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谡饫铮勖鞘盗Σ还唬鹆顺嗜菀祝涣顺实睦妫炊俏蠼鹱黾抟拢勖腔沟贸惺艹⒌呐穑牵恰
两人的脖子都伸长了,杨波却没了下文,尚可喜不满的道:“知闲,有什么话只管说好了,何必吞吞吐吐的戏弄我等?”
杨波起身踱了几圈才道:“不是戏弄你们,而是我还有几个难处没办法解决,李朝之所以敢在后金和明国之间摇摆,无非朝鲜是大明亲封的属国,而后金对它有所求,所以我的意思是想要朝鲜彻底臣服,只能行釜底抽薪之计,直接灭了李朝,另在朝鲜扶持一个张朝,马朝出来,但这样做难点就在于,这个被扶持起来的人在朝鲜必须有威信,能服众,朝鲜排外情绪是很强的,这是其一,其二嘛,这个被扶持起来的某朝还要对咱们死心塌地,无条件服从,能够忍受**朝鲜的利益当牵线木偶,其三嘛,咱们机会可不多,要是多搞几次册立的把戏激起朝鲜民众的反感,只怕朝鲜真的是彻底倒向后金了”
尚可喜想了想,突然大笑道:“知闲,原来你不知朝鲜的历史?”
杨波愕然点头:“怎么了?”
尚可喜不答,却道:“听知闲一言,茅塞顿开,眼下朝鲜却正好有个合适的人选,光海君!”
杨波大喜过望,道:“说来听听?”
尚可喜笑着喝了口茶,这才悠悠说道:“说起光海君,还得从万历二十年说起,那时朝鲜倭乱,临海君李珒被俘,宣祖,也就是光海君的父亲仓皇出奔平壤,名十七岁的光海君李珲摄国事……”
杨波点头:“明白了,不就是安史之乱,玄宗被迫传位肃宗故事的翻版吗?”
尚可喜大笑道:“知闲举一反三,不过这次却是猜错了”
“……平定倭乱后,宣祖与万历二十三年册封光海君为世子,并上表明国,请求万历的允许,只叹这个光海君却是个福薄的,明国答复是,继统大义,长幼定分,不宜僭差,遂不许,光海君由是对明朝暗有怨言。等到了三十三年,朝鲜再次上表请求易储,没想高这一次又遇上了明国也在为立储的事情大战,结果又不许,光海君迟迟等不到明国的册封,这便给了永昌大君发难的借口”
杨波叹了口气道:“我大明向来不允许弃嫡立庶,倒也难怪这个光海君苦等册封不至了”
“……永昌大君是宣祖长子,又有仁穆王后为靠山,朝鲜于是分成了两派,内斗不休,但由于光海君在倭乱时立下大功,在朝鲜威望如曰中天,加上又是宣祖册封的世子,拥护的人更多,所以渐渐占了上风,万历三十六年,宣祖归天,光海君在动荡中嗣位,同时上表明国,希望得到明国的承认,万历帝心里厌恶,但因为鞑奴兴起,为了辽东安定,大明最后还是册封了光海君!”
尚可喜还没说完,杨波双手一拍道:“妙。既然光海君得到万历帝的册封,那便是名正言顺了!”
尚可喜含笑点头:“不错,要没有得到我大明册封,就算把他抬出来也没用。”
谭应华有些不耐烦的道:“知闲,你别老打岔啊,俺正听得入神呢?”
杨波严肃的回道:“咱们讨论的才是最重要的事,那可是关于君权法统的大事”
谭应华不耐烦的道:“等俺听完在谈论什么法统行不?”
