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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敢。”
“好,明日午时,希望到时见到你。”齐婉儿威胁,有种势在必得的意味“我们走。”不甘的看了凤炫棱一眼,这才拉着叶晓琳离开。
寻缘看着看好戏的男子,哪有真心劝诫的意思,突然有种为着齐婉儿悲哀的意味,不过与她无关,少女远去,凤炫棱倒是一言不发,也不拦,顺便而已,他可没那么多的闲暇时间浪费在这,当务之急可不是那个失踪了八年的弟弟。
第二十五章 梦璃
“梦璃,梦璃······”谁,是谁在叫唤,到底是谁,杀戮,鲜血,黑暗,双目血染看不清来路,小狐狸惊醒,琥珀色的眸中弥漫着悲伤。
小小的白狐,只有普通小狗崽大小,看不出任何特异之处,前尘往事皆梦,想忘却不能忘,想记却不能记。跳下树来,如往常一般要去寻水,寻食物,却不想一时不察,让自己陷入吊睛大虎的攻击区域,小狐狸狐毛倒竖,眼中闪过人性化的自嘲神情,可是哪有这般简单,一只看起来出生没多久的小狐狸和一只成年大虎,结果是怎样不言而喻,小狐狸根本逃不了,被利爪踩于脚底,小狐狸眼中闪过噬骨愤恨,若是这般死了,若是这般死了,绝望的闭上双眸,却没等到死亡的来临,感觉自己被提起,疑惑的睁开双眼,见到白衣少女戏谑的双眸,思绪瞬间流转,趁着少女没注意对着少女的手背一咬。
斩尘自和刘意分别之后便就返回血影宗,虽然知道他们自有算计,可是什么都不做到底心有不甘,顺便冲击筑基期也好,抱着这个目的倒是也打探得不少消息,也才有了这次西行,不曾想心血来潮就下了这只小狐狸,更不曾想小狐狸恩将仇报,还没来得及发飙,便是白光闪耀,动静不可谓不大,好一阵才正常,“本命契约”斩尘哭笑不得的提狗崽一般提着小狐狸颈后的软肉,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契约的反应与着灵兽的资质血脉有着莫大的关联,就小狐狸这般夸张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异宝出世,左看右看硬是瞧不出哪有一点点与众不同的地方,难道没有狐臭味算是特别?斩尘哭笑不得迅速逃窜,不留一丝痕迹,昼赶夜赶,也不知出了多远这才若无其事的抱着小狐狸有意无意的向着发现血煞宗余孽的地方而去。
好一番时间抵达临山镇,斩尘信步进入客栈要了个雅间防止他人的打扰,酒菜上好,少女这才仔细打量小狐狸,很萌的宠物,可是要是凤翔知道了,指不定怎样笑死,当宠物甚好,当本命契约之灵兽未免太过夸张,况且凤翔的那可是传说中的神龙啊,斩尘怨念的看着小狐狸,“你说我要你何用?”捶胸顿足的语气,小狐狸瞟了少女一眼,它饿死了,爪子捧住盘内的烧鸡,狠狠的啃,斩尘想笑,可是真心笑不出来,刚刚她很肯定它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如此弱还要装大爷,可不就是仗着她不敢要它性命,当初就应该让它成为老虎肚中的大餐,救一命,伤一命,可不是手贱,手贱。
斩尘愤恨提起小狐狸,它也不挣扎,只是前爪死死的抱着烧鸡,继续大啃死啃,活像大半辈子没吃过东西而且那只烧鸡和它有不共戴天之仇,哪有一点吃到美食的享受,简直是敌人到手之后,扒骨啃肉泄愤。少女好笑,心中那丝丝怨言倒是消失殆尽,本来对于灵兽就没报多大的想法,比起手中盘绕着冰凉凉的软骨动物慎得慌,即使是神龙那也不行,怀抱着这样一只肉呼呼,软绵绵的小狐狸明显舒服多了,冷的时候还可用来保暖,多好。
等着小狐狸吃饱喝足,斩尘将又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小狐狸清理干净,一人一狐很认真的相对,“你会说话么?”小狐狸眼观鼻鼻观心,沉默。
“好吧。”斩尘扶额,“你听得懂人话么?听得懂点头,听不懂摇头。”
