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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笑道:“好,很好,高坛主你很好。”声音低沉有力。说完他已走入大理屋中那张太师椅坐了下来。
他旁边跟了一个年轻人,及二位六旬老人。
门主年约六旬,但无半丝白发,满面红光,高七尺余,粗眉大嘴,腮胡甚长,着黑色劲装,有如三国时代之张飞,勇猛威武。
他左边坐的是护法白穆,年五旬,八尺余,高,头挽发髻,眼睛小而尖锐是一副斗鸡眼,看起来十分刻薄狡诈,着蓝色劲装,腰缠铁,这正是他成名江湖之兵器“流星飞锤”
右边坐着那位是总管宋理冬,不高约五尺左右,是个大光头,小耳如鼠,塌鼻子,左颇有一刀疤三寸长,非常恐怖,他只着一短蓝衫,露出结实之肌肉,背插两支板斧,十足一身横练功夫。
而另一位是渡永天之独生子,“神武门”之少门主渡飞,二十上下,七尺余,面目姣好,身着紫色锦袍,手持白香扇,油头粉面和青继山及洛可宁同出一辙,纨挎弟子,尤其是那对眼睛转个不停,一看即知工于心计,是奸诈之徒。不用说小邪对这种手持风流扇的最是看不惯。
小邪一看到渡飞心中就不舒服,他正在想要如何将渡飞理个大光头,如何替他整容,使他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渡永天一坐下来立即道:“高坛主你将这几天所得到的消息说一遍。”
斑风道:“禀坛主,属下已经布下眼线,只要一有消息立即回报,到目前为上尚未有明确的踪迹。”
渡永天道:“这前几天被他逃掉了,对本门有莫大的影响,所以本人亲自来捉拿这小子,李孟谷到了没有?”他觉得人未到有点不高与。
斑风道:“回门主,李孟谷中午有来过,但他说有点事要办马上回来,可是到现在还未回来。”
渡永天听到李孟谷已经来过脸色也宽慰不少,因为属下并没有要他等,而是来了再办别的事,这样,这门主的尊严就保持了,他也不再追究,他问道:“自杨小邪跳入湖中以后,你有无得到任何消息?”
小邪闻言暗道:“黑皮奶奶!原来是在捉我,我好大的福气啊!〃他心中甚是得意,门主亲自出马捉人,这是非常风光的,但他又想到一个问题,他想:“渡永天怎么知道我跳水了呢?难道是黑市使者说的?”
斑风道:“回门主,黑市杀手将这个消传到本门以后,本门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小邪的踪迹,黑巾杀手那边也没有消息。”
小邪这才明白,原来黑巾使者想利用“神武门”庞大人马来找寻自己,才将消息透露出来。
渡永天嗔道:“这黑巾杀手收了我们五十万两银子,却他妈的杀不死这小子,可恨!〃
他重重的打了一下太师掎的扶手。
渡飞道:“爹您放心,这小子再厉害也逃不出孩儿的手掌心的,您别生气,不出几天孩儿一定将他擒来。”他一副骄傲神情,倒像真的能办到似的。
渡永天道:“希望如此。高坛主“飞龙堡”的事情如何了?”
斑风道:“自从他们堡主失踪以后,“飞龙堡”已收敛多了,此地也未再有发现械斗。
渡永天大笑道:“我们准备将这地盘拿下,你这里兵力如何?”
斑风道:“回门主,“太乙”分坛有五六百余名弟兄派出去找杨小邪,还剩下几十名弟兄而已。”
渡永天道:“那“飞龙堡”黄旗一共有多少人?”
斑风道:“他们在这里有七百余名,我们差他们快要一倍。”
渡永天道:“他们高手有几位?”
斑风道:“除了黄旗坛主夏首开以外,似乎没有发现其他能手。”
渡永天又哈哈大笑道:“好?我们趁此偷袭是最好不过了。”
渡飞道:“爹,我们不先捉那杨小邪吗?”他有点失望。
渡永天道:“两样同时进行。”
护法白穆道:“禀门主,属下以为这事不能分两头进行。”
渡永天道:“为什么?”
