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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不禁悄悄打了一下自己。他妈的,怎么想到我们共和国的名誉主席上去了,我再怎么争也不敢和国父争啊,虽然这个国父想同意日本提出的“二十一条”来换取日本对他的支持以推翻袁世铠(也不是个东西!),但毕竟他也算是个伟人啊。我无话找话地说:“三小姐,你二姐现在在日本陪孔纹先生吧?”宋琳美吃惊地看着我(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我又说:“如果你二姐要和孔纹结婚,你持什么态度?”
宋琳美突然提高了声音质问我:“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你听到什么消息或者传言吗?”我一听就暗怪自己多事,历史上孔、宋成婚就遭到宋家的极力反对,宋琳沁还被其父软禁,差点这桩婚事就泡汤了。我现在这么一说,不就是提前给宋家打了预防针吗?我只好立即补救说:“什么呀,我只是这样想想而已,你大姐就做过孔纹的秘书,现在你二姐又接班,如果你们宋家跟孔家联姻的话,对你们宋家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呀。”宋琳美本想反驳什么,但转念一想又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吃惊地看着她,心中不住暗叹:果然不愧是历史著名的风云人物,转念之间便想清了利害得失。我不由得对她有点害怕起来。我又问她:“你什么时候回美国呢?”宋琳美回过神来说:“呃,过几天就走了。真想呆在国内,这里有好多朋友,对了,到时候你会送我吗?”“如果那天没什么重要的公事,我一定到,说吧是什么时间?”她对我说了时间,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埋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天,张英便前来报道,我把他安排到公司财务部任副经理(经理一职空缺,待张英熟悉情况后再扳正),兼我的翻译,月薪100大洋。张英表示满意并对我说:“屠旅长这么信任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什么旅长不旅长的,叫我屠哥,我以后就叫你小张。以后,我还想向你多学学口语呀。”张英愣了一下问:“什么是口语?”我地突然想起这时候哪有口语一词哦。便解释说:“就是让你帮我锻炼一下英语对话,我能看懂英文,但听和说还差点。”张英点点头答应了。
第五章 … 我爱上了约克?
民国四年也就是1914年11月8日,这个令我“至今”难忘的日子,我遇到了我这有生以来自认为最心动的女人――来自英国约克郡的安娜·;切琳娜·;雪瑞尔·;约克。(仅以此章献给我人生第一次搞到手的白种女人(召洋妓不算哈):到四川来留学兼旅游的来自英国约克郡的16岁的小姑娘,名字暂时保密,哦,好象就是雪瑞尔哈哈哈,可惜的是已经不是处女了,他妈的!无限遗憾ing!!!)
那一天,我刚好将20万大洋给熊克伍汇了过去,就接到英国商人威廉姆斯发过来的请贴。邀我参加今晚的舞会,说是为了给刚到任的驻中国上海总领事洗尘,顺便为在上海的各国商人和中国商人们一起碰个头。这个威廉姆斯最近和我走得很近,他是个很有些来头的英国商人,这段时间一直想从我这儿弄点德国货走,也看中了几年内德国货将在中国市场上很俏。这类舞会我倒是经常参加,一来提高自己的身份,二来可以增加自己的人脉,三来嘛可以认识一些贵妇名媛之类的美女。我穿上我的新西服,这是我自己按现代西服、衬衫、领带样式设计,找到在上海的法国裁缝定做的,一共做了5套全部花费不到200个大洋(真是羡慕这时候的人工,便宜啊,哪象我在现代社会中,从香港订做一套1881、范思哲、季文期等西服,每套就要花掉我好几万)。面料是当时西方最新式的带一点闪光,是从上海和通洋行定的。我带上小张――毕竟我的英语口语还不怎么样,出门就坐上我自己掏钱买的德国保时捷公司产的轿车就向英租界驶去。
一进入大厅,就立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一身新潮的西服、洁白的衬衫、丝绸制的领带、外加一副可变色的金丝眼镜(从现代社会带过去的);让所有外国商人以惊奇的眼光、所有女士以欣赏的眼光、当然还有所有中国商人嫉妒的眼光注视着我。我可是在现代社会经历过各种大场面的人,一点也不悚。用很自然的微笑向认识的熟人打招呼,并和前来迎接我的威廉姆斯拥抱――典型的西方礼节;尽管他比我高了半个头还比我肥壮,但一点也不能夺走我的光彩形象。我接过他从印度侍应那儿拿过来的盛着酒的高脚杯,然后跟着他来到一个高瘦的穿着英国海军礼服的中年白种男子面前向我介绍。
我大概听懂了一半,另一半翻译小张也解释给了我听:原来他就是新任驻上海总领事,史密斯·;约克勋爵,原英国海军上校。同时也是约克公爵家族的成员。我一听,呵还是英国的王室成员。同时,威廉姆斯也向约克介绍了我,当听说我一口气将所有德国商人的货全部吃下时,原本有些傲慢的眼神显得有些惊异了,并向我伸出了手,我也伸手与他握了一下用不太纯正的英语说:“很高兴认识你,尊敬的阁下,欢迎来到中国。”接着,威廉姆斯又走到旁边一个白种女子前向我介绍:“这位美丽的女士就是约克勋爵的女儿安娜·;切琳娜·;雪瑞尔·;约克;这位是上海的传奇人物屠先生,屠先生,屠先生?……。。”此时的我早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眼前的这个美人儿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简直和白玉有一拼,再加上又各属不同人种,更让人有些新奇)。看看啊: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废话!我说错了,应该是:蔚蓝色的眼睛、秀挺的鼻梁、薄而有型的红唇、轮廓分明但又不失柔和的脸型,一头金色的秀发,雪白娇嫩的肌肤,就是放在现代人的眼中也是无可挑剔的。当时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四周一片寂静,正处于物我两忘中,直到翻译小张狠命地揪了我一下,才让我清醒过来。