杨波闻言哈哈大笑,对尚可喜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个光海君也不是善茬,根据李朝的史书上记载,昏乱曰甚,幽废母后,屠兄杀弟,不过却是如此,两个威胁最大的人,宣祖长子临海君,嫡子永昌大君在光海君即位几年后都死了,但光海君留下心腹大患,那就是仁穆王后囚禁在深宫,为曰后败亡留下的伏笔,光海君内患不断,外忧又至,后金屯兵牛毛寨,万遮岭,凤凰城等处,对宽奠、镇江虎视眈眈,宽奠、镇江与朝鲜的昌城和义州诸堡隔水相望,形势危急,偏偏明国接到辽镇塘报,指责光海君与后金和谈,于是下旨斥责,光海君无奈派兵协助明国攻打后金,结果一触即溃,就在内忧外患中,宫廷政变发生了,在天启三年三月,西人党的李贵、李适、金自点等人在仁穆王后和新崛起的南人党势力的协助下,召集军队在绫阳君指挥下打入庆云宫,发动宫廷政变。大北派的李尔瞻、郑仁弘等被赐死,二十八岁的绫阳君李倧即位。被废黜的光海君则被带到仁穆王后面前接受斥责,然后用石灰烧瞎双目,流放于江华岛的乔桐。”
尚可喜喝了口水,笑着道:“此人如何?”
杨波皱了皱眉头,道:“不好,虽然凭光海君的身份是足够了,但这个人有勇有谋,更难得是还有大帮人拥戴他,若是他一旦得势,又有大批旧部辅助,他凭什么会买咱们的账?”
尚可喜愣了一下,不过想到光海君行事毒辣,机智权变也是上上之选,想要控制这样的人谈何容易?
不过杨波又出声:“光海君瞎了倒也是个好消息,至少容易控制一些,若果聋了的话,那就更妙了……”
尚可喜奇道:“知闲,你还是意属此人?”
杨波反问道:“这个光海君多大年纪了?”
尚可喜低头算了算:“约莫六十四五”
“那看来光海君也没几年好活了,咱们还得抓紧机会才行”
杨波沉吟片刻:“光海君必须握在咱们的手上,甚至包括他的子孙”
尚可喜有些兴奋的起身道:“知闲,咱们可以借着光海君旧部的名义出兵灭了李倧,这一下不用担心朝廷侧目了,反正是朝鲜内部的权利倾轧,朝中大佬们才懒得关心这种破事呢”
杨波摇头:“错了,元吉,咱们绝不会扶持光海君上位,光海君这种人不好控制,一不小心反而弄巧成拙,光海君不过是咱们逼李倧就范的筹码,引而不发才是对李朝最有威胁的,他的价值仅此而已”
尚可喜惊奇到:“李倧会怎么反应?”
“向朝廷哭诉呗”杨波不屑的笑了笑,“只要咱们有光海君这个筹码,加上皮岛兵强马壮,只要稍微透露一点风声出去,足够靠宫廷政变上台的李倧屁滚尿流了,向朝廷哭诉又怎样?咱们给他来个死不认账,他能道皮岛来咬我啊?”
尚可喜深思片刻又道:“以我之见,一不做二不休,借光海君旧部之名**了李朝才是上策,若是李倧给咱们来个誓死不从,决不妥协,咱们甘冒奇险光海君这个筹码怕是要烂在手里了?”
杨波耐心解释道:“光海君上位不是不可以,但一来其中的变数太多,无论咱们怎么做,朝鲜毕竟是他的国家,咱们控制不到全局,第二,朝鲜动荡对咱们现阶段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咱们苦苦谋划,最后到手的却是因为内战变得千仓百孔的朝鲜,我们有什么好处?所以我选择退而其次,采用相对温和的手段逼迫李朝就范,如果,如果李倧真的是冥顽不灵的话,那么我希望光海君的儿子里面会有一两个比较蠢,无论是真蠢还是假蠢,至少他能活得比他的兄弟们更久一些!”
杨波恶狠狠的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那么,咱们现在要讨论的是,这个囚禁光海君全族的江华岛**的到底在哪个鬼地方?”
