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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哲说:“这是女孩第一次送我手工的东西呢!妈妈说,看一个女孩是否真心喜欢你,不是看礼物多贵重,而是看她舍不舍得花费时间和心思呢!”
霜降说:“你喜欢就好。”
京哲说:“我会一直戴到迎春花开呢!”
霜降笑了说:“不要啊,那多傻瓜瓜啊!爱惜点,多戴几年啊!我可不打算再给你织了!手指都被针尖磨痛了!”
京哲笑着捉住她在眼前晃着的手指,轻轻放到自己的唇边,暧昧的一笑,轻轻吹了口气,接着——含上了双唇。
霜降好像傻掉了,任由京哲的唇撕磨着,啃啮着那个敏感的食指。京哲抬眼看到她的傻样,一把搂进了胸前:“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黑暗中目光交接,渴望了许久的相思煎熬,又因了煎熬而更加的渴望,双唇不由轻轻碰触后,就开始了热烈的纠缠。
霜降的舌尖小蛇一样的滑腻,让京哲欲摆不能,那久违的青草气息,此时像点燃情欲的火花烧得他身体火热;霜降感觉京哲粗重的气息,轻轻推开他说:“哦,不要啊!我都喘不过气了!”
京哲嗓音低沉:“别动,小妖精,就这样抱一会,一会会就好。”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
霜降静静的靠在他肩头,感觉着他热烈的心跳,对着他的耳边说:“真是很想念啊!这种感觉!要不今晚你去我家吧?”
酥麻的气息,温软的情话,却像炸雷一样轰炸着京哲的神经,京哲咬牙用手托过她的脸:“丫头,不要在我的耳朵边说话,你在诱惑我吗!”说完,霸道的压上那诱惑自己的柔软的唇瓣,感觉渴望着把她挤压到身体里的冲动,京哲蓦地喘着粗气放开她:“好好站着,乖啊!”
京哲平息着自己的欲望,很辛苦;可是,霜降却不乖的又靠了过来,京哲一闭眼说:“别这样,我受不了;傻瓜,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
霜降嘶哑着轻声说:“知道!受不了你想怎么样啊?嗯?”浓浓的鼻音带着丝丝的倦怠,引诱着京哲的心。
京哲欺身凑过去,鼻子深深的嗅着她的发丝,手指滑入她的发,抚摸她柔软的颈项说:“丫头,不要自找麻烦啊!要不我现在就把你抢到我家!”说着伸臂揽起她娇柔的腰,作势要抱起。
霜降赶紧后退两步说:“嘿嘿,我开玩笑!”
京哲仰头无声笑了,身体看似放松的靠在墙上:“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女孩子要爱惜自己!”
“你是说我不自爱吗?貌似我真的自作多情!”霜降自我解嘲地说。
“你明明知道我是爱惜你,哪里舍得你难过?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不过,即使你长大了,那件事似乎还是男孩说更合适,嘿嘿!”
霜降嗔笑着捶了他两下,喘口气说:“京哲哥,你的脖子上戴东西吗?我想给你戴件饰品。”说完,从口袋里取出那个配套的玉石锁钥,说,“你喜欢哪一件啊?”
京哲用手轻轻触摸说:“什么东西啊,我感觉不出来?”
霜降说:“一把钥匙一把锁,钥匙只能打开这把锁,锁也必须等着这把钥匙来开啊!”
京哲说:“你选择哪个?”
霜降说:“锁吧,我想锁上我的心,我们各自追求自己的人生,等着将来的某个时刻再相聚时开启;如果你遗失了钥匙,我就孤独终老。”
京哲说:“小傻瓜,不要一叶障目,不见森林;将来谁知道怎样啊,这样的承诺,太沉重了,会把人吓跑的!你个不经情事的小丫头,知道什么啊!还是我要锁吧!我承诺将来的某一天,如果我们不再想一个人了,彼此优先给对方一次机会,怎么样?”
霜降想了想说:“好吧,这是不是等于优先考虑我这一把钥匙的开启权啊!我接受。”然后迟疑了一下说:“不要把锁弄丢了,到时,我会赚很多钱,把它换成真正宝贵的美玉哦!”
京哲说:“丫头,你怎么那么多的小心思啊!未来怎么样,有谁知道!再说,这个就是真正宝贵的美玉!”
霜降说:“只要努力的活着,会有我们梦想的生活的!”
京哲沉思着说:“你梦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呢?”
霜降想了想说:“如果梦想中有你,一份维持生活的工作就够了,简单平淡的布衣蔬菜也有味道;如果梦想中没有你,或许是渴望站在最耀眼的地方,高高的!”
京哲看着霜降在心里叹了口气,说:“我何其幸运,遇见了你;又何其不幸,现在才遇见你;我连份承诺都无法给你!”
“约会一次多不容易啊,高兴点!咱们转转吧,很久都没有到街上逛了!”霜降拉拉京哲的手,京哲大大的手包容着她纤小的手,一起沿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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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八章 血染沙场]
崔京哲在各科老师的悉心指导下,明确收到事半功倍的复习成效。
每小周额外完成全套的各科老师精选的套题,老师批改后,告诉他问题涉及的知识点,答题技巧,试卷上显示的薄弱环节,督促他课下补充对应的课本知识。
一练时,崔京哲已经跻身到了年级的前二百名。
何老师看到成绩一拍桌子喜形于色说:“可造之材啊!可造之才啊!”
晚上就和几个老师碰头,并且慎重提议研究试卷,找出各科问题突破口,要对症下药,下猛药!恶补!
在这样的授意下,崔京哲接下来苦战题海的日子可想而知啊!