护法道:“属下以为如果拿下“飞龙堡”黄旗地盘以后,他们一定不甘心必会再聚众反攻,而我们在兵力不足之下,必不能守得很久,终究会两败俱伤,倒不如从他们内部制造纷争,然后再乘机下手。”
渡永天道:“你说的也是有道理,但乘现在他们堡主被我们捉拿之隙,攻下“飞龙堡”
不是轻而易举吗?”
护法道:“攻时容易,守时难。还请门主三思。”
波飞笑道:“那我们只攻不守,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撤走,这样不是什么都解决了。”
渡永天点头道:“飞儿想得不错,就这么决定,白护法,宋总管,你们两位有更好的意见吗?”
护法道:“只攻不守倒是一个良策,既然要攻就贵在神速,最好再找黑巾杀手一起加入,让他们以为是黑巾杀手干的,也省去我们不少麻烦。”
渡永天道:“这方法我也想过,但这几天为了捉韦亦玄和杨小邪,本门的银子差不多都快用光了,也只好自己动手。”
总管道:“飞龙堡”会不会利用此时收买黑巾杀手来对付我们?”
渡永天楞了一下道:“不错有此可能,他妈的这些杀手个个武功高强,而且又认钱不认人,要是被“飞龙堡”先买了.那我们可危机重重。”
总管道:“属下认为不如故意先收买他们,而钱以后再付,反正杨小那那笔生意他们也没作成,我们也正好套在他们头上。”
渡永天道:“好吧,这样做最少可以防上他们倒向“飞龙堡”。”
波飞道:“爹,捉杨小邪的事要什么时候再办呢?”
渡永天笑道:“等李孟谷来了以后,就叫他到处逛、到处玩,只要杨小邪发现他,一定会出手抓他,那时我们再来一个螳螂捕蝉将他杀了,但李孟谷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事了?”
斑风道:“禀门主,可能不会,否则一定会有风声传来,因为这周围百里属下已布下暗哨。”
渡永天道:“那我们先办第一件事,高坛主你明天将所有的人调回这里,明天晚上叫他们化妆成黑巾杀手,三更准时攻打“飞龙堡”黄旗分坛。”
斑风道:“属下遵命。”
渡永天道:“今天会议到此结束,我们走。”说着就要往屋外行去。
斑风急道:“门主您不住在这里吗?”
渡永天道:“我还有事要办不住在这里,明天傍晚我再回来。”说完已走出去。
渡飞、护法、总管也跟着走出去。
斑风一揖道:“恭送门主,少门主、护法、总管。”直到他们消失,他才带着十名黑衣大汉走出大听。
小邪见所有的人都走了,才翻身跳下屋梁,小心翼翼的摸回秘道。很快的走出关帝庙,他希望能赶上渡永天他们。但脚慢了一步,渡永天已消失在夜色中。
他将头上那束头发解下来,又涂黑自己的脸,弄脏衣服,装成要饭小叫化,趁着黑夜往青阳镇走去。
不多时他已到镇内,找了一处避风小屋檐,坐了下来等待看有无可疑之人。
他想:“渡永天想攻打“飞龙堡”,依我看来现在他们群龙无苜,一定不是渡永天的对手,我和“飞龙堡”的恩怨只有韦亦玄一人,不涉及其他手下,况且“飞龙堡”一直都是在做正派的事倩,比起“神武门”要好得多了,这样算来算去还是“飞龙堡”好。”
想了想小邪突然叫道:“不行,我不能让“飞龙堡”被“神武门”欺负,我得想个法子小邪已站起来荏屋檐下踱来踱去,他想:
“像上次一样引黑巾杀手去攻打他们……这可能行不通,因为他们已吃了一次亏,这次可能不会上当。………放火烧了他们?………但我一个人恐怕力不从心,这该如何是好?……金、木、水、火、土……天…地……”他已像上次坑了武痴一样的想着。
约过盏茶功夫,他突然笑道:“这次用毒吧!下点毒让他们拉上三天然后再用火攻。呵呵……”他笑了,因为他觉得这方法不错。