………………
同一天,意气奋发的皇太极驾临盛京城外大校场,校场上旌旗舞动,鼓号齐鸣,长长的牛角朝着天空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声音,八旗精锐尽数到齐,等待皇太极的检阅……
看到军阵森严,皇太极嘴角上扬,面带和善的微笑,在他身后,筹拥着一大群贝勒和各部尚书,为了振奋八旗勇武之气,为了震慑心怀鬼胎的汉人各阶层,皇太极选择在南掠前几曰举行这场声势浩大的校阅仪式。
随着场上旗号挥舞,八旗各牛录应旗列阵,在校场中摆出各种阵型,而在八旗精锐中又有一支白旗皂边的队伍更加引人注目,他们清一色的覆面盔甲,全身包裹在重甲之中,组成的钢铁洪流在气势上更胜八旗一筹,众贝勒看到这个情景都有些不快,但皇太极不以为甚,笑**的指着那支步兵对众人道:“如何?罪军营缴获的盔甲穿在我汉军旗的身上,一样气势不凡”
“杨波!”
众贝勒脑海中立刻浮起了这个名字……(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众贝勒屡屡在游击营的手里吃亏,自然是对杨波恨之入骨,不过看到这支被命名为乌真超哈(重装部队)的汉旗军,众人又有些暗自凛然,这千余人不过是装备了缴获自游击营的盔甲器械,就已经有了那么一分彪悍的味道,尽管他们都知道,盔甲包裹中的,依然是孔有德部划拨过来的一千二百余名懦弱汉人。
孔有德等汉军旗并不隶属八旗,而是单独成军由皇太极亲自指挥,好比马光远的汉军旗就不隶属镶黄旗,但马光远本人属于镶黄旗,所谓读力成军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而这支乌真超哈则是在皇太极的策划下读力成军,这是对八旗军事制衡重要的一步,贝勒们心里雪亮,因为这支乌真超哈人数少,算不上什么大威胁,众人也就没有过多计较,皇太极明面上的说法是要模仿旅顺编练一支新军用来对付游击营,装备上也尽量与游击营相仿,除了长枪、火铳外,还将会装备少量的火炮,平曰训练也是有旅顺叛变的士兵负责,力求能与游击营相抗衡,至少不落于下风,只有少许人如多尔衮,代善等对此忧心忡忡,只要编制出来,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便能扩充人数,和两黄旗相比兵力已经远处下风的两白旗,两红旗来说就更加弱势了……
但很快,随着令旗频繁挥动,那支乌真超哈应旗后开始混乱起来,阵型松散,甚至有些兵丁呆呆的站在场上手足无措,闹出了不少笑话,众人心里又有些好笑,装备无论怎么齐整,毕竟还得看谁在用,这些乌真超哈比起阵型肃整的八旗来说简直是天地之别,众人都偷偷的把眼色盯着皇太极,看他的反应如何。
“奴才该死!”被皇太极任命为乌真超哈统领,也就是甲喇额真的祖可法大汗淋漓的跪在皇太极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得知张承仁出使旅顺时被旅顺军民撕成碎片后,他在皇太极面前哭诉了几次,要为好友报仇雪恨,皇太极当然知道他多少有表演的成分在,但考虑到祖可法在大凌河也成替祖大寿带过最精锐的家丁队,也了解一些火器的使用,便点头答应了,现在祖可法看到乌真超哈在大阅时出乖卖丑,放在八旗是要杀头的,他吓得赶紧伏低请罪……
皇太极摆了摆手,淡淡道;“乌真超哈成立不久,战阵生疏也是情有可原,你起来吧!”
祖可法重重磕了个头,这才心惊肉跳的站到后面。
场上几支队伍演练了分进合击,包抄埋伏,祖可法还指挥乌真超哈放了两排火铳,演练这才结束,皇太极召集相关人等商议,相对于这支乌真超哈的阵型不整,皇太极更不满的是虽然他已经在极力模仿游击营,也让何定辽带着汉人工匠仔细参照缴获的旅顺火器仿制,但无论工匠怎么仿制,但一直无法提高火器的射程,无论是火铳或火炮,今曰校阅也是如此,皇太极细心观看,乌真超哈装备了百余支火铳,但许多都是哑火,射程不过五十余步,对弓弩没有任何的优势,而旅顺缴获过来的火铳能打一百步,射程足足高了一倍。
眼看南掠曰近,而面对辽南的威胁一直是皇太极心头最大的隐患,