小狐狸点头,斩尘欣慰,“你能靠自己修行?”小狐狸继续点头,斩尘莫名想到修妖者,颇为怀疑的问一句,“能够化形?”小狐狸依旧点头,“你是公的吧。”小狐狸捂脸,愤恨,斩尘乐不可支,这样真好,一定的保持能够使使压制小狐狸,。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可好。”小狐狸摇头,斩尘当做没看见,“小白?小吃?小萌?······”小狐狸恐惧,头摇得愈加厉害,对着少女的手背一爪子拍下,“我靠”斩尘炸毛,眼神危险,“决定了,就叫小白。”
小狐狸不理,万分鄙视,转身屁股对着少女的方向,尾巴一摇一摇,好一番才转过身来,爪子上沾了水迹,在桌子上一笔一划写到,“梦璃”,清隽有力,颇有一番风骨,当真是一副好字,比她强上不知多少,斩尘觉得相当之怨念,幽幽的看向小狐狸,“梦璃是吧,这世道没有实力什么都不是,比起这些,你不觉着努力提高自己才是正经么?”说教的语气,大概是被少女幽怨的神色刺激到了,小狐狸整个一抖一抖的,整个缩到少女怀中,爪子紧紧扒拉住少女的衣衫。斩尘顿觉柔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这只小狐狸不简单,也相信,它这副行为完全是下意识的,这只小狐狸相当之没有安全感,当初她救它算是偶然也不算,在小狐狸还在树上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到底为什么观察这样久,她自己也不懂。结账起身,少女抱着小狐狸继续上路,任小狐狸在自己怀中昏昏欲睡。
看着不远处密集不知在看什的人群,斩尘皱眉就要绕道而行,却被人们的谈话所吸引。
“都死了这么多人了,希望这次真能请到仙长,否则怎么过得下去。”
“对呀,不上山,真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哪有这样简单,这些天,撕下告示的人不知凡几,最后还不是败兴而归,反倒丢了自己的性命。”
“不是说是失踪了吗?”
“失踪,说得好听,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连尸体都找不见。”
“这次这样大的阵仗,应该不会有问题了吧。”
“有问题又能怎样?现在东西一天比一天贵,能走得早走了,过一天算一天罢。”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说的也是,天色不早,还是早些归家的好。”
“说的在理。”
“是呀是呀”众人附和,没多久便散开而去,斩尘来到告示之下,看到上面写的讯息,眉头微蹙,转身向着上边所说的地点而去。不是没发现小镇的怪异,她只当偏远山区小镇,而且是血煞宗余孽出现过的地方,有些怪异也是自然,况且进客栈之时也有些人,整个小镇甚至发现不少修真者的气息,也当是有人怀疑所以来探查罢了。可是如今看来哪有这般简单,这些人,散修估计是为了报酬,反倒不愿大张旗鼓,而修真门派的弟子怕是不想负责任也压制下来,才导致如今这样的情况,本来还不觉着什么,现在想通反倒是有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又没发现什么怪异之处,看来很有必要去看看。
“这位姑娘?”林府门前,家丁拦住怀抱小狐狸的白衣少女。
“我为告示而来。”斩尘也不愿为难这两人,直接说明来意。
“可是?”依旧怀疑,这样一个柔弱的少女,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需要被护于怀中的世家小姐。