一看到周围的人包括小张都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我,我再怎么厚如城墙倒拐似的脸皮也受不了,一下子就从脸红到了脖子。看到我尴尬的样子,雪瑞尔忍不住“咯~~~~”地轻笑了一声。一看到她笑,我又被石化了,只觉得全身如沐春风,不由得张大了嘴。好在我立马清醒了过来,本能地将手中的酒杯递给小张用生硬的英语对她说:“天哪,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你本应是天上仙女,什么时候来到凡间的?我、我、我实在无话可说了,只想请你跳一曲舞行吗?”雪瑞尔听到我开始的赞美不由得开心不已,但当我邀请她跳舞时,她迟疑了一下望向她的父亲,约克勋爵也迟疑了一下,然后皱着眉点了一下头。在一群白种青年男子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注视下,我迫不及待地拉着雪瑞尔的手进了舞池。
天助我也,这段舞曲才刚刚开始,我足足有好几分钟的时间与她单独相处。而且我发现她身材不是很高,可能与当时西方人身材都不是很高有关吧,我并不比她矮,即使她穿着所谓的高跟鞋(鞋跟只有3~5公分,哪象现有的高跟鞋,动不动就高达十公分)。我凝视着她迷人的眼睛笨头笨脑、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懂得一点点的英语口语,你不会认为我傻吧?”她笑了一下居然用汉语说:“我也只会一点点的中国话,说不好。”我“啊”了一声,惊诧地问她:“你怎么会汉语?”(现实生活中的雪瑞尔也会一点汉语,而且只会说四川话,各位想不到吧。)因为我知道这时候的英国包括欧洲都是白人至上主义者,看不起其他一切有色人种。她一会儿英语一会儿用汉语向我解释:原来她祖父、二个叔叔都到过中国,还带回许多中国瓷器、丝绸及其它一些东西。而我一下子就醒悟过来这些东西肯定都是中国的文物,被英国人掠夺走的。这些东西引起了她对遥远神秘的东方浓厚的兴趣,再加上她的一个侍女和管家是她叔叔买去的中国人,所以很好奇地学了一些中国话。听到这里,我不由得为现在的中国人的处境开始悲哀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她也觉察到了什么,没再说下去。气氛有些沉默,很快我就想通了:关我屁事呀,被卖的又不是我,上天把我一个人丢到这儿,又没给我什么先进的武器、金钱和一大帮对我忠心不二的跟班,使我不能象那些架空小说的主人公那样去叱咤风云。我只能赚够了钱,好让我过上好日子,讨个我喜欢的老婆,所以我得想尽一切办法把眼前这个美人儿搞到手再说,还是英国王室成员呢,也算为国争光,这种理由居然被我想到了,我越来越佩服自己了,不由得傻笑了起来。
她看到我脸色好起来还带着一丝笑意,就问我:“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儿了?”我又“啊”了一下,回过神儿来,看着她有些嗔怪的眼神,心神一荡。当然我不能给她说实话,急切间又想不起好一点儿的借口,只好坏坏地笑道:“暂时保密。”雪瑞尔从小受到的就是英国上流社会的传统教育,几时看到这种有些“坏”的笑容和语气,不由得羞红了脸。这下又把我看得如痴如醉,半天才恢复过来,心中更是下定决心要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争取一切条件,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把她搞到手。
“你叫什么名字?”我贴在她耳边轻轻问她,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开始威廉姆斯先生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我“嗯”了一声,轻轻告诉她:“我一看到你就觉得眼前为之一亮,早就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她脸上泛着开心的微笑,看样子任何女人都打心里喜欢男人称赞她们的美丽。她不答我的话反而问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我轻轻告诉她:“我叫屠天,别人给我起了个英文名字叫大卫。你可以叫我大卫也可以叫我天。”“你就叫我雪瑞尔吧,”她红着脸说道。根据我的泡妞经验,一个初相识的女孩子如果是红着脸告诉你的名字的话,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至少对你不反感,很愿意和你继续交往下去。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走这样的机会,继续我的泡妞大计:“你有没有中国名字呢?”她摇摇头。我又问她:“我可以给你取一个吗?”她又点点头。我想了想说:“就叫你雪儿吧。”她欢喜地问我:“是天上下雪的那个雪吗?”我说:“是啊,雪花很美,就象你一样,现在你是人如其名了。”她开心地笑着说:“谢谢你给我起了个这么美的名字,我最喜欢雪花了。”哈哈,有戏!我被自己鼓舞了。正想继续深入的时候,该死的舞曲却停了。我急忙对她说:“我们在旁边坐着聊会儿天行吗?”她点头答应了,我很礼貌地让她走在了前面,经过翻译小张时,我悄悄地塞给他20英镑的钞票告诉他:“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我们,如果那些洋鬼子硬来你就告诉他们我是旅长。”小张脸上居然学我一样带着坏笑说:“放心吧,屠旅长!”臭小子,居然把“旅长”这两个字咬得这么重。
我从侍应那儿拿了两只高脚杯端了一只给雪儿,雪儿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孤男寡女在一起,一定得先由男人找到一个双方都很感兴趣的话题,所以我一坐下来就问她:“雪儿跟你父亲来中国,一路上肯定很无聊吧?”这话立刻引起了她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