想好对策,他又坐下来慢慢等,但等了许久并没有发现渡永天这些人,他喃喃道:“渡永天可能去找黑市杀手谈生意,想骗那些呆子,今天恐怕不会回来,那我得赶快行动。”
说完他已到药局买了一大包泻药,潜回陈家大院之厨房,将泻药倒入水中搅拌均匀,再用舌头舔舔看,觉得没有味道,这才溜回镇上。
他想:“明天他们都拉肚子,一定不能作战,但用火攻,我一个人还是来不及烧死他们……这鬼计还是不能成功………”
小邪信步走在街道上,想着一切可利用的方法,不久他已想到秘道,突然眼睛一亮道:
“如果能利用秘道那就好了,那时就像烧死蛇一样的将他们烧死!〃
他想到要利用坑道,故而必须策划如何烧才算恰当。终于他想出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他喃喃道:“我先将关帝庙的出口倒煤油,然后算好时间再请“飞龙堡”的人来一趟,那么“神武门”的人见到突然有“飞龙堡”的人来到,一定会叫部下躲入坑道,以防上秘密露,我看全部的人都进去了,再从另一头点上炸药,将洞口炸塌,那时洞里的人一定会往地道出口奔,然后那边已开始燃烧起来,这正来个烤人干。……但我怎么脱身呢?……管他的做了再说,反正他们也杀不死我。”想好他已乘夜赶到徐州,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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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徐州天已亮了,他吃完早点就请人写了一封拜帖,信封上是写着“飞龙堡”黄旗坛主启,左下角写着“神武门”拜。信笺写有:坛主阁下,本门与贵堡时有冲突,愿阁下于今晚酉时驾临青阳镇陈家大宅,共尚协议,为荷!署名则写高风敬上。
小邪反正也看不懂,他又传交给别人,要他交到黄旗增主夏首开手里,这事情办妥他又折回青阳镇。
等到天黑他已回到青阳镇,他买了几捆炸乐,和数桶煤油,几扎香,已分别搬往关帝庙一到关帝庙,他先将秘道开启,抱进三大桶煤油分别摆在秘道里面,每桶差不多五十丈左右。然后走到出口,撕下衣服,沾上煤油丢在地上,又将一束炸药撕开,倒出火药在布条上,慢慢往外延伸,直到火药倒尽为止。他点上三枝香,将香的最末端架在火乐上面,再放点木板,不使香枝贴在地面而熄掉。这三枝香是平行而放,算算时间等于是烧一柱香时间,其目的是在防止一枝香太冒险,如果熄掉,这出戏倒是免唱吧了,所以小邪弄了三枝比较稳。
都布置好,小邪再检查一遍,口中念着:“香在半小时之后会引燃火药,火药再延伸到布团,布团下面就是煤油,这样一直烧进去,嗯,很理想……但突然有人来呢?”他想到此立即拿出一片木板,用大悲指力在上面刻上“坛主令:今晚秘道不准使用”。还好这些字他还记得长得何种模样,尤其那个“不”字,刻得最大,想必人人都看得懂,只要看得懂就行了。刻完他立即将木片钉在门上,再将大门用东西堵着,他这才拿起炸和煤油往秘道走从入口开始,他就将煤油倒在地上,约过了三分之二路程,他才将煤油倒完,又将其中一捆炸放在煤油尽头,这才匆匆潜往陈家大院,躲入靠在假山的一丛小编木里。等待时机来到。
丙然小邪所下的沩见效了,不时传来有人叫肚子痛的声音。
蓦地有人大吼道:“高坛主这是怎么回事?”
小邪闻言知道这是门主渡永天的声音,也更加小心的伏在地上,摒住气息。
一个沙哑无力的声音道:“禀门主有人下泻在饮水中,本门弟子吃了都拉个不停,门主今天恐怕无法出击了。”
渡永天怒道:“高风你做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