“这样可以。”指尖火焰,在两个家丁的呆愣中进府,她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废物,你是白痴吗?这样的事情不该尽早上报,我看你是越活越糊涂了,看来不适合做这个位置了。”齐长老听到管事上报的消息,一阵火大,胡子一翘一翘的,之前齐婉儿不懂事弄什么生死斗,结果让齐家一个好苗子惨死,还完全找不到找麻烦的理由,恨恨的往肚子里咽也就罢了,明里暗里还没少为这件事给他脸色,特别是容虚那老头。更可恨的是惹得掌门出面,生死台轻易不可使用,门中弟子再大的恩怨可以在比试赛场解决,却不能上生死台,虽然当初建之的初衷本来就是默许了弟子之间的生死决斗,事实却是这么些年来,最近一次使用生死台都得追溯到三十年前,还是与外派弟子的决斗,所以这件事不可谓不严重。他不得已将齐婉儿关了禁闭,而寻缘却只是被记了个大过,取消了当月的俸禄,这东西于寻缘这种内门精英弟子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惩罚,所以最近齐长老基本属于暴躁状态,而如今这件事更是让他气愤至极。
“对不起,对不起。”管事下跪,他哪晓得最后会变得这样严重,血煞宗之事,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当初只当是一般的魔修罢了,觉着自己就可以解决,后来则是害怕被怪罪,所以一路拖延下来,只期盼不过是几个血煞宗的余孽而已,掀不起什么大风浪,那里知道会变成这样,知道瞒不过了,这才决定主动和盘托出,否则若是被从其他途径获得,那就当真是毁了。“请长老念在属下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管事不断磕头,头破血流也不在乎,这些年他干了不少欺负人的事,若是没了齐家这个后盾,他那里看得到明早的太阳。
“放过你!”齐长老吹胡子瞪眼,手边茶杯照着管事的脸上就扔,管事只觉火辣辣的疼痛,却不敢呼痛,只是不断的磕头求饶,“放过你,那你告诉我这件事由谁负责。”
“都是小人的错,小人的错。”
“不是你的错还是谁的错,废物,废物。”齐长老看死人一般,“你以为你可以负责。”
“长老饶命,长老饶命。”管事越加诚惶诚恐。
齐长老反倒是平静下来,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你刚跟我说的事还有谁知道。”
“回长老,就我侄子还有几个亲信。”
“知道的人还挺多。”
管事神色挣扎,不过很快恢复清明,“只有长老和小人两人。”
“好,很好,不愧是跟了我这般久的得力属下。等会带你去见长门,知道该怎么说么。”
“知道知道。临山镇发现魔修的痕迹,很可能是血煞宗的余孽,属下的侄子还因此殒命,因为事关重大,所以一出事,属下便立马上报,不敢轻易处理,请求门派的支援。”管事煞有介事的说道。
“很好。”齐长老大笑,“不过风尘仆仆是好的,但是这样满脸是血可就不好了,好生清理清理,随我去大殿。”
“是。”
齐长老目光狠绝,容虚那老头,他定要寻缘死,以泄心头之恨。
第二十六章 历练
“血煞宗!”众人脸色都是有些难看,当初倾尽全力却是无法将之斩草除根,之后许多年来一直就没有放弃过追寻血煞宗余孽的消息,就怕给他们一时的喘息机会他们还想要崛起恢复往日的繁盛,直到他们节节败退再没什么消息传出,这才放松警惕,没成想却是给了他们卷土重来的机会。
“是,小人的侄子意外发现血煞宗的痕迹,一心数十人全部殒命,消息好不容易传出,还未来得及说出个所以然来,我那可怜的侄儿便就鲜血流尽,整个干尸一般。”管事说着还抹了一把伤心泪,“小的怕情况耽搁,又怕消息有误,便好生查探了一番,才发现几个临镇早就开始出现一些失踪人口,只是大多是毫无关系的流浪人,所以也没激起什么关注。直到临山镇事件,后山几成禁地,这才闹开来,结果成了这样子,只是具体情况如何,请恕小的无能为力。”管事一脸伤心愤恨却又无能为力模样,倒还真能欺骗许多无知之人,只是在场之人阅历颇深,里边的弯弯道道,几分真,几分假,自有决断,到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