三月中旬,成锐、陶燃以及其余的艺术生陆续回校,也开始了一心一意的迎战高考。
京哲把这段时间自己做过的试卷送给成锐,以期对他有帮助。
成锐虽然没有断过文化课的学习,可是,毕竟长时间没有进行过高强度的训练,因此,看着很是吃力,崔京哲根本抽不出时间给他讲解,王芮娴偶尔抽出时间帮他处理积压的问题。
几个人即使在一个班里也没再像往常一样畅快的聊过天,因为周围压抑阴沉的空气,似乎会让以苦为乐的人努力说出的轻松的话凝结在温暖的空气里。
很快二练了,这一次的成绩在某种意义上等同于高考,大家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很多人两个月都没出过学校大门。
二练成绩下来了,全洛川市前一千名中,信高和申高各占了几乎三分之一,具体的数字是信高比申高少了将近二十人。
学校高层紧急召开会议,没完成任务的班级的班主任被领导批得灰头灰脸,声称如果三练的成绩不能雪耻的话,今年的暑假全校教职工集体学习,不休息。
班主任把不良的情绪传染给任课老师,大家很容易的就把压力转嫁到学生身上,目标任务具体安排到学生,很多老师不顾学生的心理承受程度不断加压,高三的教学楼空气异常的紧张,一触即发。
虽然老师也注意了交流的方式,对待学生生活和自己的孩子一样的关心,可是,在这样的敏感期,有时,过分的关爱让人更难承受压力。
许多学生心里甚至感觉,如果考不好,不说对不起自己和家长,连老师都无颜面对了。
弦绷得太紧,总有断裂的时候。
终于,一个早自习时,三年级的一个复读的女生承受不了持续的紧张,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教室跑出,上到六层高的教学楼顶绝望的叫着跳下,“噗”的一声,得到了解脱。
当时只有教导处的一个领导值班,听得学生尖声叫着告诉他这个消息。强压心头的惊骇,匆匆到后勤处抽了一条凉席,表情淡漠的把席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学校有关人员陆续赶到,各司其职,又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事情,都在谋划着如何善后。
班主任杨老师是个将近三十的女人,短短的头发枝杈横斜,脸色灰黄暗淡,趿拉着拖鞋,从校门口冲入,高叫着“在哪里——在哪里”终于跑到女孩的身边,拉开凉席一看脸,就旁若无人的放声悲哭。
她为了这个学校贡献了自己最美的青春年华,从没有请过事假、病假,没时间谈恋爱,没时间结婚,甚至仓促结了婚至今连孩子都不敢要,只希望能趁年轻给自己的生存打下基础。
可是,现在,紧张了一周的她只在今天早上偷个懒想晚些起床,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偏僻还是自己最偏爱的学生!如此凄惨的结局,让她第一次怀疑了自己活着的意义,工作的价值。
何老师昨晚值班住校,听到消息立刻赶过去,看到杨老师的样子,心中也不由五味杂陈。
他叫出班上的几个男同学,指挥着把杨老师架到办公室。
没人围观,高三的学生听到消息很多都是淡淡的抬头,就又埋头题海,没人好奇的探身栏杆外看一眼,因为,自顾尚且不暇,哪里顾得着同情别人呢!
虽然有人眼里浸着的泪花模糊了视线,可是他们只能默无声息的望着教室的大梁,心里闪着那个女孩沉默的生活片段,许多同学却除了那个沉默孤独的背影,甚至忆不起她模糊的脸。
下午放学,崔京哲抱着篮球和成锐一起出了教室,成锐说:“真是悲惨啊!摔得脸都不成形了!”说着回头仰望了一眼高高的教学楼。
京哲说:“她很勇敢。”
成锐莫名的望了他一眼:“崔京哲,你没病吧!”
京哲随手把手中的球狠狠的冲他脚下甩过去:“你才有病!只有疯子才会受得了这折磨人的高考。”
成锐接住反弹起来的球,随手拍了两下说:“是折磨人,可是,错过这条捷径,我们活着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京哲说:“你把这不公平的高考叫做捷径!你竟然把这样不公平的高考叫做捷径!”
成锐说:“哈哈,你说叫什么啊!”
京哲说:“凭什么,许多经济发达的城市,大学指标分摊到考生身上,多得他们既使不超过我们的二本线,却照样上重点;我们这些地区的考生,很高的分数,却只能上普通本科甚至大专。”
成锐说:“即使如此,我们也得上!再说,你已经是前百名内的苗子了,你还担心什么啊!”
京哲说:“我也快被逼疯了,每天做着不知道什么用处的考题,脑子都不会正常转动了!”
成锐说:“你的崔律师梦想呢?”
京哲说:“那个念头是多年来我爸爸灌输到我脑袋里,唯一没有引起我反感的事了,努力一下,给他一个交代,我的日子也好过些。”
“叫人来打半场吧,急死人了。”京哲不耐烦的说。
两个人走到球篮下,很快就聚来了几个熟面孔,大家就拉开阵营,似乎带着刻骨的怨恨,这个半场赛打得异常凶猛,许多的观众和球员的心里都拥挤着难以疏散的泪光。
生活仍然在有条不紊的继续,三练,高考,接踵而至。
霜降担心扰乱京哲的心,就没再来找过他。
高考后,京哲呼呼大睡了一天一夜,叫都叫不醒,老妈都焦急的打算天亮要叫医生了,京哲却在第二天清晨走出房间,到厨房煮了方便面,大口的吞着吃。
淑霞循声走到厨房,看到儿子的样子,心疼得说:“咱们到外边吃吧!”
“不要,别处还需要等才能吃到口里呢!我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