨心肠行霹雳手段的概念。想要潜移默化的改变柳毅,一边说,一边还在注视着柳毅的神情。
发现柳毅对自己所说的这些虽然有些排斥,但并不是很反对的时候,李政也是松了一口气。当然这一切不过是柳毅在演戏罢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李政心里越来越高兴,每天的进展他也会告诉父亲知道。李大学士对李政转述的柳毅的变化也是相当高兴的。从李政的转述中李大学士觉得,柳毅虽然还没有学会心狠手黑,但至少已经不会排斥这样做。
当会试的时间到了的时候,柳毅直接是被李政送到贡院门口,让柳毅一阵苦笑。老师这是摆明要让自己今科一定要进入一甲了。
李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